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韓謹言大怒!
韓圓更是瞪圓了眼似乎不敢置信,顧溪墨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動手!”
“是,大少!”
幾個保鏢壓制韓圓,捏住她的兩條腿用力一擰,伴隨着嘶聲裂肺的慘叫和骨頭咔嚓折斷的聲響,韓圓臉色慘白癱軟在地面滿頭大喊,下脣咬的出血奄奄一息!
韓謹言臉色驟然大變,他不敢置信盯着顧溪墨,似乎沒有想到他真敢說下手就下手,眼看自己的女兒癱在地面他臉色都繃不住扭曲了起來,冷笑道:“顧溪墨,你真行!你敢這麼對她,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說到最後一句,他眼眸狠狠盯着他看。
顧溪墨一步步走進,擡腳突然壓在韓圓臉上,冷冰冰看着韓謹言:“你以爲廢了她的雙腿就夠抵消所有的一切了吧!”
韓圓這會兒眼底怨恨又恐懼看着她的溪墨哥哥,眼底絕望又怨恨:“溪墨哥哥,那個女人和野種就那麼重要麼?我最後悔的就是昨天沒有撞死她們!”
話音剛落,顧溪墨眉宇狠厲殺意閃過,想也不想擡腳用了狠力踹中她心窩,韓圓慘叫一聲被踹飛了直接狠狠砸在牆面在落在地面,嘴裡哇的一聲突然一口鮮血,整個人昏死過去!
韓謹言懵了,他也沒有想到這事情會是這樣,怪不得顧溪墨會親自找上門,這孩子竟然開車去撞顧溪墨的女人和孩子,他心裡顫抖,他的圓圓怎麼就走上了這條歧路,當初他就不該帶她去蒙家,她也就不會遇見顧溪墨這個男人!這會兒見顧溪墨竟然踹的圓圓吐血,他心裡的愧疚立即消失,臉色發青:“顧溪墨,你敢再動圓圓一下,韓家絕不會放過你的!”
顧溪墨狠厲的眸子不帶絲毫感情掃過韓謹言落在地上昏迷的女人身上,薄脣緊抿,襯着整張輪廓如蒙了一層冷霜,冷血無情,危險眯起眼:“是麼?你真以爲我顧及顧家和韓家的舊情是怕韓家?或是你以爲你的女兒想撞死我的妻兒,我父親母親仍然會顧及舊情幫你們?你應該最知道我父母最護短,如果知道你女兒要撞死的是他們的兒媳婦和孫子,你覺得他們會幫你們?”
話音剛落,韓謹言臉色慘白,踉蹌後退幾步癱在倚子上,是啊,如果阿言和墨襲知道圓圓撞的是……撞的是……,韓謹言咬着牙打親情牌:“溪墨,你和圓圓從小一起長大,你就不能看在以前饒過她一次麼?”
“饒?”冷笑一聲,他薄脣吐出:“難道你要我再看這個女人再撞一次我的妻兒?”有任何危險,哪怕百分之一的危險,他也要毫無留情掐滅這種危險。
韓謹言看着他的女兒昏迷奄奄一息的樣子,恨不得立即衝過去把人送到醫院,心裡急的厲害,聽到他的話,以爲有點希望,急忙應承道:“只要你答應放過圓圓,我絕對不會讓她再傷害任何人!”
黑漆漆的眸子深不可測睥睨斜看了韓謹言一眼,韓謹言被看的心裡有些不安,然後就聽到低沉冷酷無情的話:“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要放了這個女人?”
韓謹言臉色驟然一變:“就算圓圓做錯事了,你妻兒不是沒有事麼?你放過圓圓對你又有什麼損失?”
顧溪墨沒有看韓謹言,給保鏢一個眼神:“把人給我潑醒,既然她喜歡撞人,那我就讓她好好體會一下被撞的感覺!”
韓謹言臉色大變:“這是韓家的底盤,顧溪墨,還是你真以爲我韓家怕你!”
“我說過我拭目以待!”冷冰冰的眸子毫無感情可言!韓謹言想到眼前這些跟在顧溪墨身邊的保鏢可不是泛泛之輩,更不是普通的打手,想到這裡,心裡憋屈又心急!
