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痛楚

蛤蟆一族聖地

妙木山,被層層山巒圍於正中着的低矮山澗處,一條閃着油潤光澤的瀑布飛瀉而下,常年沖刷而成的深潭中,一座持荷葉遮頭的巨大蛤蟆雕塑,微張的嘴裡吞吐着蛤蟆油,形成二次水瀑,以雕塑爲中心,一座座,一排排,一片片巨大氣派的蛤蟆雕像成扇形,由小到大,由低到高,雙手合十對其參拜。歷史沉澱下的恢弘,莊嚴而神聖。置身其中,讓人不自覺地肅穆以立。

岩石堆砌的潭邊石階上,三位身皮火紅風衣的金色長髮少年屏息而坐,龐大的自然之力正源源不斷的聚集而來。[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幾息之間,象徵仙人的彩繪緩緩形成,鳴人閉目的雙眼顯出橙色眼影,自然之力也停止流動。

“好!成功了!”鳴人睜眼的剎那,湛藍是眸子被金色的蛙眼所替代,一股龐大的氣息驟然出現,沉重的壓迫感令在場的衆人都有些不適。

“喔喔。。小鳴人終於成功了!”深作望着成爲仙人的鳴人,蛙臉上滿是欣慰。

“不愧是我的弟子!”自來也雙手抱在胸前,嘴角微微翹起,很是自得。

“好強的力量,這個小鬼。。”老紫眼神微凝,語氣有些不自然。

“這!”芙誇張地撫着小嘴兒,深紅的眸子抖動間充滿了震撼與喜悅“這是傻小子嗎!?”

“呵呵,不錯!”雪嘴角掛起一絲妖異的淺笑,深邃的黑眸睿智而神秘。

“尼桑!”我輕撫着胸口,驀得呼吸有些急促,竟不知說什麼好。

這幾天我與深作的努力沒有白費,鳴人終於在修習仙術第7天,完全掌握了仙人模式。成爲了第一個不用與蛤蟆大仙融合的仙人。

其實這樣做也是處於無奈,仙人雖實力強大,卻也存在着一個致命的弱點,那便是必須通過‘靜’來獲取自然之力。而第二階段完成時,鳴人就已成爲仙人,只是從外界獲取的自然之力無法長時間儲存於體內,只能維持5分鐘左右的時間。換言之,鳴人成爲仙人所能戰鬥的時間只有5分鐘。

第三階段的修行則是要克服這個弱點,掌握持續使用仙術的方法,在‘動’中添加‘靜’的效果。這就不得不提到了蛤蟆一族的‘兩生之術’。即通過與能夠吸收自然之力的蛤蟆族人融合來維持仙人模式。類似於‘永動之源’,蛤蟆族人在此扮演的是‘靜’的角色,站在鳴人的肩膀上時刻收集着自然之力,及時補充戰鬥中用去的消耗。

這樣的循環是可怕的,甚至可以說讓鳴人一直保持着全盛狀態,本身成爲仙人所用的忍術就是仙法,除去消耗少量的身體能量外,都是以自然之力作爲攻擊的根本,因此仙人處於長時間的戰鬥中,根本不覺得累。以仙人的大威能,只要自然之力充裕,可以說仙人便是無敵的存在,根本不用考慮自身的消耗問題,每個忍術都可盡全力施展,由此就可看出仙人的能力有多可怕。

這樣說也許誇大了些,但相對於查克拉有限的忍者來講,仙人的優勢絕對是壓倒性的,這也是仙人的強大所在。

然而,鳴人卻無法做到像自來也那麼完美,體內封印着九尾的鳴人,帶來了快速癒合的好處,卻也因此成了負擔,以九尾強大的怨念干擾,深作的意志力完全被壓制,根本無法與鳴人相融合。這就使得鳴人只能處於雞肋的二階段,成爲‘半調子’的仙人。

雖然我的真實之瞳可以壓制九尾的力量,但這樣做治標不治本。短時間內還好,但時間一長,九尾的意志就會再次復甦,這對處於融合狀態的深作與鳴人來講是致命的,可不單單只是將深作彈飛那麼簡單,由九尾的干擾,深作一個吸收不甚,就會打破自然之力與鳴人體內查克拉的平衡,到時就有蛙變的可能!這是我絕不允許發生的事!

