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蛇丸叛逃

清晨,卡卡西與以往一樣,從惡夢中醒來。洗漱完畢後,卡卡西一如既往地穿過街道,糰子店那邊阿凱、雷同、玄間三人在吃丸子。雷同道,“聽說三代目要重新當火影了。”玄間擺弄牙籤,“本以爲世代交替的時代能帶來點新氣象呢!”阿凱道,“玄間的意思我明白,不過啊……”雷同道,“三代大人也不輕鬆啊,都一把年紀了。”阿斯瑪吞了個丸子,“反正我們只要繼續爲村子賣命就行了。”夕日紅笑道,“那爲了慶祝三代目就任火影,用糰子來乾杯吧!”幾個人一起說好。

卡卡西從旁邊過去了,阿凱偷偷地跟了上去,戴着面具的大和看到了這一幕。阿凱想要從後面嚇唬一下卡卡西,卡卡西的警覺性很高,寫輪眼打開,躲過了阿凱的偷襲,反手擒住了阿凱,苦無抵住了阿凱的脖子。阿凱冒汗,“是我啊,卡卡西!”卡卡西放開阿凱,阿凱鬆了口氣,“好強烈的殺氣,差點死掉了呢!”卡卡西收回苦無,“你到底想幹什麼?”阿凱道,“我不過想找你來一場宿敵的對決而已!”卡卡西沒好氣地拒絕了,這讓阿凱大爲失望。

夜晚,團藏在房間沉睡。突然有根部忍者乙前來報告,團藏馬上驚醒了。根部乙道,“團藏大人,十萬火急,大蛇丸那裡……”隨後,團藏起身來到根部基地,“猿飛親自帶隊……大蛇丸玩過火了,都到了這個地步。”團藏將根部甲,也就是大和喊來。大和領命,馬上離開木葉,前往團藏爲大蛇丸事先準備好的秘密中轉點。團藏料到猿飛與大蛇丸師徒情深,身爲老師的猿飛日斬,無法對大蛇丸痛下毒手。

秘密實驗室,猿飛日斬對峙大蛇丸,旁邊是幾個火影直屬暗部。大蛇丸蒼白的臉上還有血跡,旁邊的手術檯上還有實驗用的活人,後面的櫃子裡到處都是屍體。猿飛痛心疾首地看向大蛇丸,大蛇丸滿不在乎,“要殺死我嗎?”猿飛結印,將通靈獸猿魔召喚而來。大蛇丸自忖不是猿飛的對手,“猿飛老師,你真的下得了手嗎?”猿飛惱怒,“你……”大蛇丸結印,“風遁,大突破!”強烈的狂風驟起,吹向猿飛與幾個同來的暗部。

後面的玻璃器皿和設施均被大蛇丸的忍術摧毀,就連壁燈都沒能倖免。幾個暗部不得不俯身躲避強風,猿飛也半蹲下身軀暫避鋒芒。這種程度的忍術根本不可能對三代火影造成任何影響,猿飛是故意放水。大蛇丸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急匆匆地衝出實驗室離去。看到大蛇丸離去的背影,猿飛痛苦地閉上眼睛。猿魔急怒,“猿飛,你!”猿飛嘆氣,一下子蒼老了很多。

大和在樹林中穿梭,準備先到中轉點等待大蛇丸。三隻幼鳥從樹上墜落,大和雙手射出木遁條子,接住了小鳥。大和留下木遁形成的新巢穴,繼續前行了。幼鳥的母親落在新巢穴旁邊,嘰喳鳴叫,非常興奮的樣子。

大蛇丸衝出實驗室,旗木卡卡西擋住了去路。卡卡西的右手閃爍千鳥亮光,大蛇丸露出冷笑。卡卡西的雷切高速打向大蛇丸,大蛇丸俯身避開,手持苦無刺向卡卡西。卡卡西縱身躲避,落在樹上。卡卡西急速轉身,大蛇丸貼身而上。卡卡西大驚失色,躲避不及,大蛇丸手中的苦無劃破卡卡西的面具,額頭受傷,寫輪眼顯露。卡卡西險些跌倒在地,短短的一分鐘之內的戰鬥,勝負就有了分曉,身爲上忍的卡卡西遠非木葉三忍之一的大蛇丸的敵手。