這會兒旁邊已經有人端來一盆冷水直接澆到韓圓的頭上,韓圓不醒也難。
韓圓迷迷糊糊覺得渾身疼的厲害,就像是身上的骨架都斷了,朦朦朧朧睜眼,看到眼前的男人,韓圓想到他對她的冷血無情真是怕了,急忙喊着韓父救她!
“把人拖出去!”
“你要幹什麼?”韓圓一說話只覺得胸腔疼的厲害,臉色慘白毫無血色。韓謹言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了。
然後韓圓就見自己被扔在外面前院,不遠處一輛車正在發動引擎,想到什麼,韓圓渾身冷汗恐懼都起了,撞人和被人撞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韓圓腦袋發矇,滿眼絕望恐懼想快點離開,卻發現自己的雙腿根本使不出力道,不遠處車上沒發動一次引擎她渾身就忍不住打一次哆嗦,不,她不要被撞死,不,韓圓嚇的尖聲大叫:“爸,救我……救我……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嗓音可以說是喊的撕心裂肺和絕望!
韓謹言衝過去攔在韓圓面前,朝着顧溪墨罵畜生,顧溪墨面無表情平靜的嚇人,眼底冷意十足:“如果你想陪她一起死,我就成全你!”說完下命令開車。
“你就不怕報應麼?顧溪墨,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韓圓這會兒眼淚嘩啦啦流,完全沒有一點剛纔的底氣和狠毒,渾身哆嗦死死盯着前方那輛車,密密麻麻的冷意流向她的四肢百骸,她突然真的後悔,後悔喜歡這個冷酷的男人,後悔沒有衝動撞死那個女人和野種,她恨她如此喜歡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卻能這麼狠心對她,她到底有哪裡不好?哪裡比不上那個女人!心裡的怨氣讓她臉色幾乎扭曲起來。
“顧溪墨,你最好撞死我!不然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那雙冷眸沒有絲毫的波瀾,面無表情開口:“動手!”
韓圓剛纔雖然有底氣,這會兒真見一輛車猛的要撞過來,半條命沒嚇了,眼淚鼻涕橫流,雙腿跪下,滿臉恐懼:“救我!我不想死!我不要死!爸,救我,救我!”她的人生還很美好,她爲什麼要死?這會兒韓謹言護在她身旁,再車子就要撞過來的時候,她也不知道哪根筋錯了,想也不想把韓父往前推,給自己留時間往後挪,她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
韓謹言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用心養大的女兒有一天竟然會這麼對他,整個人撞飛了韓謹言就在要撞到韓圓之前,顧溪墨讓車停下來,薄脣勾起冷笑,拍着手掌,淡淡的冷光掃過韓謹言落在韓圓身上,殺意一閃而逝,啪!啪!啪!冷笑:“今天這出真是比想象的精彩!”
這會兒韓景鬱也來了,剛好看到他侄女兒推他弟弟往車上撞的情景,臉色驟然變得慘白起來。相比侄女當然還是弟弟親。他眉宇比韓謹言多了一股威嚴,五十幾歲卻並不顯老,英俊別有一番魅力,氣場也強大,不愧爲韓家現任的家主。
這會兒韓圓也看到她伯父,臉色慘白如紙,又看到地上滿身是血的韓父,她驚嚇一聲猛的搖頭:“大伯,不是我!不是我!是他們,是他們要撞死我和我爸!大伯救我!大伯救我!”
如果說顧溪墨能夠毫無不留情不給韓謹言面子,那麼對眼前這位他卻不得不給情面,他母親曾經也算是受過韓景鬱的恩惠,是這個男人把他舅舅帶到他母親身邊,他衝韓景鬱點頭:“韓大伯,好久不見!”
韓景鬱立即吩咐人把韓謹言送去醫院,目光冷漠盯着韓圓一閃而逝,這些年,他也將情緒藏的絲毫不漏:“溪墨,確實好久不見!不知道韓家哪裡得罪你了?讓你要在韓家殺人?”
