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佐助你爲什麼沒用忍術?”佐助一坐下來鳴人就問他。
“因爲那個傢伙的能力很奇怪,似乎是可以吸取查克拉,我和他一接觸就現了,所以還是單純用體術來打比較好些。”佐助說的也不算是假話,可是他在說這話的同時還表情扭曲的下意識摸了一下脖子,這麼說在他上場之前卡卡西還是抽空找他說了那番半規勸半警告的話,我記得大體上有‘如果咒印失控你會有生命危險……’,還有‘萬一生這種情況……比賽會中止,到時候我會進場去阻止你’之類的,所以小佐助纔不敢隨意的調動查克拉,當然估計起了關鍵作用的還是後面那一句。
“佐助……”小櫻從剛纔起就一直想找機會開口,“你的……還痛嗎?”
佐助扭過頭去不看她。
我拍拍不知所措的小櫻的肩膀,安慰她說:“他沒事。”
一會兒工夫,醫療班已經把躺在場地中央的赤胴凱選手打包放在擔架準備擡走了,走過我們所在的位置下面的時候,他們的領頭——一個打扮得像災區防疫員的傢伙——擡起頭衝着佐助說:“宇智波佐助,你跟我們一起來醫療班,你身上的東西不是你自己可以應付的。”
佐助一臉敵意的看着他們。
丫的,這一次小佐助沒有在場上差點失控,我還以爲不會有這檔子事了呢,沒想到他們沒忘啊。
“他就交給我處理吧!”一隻手突然搭上了佐助的肩膀,卡卡西不知什麼時候到了我們身後,“我等會兒會帶他去……把這個咒印封印起來!”
“……至少等到預選賽結束吧……”佐助的臉色十分不好看,“我想看看有誰留下來……”
“不行!”佐助的緩兵之計被一口駁回,“如果置之不理的話,情況可能會變得無法挽回……不能再讓你這麼任性了!”
“佐助,”我看佐助有些要飆的意思了,趕緊抓住他的手,你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和什麼時候,你要是在這裡作的話老頭子們會把你滅了,最起碼比賽你是別想再繼續參加了。
“你還是跟卡卡西先生去吧,他不會害你的。”說話的時候我用眼角瞄瞄還站在樓下的災區防疫員,意思要是換了他們的話可就不一定了。
“那……好吧。”佐助妥協了。話說沒人願意主動跑醫院的,要是真得跑不可的話那還是找有熟人的醫院比較放心不是。
我想起等會封印的時候蛇叔還會他們那兒串門去,嘆了口氣拉着佐助的手站起來說:“我陪你一起去吧。”
鳴人像彈簧一樣跳起來:“那我們也……”
我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按了回去:“你們在這裡好好看着,今天比賽的勝者都是你們在正式比賽時的對手。”.
空曠的房間。
佐助脫掉了上衣坐在地上,圍繞着他的位置畫着一大一小兩個同心圓,兩個圓圈上各插着幾把苦無,外圈是四把,內圈是六把,卡卡西劃開了手心用血來繪寫封印式,一條條咒文由佐助肩膀上的咒印開始一直延伸到地面上。
其實這封邪法印並不是太難,他寫到第五條咒文的時候我就差不多完全看懂了,這也和我研究了這麼些年的封印式有關係。不過眼前這個陣仗,我怎麼看都覺得有些眼熟又好象有些古怪,想了好一會兒以後我明白過來了,人家西方的那是倒五芒星插蠟燭,現在我面前的同心圓插苦無,我說怎麼好象在哪裡看見過呢。
隨着封邪法印的動,一直延伸到地面和柱子上的八條咒文如同八條長蛇一樣向着咒印的方向蜿蜒回縮,直到最後完全收縮到了卡卡西的手掌之下。咒文完全消失之後,表情一直十分痛苦的佐助長出了一口氣,無力的倒在地上。
我看着好象差不多了,撿起他剛纔脫下來扔在一邊的衣服走過去給他蓋上。
“是不是已經好了?”我問。
卡卡西點點頭,他的精神也有些萎頓,畢竟剛纔爲了繪咒文流了不少血,肯定也耗費了很多查克拉。
“可還是不能治本對不對?”我看着地上的佐助,他耗費了太多的精神,一放鬆下來就立刻睡着了,“這個封印我看得懂,只要哪天小佐助的意志稍微不堅定一點,還是會再犯的對吧?”