因此在我的提點下,鳴人依舊延續着‘向左看同時向右看’的方法,以影分身作爲‘靜’的部分,達到靜動結合的效果,雖然只得分出兩個分身,以保證自然之力的穩定收集。但戰鬥的時間也已大大增加,足夠鳴人完成一場實力伯仲的大戰了。

相對於鳴人的仙人模式,雖同樣是將自然之力轉化爲己用,但我與雪的仙人之體卻有着本質的不同。

從便易度講,鳴人與自來也的仙人模式,都必須通過‘靜’來獲取自然能量,從而成爲仙人。而我與雪則無需通過這麼繁瑣的工序,直接就可使用自然之力。用起來自是比仙人模式方便很多。

從持久力講,仙人模式,是通過‘動靜結合’的方式來增加續戰力,隨着時間的推移也會自行消耗。而我與雪則是通過真實之瞳將自然之力永久性儲存於體內,不必擔心流失問題。因此,仙人之體在持久力上要高於仙人模式。

從查克拉量講,仙人模式有類似‘永動之源’的無限循環,理論上可以接近無限。仙人之體,則是通過真實之瞳將自然能量寄託於身體能量上,雖然查克拉量比普通忍者龐大的多,但終究有量盡之時,比仙人模式遜色很多。

從能力上講,仙人模式可大幅度提升施術者的各項能力,如速度,力量,攻擊力,感知力,意志力,領悟力等等。而仙人之體的增幅卻沒有那麼明顯。除了感知力上與仙人模式有一拼,其餘各項都要弱上很多。

因此,我與雪由真實之瞳演化而成的仙人之體比鳴人與自來也的仙人模式還是有一定差距的。弱點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也沒有仙人模式那麼強的攻擊力與爆發力。

我細細打量着鳴人的同時,鳴人也在怔怔地注視着我。很神奇的,儘管有雪在場,鳴人還是一眼就注目到我。那一刻,鳴人是那麼意氣風發,英姿颯爽。帥氣自信的臉上掛着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隨風擺動的金色長髮,飄逸灑脫。眉宇間靜川如波,卻又帶着一抹溫柔。我驀得臉一紅,輕輕垂下頭,一陣心慌意亂。

“啊哈哈,小雪(醬)。。”輕風拂過,鳴人的話語像是在我耳邊低喃,我緊咬着嘴脣,一動也不敢動。

輕輕地,我突然感到一陣溫暖,鳴人竟然。。竟然再一次把我擁進了懷中!

“謝謝你,小雪(醬)!”鳴人湛藍的眸子變得很柔,很柔“我以後絕對!絕對會保護好你的!(得哇呦)”

“尼桑。。”溫馨剎那填滿心扉,我眼圈一紅,竟抑制不住內心的感動。

“哇!”

“哎!?”

“咳!”

驚歎聲此起彼伏,在場的衆人都用曖昧地目光瞅着我與鳴人。

“。。。。。。”

莊嚴而神聖的氣氛頓時顯得有些滑稽,場面一片靜默。

“呀——!”

片刻,少女高分貝的尖叫聲傳來,驚起了一片飛鳥。。

。。。。。。

一整天的時間,我都處於精神恍惚中,有意躲着鳴人,也不敢看衆人一眼。把自己藏的很深很深,除了雪沒人能找我,這不禁惹着衆人一陣抱怨,原因很簡單,今天他們的豐盛料理沒有了。

清脆的鳥鳴聲,打破了靜謐的晨曦,綺麗的陽光柔和的打進倒懸的巨大田螺,也將睡夢中的我驚醒。

“早!”雪抱着我,眨巴着大眼睛“我的大美人兒!”