顧溪墨雖然給韓景鬱面子,眼底卻沒有絲毫留情的餘地,眼眸威懾對上韓景鬱的視線,韓景鬱一僵,後背有些發涼,他突然覺得這小子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謹言怎麼會惹上他?他不是在很早就交代過,韓家你惹誰他都不管,不過別惹到顧家。看着眼前像及了顧墨襲的顧氏大少,他眼底有些複雜。果然蒙家教出的不是個簡單的。
顧溪墨危險眯起眼漫不經心問道:“韓伯父這是在質問我麼?”
韓景鬱眼底苦笑:“當然不是!”他自知韓家根本沒有和顧家對立的資本,而且這輩子他也不想當阿言子女的對手!
“那就好!不過我還是勸韓伯父別干涉在其中,否則我可不知道什麼叫手下留情。”顧溪墨斂起威懾,眼底的冷厲卻沒有收起。
韓景鬱眼眸一閃:“溪墨,我算是看你長大的,和你父母交情也不錯,如果謹言和韓圓得罪你,你看是否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他們!”韓景鬱可沒忘了韓圓這個白眼狼,想到她竟然推他父親去擋,他心痛又痛恨,想這些年,謹言只有這麼一個女兒,所有人把她捧在手裡寵,可到頭來生死之時,她竟然爲了活命犧牲謹言的命,這不是白眼狼是什麼?他真是沒有想到,真沒有想到,這個侄女心肝完全變的黑了。可這會兒看在謹言份上他也不能不救韓圓的命。他要慶幸謹言活着,否則……
顧溪墨冷笑:“放過?你讓我放過她們,誰又來放過我的妻兒?”
韓景鬱眉頭皺起:“什麼意思?”
顧溪墨使了一個眼神,讓人查的資料給他看:“不急,韓伯父慢慢看,我希望兩天內,把韓圓這個女人以殺人罪送進監獄內!否則別怪我對韓家動手!”要是人這會兒真死了,他還覺得便宜她了,她不想死,那就讓她生不如死,看她進去監獄,她能活多久!說完帶人直接離開。
等顧溪墨離開,韓景鬱拿起資料拆開開始看,只是他越看,手指都在發抖,捏着紙張的手指泛白。
這個蠢女人,她竟然敢對顧溪墨的妻子和兒子動手,韓景鬱瞪圓了眼睛要不是看着手裡的資料,他怎麼也不敢相信他這個侄女竟然有這麼大的能耐,她這根本就是想拖累死韓家!如果上午真讓這蠢女人得逞,韓家將遭到前所未有的危機,韓景鬱之前是愛屋及烏,他對唯一的弟弟很好,連帶對這個侄女也不錯,卻沒有想到她竟然糊塗至此,糊塗就算了,最後還要害了謹言的命。可以說從剛纔到這份資料,他對這個所謂的侄女的印象直接墜入最底層。恨不得自己掐死這個女人!看來得給謹言找個妻子給他生個兒子!
韓圓這會兒見自己終於獲救了,一臉楚楚可憐看着她伯父:“伯父,我的腿!伯父,我的腿好疼斷了,你要給我報仇!”
韓景鬱看也不看韓圓一眼,並沒有把她送醫院而是把人關起來。開車立即前往急救謹言的醫院。
幾個小時後,確認謹言沒事,轉入普通病房,他才安心,這輩子他娶了一個妻子,妻子卻難產而死,到如今也沒有一子半女,他把所有的希望都交給了這個弟弟,卻沒有想到這個弟弟只要那個女兒,以前他想他真喜歡韓圓以後韓家給韓圓也沒事,他不是重男輕女的人,更絕對沒有瞧不起女人,可如今他真覺得自己錯的離譜,要是他再放任,韓家就得毀在那個蠢女人的手上。這次他打定主意按照顧溪墨的要求把人送監獄來保住韓家。當然他心裡還有一個不敢承認的重要的原因就是怕阿言怪他!
驚羽睡醒過來,就看到顧溪墨在牀沿握着她的手一動不動坐着,目光灼灼盯在她臉上,剛開始她還以爲她臉上有什麼呢?眼底有些疑惑:“怎麼啦?”
“沒事!”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上午那場‘車禍’,他沒有看到這個女人心裡總覺得不安、煩躁、驚惶!握住她的手更緊!
