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走的黑衣人,飛快的穿梭在黑夜裡,似乎習慣了在黑夜裡穿梭,行走自如。
很快到達了南湘國的皇宮宮門前。
迅速換好了衣衫,高調的進了皇宮。
“長公主駕到……”
一聲高喊聲,傳遍夜晚寂靜的養心殿。
“兒臣參加父皇。”
“煙兒,如何?”
“失敗了,想不到冷灝的功夫還是很好的。”藍田煙癟着嘴不忙的說着。
“呵呵,煙兒,你該不會不知道冷灝此人的武功在江湖賭莊的十大高手排名榜上可是排名第五的,僅次於天朝的定王爺龍吟明。”南湘國二皇子藍夕潭分析道。
藍田煙不滿的哼唧着,“有什麼了不起的呀,真正的武功高手是根本不稀罕所謂的排名的。”
藍夕潭瞧着藍田煙那一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可愛樣,憋着笑。
江湖賭莊在排名時,是有些規定的,這其中一條就是所有女子不參選,但並不是有意要針對藍田煙的,而是針對雪凝國的那些女子。
江湖賭莊是在擔心女子也可以參選的話,那麼估計十大高手中大多數都要被雪凝國的女子們搶去了名額,到時候引發其他三國,還有雪凝國的那些男子氣憤,一不小心砸了他們江湖賭莊就損失慘重了。
“嗯,沒事,父皇叫煙兒去就是想讓煙兒你試試他的身手的。”藍瑾之淡淡的說着,似乎根本就沒有指望藍田煙能夠用藥讓冷灝睡它個幾天幾夜,這樣時間也就延長個徹底了。
“啊……”藍田煙突然覺得自己被父皇小瞧了,而且自己還確實沒有辦成,心中很是不爽的直哼哼,“二哥,你看父皇他欺負我。”
藍夕譚輕輕拍着她的肩安慰着,“沒事的,煙兒,你想要冷灝他向來狡猾,又武功高超,你打不過也正常,不過卻也能躲得過,這麼說來我們煙兒也挺厲害的。”
藍田煙點頭,有點道理。
等等爲什麼覺得什麼地方怪怪的,藍田煙對上父皇的笑,明白過來拍的一下打在了她二哥的肩上。
“啊……疼。”
“哼,叫你欺負我。”
“好了,煙兒,今個父皇派你去,是想讓你知道
冷灝這種人並不是你想象中那麼的好對付,尤其是他的手段比較多,以後遇到了還是能躲就躲的好。”
藍瑾之不放心藍田煙天生頑皮的性子,想借着冷灝來讓她明白。
“哦,煙兒記住了。”
“嗯,乖啦,時候不早了,煙兒早早去休息,父皇還有點事情跟你二哥說。”
“是。”
藍田煙雖然敢於藍瑾之沒大沒小,卻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再次忘了藍夕譚一眼,離開了養心殿。
藍田煙一走,藍夕譚便詢問起父皇,明早他要不要繼續派人在冷灝一行人的車馬上動手腳。
“不必了。”藍瑾之毫不猶豫的說着。
如果他再派人在馬車上動手腳的話,精明的冷灝一定會察覺到,會想到他們南湘國,這麼一來不但沒有幫助天朝,反而壞了整個計劃。
“算算時間應該夠了。”
“父皇,兒臣不懂爲何這次父皇要如此不給冷灝一個機會?”
冷灝雖然人性子冷,沒有雪凝國的冷月寒性子溫和,卻也算個人才。
據他所知,冷灝應該有聖堡宮的黃牌,有聖堡宮的黃牌就代表着他已經被聖堡宮的那幫人認可了,這比起冷月寒可是高了一層,再加上這次冷灝是主動來他們南湘國的,事情應該有雙方互利的可能。
“譚兒,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交友也是一個道理。”
藍夕譚似乎明白了父皇的意思了,難怪父皇之前要玩那把戲,明明早早就知道冷灝來他們南湘國了,卻裝作不知,等着冷灝親自來拜見。
冷灝親自來了,卻也不急着見,只把他晾在那邊,定下時間。
“父皇,您是希望冷月寒,雪凝國大皇子坐上雪凝國國主的位子?”
藍瑾之深邃的眸子裡盪漾着狡黠之光,再次對藍夕譚道,“這是他們雪凝國的事情,我們只需要管好我們南湘國的事情就好。至於雪凝國以後誰當上國主與我們無關,我們和那國交好,誰又能給我們南湘國帶來什麼,這才與我們有關。”
“父皇說的甚是,兒臣今晚受教了。”
藍夕譚恍然間發現自己佔錯了位置,想問題弄錯了角度。
是呀,他們雪凝
國以後誰當上了國主之位,又遠在一方的南湘國的他們有什麼關係,關鍵的是雪凝國以後的國主能給他們帶來什麼。
“嗯,不早了,譚兒也下去休息吧!”
“是。父皇也早日就寢。”
“嗯。”
藍夕譚離開了養心殿。
藍瑾之手背在身後,一人在養心殿裡踱步。
幾天前的早朝剛下,他收到了來自天朝的信箋。
瞧着熟悉的字體,天朝玉璽的章印,他篤定了這是天朝皇帝龍吟血寫來的。
上面只有寥寥三個字,查冷灝。
藍瑾之什麼人,單憑這三個字就知道了其中必有文章。
因爲冷灝是從東陵國來到他們南湘國,並沒有用聖堡宮的黃牌,再加上冷灝一直以來對於他有聖堡宮黃牌在手的事情,很是謹慎,要不是他那次去東陵國又要趕時間,他都不會輕易拿出黃牌,這才泄露了風聲,不然估計現今四個國度知道他有聖堡宮黃牌在手的人屈指可數。
藍瑾之一查便查出了冷灝有聖堡宮黃牌一事,又連帶着查了下天朝近期發生的大事,也開始與龍吟血有着同樣的猜疑了,難道冷灝真的與聖堡宮其中的人有關聯,不然又怎麼會有黃牌。
藍瑾之並不是小瞧了冷灝,而是身爲一國的國主很是清楚聖堡宮的制度,他們的黃牌並不是隨隨便便就給人的,而冷灝偏偏就有一塊,深度想來就透出了其中的詭異。
次日清早,冷灝領着衆人往前出發,夜幕降臨他們纔到達了聖堡宮在南湘國的城門,拿出了身上的黃牌。
守門人見着他手上的黃牌,又見着是他,一人散去了其他守門人,在他耳邊低語了幾聲。
冷灝點頭,點了幾人,其他人遣散開,領着點到的人進了城門。
守門人給除了冷灝,每人發了一次性的黑條。
聖堡宮裡除了有紅牌、藍牌、黃牌、白牌外,還有一次性使用的黑條,不過這種黑條通行證每年發行的數量有限,而且並不是你有錢想買就能買得到的,一般都是給聖堡宮的人出去歷練用的。
拿到黑條的人格外興奮,他們還是第一次見過,不過他們的興奮勁很快被冷灝的一聲出發給消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