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設想最終被平靜的日子給打破,我甚至開始懷疑阿羅並不知道我身上的有劍魂這件事,又或者是阿羅並沒有將劍魂的事情告訴金寧。
我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連日來的緊張也隨之鬆了下去。可司馬靜自從算到了連她也看不清的卦象後,整個人神神叨叨的,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看着她現在這樣,我開始懷念以前那個司馬靜,活潑又有些毒舌卻讓人相處的很愉快。
司馬靜走到我身旁,臉上有些不自在的看着我:“不知道爲什麼,我突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白了她一眼,自己會算卦爲什麼不把自己算一下。
她卻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了一番:“這個大概就是我們族中人的悲哀,可以知曉別人的命運推算出來,可是卻算不到自己的。”
我奇怪的看着她,難道還有這回事?不是所有人都是很厲害的嗎?但是看司馬靜的樣子並不是像說假話的,我忍不住的皺了眉。
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你別急,有我幫着你呢。”我朝着她笑了笑,心裡卻是沒底。她都看不出的事情,我又怎麼能幫得上她,只不過我面子上還是要說的。
就在我安撫完司馬靜的時候,玲玲下了班推門而入的看着我們:“你看你們這些大好青春整天的窩在家裡像話嗎?而且秦瑤你最近不是缺錢嗎?爲啥也不出去找工作了?”
玲玲奇怪的瞥了我一眼,我尷尬的笑了笑,最近確實挺缺錢的,但是一直心底記者司馬靜讓我少出門。所以一直勒緊褲腰帶,不敢說一句想要出去的話。
司馬靜瞥了我一眼,迅速的明白了事情的始端:“我是讓她幫我做一件事的,事成之後自然少不了她的好處。”
一聽到有好處,玲玲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一個勁的問着司馬靜到底有什麼好處。而我一直站在旁邊說話,心裡也好奇司馬靜到底會說什麼來。
只不過結果卻讓我們大大的失望了一把,她伸了伸懶腰,一副要睡覺的樣子回了房間。
追問許久沒有得到答案的玲玲,自然也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朝着我陰測測的笑了兩聲。我心裡一緊,遂而朝着她露出一個自以爲迷人的笑容後,連忙的跑向洗手間。
察覺到玲玲走了以後,我才心有餘悸的走出洗手間。夜裡睡沙發總是不舒服,我和司馬靜也商量過,晚上一起睡的事情。
對此,司馬靜沒有反對。
我躺在牀上,與身旁的司馬靜同在牀上的一頭。心裡想着她今晚和玲玲說的話,忍不住別過頭看向她:“你和玲玲說,我在幫你辦一件事,到底是什麼事情啊?能不能讓我這個當事人有知情權?”
我一臉狗腿的朝着她笑着,簡直像一朵花似的黏在了臉上。
“不就是一件事咯,你知道那麼多幹嘛?不過你真的缺錢嗎,看不出來啊,平時只覺得你稍微摳了點,也沒有察覺到你哪裡缺錢啊?”司馬靜翻了個身,面朝着天花板,眼睛咕嚕嚕的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