“早!”我甜甜一笑,早就習慣了雪玩笑般的招呼。

“呵呵。。”雪輕輕坐起身,深邃的眸子滿是睿智“感覺到了嗎。”

“恩。”我輕輕點頭“瓶頸已經變得很鬆動了。”

“下好決心了嗎?”雪復問道。

“恩!”我堅定地點點頭“早就。。決定承載了的!”

“。。。。”雪定定地注視着我,隨即釋然一笑“那便開始吧!”

“恩。”我低聲應着,雪化作璀璨的星辰一瞬融入我的體內。我深吸口氣,緩緩閉合雙眼。

感受痛楚,任知痛楚,然後面對痛楚。精神世界,巨大的漩渦撕扯而開,瘋狂的席捲着周圍的一切,我雙眼閃過一抹紫色,任由肆虐的漩渦將我吞噬。血色的空間,血色的世界,淒厲的慘嚎,迴盪在天地間,被血染紅的大地,屍橫遍野,堆積如山,血流成河!濃厚的血腥味兒充斥着整個空間!

我怔怔瞪大了雙眼,內心的恐懼瘋狂的蔓延開來,被鮮血染紅的腳下突兀的伸出無數隻手來,將我抓住,憤怒地咆哮着,撕吼着,哀嚎着,狠狠將我拖入地下!

呀——!我驚恐地尖叫着,拼命地掙扎着,身體被撕碎,被分割,撕心裂肺的痛楚,瘋狂地充斥着我脆弱的神經。而我卻清醒無比,眼前劃過無數悽慘的畫面,一場場,一幕幕,被我殺,或因我而死人不住的迴盪在腦海間,我停止了掙扎,痛苦地悲鳴着,悔恨着,自責着,化作血淚從眼角滾落而出。任由一隻只粘滿鮮血的手,將我吞噬。

“喀嚓!喀嚓!”突然,血色的空間現出片片裂痕,愈加增多,愈加密集,隨後瘋狂的蔓延開來。轟!瞬間,血色着空間陡然炸碎,崩塌!嗖!神智昏迷的我似乎掉進了無盡的深淵,破碎的身體恢復如初,化作流星,不斷的滑落,向下!

昏暗的世界,昏暗的空間。

“笨蛋!”熟悉的聲音傳來,憤怒的雪躍起將墜落的我接下,一個旋身在昏黃的地面上砸出一片龜裂。

“快醒醒!”雪不住地拍打着我的胳膊,我緩緩睜開雙眼,對上雪深邃焦急的黑眸。

“雪?我。。我這是怎麼了?”我搖搖發暈的頭,從雪的懷裡脫出。

“你!”雪不禁一陣氣急,看到我無辜的眼神後,無奈地嘆了口氣“還說什麼有覺悟了,剛到這兒就中了人家的幻術,要不是我及時破除了,你差點就沉睡了知不知道!?”

“幻術!?沉睡!?”我一怔“這不是我們的精神世界嗎?怎麼會。。”

“不知道。。”雪簡潔地道,雙眼閃過一抹紫色,感知能力全面開啓“有人在操縱我們,從你沉入精神世界開始,我就被傳到這裡了,不過很顯然這是有人刻意爲之。”

“我們的世界還會存在別人嗎?”我眼神一凝,也將感知擴散開來“難道。。”

“對,我們的黑暗面。”雪沉凝地道“融合了我們痛楚的黑暗面,我甚至能感覺到她已經突破了。”

“她。。”我緊了緊拳頭“也對,痛楚對她來講正是需要的東西。”

“呵呵呵呵。。”

突然,整個空間被自得的嬌笑聲填滿。我與雪周身的空間緩緩扭曲,現出一個漆黑的影子來。

“來了!”雪嬌喝一聲,不由分說的全力朝黑影轟出一拳!

啪!黑影不閃不躲,一把抓住雪的拳頭,隨後看似輕鬆一甩,雪身形暴退,在空中劃出一條長長的弧度,一眨消失不見!

“雪!”我一驚,身形一閃便沒了蹤跡!

“飛雷神之術!”

“!?”

