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和李凌這時候站了起來,站在不遠處看着這個出租車司機。
他們聽到了艾文和郎峰的談話,七月也知道了自己的血玉已經不在自己的胸前。這塊血玉是最近母親傳給她的,要她好好保管。她特別喜歡,今天越李凌吃飯就戴了出來,沒想到惹了這麼檔子事。
她看着艾文的背影,這個不算寬闊的背影現在看起來竟然如此雄偉,讓她覺得無比的安全。又覺得有些熟悉,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艾文的失蹤對於她來說是一個謎案,她也多方請人找過,但就是不見蹤影。她也試圖聯繫到艾文的家人,但是也失敗了。他的家更像是一個謎。
燒烤店的門前也站了幾個人,窗戶上也疊加了很多的男男女女的腦袋,都在遠遠的觀望着。這時候跑過來一個人,看起來是燒烤店的老闆,他站在七月面前,說:“小沈,需要報警嗎?”
七月還沒說話,李凌倒是急急開口了,說:“報警,都抓起來,看我怎麼收拾他們。”一說話才知道自己的嘴角破了,臉也被打腫了,不禁疼得叫了一聲,就像一個猴子。
七月用眼角看了他一眼,然後對老闆說:“不用了!”
老闆摸摸後腦勺笑笑:“也是啊!你就是擺弄法律的,我這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了。小沈,那小夥子看起來會幾下子,可是對方這麼多人……”看來老闆和七月很熟悉。
七月看了一眼艾文,對老闆說:“我相信他。”
這是一種默契般的信任。在七月心裡,這個男人肯定是無比強大的。
再說艾文這邊,幾個人看着同伴的慘狀,短暫的失神後都恢復了理智,他們都很默契的從背後拔出的尺長的匕首指着艾文。
艾文看都沒看幾個人,他們還不值得他看上一眼,繼續伸出了右手索要着血玉,“給我。”只兩個字,這兩個字就像倆把錘子,一前一後錘到郎峰的心上,令他有些窒息。
那幾個人一起出手了,但攻擊的都不是要害部位,插胳膊插肩膀插大腿的都有。絕對強者面前任何花架子都是虛的,艾文以肉眼難辨的速度擡腿踢斷了一截小腿,那人是撲倒了,但撲倒的同時身體向後飛出3米。
緊接着他欺身而上,眼睛看着一把最先刺向肩頭的匕首,竄上去左拳爆發力擊打在那人右肋,他聽到了骨折的聲音,那人倒飛仰倒在地。
對於殺手來說,近身搏鬥的機會幾乎沒有,但不表示殺手近身搏鬥是弱項,尤其是艾文,近身搏鬥似乎是骨子裡長出來的,他總是能迅速地找到對手的暴漏之處,給予致命的一擊。
倆把匕首分左右刺來,這次是一把右肋,一把刺向左耳,他矮身躲過左邊的攻擊,右手抓住右邊刺過來的手腕一帶,身體後仰,匕首擦着前胸而過,直接刺入左邊人的小腹。他雙手抓住胸前的胳膊,借起身之勢,左膝蓋擡起向上用力,雙手向下用力,只聽喀吧一聲,胸前的胳膊折斷,白色的骨茬子已經刺破的皮膚,滴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