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遙欣喜的上前將那金屬盒子一把從岩石中拽了出來,那盒子其實挺小的,就人的手掌那麼大,扁扁的。鼬卻若有所思的盯着地圖卷軸上那小小的光標記,盒子拿出來放在地圖旁邊時,標記出了前所未有的明亮光芒。
“這個東西感覺上我似乎在哪裡也碰到過。”他用手指着光處,突然用力眨了眨眼睛,“我想起來了,在森永前輩的撲克牌上面,有和這東西類似的查克拉反應。”
我驚訝的問:“你確定?”
他用力的點點頭:“確定,而且我敢肯定他當時和考官接觸的時候也作了類似的手腳。”
遙抱着盒子湊過來說:“他的膽子可真夠大的,不過這樣一來就不用擔心他們找不一考官了。這盒子誰來拿?”
我想了想,對她說:“還是你拿着吧,卷軸還是我拿,如果遇到要搶的乾脆就把卷軸扔出去得了,反正人家又看不出來我們已經把東西拿到手了。我倒是覺得森永前輩他們挺危險的,大概他的手法一定要和對方接觸才行吧,可是這樣一來看到的人也太多了,免不了會有人去找他們的麻煩。說起來,我們左邊那個方向似乎有點什麼事生,要不要去看看?”
看到他們探究的目光,我只好又聳了聳肩說:“具體是什麼事我可看不出來,有幾個人也不清楚,不過那麼些個人聚在一起,總不是在開茶話會吧。”
鼬看着我說:“考官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我閉上眼睛感知了一下獵人印記現在所奪的位置,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無奈的說;“他又換了個方向。”
“那就去看看吧,”遙已經把盒子塞進她的包裡,一付心滿意足的樣子,“也許在那裡能碰到同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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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語中的。
剛纔還說起了森永,沒想到這麼快就再見到他了,除了他之外,當然還有他的兩個同伴。
我猛面沉如水,照例是赤手空拳,一個人拖住了對方兩人。他們組的那個女生,平時一付沉默寡言的樣子,梳着乖乖的童花頭,此時拿出的武器竟是一把飛鐮,拖着長長的鎖鏈,在岩石間跳躍騰挪,保持着距離與對方纏鬥。森永則還是一付‘我是輔助支援’的架勢,躲在一旁看着,不過他倒也沒閒着,指尖不時光芒閃動,用查克拉線操控的暗器伺機暗算,好在他的兩個同伴一個是遠程的,另一個吃了誤傷也不要緊。
我們遠遠的找到塊縫隙間長出茂密植物的巖壁藏好,遙提議說:“我們上去幫他們吧。”
鼬搖了搖頭說:“又沒有遇到危險,隨便上去替考他們也不會高興的。”
我被替考的說法逗樂了:“說的沒錯,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呢,現在離的近了我分辨的清楚一些了,對面不遠的地方還埋伏了一組人,我們還是先看看再說。”
遙點點頭,用手指着戰局說:“用雨傘作武器的我聽是聽說過,不過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看起來有點奇怪呢。”
雨忍,不管是在原著裡還是我看過的同人裡,他們統統都是倒黴蛋。
我笑着說:“我也覺得這樣的武器用起來感覺挺衰的,倒沒聽說過雨忍有什麼厲害的手段。”
說話間,場上的局勢已經起了變化。
正在和我猛纏鬥的兩人中的一個突然雨傘一旋,一大片白茫茫的東西直向着那持飛鐮的女孩子飛去,轉眼間就將她周圍近十米的範圍都籠罩在其中。看那個造型,有點像雨忍特產的[雨露千本],大概他們這時也意識到了這樣的攻擊手段對我猛的作用不大,所以轉而向看起來防禦力較弱的女孩子下手。
“不要緊嗎?”遙輕聲的說。
鼬說:“你們都沒有遇見過飛鐮這種類型的武器的吧,其實它不但鎖鏈末端的鐮刀可以攻擊,鎖璉本身也可以用來防禦的,太強的攻擊當然不行,但防禦像類似暗器的攻擊還是很有效的。”
我確實沒見過用這類武器的人,所以也不太清楚還有這種功能,不過我還是偷偷在袖子裡把機括扳開,將箭上了弦,以防萬一。
果然,只見她不慌不忙將鐮刀往回一收,手持一段比身體稍長的鎖鏈舞成一圈,白茫茫的暗器被紛紛彈開,基本上可以算是日向家的迴天的實體簡化版本。只是這邊暗器雖然被防住,原先在和她戰鬥的那名雨忍卻乘虛攻了過來,她也不毫不示弱,不閃不避,鐮刀一橫向着對方的脖子劃去,竟是要拚個誰先喪命。
我看到時機差不多了,動[震盪射擊]射了過去。弩箭的度極快,那人身體一僵,脖子已經被切斷了一半,倒在了地上。
