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鼬還是在兄弟戰中身隕了。大蛇丸在佐助力盡時,也陰魂不散地跑了出來,依舊是那樣噁心,只是他捨棄了白磷大蛇之軀,與鼬對決時竟然用的是木遁。不過可笑的是,大蛇丸的樹界有形無實,除了龐大的生命力像模像樣外,操控能力以及木遁的吸收查克拉,生命力的特性卻是完全沒有發揮。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就被鼬用‘十拳劍’封印了。大蛇丸臨死前那悲憤驚駭的表情,連我都替他惋惜,這個用一生去追求忍術至高點的瘋子就這樣默默的消失了,他可能做夢也想不到費盡心思,甚至不惜捨棄根本換來的木遁竟會如此不堪一擊。
‘大蛇丸不過是被力量所驅使,所左右的可憐蟲罷了。’我不禁感嘆着,唏噓着。別人的東西再好,又怎會適合自己?一味的去追求,去奪取,到頭來終究是一場空。人貴有自知之明,人們吶,總是盼望着自己想得到卻又得不到的東西。正因如此,纔會出現那麼多被種種理由矇蔽了本心,甘願飛蛾撲火的傢伙。不可謂不可悲,卻也非常愚蠢。真正彌足珍貴的還是自己擁有的東西。俗話說‘不要總想着自己沒有什麼,應該多想想自己擁有什麼’是非常有道理的。
由於我和雪在,絕並沒有出現。面具斑也不會傻到讓絕來送死。確立了我們態度的面具斑現在一定非常小心謹慎。當然,不排除他還有什麼隱秘的手段與陰謀,不過我們如今的實力,多少會讓面具斑產生顧及。這也是我們意料之中的事,也是爲我們以後的計劃打下一個良好的基礎。
限制並威懾面具斑。面具斑最大的優勢便是隱於暗處,以及那深不可測的實力。這是他謀劃一切的根本。而我與雪要對付面具斑,最有效也最簡潔的策略便是瓦解面具斑的優勢。如今曉在我們的努力下已經完全浮出檯面,面具斑作爲曉暗中的首領也避無可避的暴露於世人眼前。而且曉與聯盟結了仇,這樣以來以此爲媒介,同盟與聯盟的合作就顯得輕鬆了許多。
至於面具斑所倚仗的實力,在我與雪突破時就已不是問題了。並非完全體的他根本敵不過現在的我們。他所引以爲傲的空間忍術,也被我們完全剋制。而我們也用自己的行動斷絕了面具斑成爲完全的可能(決戰長門,以及帶回佐助)。如今的面具斑就如同一條喪家之犬,只得躲避我們的追殺。
我與雪並不爲此感到高興或是自得。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何況面具斑是隻兇猛的野獸呢。在沒有真正將面具斑擊敗前,我們不會放鬆一絲一毫的警惕。這次前來讓我們有了許多意外的收穫,也爲我們敲響了警鐘。
大蛇丸所釋放的木遁雖然不完全,卻也是我們的力量,以前的聽之任之,纔會讓大蛇丸有機可趁,奪取了我們部分的力量。如此推斷,我與雪在以前的戰鬥中沒少使用木遁,那這股力量是否也被有心人利用了呢。這不禁讓我與雪有些頭大。整個忍界對木遁敢興趣的人恐怕不少。最讓我們感到棘手的便是面具斑。擴充白絕倒也罷了,若是用在他自己身上,會不會產生什麼異變?事情似乎有些超出我們能夠控制的範圍了。不過棘手歸棘手,我與雪卻有信心粉碎面具斑的陰謀,頂多讓面具斑恢復成完全體,只是失勢的他依舊沒有與我們相抗衡的資本。