驚羽還以爲他太擔心她了,挑着淡笑道:“我真沒事!”然後右手拍拍旁邊拱起小屁股睡着的寶寶,哭笑不得。兩母子都睡了一天,她看窗外陰天的天氣,這天氣是挺好睡覺的,怪不得睡了這麼久!這會兒睡久了,有些尿急,可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怎麼都不好意思說這話。太尷尬。
顧溪墨見她眉頭有些微蹙,還以爲怎麼了,心裡着急,連帶臉上也急了,急道:“是不是哪裡又疼?”
驚羽搖頭:“不是,現在倒是不會多疼了,要不,你給我喊護士過來,我有事情……”
顧溪墨有些不理解不疼怎麼要喊護士,他知道她悶聲的性格,以爲她強忍着,臉色沉下,眼底有些慌張:“哪裡疼?”問完不放心,擡手就要按牆上急救的服務鍵,驚羽急忙握住他的手:“別按,我真沒事!真沒事!”
顧溪墨眯起眼若有所思看她然後掏出手機:“你不說我讓他們過來給你再做一個整體的檢查!”他一直不放心,生怕是不是哪裡撞到,機器卻沒有檢查出來的。
驚羽臉上有些尷尬,這會兒她實在憋不住了,握住他的手咬着脣才吶吶低聲說道:“我真沒事,只是我想上洗手間!”
顧溪墨原本凝重的臉才緩和放下,想也不想一手提着點滴,把人小心翼翼抱在懷裡避開她的傷口。
驚羽知道和這男人說了這事,肯定她再沒有拒絕的餘地,雖然兩人身體親密過無數次,可這種私密的事情,她還真有些不適應,臉上尷尬僵硬成什麼了。等到洗手間,因爲她身體不能彎下,只能讓他幫忙脫下她的褲子,等他幫她脫下褲子,就讓他轉身,顧溪墨冷硬的輪廓薄脣彎起一股弧度,想到她難得害羞的樣子,心口一動。他的小羽怎麼看都怎麼可愛!
驚羽這會兒不知道自己上洗手間都被眼前男人看做可愛,要是真知道,拿塊豆腐磕死的心都有了。
她剛彎下點腰,側腰很疼,完全沒法彎下,顧溪墨雖然聽他媳婦的話移開視線但敏銳的感覺卻一直注意她的動靜,這會兒沒有聽到身後有什麼動靜,想也不想轉身見她臉色蒼白,額頭滿是冷汗,想也不想把人抱起來,跟她哄寶寶上洗手間一樣,臉色尷尬極了,這會兒看這姿勢,她恨不得找個地洞讓自己鑽進去。
沒過多久,水聲嘩啦啦從洗手間響起,等驚羽被男人抱着出來躺在牀上的時候,她臉色憋的通紅,血液也不停往腦子涌,她這輩子還沒有這麼尷尬過,這會兒她想着傷的怎麼會是腰脊椎啊,她寧願傷在別處也不想傷在這裡,太不方便了。
顧溪墨面容沉靜看她紅通通的臉頰,在他眼底怎麼看怎麼可愛,他也知道她尷尬,他臉色很滿意:“小羽,我們寶寶都有了,你不會還害羞吧!以後你有需求,都來找我!我是不會嫌棄你的!”
話音剛落,驚羽驚的口水嗆到喉嚨,咳嗽起來咳的臉都有些紅了,連帶腰牽扯的有點疼,顧溪墨見她臉色越來越白,額頭細密的汗水冒着,整個人幾近無措慌張起來,急忙倒了一杯水遞在她手裡:“小羽,先喝水!”
驚羽灌了一口水,纔好一些,眼珠子一轉,咬着脣突然道:“顧溪墨,我腰上……這裡怎麼越來越疼?”
顧溪墨以爲是真,臉色嚇的蒼白,起身就要衝出去找醫生,連帶牆上有急救的服務按鍵他都忘了,在人衝出門之前,驚羽也知道這男人當真了,心裡有些後悔這會兒騙他了急忙道:“我是說笑的,顧溪墨,我真沒事!”
顧溪墨這會兒臉色很難看,驚羽心裡也開始後悔,一直道歉:“抱歉,我錯了!真的錯了!”
