巖崎的這一回答讓唐瑾徹底啞口無言了。聽到這我的承受力也終於爆炸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起身就跑了出去。“黎斯。”唐瑾在驚嚇之餘還不忘試圖叫住我。我一口氣跑到了醫院外,望着湛藍的天空,不知道自己該去哪,神情恍惚的就走到了我們四個以前經常去的一家酒吧。
便順從天意的走了進去,隨着音樂頻率,一杯接一杯酒的灌了下去。趁着還有理智之前,想快點結了帳離開這種只適合消愁卻不適合久呆的地方。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出來的急,身上什麼東西都沒帶,自己的包都還在醫院裡。就算想找個人來求救都沒手機可用,可是我又能找誰呢。我又坐回了原地,一個人苦笑着自己。夜店裡有二混子調戲單身女人的事例並不罕見,兩個身上遍佈着紋身的男人,脖子上帶着的大金鍊子在燈光下顯得格外閃眼。還沒開口說話,上來就抓起了我的手,嘴角淫蕩的笑容便可看出他的用意。我知道自己這次很難逃脫了。景夏楠卻像個女王一樣的出現在我面前了。後面還跟着幾個身強力壯的保鏢,她一個眼神示意,幾個人就上來把我面前的人按倒在桌子上,景夏楠在錢包裡抽出了一沓鈔票扔在了桌子上,拽起我就走,打開車門把我關了進去。她自己也快步的走到了駕駛員的座位上,坐好了之後並沒急着開車。側過身子開始質問我:“你一個人跑到酒吧來幹什麼,還手機錢包都不帶,如果我來遲了呢,後果是什麼樣的你不清楚嗎。你也學會墮落了是嗎,能不能有點出息。”看我緊閉着眼靠在車墊上,眼裡撲簌的掉落下來,她驅車直接把我送到了醫院。下了車在通往病房的這段路上,景夏楠都緊緊地牽着我的手,雖然什麼都不說,但是我能感覺的到。後來我才知道是唐瑾求助於景夏楠,讓她發動一些人去找我。權傲和那個女生訂婚是爲了通過兩個家族聯姻來挽救權家瀕臨破產的公司。這些也是我後來才知道的。我點點頭笑了笑並沒發表什麼意見。唐瑾出院的那天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有着巖崎死不要臉式的陪伴,她已經從陰霾中走了出來。景夏楠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合羣,她總是在無意之間製造一些小感動給我。在我們三個大包小包的出院回家的時候,一打開門,電視機卻是打開着的,景夏楠快速的衝進了屋裡,卻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我也慢慢的走進去,和景夏楠一樣僵化在那裡。安諾笑着站起來:“幹嘛呀,我又不是詐屍了,幹什麼一個個這種表情的。”只有唐瑾走進來的時候是與安諾相視而笑的。吃飯的時候安諾才告訴我們是唐瑾給她發了郵件,說發生了很多事情,所以她希望自己的回來能給大家一點安心。我們四個共同舉杯,四個人的臉上都是笑着的。這一刻我覺得我們好像回到了最初相識的時候,沒有過傷害,沒發生過那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以爲最愛就最適合,愛情繁華過後成虛無,友誼不變或許是僅存最溫暖的一絲光亮。四個女生的愛恨情仇,深到骨髓的奈世界如何,說青春是道傷,那道從心尖劃過記憶,疼到魂魄裡的傷,在很多年裡都醒目、疼痛如初。這段時光,是他也只是他牽於心。不變,不曾變。愛情吧,看別人不痛不癢,看自己撕心裂肺。最後留下的溫暖,是你們.....我在青春路上走過的路,謝謝你曾像個劊子手抹過我的脖子,謝謝你們三個陪我走過這爛七八糟的世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