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大廳的門。被霍然推開。只見幾個人走了進來,穿過桌子之間的走道。直直朝着主桌位走去。
主持人還以爲是遲來的賓客,立刻笑着開口:“原來是遲來的賓客,請就坐……”
這次的話同樣沒有說完,進來的那幾個人已經走到了周國定面前,周國定神色一暗。那幾個人個個身材魁梧,面色嚴肅。也不管這是什麼場合,站在最前面的的男子。出示了證件,冷冷的說道:“你涉嫌一項重大案件,請跟我們走。”
話一出,全場僵住了。誰也想不到,這場結婚宴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在場的人。都很詫異,涉嫌涉嫌重大案件。看來事情不簡單……
婚禮也這一瞬間停止,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周國定。
“幾位警官。我想你們是不是弄錯了?”葉淑珍緊張。被重大案件四個字,給嚇懵了。
這事情一聽就不小。
那幾個人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葉淑珍,臉色異常的嚴肅。
他們沒有說是配合調查,而是直接逮人,那麼也就是說明事情比較嚴重,爲首的警官轉過身,示意屬下將周國定帶走。
這時,周銘軒從臺上闊步下來,攔住幾位警官:“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你這是阻隔我們執行公務,是要負法律責任的!”爲首的警官眼神犀利,一點情面也不留。
周銘軒還想說什麼,讓周國定製止了。
其實他沒有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出這樣的事。
目光掃了一眼會場,目光撞上肖冷言眸子,那雙墨黑的眼眸,毫不掩飾,其中蘊藏的危險。
這只是開始而已,不管是那個未出世孩子,或者歐陽姍姍坐牢的事,還是肖啓華的事,他都會通通討回來。
他說過,血債血嘗!
周國定緊緊的攥着拳頭,看他的樣子,這次的事情不簡單。
一旁的蘇昱也慌了,他出事會不會連累自己?
他可是市長,被這樣帶走,事情必定不小。
周國定收回視線,交代了周銘軒一句,這種場合,他也不能多說什麼,只是讓周銘軒別自亂陣腳。
突然發生這樣的事,被請來參加婚禮的記者,暴/亂了起來,本就是一場婚宴,現在發生這樣是事情。
他們激動不已,都想拿到第一手爆料,衆記者一擁而上,不過很快讓酒店的保全人員給攔住。
但是整個場面混亂了起來,即將完結的婚禮,有了一個爛尾。
周國定就這樣在衆目睽睽之下被帶走,婚宴也就此中斷,賓客都大爲驚愕。
周國定被帶走,記者再次蜂擁而上,圍住周銘軒和新婚妻子和葉淑珍就連蘇昱也是被追問的對象……
“周夫人,請問市長是犯了什麼大案件?”
“周總,請問你父親是貪污受賄了嗎?”
“是不是生活作風有問題?”
記者蔣這些犀利的問題涌蜂而上,無數的閃光燈和話筒,把周家人團團圍住。
這一刻,周銘軒也有點慌了,周國定有些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可是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難道還會讓人發現嗎?
“很抱歉,這些問題我們無法給予回答。”周銘軒穩住心神,鎮定的對記者說道。
周銘軒說完,然後示意讓酒店保全人員,制止住這些記者,在轉身看着來賓:“不好意思,今天的婚禮到此結束,耽擱了各位的時間很抱歉。”
在周銘軒的宣佈下,前來的嘉賓都紛紛的離開會場,他們沒有想到這場婚禮會變長這樣,不過,人們心裡也清楚,這次的事情不會簡單。
不然,上面不會這個時候來人把人帶走。
這時,周銘軒在轉身看着蘇昱,和葉淑珍:“媽你們先回去,我去警局看看情況。”
此時,暗處的一個轉角,歐陽小小冷冷的看着一切,眼底劃過一抹濃濃的恨意。
她不會讓周家人好過的。
不過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她也沒有一直躲着,出來幫着處理事情。
葉淑珍頭直髮昏,蘇心怡扶着她離開酒店會場。
歐陽姍姍看了一眼佈置的浪漫的結婚大廳,轉頭看向肖冷言。
他勾脣笑笑,攬着她腰的手緊了緊,這場婚禮的驚喜纔剛剛開始而已,接下來,纔是真正的開始。
總之,他不是善良的人,更不會被人打臉而不還回去!