有了教訓自是要改過,我與雪重新收回了木遁的力量,但對於佐助而言卻導致了他實力的大打折扣,大蛇丸的侵蝕力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看樣子大蛇丸也是有長久打算的。他可能早就考慮到了有被佐助反撲的可能。憑藉木遁的生命力以及轉生之術的特性寄存於佐助體內,進而一點點蠶食佐助的身體,可以說佐助的身體已融入了部分的木遁細胞,造就佐助實力愈加強橫的同時,也在逐漸奪取佐助的意志。因爲,佐助越是動用大蛇丸的力量,就相當於越是加快大蛇丸的復甦。這也是鼬爲何要將大蛇丸逼出,用十拳劍將其封印的重要原因。
只是鼬這次卻失算了,並不是鼬考慮不周全,而是大蛇丸不能融合木遁所造就的禍端。不同於大蛇丸能夠完美控制白鱗蛇,本身大蛇丸並不具備掌控木遁的能力,這點我與雪通過大蛇丸控制木遁的拙劣手段就可看出。因此,大蛇丸憑藉意志壓制木遁力量時倒沒什麼,但若是大蛇丸的意志消失,木遁與佐助身體相排斥的特性馬上就會暴露出來,混入少量木遁細胞的佐助到時很可能會木化,有生命之危。
幸虧我與雪在第一時間就察覺了這一點,及時將佐助體內木遁力量收回,才使佐助得以生還。即使這樣,佐助的各項機能還是遭受重創,從力竭的昏迷進入了休克狀態的深度昏迷。對於這點我們卻無可奈何,雖然用輪迴眼創造的威能,將佐助的身體修復,但精神的重創我們卻是無能爲力了。涉及到精神意志的至高領域,我們目前還沒有那個實力。
對於佐助我與雪還是很上心的。佐助與鳴人有着很深的羈絆,同時他們也揹負着這個世界的宿命。復仇與守護,仙人之眼與仙人之體的繼承者永無止境的爭鬥,將會在他們身上再次上演,這是我與雪不願看到的事。
自我與雪開眼時,就已不受這個世界的約束。因此,我們想改變這個殘酷的命運,而我們想到辦法便是約束佐助,並不是限制佐助的實力或是自由,而是將有可能讓佐助走向復仇道路的因素全部扼殺掉。
首先是要讓佐助一直在我們的視線範圍內,做到這點並不難,讓佐助回木葉或是加入千葉便可。作爲一個無知者傻傻的幸福活下去,總比知道真相痛苦地走向復仇之路要好的多。
只是以佐助執拗的性格,讓他回木葉還是有一定的難度的。雖然佐助到現在依舊沒有‘變壞’,對同伴也很重視,但佐助的忍道是‘復仇’這點是不會改變的,而促使佐助變強的因素便是孤獨,斬斷繁瑣的羈絆,以仇恨激勵自己進取。做法雖有些偏激,卻是佐助一直堅持的理由。而佐助也以此證明自己的存在,將鼬斬殺於刀下,就更加不會捨棄了(忍道)。即使鳴人再怎麼努力,對於沒有徹底放下仇恨的佐助來講都是聽不進去的。也不可能隨鳴人回木葉。
至於佐助爲何向鼬復仇後,還不肯放下仇恨,那便是鼬口中提及的‘斑’了。‘斑也是宇智波滅族的參與者’,這是佐助在鼬那得到的信息。也更加促進了佐助的仇恨,因此不知曉真相的佐助下一個目標便是向斑復仇。
鼬爲了將力量分給佐助,將‘永恆萬花筒血輪眼’秘密道出,也不得不提到了斑。在我與雪的猜測中,這可能是鼬爲佐助的未來鋪好的路。他的本意應該是想讓佐助回木葉,以忍界一員的身份向發起‘第四次忍界大戰’的斑對決,依靠忍界的共同力量來滅除斑。
只是鼬深知佐助的忍道與決意,因此他才希望藉助外力將佐助帶回木葉,而這個外力便是我與雪。事實上,鼬把佐助託付給我們也是無奈之舉。在千葉未發展起來之前,鼬一直將目標放在木葉上的。因爲,木葉出身的鼬多少對木葉有些感情。而且木葉至強的實力冠絕五大忍村之首,由木葉庇護佐助,對付起面具斑來也會安全許多。
