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無限之夢

而斑在飛行中,竟然三下五除二將那隻萬花筒寫輪眼裝在了自己的左眼上。晶臧目瞪口呆,“這麼快,這樣也行?安裝眼睛需要幾步……這跟把大象關冰箱是一樣的!即插即用!”要知道之前無論是哪一位忍者移植寫輪眼都需要些時間以及醫療忍術的配合,可斑完全打破了常理。晶臧咬牙,冒險發動了時空忍術,跳躍到了卡卡西這邊,及時救走了失去左眼的卡卡西。水門咬住術式苦無跑過來過來,“我來幫你們,鳴人、佐助、鼬!”

異空間內,帶土催促小櫻用苦無銷燬左眼的輪迴眼,“快點,我已經無法壓制黑絕了!”可是小櫻握着苦無發抖,不知道爲何變得不忍心刺下去。帶土大罵,“你是傻蛋嗎?我是壞蛋啊!16年前的九尾之亂,宇智波家族滅門慘案……這些事情都是我一手操縱的!我殺人如麻,雙手沾滿了同胞故人之血,早就惡貫滿盈……你竟然對我還有同情之心!”

斑落在地上,“你的動作真快,宇智波……”在四代火影水門的時空忍術幫助下,宇智波鼬突然殺至,手中的短刀加持了風遁和六道之力,匪夷所思地將斑的身體斬成兩段。斑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的球道玉防禦竟然被鼬的輪迴眼撕開了。

鳴人目瞪口呆,“什麼時候,斑變得如此弱雞了?”佐助也驚駭,“鼬的輪迴眼撕裂了斑的球道玉,然後又一刀斬殺……可惡,他明明有單獨打敗斑的能力,卻偏偏讓我和鳴人、晶臧聯手出擊……”鼬淡淡道,“我之前並未跟斑交過手,所以我需要分析出斑的能力。另外需要麻痹斑一下,讓他以爲我的能力僅是如此……總之就是這樣。等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出手一擊。”

正當大家以爲斑就此終結時,斑卻咬牙發動了神威,逃入了異空間,只扔下了半截身體落在地上。佐助火大,“鼬你在幹什麼啊?”鼬也詫異,“這樣也能將半邊身體時空轉移走啊!”看到鼬有些疑惑,晶臧道,“鼬大哥,那是帶土和卡卡西老師的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不是斑的能力。”鳴人跳腳,“剛纔奪走的卡卡西老師的左眼嗎?他馬上就能使用了,這怎麼可能呢?”水門跌倒在角落裡,“也許是斑身上有初代火影細胞以及六道和神樹之力的原因吧!這樣下去的話……”

異空間,帶土道,“我現在一動也不能動了,只要稍微一鬆懈……再這樣下去,黑絕就會把輪迴眼和我的身體一起奪走。如此一來,黑絕就會使用我的瞳力回到外面,直接將輪迴眼交給斑。一旦兩眼集齊,會發生可怕的事情。”小櫻問道,“還有比這更嚴重的情況嗎?我已經受夠了!一次次戰勝敵人的希望,因爲不斷改變,而一次次破滅!”帶土苦笑,“當年我也沒辦法移植兩隻輪迴眼。光這一隻左眼我就差點因過強的查克拉和瞳力失去自我。一隻眼睛就讓並非原主的我變得如此強大。一旦這兩隻眼睛都回到斑身上,恐怕再也無人能與之抗衡了。只有兩隻眼睛齊集才能發揮真正的瞳力!好了,來,快點動手吧,毀掉我的左眼!”

想起帶土的所作所爲,的確是死有餘辜,況且只是毀掉一隻眼睛。小櫻終於下定決心,“我明白了!”可是斑卻逃到了異空間,“休想!”他擲出了黑色鐵棒,射向小櫻。突然襲來的斑,釋放出黑色殺意!帶土及時發動了神威,危急時刻將小櫻送出異空間。

繼承了六道仙人力量的鼬終於認真起來,他打算指揮弟弟、晶臧、鳴人聯手拯救世界。晶臧三人默契的配合將斑逼入絕境,無路可走的斑奪走了卡卡西的寫輪眼後,利用神威來到了帶土的身邊。