大蛇丸冷冷道,“你的眼睛不錯!”卡卡西冒出汗來,大蛇丸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慄。大蛇丸舔了舔苦無上的血腥,“不過我不需要冒牌貨!”一條大蛇從樹上垂下來,搭在大蛇丸身上,似乎將大蛇丸當成了同類。大蛇丸微笑,“可愛的傢伙,你也想看到這個人流血嗎?”異變突生,那條大蛇突然張開了血盆大口,裡面貼着一張起爆符。大蛇丸措不及防,起爆符瞬間爆炸,大蛇丸被炸飛出去,那條大蛇也被炸得血肉紛飛,當場死亡。

卡卡西也被爆炸餘波波及,吹飛出去。火光和煙霧散後,大蛇丸從地上站起來,鮮血淋漓,腹部傷勢不輕。大蛇丸看了看手上的血液,“三代目,這是你的傑作嗎?”原來,那條大蛇中了猿飛日斬的幻術,被猿飛加上了爆炸陷阱。當大蛇丸要傷害木葉忍者時,那條大蛇就會自動出現,阻止大蛇丸。猿飛將幻術、陷阱利用的恰到好處,以最簡單的戰術輕鬆重創了同爲影級的大蛇丸。

卡卡西勉強站起來,拔出苦無試圖阻止大蛇丸。大蛇丸搖晃着走過來,凌厲的眼神掃射卡卡西,卡卡西渾身都是汗水,恐怖的氣息讓他難以承受。最終,大蛇丸從卡卡西身邊走了過去,雙方各有顧忌,都沒有再動手。等到大蛇丸離去,卡卡西才艱難地回過身,卻已經失去大蛇丸的蹤跡了。卡卡西擦汗,“這就是大蛇丸嗎?影級實力……”

卡卡西回到暗部,額頭貼上繃帶,重新戴好新的面具。暗部忍者集合後,三代火影與團藏一起出現了。猿飛道,“這次緊急召集大家,是爲了儘快抓捕在先前行動中漏網的大蛇丸。根據報告,大蛇丸已經身受重傷,從他的傷勢來看,離開火之國並非易事。”團藏道,“聽好了,大蛇丸擁有的知識、情報、技術對木葉而言是珍貴的財富……”猿飛打斷道,“希望你們儘量把他活着帶回來。一旦他從火之國叛逃,將對木葉造成致命打擊。”

團藏暗自嘲諷,憑這些暗部怎麼可能活捉大蛇丸,要是暗殺還有些機會。猿飛繼續道,“我們必須在大蛇丸跨越國境前與時間賽跑。各位,務必全力搜查,散!”暗部諸忍者領命而去。猿飛往回走,團藏道,“對自己的徒弟如此疼愛……哼,你這樣的人物竟然也會失手!我會全力協助你的,爲了木葉,竭盡所能。”猿飛道,“不好意思,讓你費心了。”

大蛇丸的研究已經暴露,作爲大蛇丸的老師三代無法痛下殺手,現在木葉上下的首要任務就是阻止受到重傷的大蛇丸逃出火之國。

大蛇丸身受重傷,不敢停留,沿着樹林密境緩慢前行,希望能趕到秘密中轉點。暗部忍者們沿着木葉的森林,分頭進行尋找追擊。大蛇丸也曾經是暗部成員,對暗部的追蹤技巧非常熟悉,因此他能很好地避開這些暗部的追趕。卡卡西穿梭在林中,回想與大蛇丸戰鬥的情景,“他沒把我放在眼裡……下次我一定要……”

卡卡西落在地上,“通靈之術!”八忍犬閃亮登場。帕克問道,“怎麼了,卡卡西?”卡卡西道,“我需要你們幫助我追蹤氣味,大蛇丸的。”帕克皺眉,“蛇很難找,因爲它們不出汗。不過,看我們的吧!”八忍犬散開奔八方而去,卡卡西也繼續動身上路。

木葉大森林,一棵巨大翠綠的大樹矗立。大和疾奔而來,確認是這棵大樹後,大和向樹洞裡走去。樹洞甬道很深,兩旁點着蠟燭,這裡是伊布利一族的秘密藏身之地。伊布利一族能夠煙霧化,通過呼吸道進入敵人的身體裡,控制別人。但伊布利家族的忍者懼怕風,不敢來到有風的外地居住,只能棲息在隱秘無風的地洞。大和走到裡面深處,地上開始出現幾股煙氣。