但是,由於我與雪的出現,千葉的快速發展,原本的忍界相對穩定的格局被打破了,千葉也漸漸成了帶動忍界變革的風向標。面具斑接連在我們手上吃的虧自然被鼬看在眼中,也漸漸有了將佐助託付給我們的打算,再加上我與雪又深知鼬的底細,並向他表示友好之意。基於種種原因下,鼬才覺得將佐助託付給我們是明知之舉。
而我與雪也正有此意,無論處於鼬對木葉作出的偉大犧牲,還是爲了我們能夠更好的完成意願,都會幫鼬這個忙。因此,這次見面時,對於鼬再次將佐助託付給我,我自是欣然接受。鼬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兒,當我開玩笑地說利用佐助統一五國時,鼬那意味深長的一笑卻讓我有想哭的衝動,他應是看出我的目的了(改變宿命),只是無論是對於佐助還是鳴人,這都是最好的結果,也是爲了他們好。鼬在那時才完全相信了我,纔會流露出真感情向我表達的謝意,而我能做的卻是默默着看着他帶着被歷史掩蓋的真相而身隕。
有一種偉大叫犧牲,我輕撫着胸口默默地祈禱着,淚眼婆娑。那濃重的一筆深深地印在了我心裡,爲鼬的逝去而傷感,而震撼,而祝福。
爲了完成鼬的心願,也爲了實現我與雪的念想,在來之前,我們便考慮好了對策。對於佐助我們自認爲還是很瞭解的。要想讓這個執拗的小子加入千葉就必須採取些強硬手段。因此,我們效仿大蛇丸讓佐助認知到自己的渺小,自己的無力,爲了復仇他必須獲得更強大的力量,而這個人便是帶給他強烈恐懼的我們。雖然這樣做會讓我們有些過意不去,但這卻是唯一也是最有效的策略。
首先,雪以言語譏諷佐助的自尊心,從而惹怒佐助,讓他發起進攻;其次,以龐大的威壓震懾佐助,讓他知曉與雪之間的差距;最後,再以適當的言語刺激佐助,使他潛意識力產生尋求力量的渴望,爲以後找上我們埋下了伏筆(向斑復仇)。
雪這樣做成功的吸引了佐助的注意力,雪見達到了目的,爲了防止佐助日後有過多的想法,宜早不宜遲的將佐助帶到了鼬身邊。一場大戰就這樣展開,鼬最終道出了斑的存在,只是這樣還不夠,這還不足以使佐助意識到他與斑之間的差距,接下來我與雪要做的便是給佐助施加壓力,就像斑對佐助做的那樣,不過我們不是慫恿佐助走向復仇的道路,而是爲了讓佐助知曉現在的他有多弱小。然而佐助自回到千葉後一直處於深度昏迷狀態,此事兒也只能暫且擱置了。
至於這次出行的意外收穫,可以說有兩件。
一是,迪達拉的加入。對於這個自尊心強,又有些孩子氣的傢伙,我與雪並不討厭他。雖然他曾對千葉造成了不小的損失,但我們認爲與其讓他消亡,不如讓他在千葉贖罪來的好。況且,迪達拉並非自願加如曉的。因此,只要勸說得當他很可能會‘反水’。
果不如我們所料,一番勸說沒想到真的把迪達拉‘連哄帶騙’的帶入了千葉。不過有件事兒倒是挺讓我們頭疼的,迪達拉似乎真的把我們當作了‘藝術家’。有意無意間的比較卻讓我們有點吃不消。這個傢伙回千葉後就一直沒消停過,爲了達到超越我們的藝術,經常製造‘恐怖襲擊’,還專挑千葉繁華區進行實驗,有事沒事兒一顆‘C3,18號’什麼的就丟了下來,幸虧我與雪有外圍結界保護着村子,否則,這人員傷亡就大了。
爲此,雪沒少揍迪達拉,可起到的效果甚微。鼻青臉腫的迪達拉還時不時地嚷嚷着‘一定要幹掉我們’之類的云云,後來我與雪實在忍無可忍,乾脆讓出一塊兒地方來給他‘創作藝術’,不過說來也奇怪,我與雪這一讓,迪達拉反倒不炸了,還以一副高傲俯視的態度說我們‘不懂藝術,藝術來源於靈感創作’云云,真是個怪人!