認錯之後,顧溪墨的臉色纔開始慢慢緩和,心裡雖然有些柔軟,可沉靜的表情太平靜,完全沒有一點軟和,見她臉色確實還不錯,這會兒終於相信她的話。走過來,臉上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驚羽越發心虛起來,先握住這個男人的手:“顧溪墨,我不過給你開個玩笑麼?別生氣了好不好!剛纔你那麼說我都沒有生氣呢!”
顧溪墨感覺到手上被她握住,並沒有拂開她的手,而是反握住她的手,眼眸認真盯着她的面容開口:“小羽,我可以任你開玩笑,但永遠別用自己的身體來開玩笑,我會着急知道麼?”
驚羽知道這個男人一向看的她很重,這會兒聽到他的話,臉上有些動容,在他情緒緩一些急忙乖巧點頭:“我知道了,顧溪墨!”
顧溪墨覺得這輩子他真的栽在這個女人手裡了,他這輩子從來沒有想過會愛上或者喜歡上什麼人,他能對所有人冷下心腸,唯獨除了她,每次看着她眼巴巴的樣子,他心口不自覺軟的一塌糊塗。但他心甘情願,握住她的手,力道很大:“記住你說的話!”
這會兒寶寶迷迷糊糊醒過來,就見他爹地媽咪牽手,坐起身揉揉眼睛,肚子憋着尿意想上廁所,伸手朝着顧溪墨:“爹地,寶寶要尿尿了!”
驚羽見寶寶睡醒了,頭上的頭髮有些亂,驚羽用手順順孩子的頭髮,顧溪墨把人抱進洗手間,沒過一會兒才把人抱出來。
寶寶這會兒睡醒牀上呆不住,顧溪墨便抱着人坐在他懷裡,寶寶開口問:“爹地,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啊!寶寶不喜歡這裡!”
“媽咪受傷了,寶寶這些日子陪着媽咪好麼?過段日子就能回家了!”輕拍孩子的腦袋,顧溪墨目光溫柔。
驚羽看身旁男人對孩子溫柔的神色有些愣,以前兩人相處,她也總以爲這個男人以後對孩子肯定沒耐心,沒想到他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面,其實這些日子,顧溪墨對這個孩子真的是捧在手裡寵,這輩子她有這麼漂亮的兒子有這麼好的丈夫該滿足了,以前她想都不敢想這些!
“媽咪,寶寶肚子餓了!”說完肚子咕嚕咕嚕的叫,小臉頓時紅通通靦腆着臉垂頭,一副不好意思看人的樣子。
顧溪墨打電話紛紛讓顧家的陳姨送來飯菜,來的還有小瑾,小瑾知道他大嫂和侄子進了醫院,急的不行,而且他哥竟然都沒有告訴他,真是氣死他了。問候了他大嫂,見他大嫂只是額頭和腰上有傷,並不怎麼嚴重,幸好!幸好!小瑾舒了一口氣!
驚羽喂寶寶一口一口喝粥,顧溪墨看着眉頭有些蹙:“你身體不方便,讓孩子自己吃!”
寶寶這會兒知道他媽咪被撞傷很嚴重,這會兒也乖巧又安靜懂事,主動自己端着皮蛋瘦肉粥自己拿着調羹小口喝了一口,還主動餵給他媽咪:“媽咪,你也吃!”
小瑾看着自家侄子懂事的樣子,活像自家兒子懂事得意挑眉看着他哥,一副我家侄子懂事的模樣。看的驚羽發笑:“對了,哥,到底是誰這麼上趕着找死,竟然敢對大嫂和我家侄子下手?老子把他燉熟了餵豬!竟然敢傷到顧家人身上了?”
顧溪墨看了驚羽一眼,驚羽知道顧溪墨是擔心她:“你說吧!”
顧溪墨想到遲早她也要知道,看了小瑾一眼,眼眸複雜開口:“是韓圓!”
韓圓?小瑾瞪大眼睛死死不敢相信,他一直知道韓圓喜歡他哥,所以礙於這點以及以前的舊情,她小打小鬧甚至是離間他哥和他大嫂,他除了選擇與她劃清界限,也沒有想過對她下手,畢竟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小瑾抿着脣沉默:“哥,真的確定是她麼?”