卡卡西斬釘截鐵的回答我:“不會有問題的,我會看着他,再說了他還有同伴在呢。”
我笑了起來:“同伴嗎?同伴還能看着他一輩子不成?連老婆都不一定能相伴一輩子呢,何況是同伴。”
卡卡西的表情十分嚴肅,可以看得出他有點惱了:“風間,你自己的想法怎麼樣我是管不着,可是你沒必要把你的想法灌輸給孩子們,別忘了我纔是他們的指導老師。”
我知道他爲什麼惱我了,是因爲我老愛對他的仨學生特別是佐助說些他不愛聽的話吧,他是個特別重視同伴的人。卡卡西這人,以前看原著的時候挺喜歡他的,可真認識以後我現自己跟他不是一路人,做普通朋友可以,但沒法深交,原因在於我和他都屬於那種一根筋認死理的人,像我們這樣的兩個人要是理念相同也就罷了,可要是理念不同的話就根本說不到一塊去。
我聳了聳肩說:“我只是告訴他,讓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要管別人說什麼,這也有錯?”
“這不是對錯的問題!”
“我沒有說同伴不重要啊,我的意思是,不管有沒有同伴,有一些事總是需要自己單獨來面對的,其它誰也幫不上忙。”我說:“你別忘了我也是有同伴的,他們就像我的兄弟姐妹一樣,無論到了什麼時候,我都不會忘了他們的。”
“那麼宇智波鼬呢?他刺你那一刀的時候你也這麼想?”
“……”
話題爲什麼會轉到這個方向來啊,我總算是知道以前在家走路時不小心踩上正在睡覺的圓圓的時候它是什麼感受了,簡單的說來,我現在被人踩中痛腳了。你旗木卡卡西在覺悟之前不也就是個臭屁的小鬼,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再說了,我有什麼想法,難道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不成。
我瞪眼看他:“……你爲什麼踩我尾巴!”
卡卡西:“……”
我繼續瞪眼:“每個人都有不願意提起來的事,你都這麼大年紀了,不會連這一點都不懂吧。”
這不廢話嗎,我要是拿宇智波帶土的事還有你怎麼得到寫輪眼的事跟你聊,你願意嗎?
“不過既然你都這麼問了……說實話,挨那一刀的時候我什麼都沒想,那時我都懵了。不過後來我確實想過,走就走了吧,小鼬他一向特別有主見,他既然都這麼幹了,說明他已經認真考慮過後果並且覺得可以接受,既然如此,那我又是什麼不能接受的呢?”
“你覺得我還能怎麼樣,”我看着地面說,“像個被他拋棄的小姑娘一樣去問他‘你爲什麼要背叛我’嗎?我難道就不可以去找他報了這一劍之仇,然後大大方方的說‘從此以後我們兩清了’呢?”
我朝他悠然的笑了起來:“你今後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小佐助這個人呢,跟鼬實在太像了,都是那種爲了一個決心可以放棄一切的人啊。”
突然房間裡響起了一陣零零落落的巴掌聲,緊跟着一個瘦長的人影自牆邊的陰影處慢慢的浮現出來,縱長的眼瞳在昏暗的光線中不知爲何顯得特別的惹眼。
只聽他笑着說:“這裡還挺熱鬧的啊。”
我靠,救場的總算來了,話說蛇叔這次你怎麼會遲到這麼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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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星期六,因爲不加班,所以明天停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