“走吧。”肖冷言攬着她的腰,歐陽姍姍點了點頭,和他離開這場沒有結尾了婚禮。
擡眸看了一眼肖冷言,他真會挑時候,這性格也沒有誰了。
這段時間一直再忙,肯定忙的就是這次的事情。
兩人坐進車裡,黎蕭開的車子,一副幸災樂禍的口氣:“唉,好好的一場婚禮變成了這個樣子,真是可惜啊可惜。”
肖冷言冷冷睨了他一眼,黎蕭也不在意,撇了撇嘴角。
“視頻的事,是什麼回事?”歐陽姍姍靠在肖冷言的肩上,開口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他順手她的頭髮,總要被自己的親人傷害,纔是最心疼的吧。
歐陽姍姍也不在問,閉上了眼眸,今天發生的事,真的有點害怕,要不是肖冷言及時出現,她真的說不清楚,甚至真的可能再次,進去。
“我們去醫院看微微吧。”她沒有睜開眼睛,今天都沒有去醫院,也不知道她情況怎麼樣了。
“回去。”肖冷言對黎蕭說道。
然後又低頭對她說道:“醫院裡有媽在,不用擔心。”
歐陽姍姍點了點頭,安心的閉上眼睛,這個肩膀給了她溫暖。
車子停在肖家,肖冷言剛想抱她下車,可是她卻睜開了眼睛,推看自己那邊的車門下車。
肖冷言不着痕跡的皺了皺眉,兩人下車,黎蕭和他們兩人打了一聲招呼,開着車裡離開。
他走到她的身後,一把將人攔腰抱起來,歐陽姍姍一驚,反射性的摟着他的脖子,她緊緊的皺着眉頭:“都到家了,你要幹嘛?”
“我想抱你回去。”肖冷言也不理她的不樂意,抱着她進屋,她怕傭人看到,就閉着眼睛裝睡。
他微微嘆息,抱着她上樓,讓傭人把醫藥箱送上去,傭人看着肖冷言抱着歐陽姍姍,還真以爲她是睡着了。
走進臥室,把她放到牀上,傭人也把醫藥箱拿上來,肖冷言讓傭人把醫藥箱放在桌子上。
傭人也很識趣,放好醫院箱,就離開/房間,不忘把房門關好。
肖冷言把醫藥箱拿到牀頭,打開,給她處理脖子上的傷口。
她轉頭看着他,他眼底的心疼之色,落入她眼中:“一點小傷而已。”
“別動。”肖冷言帶着不容拒絕的口吻命令。
她也不在動,就讓他給自己擦藥,兩人都沒有在說話,房間裡很靜,靜的能清楚的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那個時候是不是很無助?”一道低沉暗啞的聲音打破了這片靜默。
他出現在走廊時,雖然她掩飾的很好,可是他還是捕捉到了那她眼底一閃過的慌亂。
四年前,她是不是也是那樣的無助,可是卻無法抵抗,只能被人宰割?
想到這些,他的心隱隱泛着疼。
歐陽姍姍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對上他的眸子,她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那個時候,她真的害怕,驚慌失措。
“那些都過去。”她挺過來了,那些都是她成長的過程。
如果不經歷那些,她怎麼能有一顆強大的內心,怎麼能讓自己成長。
“我能承受多少磨難,就可以問老天要多少人生!”她勾脣笑笑,伸手摸他的臉,所以她有個他,還有默恩。
想到默恩,她的神色暗了下來。
另一個手抓着牀單,不斷的在用力,這麼久了,都沒有找到,她很心慌,很想他。
肖冷言看着她暗下的眸光,把她頸上的傷處理好,起身在她身在她身邊躺下,把她抱着懷裡。
安慰的話說出來都是蒼白無力的,只能抱進她,希望她不要傷心。
歐陽姍姍往他的懷裡貼緊,肖冷言緊緊的抱着她,這味道,這氣息,熟悉的讓他心潮澎湃。
她能清晰的聽到他的呼吸聲,還有他心臟強烈的跳動聲,這種感覺在慢慢填充她的心,不會再孤獨無助。
“我們會找到他。”歐陽姍姍轉過身,看着他的眼睛。
“嗯。”他也信一定會找到他。
夜色降臨,兩人相擁而眠,窗外,清風吹着樹梢,發出唰唰的聲音。
晨曦剝開雲層,照射在大地,預示着新的一天來臨。
早上,歐陽姍姍起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人,樓下傭人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文清也在樓下,肖冷言臨走時吩咐的,他不在她身邊,就會讓文清跟着。
走進餐廳吃早餐,自從默恩失蹤一來,她都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看着桌子上的食物,沒有什麼胃口。
吃了兩口,就沒有再繼續,走出餐廳就看到,文清一臉驚愕的看着報紙。
“報紙上什麼東西讓你如此震驚?”歐陽姍姍很好奇,是什麼勁爆的消息,能讓這個一直嚴肅的臉,換了表情?
這是,她在文清臉上看到的第二表個情。
“拿來我看看,是什麼?”歐陽姍姍做到沙發上,她倒要看看報紙上登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