來到外面,小櫻看見佐助、鼬、晶臧等人都在這裡,有些疑惑和激動。佐助也奇怪,“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卡卡西道,“她剛纔去了我和帶土的時空間。小櫻,那邊情況如何?”小櫻站起來,“卡卡西老師,你的左眼……”卡卡西道,“一瞬間沒了,被斑奪走了寫輪眼。”小櫻上前施展醫療忍術醫治傷處,“讓我看一下。”卡卡西道謝,又問起帶土的情況,“斑那混蛋用神威把自身轉移進去了。”小櫻道,“我是突然被送回這裡的。”卡卡西問道,“怎麼了,小櫻?”小櫻道,“這樣不是糟糕了嗎?大事不妙了。帶土已經筋疲力盡無法動彈了。照這麼看,帶土的輪迴眼會被斑奪走。”

異空間,黑色鐵棒插入旁邊的石柱之中。斑擒住了帶土,“我設在你心臟的咒印符沒了。你是怎麼摘掉的呢?你應該不能傷害到自己纔對。”帶土沒有隱瞞,“我利用卡卡西刺穿了我的身體,除去了符。因爲如果我想成爲十尾人柱力,就必須除去那東西。我用自己的生命做了賭注,但是我不會任你擺佈的。”斑大笑,“不,你的行動完全符合我的路線計劃,甚至超出了預期。”帶土惱怒,“有什麼可笑的?”

斑冷笑,“設在人偶體內的咒印符,有這樣的設置。如果你企圖從體內抹去,咒印就會抑制這一行動。你好像知道吧,帶土?我在你們體內設下咒印符,能阻止你們傷害自己,你們自然是無法自殺的。因爲對我而言,你們是我重要的棋子。”帶土一愣,“你們?”斑笑道,“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因果,你們倆用完全相同的辦法抹消它,真是好笑!”帶土馬上明白了,“是琳!”

斑點頭,“沒錯,讓那個小姑娘成爲三尾人柱力,並且使她在木葉暴走的計劃,是我制定的,而並非霧隱村。她利用卡卡西向敵人發出的千鳥攻擊,犧牲自己保全了村子。不過那也在我計劃之中,爲的就是讓你墜入黑暗,成爲我的棋子。”帶土大怒,“混蛋,你故意讓我……看到這些!”斑笑道,“我特意挑了波風水門執行其他任務的時間,留下卡卡西一個人,讓人抓走琳。暗中操縱霧隱村忍者追殺他們,這全是我的計劃。這同時也是在觀察你能釋放出多少力量。白絕們煽動你,湊巧在那時離開地下來到外面。你覺得那全都是偶然嗎?”

帶土回憶起當時的狀況,那時候的帶土因爲年齡不大,閱歷不足,很輕易就中了斑的圈套。之前一直覺得是偶然,聽斑說完,再仔細想想的確是太湊巧了。斑道,“只是沒想到那丫頭死在了卡卡西手裡。反正我原本也打算讓傀儡忍者殺死她的。帶土,我教過你吧?想操縱人心就要利用人心的黑暗面。”帶土咬牙切齒,斑道,“沒有黑暗可以製造,你以爲只有自己與衆不同,這想法難道不可笑嗎?”帶土恨聲道,“爲什麼,爲什麼你選中了我?”斑笑道,“因爲你打心底對別人充滿了慈愛和善意,而且你不是很擅長照顧老人嗎?”

帶土有些出離憤怒,原來是這點被斑利用了。斑笑道,“對琳、對同伴、對火影、對木葉忍者……你深深地愛着他們。一旦你墮落,這些愛就會轉變成對這世界的深刻憎惡。愛的越深,恨得也越深,你就是這樣的人!要完成這樣的計劃,我還需要一些東西才能如願,把左眼還給我吧!”

逼近帶土的斑打算取回自己的眼睛,從斑那裡聽到的事實讓帶土的內心完全崩潰。

外面,小櫻告知大家斑已經進入異空間,情況不妙。卡卡西道,“是嗎?帶土對你說了這樣的話啊!”晶臧問道,“卡卡西老師,除了使用神威,還有別的辦法出入你們的異空間嗎?”卡卡西搖頭,“沒有。”鼬道,“也就是說,我們只能在這裡等着斑自己出來了。”晶臧嘆氣,“實在太被動了呢!誰會想到斑奪走卡卡西老師的寫輪眼,馬上就能自如使用……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佐助哼了一聲,“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斑隨時可能會從那裡出來。警惕些比較好!”