“休想去救她哦!”黑影突兀擋在我身前,竟將空間跳躍的我硬生生的截了下來!我眼神一凝,狠狠一腳劈了下去!

“千葉流!雷霆震怒!”

啪!黑影一閃,下一瞬已抓住我的脖子,我身形一滯,剛出的半招瞬間瓦解“爲什麼,你們總是這麼心急呢?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呢!”

“我叫。。”黑影說着緩緩將我凌空提起。

“嗚!”強烈的窒息感,讓我痛苦地幾乎暈厥,我使勁兒掙扎着,不住地踢打着黑影。

“。。千手雪!”碰!黑影單手高舉一個拋摔將我狠狠砸在地上!

“咳!”我身形彈起,復又重重砸下,一口逆血奪腔而出!

“呵呵。。”碰!黑影單腳踩在我的胸口上,笑得很詭異自得“怎麼了,聖女?你不是最強的嗎?你不是不敗的嗎?你不是誰都不放在眼裡嗎?啊?”

喀嚓!隨着黑影大聲的質問,我胸前的肋骨猛得被踩斷!呀!我痛苦的尖叫出聲,無力地抓着黑影的腿。

“痛嗎?”黑影突然將聲音放地很輕很柔“放心吧,這裡是你的地盤,也是你意志力想象的空間,我無論怎麼折磨你,你都不會死掉的,只是,你的精神力如果消失,呵呵。。”

喀嚓!黑影單腳用力,不住着碾壓着我破碎的胸口。呀——!我痛苦的尖叫着,幾欲昏死過去!“死吧!死吧!死吧!死吧!”黑影瘋狂的咒罵着,踩踏着,地面被散射的餘波轟得炸裂一片!住手!一聲嬌喝傳來,狂暴的衝擊波將我和黑影腳下的地面一分爲二!嗖!雪身形一閃,一把將我從黑影腳下搶出,後撤出老遠。

“切!”黑影不屑地冷哼一聲,語氣輕佻之極“麻煩的傢伙來了呢!”

“丫頭!振作!”雪將虛弱的我抱在懷中,雙眼一片血紅。隨後猛得擡起頭,一字一頓地道“千,手,雪!我要讓你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哎?”黑影一怔,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瘋狂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好啊,好啊,讓我試試吧!”

“!?”

突然,雪驟然出現黑影的一側!碰!轟!黑影向炮彈一樣飛射而出!“呵呵,力道不錯!”黑影飄在空中的身影剛穩住,雪一瞬出現在黑影背後,一記環手重重地砸在黑影的後心窩上!轟!地面驟然炸裂,黑影撞進了漆黑的大坑不見蹤跡!喝呀!雪一個俯衝重重地砸了下去,黑影甩甩腦袋剛起身,就與雪撞個滿懷,復又成大字形重重砸在地上。碰!雪單膝頂住黑影的腰際,重重的一拳砸在黑影臉上!碰!碰!。。。碰!碰!雪憤怒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黑影臉上,夾雜着骨骼斷裂聲,地面轟然炸裂,黑影被雪揍得身形漸漸模糊,消散。黑影的手也逐漸握成了拳頭。突然!凝如實質的死氣爆發開來!碰!轟!雪一怔,瞬間被成球形不斷擴張的死氣拋飛!咳!雪咳出一口鮮血,一個旋身在地上砸起一片龜裂!

“該我了哦!”黑影戲謔的聲音響起,雪瞳孔一縮,身形一閃便沒了蹤跡!與此同時!碰!轟!雪所在位置的整個空間驟然破碎!呀——!雪痛苦的尖叫一聲,消失地身形驟然出現,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啊?”黑影似乎很失望,重重的一腳踩在雪的胸口“真是的,太沒用了吧!才一擊你就倒下了!”

“咳!”雪痛苦地咳出一口鮮血,卻是一聲不吭。

“噢?”黑影似乎發現了新的樂趣“還是個硬骨頭嘛!”