開始的時候,大和沒有注意,但是後來煙霧越來越多,逐漸包圍住了大和。煙霧中傳來聲音,“你是什麼人,爲什麼知道這個地方?”大和道,“我是團藏大人的部下,匆匆趕來是爲了大蛇丸的事情。”那些煙霧逐漸聚攏成一個個的人形態,站在四周。大和取出卷軸,“這是團藏大人的書信。”爲首的人用煙霧捲走卷軸,打開觀看,“沒錯,是團藏大人的印。什麼?大蛇丸大人要從木葉……”

伊布利的首領結束煙霧化,直接變成實體的人形,他是個中年男子,留着八字鬍,名叫伊布利吾太。其他人也都變成實體狀態,足有幾十人之多。大和吃驚,“居然不是變形,而是肉體真的變成了煙霧。”希望大蛇丸順利逃出火之國的團藏也有了動作,會使用木遁的甲被派往伊布利一族尋求幫助。

一個粉色煙霧飄飛過來,繞着大和轉了兩圈。吾太道,“詳細說說吧!我是伊布利一族的吾太。”大和道,“我的名字是甲。”粉色煙霧變成一個美麗的少女,向大和喊道,“天藏!”這個少女名叫伊布利雪見,紅色長髮,臉上有些可愛的痣,眼睛大大的。雪見高興道,“歡迎回來,天藏。”

大和進行了解釋,很久以前,團藏和大蛇丸就決定一旦發生不測就前往此地,等待彼此的援助。吾太問道,“那大蛇丸大人會到這裡來嗎?”大和道,“應該是的。”族人們竊竊私語,大和看到雪見獨自孤獨地坐在角落裡,卻沒有其他孩子在。大和道,“我已經掌握了暗部的追蹤路線,我們一定要把大蛇丸帶到國外去。”吾太道,“是大蛇丸大人保住了我們的性命,爲了大蛇丸大人,做什麼都可以。”吾太站起來,“各位,準備迎接大蛇丸大人!”

伊布利族人都去準備了,雪見走到大和身前,比劃了一下身高,然後拉起大和,“跟我來,天藏!”吾太看到這一幕,搖了搖頭。雪見帶着大和來到樹洞深處,指了指牆壁上的刻痕,“看,一樣吧!”雪見說的是大和的身高,“那之後,我一直在測量天藏的身高呢!”大和道,“抱歉,我不是……”吾太走過來,“算了,雪見。他不是天藏。”雪見很固執,“他就是天藏!”

大和道,“請問天藏是誰?”吾太道,“是雪見的弟弟,現在他不在這裡。3年前他被託付給大蛇丸大人了。”大和道,“3年前,託付?那麼這些痕跡是……”雪見道,“就算不在我身邊,我也能看到天藏他從大蛇丸身邊……回來了!”雪見的眼淚流下來,但是大和的眼睛毫無神采,與正常人的眼睛完全不同。雪見難過,“對不起……”吾太道,“雪見,你先帶他進去吧。”

雪見帶着大和來到山洞深處,那裡有彩色陽光照射進來,還生長着一些小樹。雪見道,“這裡是我們一族的駐地。”大和道,“這片森林嗎?”雪見道,“我們用種樹代替立碑。聽說靈魂會寄宿在樹中保護我們。”大和發現這裡的樹木很多,錯落有致。雪見道,“我們的肉體變化能力並不完善,無法完全控制煙霧。有時會不由自主地變成煙霧,有時會變不回來就此消散。我們伊布利一族的壽命都不長。你沒見到老年人吧?”大和道,“是的。”

雪見撫摸一棵樹,“死了好多人,我們種了許多樹。可是大蛇丸大人找到了我們,他用這種稱爲咒印的印記穩定了我們的力量。”雪見撩開頭髮,脖子後面露出了品字形的咒印。雪見放下頭髮,“但他說這種咒印的力量也不完美,還有很多東西需要研究。所以天藏被大蛇丸帶走,成爲實驗體。因爲我們的能力,年齡越小的人發揮的越出色,所以需要小孩當實驗體。”大和道,“可是小孩只剩下你一個了。”

雪見道,“大蛇丸說了,不會死的。就算我被送去,也一樣能見到大家,見到天藏。”雪見的話,讓大和回憶起在實驗器皿裡的那些日子。大和記得開始時同伴非常多,大家都被裝在一個個的容器裡,裡面有液體和管子,之後,同伴們逐漸減少,一個個地消失。

伊布利一族的雪見卻認爲甲便是三年前交給大蛇丸的弟弟天藏,聽着雪見對天藏的思念喚起了甲模糊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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