晶臧問道,“卡卡西老師,要不要先找個普通忍者的眼睛給你裝上呢?一隻眼睛戰鬥畢竟有些不方便。”鳴人也贊同,“要不再去找一個寫輪眼來?”宇智波兄弟眼色不善,宇智波哪裡還有什麼族人呢。晶臧那裡也沒有多餘的寫輪眼了,團藏留下的那隻普通寫輪眼被鼬拿去使用了伊邪那美。而帶土那裡還有一些寫輪眼存放,但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那些眼睛在哪裡。

鳴人急忙道,“我瞎說的,哈哈……”小櫻無語,“還是跟以往一樣的白癡!”佐助道,“眼睛的事情回頭再想辦法。我剛剛說過,不能掉以輕心!”鳴人一愣,“啊,這句話我第一次聽見啊!”小櫻道,“行了,這種時候就別擡槓了,鳴人!回頭再想眼睛的事情吧!”晶臧道,“現在的問題是斑奪走了卡卡西老師的寫輪眼,去了帶土那裡。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鳴人?”鳴人尷尬,“不好意思,小櫻出現後那段時間我一直在內心世界跟9個尾獸說廢話……所以就……”大家無語了,晶臧捂住額頭,“果然是意外性第一的忍者!”

鼬只好道,“總之,接下來斑應該會帶着成對的輪迴眼出現。”鳴人撓頭,“哎,是這樣嗎?啊,那麼怎麼辦呢?”晶臧道,“反正鼬大哥在這裡,他又開啓了輪迴眼,交給他好了。”佐助哼了一聲,鼬卻道,“我現在還不太習慣輪迴眼的使用,需要你們的協作幫助,尤其是你,晶臧!你現在的力量非常強大,是時候站出來承擔責任了。不要總想着把擔子交給別人!”晶臧無奈,“是是,我知道了,鼬大哥!總之,你來指揮,我們全力配合!”晶臧對鼬的戰鬥技巧佩服萬分,相反鳴人和佐助那種一股腦衝上去亂打一通,然後再想辦法解決戰鬥的策略就完全不值得恭維了。

看到第七班的4人組在這裡吵架,卡卡西回憶起初次見面時各人的夢想,“鳴人啊,已經掌握了所有尾獸力量的你,超越了歷代火影啊!你已經成爲了被所有人認可的英雄,但你仍然以成爲火影爲目標。”

“小櫻對佐助的心情,和那時也不一樣吧!雖然你依然喜歡他,但心意完全不一樣了。你到現在都喜歡那個一度想要殺死自己的人,一如既往。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沒有拋棄心愛的佐助。你認爲從黑暗中拯救他是自己的責任,你就是這樣一個溫柔善良的女孩。”

“晶臧的夢想一直是那樣簡單軟弱,可是卻在忍者道路上走出去很遠……雖然夢想是平平安安地當個好下忍,可是爲了朋友、爲了木葉以及那些所愛的人,真正成爲木葉最強的忍者之一!現在的晶臧,應該已經超越了他的父親金宇上忍,不再是那個普普通通的下忍了。仔細想想,如果沒有晶臧,就沒有現在的鳴人,而白、八雲、君麻呂、阿斯瑪、疾風、三代目、鼬……許多人的命運也因他而改變……晶臧,你已經不再是那個站在旁邊觀看戰鬥的下忍,而是爲了守護最重要的人衝鋒陷陣的猛士!”

“佐助,你曾經的夢想是殺死鼬,而現在你的哥哥就站在這裡,跟你並肩作戰。你又懷着怎樣的想法,想要去何方呢?儘管身爲你的指導老師,卻一直都不瞭解你。並且現在的你……佐助,你現在的夢想又是什麼呢?成爲火影,你這句話真實的意圖……像這樣曾經的第七班重新集齊,可能也是出於某些因果吧,佐助!你現在在想些什麼呢?如果不願意告訴我們也沒關係。但我們曾經同爲第七班的成員,卻是無可爭辯的事實,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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