二是,關於面具斑的一些資料,也是我們最爲重視的事兒之一。與鼬的一番交談,我已基本瞭解了16年前九尾襲擊木葉的真相。雖然,鼬沒有明確說明什麼,但通過隻言片語,我也能猜測出大概。
面具斑的身份依然是個謎,至於面具斑16年前爲何襲擊木葉,據我猜測多半是衝四代去的。經歷了殘酷的第三次忍界大戰,素有‘黃色閃光’之稱的四代可謂是忍界的一個傳奇。而四代年紀輕輕就做上了火影的位子,木葉在他的發展下日漸強盛。
這對面具斑長久計劃的發展是致命的。因爲,四代是整個忍界公認的最強也是最有潛力的火影,如此冠絕的實力也成了面具斑對付四代,對付木葉的理由。若放任四代不管,再等上十幾年面具斑的計劃成熟時,木葉在四代的帶領下說不定會發展強大到何種地步,到時面具斑所受的阻力更是幾何倍增加,因此,必須在四代發展起來之前,將其扼殺在萌芽之中!
而面具斑採取的策略便是用九尾來襲擊木葉製造混亂。
一則,可以消磨木葉的實力,即使滅除不了四代,有九尾製造的破壞,木葉短時間內也很難恢復過來。
二則,第三次忍界大戰還未徹底完結,木葉取得的戰略優勢,一旦被九尾破壞的話,很有可能承受其他忍村的反撲。到時又會引發忍界大戰,而這正是面具斑想要的結果,忍界越混亂越好,各大忍村的實力消磨的越多越好,他們恢復的速度越慢越好。面具斑的計劃也就能更好的實施了。
正如面具斑所料,他完美的完成了自己的計劃,雖然在四代手中敗走,卻也陰差陽錯導致了四代的身隕。而四代的身隕以及木葉遭受的損失,又使得看到機會的雲隱趁火打劫,又與木葉打了起來。這樣又同時消耗了木葉與雲隱的實力。
只是這還不夠,面具斑並不滿足於此。因爲在木葉他還有更爲憎恨的存在。那便是‘背叛’了他的宇智波一族。他看出了宇智波一族與木葉之間的矛盾。並看重了作爲雙重間諜鼬的才華。在面具斑的暗中操控下,一場以宇智波顛覆整個木葉的計劃悄悄地醞釀開來。
而這個契機,便是九尾襲擊木葉。衆所周知,血輪眼達到顛峰擁有操控九尾的能力。九尾襲擊木葉再加上宇智波一族的反常舉動,都令木葉的高層感到懷疑。而木葉對宇指波一族的冷淡態度,也終於使他們下定決心要發動政變,只是這一切都掌握在面具斑的手中。
他與鼬暗中接觸,並將自己的部分秘密告訴鼬,愛好和平的鼬自是不希望有戰爭發生。而鼬也從中看出了面具斑的野心,並與之達成了停戰協議(他活着時,面具斑不得對木葉發動戰爭)。面具斑的目的本就是宇智波一族,至於停戰協議面具斑隨時都可以撕毀,於是爽快地答應了鼬的條件。再加上木葉高層的下達的秘令,鼬才揹負起滅族的重罪,只是鼬對弟弟的愛超越了所有,最終還是留下了年幼的佐助,並一直暗中保護着他,看着他成長,無法說出的真相,不得以的仇恨強加給佐助,又用自己的身死換來佐助的解脫,鼬是偉大的,佐助。。其實是幸福的。
至於面具斑所作的一切,都是爲了服務他所謂的‘月之眼計劃’。就像兩年前千葉發展之初,面具斑像對付木葉那樣,想要毀掉千葉。他要將所有擋在他‘偉大’計劃的阻礙全部剔除。只是,這次他卻失算了。他沒能扳倒千葉,扳倒我與雪,卻成了他最終覆滅的黃泉路。因爲,他將承受我與雪的怒火,千葉的怒火,木葉乃至整個忍界的怒火!面具斑已無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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