喀嚓!雪的胸腔驟然破碎。嗚!雪雙眼一片血紅,緊緊抓着黑影的腿,嬌喝!用力!碰!黑影瞬間被掀飛10多米!雪不退反進,雙腳一瞬絞住了黑影的脖子!喀嚓!關節技出,一瞬扭斷了黑影的脖子!

“切!”耷拉下腦袋的黑影,不屑地冷聲一聲,一把抓着雪的腳,用力一扭,夾雜着骨骼斷裂聲,黑影一記暴摔將雪重重砸在了地上!碰!轟!雪高彈起的身子,被黑影一腳踢飛!轟轟轟!雪如同炮彈般接連撞穿了一片石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黑影雙手張開瘋狂地大笑起來,轟隆!一記悶雷斜劈而下!譁!狂風捲集着暴雨傾盆蓋落。。。

“呵呵。。呵。。”似乎是笑累了,黑影半俯着身子,一把扭正了自己的脖子,晃了晃腦袋,我與雪的消失的身形一瞬出現在黑影面前。

“呦,你們不是很能耐嗎?”黑影滿是戲謔地道“你們倒是起來啊?”

“咳!”我腔一口鮮血,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將昏迷地雪抱進懷中,心裡很痛很痛,一滴滾燙的眼淚滴在雪的臉頰上“雪!你怎麼樣了,雪!”

“雪!”黑影尖細的學着我的聲音怪腔怪調地叫了聲,隨後使勁兒揉搓着自己的胳膊“哎呀!麻死我了!”

“呵呵。。”雪突然抖動了下身子,隨後緩緩睜開雙眼“原來如此,我懂了。。”

“!?”

還在自說自話的黑影一怔,龐大的死氣驟然散發開來!

“你懂什麼!?”黑影突然變得極爲暴躁,大吼道。

“丫頭,我沒事。。”雪輕柔地拭去了我眼角的淚珠兒。全身散發着柔和的亮光,身上的傷緩緩復原,破爛的衣服也恢復如初,龐大的死氣瘋狂的瀰漫開來,卻怎麼也進不了我與雪的身。

“雪。。”我定定地注視着雪的變化,不知所措。

“丫頭,聽我說。。”雪湊近我的耳朵,輕聲低喃“其實。。”

“閉嘴!閉嘴!閉嘴!”黑影憤怒地大吼着,一瞬衝了過來,卻被我與雪身前的光幕阻隔在外,無法前進分毫。

“是嗎。。”聽完雪的講述,我輕撫着胸口,身上的傷勢復原,一抹更爲龐大的亮光瞬間擴散開來!‘嗚!’黑影身形一滯,急速倒飛而出!

“明白了?”雪嘴角掛起一絲妖異的淺笑“剛纔我們可是被她揍得很慘呢,不要手下留情哦。”

“。。。。”我深吸口氣,眼神逐漸銳利起來“恩!”

“切!還是發現了嗎?”咕咕!我與雪周身的空間扭曲,黑影再次出現“本想讓你們少受些苦的,乖乖地就此沉睡下去多好!?偏偏你們卻如此固執!既然如此。。”

轟隆隆!圍着黑影的死氣驟然消散,龐大的能量從抖動空間的各個角落瘋狂地涌來,一瞬融入黑影體內,無形的黑影漸漸凝爲實體。玲瓏有致的身材,張揚飄舞的秀髮,凝如玉脂的肌膚,白皙嬌嫩的臉頰,薄薄潤澤的櫻脣,小巧俏挺的瓊鼻,細長秀美的黛眉,以及靜若川溪微微閉合的雙眼。

“。。。。”我與雪眼神一凝,瞬間進入戰鬥狀態。

“。。。便讓我用真正的實力,讓你們徹底沉睡於此吧!”少女宛若黃鶯啼鳴般的清脆聲音傳來,緩緩睜開雙眼。。

“呀!”我頓時驚叫出聲“雪!那雙眼睛!”

“啊。。”雪嘴角掛起一絲妖異的淺笑“與我料想的一樣,果然。。好了!上吧!”

“恩!”我輕輕點頭,與雪化作兩道白色閃電瞬間向少女掠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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