顧溪墨拍拍小瑾的手,想到什麼,眼底冷光閃過:“小瑾,有時候可以心軟,但有時候當他們危害到你身邊的人,心軟就是傷害你身邊的人知道麼?我知道你念舊容易心軟,但你也該明白什麼該真正的心軟什麼不該心軟!”
小瑾臉色沉默下來,過了半餉開口:“我知道了!既然她竟然敢把主意打上大嫂和我侄子身上,不止是你我也不會放過她!”
“這件事不用你插手,我來處理!”他還是心疼他這個弟弟!他這個弟弟是最念舊情的人。如果不是那個女人真觸到他逆鱗,他說不定看在韓家或者小瑾的面上真不跟她計較!可那個女人想撞死他的女人和兒子,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小瑾抱了孩子玩了一會兒,顧溪墨看出小瑾心情不是很好,讓他先離開。
驚羽這會兒也有些複雜,知道是韓圓動的手她還真有些意外,畢竟雖然韓圓恨她,但她真沒想到她恨她恨到想死的地步。想到韓圓的目的不止是想撞死她還有她的孩子,眼底冷意閃過,就算這次顧溪墨會放過她,她也絕不會放過想傷害她孩子的女人!
顧溪墨知道她心裡的怒氣,握住她的手:“她怎麼對你,我會讓她還來!”
驚羽臉色很冷:“我只是沒想到她竟然連一個這麼小的孩子也不放過!”以韓圓這種狠毒的性格還真適合扔到組織當個殺手,完全不用歷練,天生有心狠手辣的潛力。
另一邊,韓景鬱等韓謹言醒了就把二天後把韓圓以謀殺罪送入監獄的想法說了,這個白眼狼不能留了,之後他再給謹言娶個媳婦生個孩子,那白眼狼就當沒有生過!只是他沒有想到謹言在那個不孝女把他往死裡推都不在乎,打死不肯送她去監獄,一直求他救韓圓。
韓景鬱臉色變得非常難看,沒想到他這個弟弟竟然糊塗到這個地步,他冷臉看着他:“你只想要那個不孝女活,你有想過得罪顧溪墨,韓家怎麼辦麼?還是你想要韓家斷送在你們父女手上?”心軟可以,但太心軟就是懦夫了。要是這些年沒有謹言的放縱,那韓圓也不會歪到這個地步。
韓謹言最怕的就是他哥,這會兒他說道:“哥,你以前可幫了蒙湛言許多!我就不信蒙湛言敢不顧以前我們韓家對她的恩情看着她兒子整倒韓家!”
韓景鬱臉色非常難看,只覺得他這個弟弟如今怎麼這麼單蠢!他以爲他是誰?韓家是誰?就算他猜對了,以顧溪墨陰狠的性格手段也絕對有可能直接滅了韓家再說!再說這些年,韓家和顧家的關係b市人大部分都知道,他以爲這些年韓家壯大一直安穩憑的是什麼?以前他對阿言的恩情早已還清了,這會兒韓謹言的話實在是氣的韓景鬱臉色難看極了,差點直接離開。
“你確定要保那個不孝女?哪怕今天她推你去死?”
說到這裡,韓謹言臉色頓時變了,眼底有些複雜,沉默了半餉,最終纔開口:“哥,圓圓她不是故意的!”他雖然嘴裡這麼說,可心裡也知道這個理由太扯了,可他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要他看着她去死,他真的做不到!
韓景鬱冷笑:“你竟然在韓家和那個不孝女之間竟然敢選那個不孝女,你把韓家的基業當做一回事了麼?如果爺爺還在世,你說他會怎麼樣對你,謹言,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但就算你要選那個不孝女,我沒法爲了犧牲韓家就爲救一個只管自己死活把自己親生父親推去死的白眼狼。”說完氣的臉色發白想要離開!他這個弟弟真是得給個教訓,要不然真當自己是根蔥!
“哥,我求你!”韓謹言見他哥要走,臉色發白:“圓圓她是我唯一的女兒啊!”
韓景鬱冷笑:“那個白眼狼你還是放棄吧!我會給你另外找一門婚事,你要兒子要女兒讓嫁過來的女人生!至於那白眼狼,她必須離開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