另一邊的那剛纔出手偷襲的雨忍因爲要射暗器,不免露出了一點空檔,我猛趁這個機會一拳轟向他的腦袋。那雨忍見狀橫身一閃,然而不知怎麼的,閃的方向卻不對,腦袋卻正朝着我猛的拳頭迎了過去,這一拳砸了個正着,‘喀喳’一聲,那腦袋好象西瓜一樣的碎掉了,紅紅白白的東西流了一地。我身旁的遙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
這一下變故出乎意料,雙方都是一呆。
我們三個對望了一眼,就連捂着嘴巴的遙也瞭然的點了點頭。
鼬看着那邊說:“那個女的也來了。”
我也點頭:“嗯,是音夢,看來那邊的那組人就是他們了。”
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剩下的那人看到同伴莫名其妙的送命,一呆之間被一道鋒利的查克拉線繞住了脖子,一瞬之間已經血如泉涌,再戰不能了。
我們三組人又聚到了一起,大家很是高興的打了招呼。
疾風向我們解釋說:“我們沒有可以跟蹤考官的手段,所以就想跟着森永他們,本來是想和他們一起走的,結果跟了一段路之後現還有不少人也跟着,所以就想先看看情況再說。”
音夢在旁邊笑眯眯的補充說:“誰讓你在報名點那麼招搖,可讓不少人盯上了呢。”
“可不是嘛,”提起這個,森永也是一肚子苦水,“當時那種情況,不上不行啊,我一定要接觸到考官才行。幸好我們擺脫跟蹤的本領還行,只剩下那一組,怎麼也甩不掉,只能打了。”
“也幸好我們跟蹤的本領也還行,沒被你們甩掉。”
我舉手:“好了好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還是說說你們的考試進行得怎麼樣了吧,有沒有拿到東西?”
森永搶着回答說:“沒有,不過我知道怎麼拿,那東西我一看就知道是什麼了。”
說着他拿出了一把撲克牌,正是我們在房間無聊時打的那些,此刻這些牌的表面正散出或明或暗的談談的柔光,摸上去似乎還有些溫度。森永抽出其中一張顏色十分黯談的卡片對我們說。
“這張就代表了我們的考官大人了,如果靠得近的話光就會變強,溫度也會變得更熱,和他們的卷軸挺像的吧。現在看起來,考官大人離我們挺遠的。”
我點頭說:“我剛剛確認過了,他從一開始就在不停的兜圈子,看樣子得像這個轉上幾天纔會到終點去。”
森永頹然說:“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卡片總是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一會兒亮一會兒暗了。”
他們組的那女孩抿嘴笑着說:“我們還懷疑那卡片是不是壞了呢。”
我把臉轉向她:“真是不好意思,同行了這麼些天,我還不知道你是名字呢。”
女孩正了正色,微笑着說:“哪裡,我這人不太擅長和人交往,我是北村,北村綾乃,請多指教。”
總算是知道了同伴中最後一個人的名字,我感到一陣輕鬆,回頭一看,現大家還在研究森永的卡片,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拉住森永說:“前輩,我有一個問題,你說這考試用的卷軸和你的卡片原理差不多,那麼是不是用你的卡片也能找到考試物品呢?”
森永抓了抓頭,爲難的說:“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啦,每一個印記得完全對應才行,有一點不同就起不了作用。”
我失望的說:“那就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也不是完全沒有,如果距離比較近的話,也是可以根據查克拉的波動找出位置來的,不過那就完全得靠運氣了。”
我高興得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大哥,眼下有一個財的機會,成不成就看你的了。”
我猛說:“你是想要把別人的任務物品也找出來嗎?”
“沒錯,”我乾脆的說,“那個羅嗦的助理不是說了嗎,拿到別人的東西可以加分的,反正現在也去不了終點,何不去碰碰運氣呢。當然,咱們得先去把你們兩組的東西去起出來,好吧?”
等真正找到才知道,原來各組的任務物品各不相同。我們在山谷裡轉了幾個小時,把他們兩組的東西都找了出來,一個是個雕刻得很古怪的雕像,還有一件是把特製的苦無。
“好了,現在要做的事都已經做完,是去碰碰運氣的時候了,找不找得到都無所謂。一旦現考官在一個地方停留過二個小時,就立刻停止,前往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