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裡面看,巖忍村的結構就像是古代日本的城。和忍者有關的各種建築高居在山壁之上,其中不僅有用木頭藉着山勢搭建起來的建築,還有硬生生在山壁上開鑿出來的洞窟,從底下看來很是壯觀。而平民和商鋪則在山間的谷地聚集,就好比是個城下町,竟也十分的繁榮。見慣了火之國平原風光的我們看得眼花繚亂,歎爲觀止。
帶路的人將我們帶到了一座旅館樣的建築裡,這裡已經被包下來了,專門供我們這些來參加中忍考試的忍者們居住,房間裡的陳設也已經重新安置過了,多餘的傢俱一概沒有,只放了很多張牀,好象一個宿舍。這樣安排也可以理解,山上的軍事設施不可能讓我們隨便進入,中忍考試參加人數衆多,原有的客房肯定不夠,所以也只能住旅館了。我們是到的早的,等過一段時間,來參觀考試的各國的大人物們到了之後,也會住進村裡的旅館,到那時候,巖忍村將會比現在還要熱鬧得多。
“這下可好了,”我不認識的那一組的一個男孩把揹包扔在牀上,“我剛纔看過了,我們的左邊是霧忍,右邊是雲忍,還有我們的對門住着砂忍,他們巖忍村到底是怎麼分的房間。”
“是挺熱鬧的,再湊合湊合就可以來盤四國大戰了。”我已經趴到了牀上,擡起頭懶洋洋的說。
我們分到了兩個大房間,男生一間女生一間,那組我不認識的小隊的帶隊老師是個女的,這樣的分法剛剛好。一進來我們就現了問題,附近的房間裡進進出出的人都是幾個大忍村的,看我們的眼光,怎麼說呢,都不太友好。安排完房間,老師們囑咐我們好好休息不要亂跑之後就一起出去了,大概是去辦報名之類,留下我們在房間裡議論紛紛。
“都是剛打完仗的,能友好纔怪呢,與其注意別人的眼光,倒不如想想這樣分房間他們巖忍到底是什麼意思。”
說話的是那一小組裡另一個我不認識的男生,我現在倒是知道他的名字了,我猛正彥,奇怪的姓氏,足夠讓人過耳不忘,人也和姓氏一樣是高大威猛型的,不過從他說的話來看倒不是個有勇無謀之輩。順便一說,另一個叫森永泉,我覺得男的醫忍挺少見的,所以不免多看了他兩眼,是個瘦瘦小小,挺不起眼的男生,只是不知道實力怎麼樣。
“誰知道他們有什麼居心,也許真是想讓我們打一架,他們好看熱鬧吧。這門口的牀給我睡好不好,你們還有誰想要?”森永說。
鼬也已經選好了一張牀,正在整理揹包,這時擡起頭來說:“門口和窗口的牀都是老師的,你還是另外挑一張吧。”
我也笑着說:“否則到時候要是有人闖進來,第一個捱揍的就是你,就憑你那身板,嘿!”
森永也不生氣,拿起揹包就朝屋子裡唯一還沒主的牀鋪走去。
我這時也從牀上坐了起來,躺了一會兒之後果然舒服多了,我開始學大家的樣整理起揹包來。考試時東西不能拎着到處跑,衣服之類東西要留在房間裡,乾糧和忍具還是得隨身帶着。整理完之後我把輕了很多的小包重新揹回身上,又打開了臨出時真實給的忍具袋,裡面東西很少,一條箭帶上插着五支小箭,還有兩把苦無,我拿起它們,撫摸着上面彷彿在流動着的符文,回想起那些沒日沒夜做研究的日子,這可是我的秘密武器,希望能在考試中揮它們的作用。
此外還有一張卡片,上面寫着加油!還畫了一張笑臉,我笑了一下,把它們都放回袋裡,又重新躺回了牀上。
沒過一會兒老師們就回來了,可是放下行李之後在房間裡沒待過5分鐘又一起出去,也沒對我們說要幹什麼。
“你們說老師他們在幹什麼?該不會有是什麼秘密任務吧。”森永把頭湊到我們這邊來說。
“你別亂說話!”一直沒有開口的疾風說話了,“雖然表面看不出來,但旅館四周肯定埋伏着暗部,到時候可別讓人家以爲我們是來刺探情報的。”
“說的沒錯,人確實不少。”我打開了[偵測人形生物],現潛伏在暗處的人還真的挺多,比如窗外的某個方向,在偵測上明明顯示有人,可是我一眼看去卻是什麼都沒現,監視啊。
“風間,你是感知型的嗎?”我猛驚訝的說。
我點點頭,沒有再說話,雖然不算是秘密,可也沒必要給別人交太多底。
這樣一來,房間裡就靜了下來,大家都各自做自己的事,一直待到今晚以後大井領隊老師回來。大井老師是一個人回來的,一進門就對我們說。
“大家都休息過了吧,等下一起到樓下食堂去吃飯,把要隨身帶的東西都帶好,誰去隔壁叫一下女生。”
女生很快就來了,一共有四個女生,遙,宇智波翠,一色音夢,還有個我叫不出名字的,女生和男生不同,不好隨便上去套近乎。
食堂就是原來旅館的飯廳,跟很多旅館一樣,這裡也是樓下吃飯樓上住宿的。食堂的地方很大,擺滿了方桌,中間一張大桌子上放着裝滿了飯的大木桶和大盤裝的菜。雖然我們這是站在非友邦的土地上,但中忍考試時間很長,大家畢竟不能一直吃着乾糧,因此大部分時間還是得仰仗巖忍村給提供伙食,好在巖忍也是大村,不至於在這種地方出歪招。
現在正是吃飯時間,桌子已經給佔得差不多了,我們向着幾張空着的桌子走去,穿過戴着形形色色的護額的人羣。我自己的護額系在手臂上,不是在學鹿丸,而是因爲我以前就沒有帶帽子的習慣,頭上多個東西的話總覺得怪怪的,我對護額也沒什麼執着,不管放哪裡,只要不影響行動就好。
正走着,突然聽到森永一聲驚呼,向前踉蹌了幾步,走在他前面的是我猛,我猛一把拉住他,轉頭向我們剛剛走過的一桌人怒目而視。
是雲忍,我看了看他們的護額,心裡暗想。我轉過頭看了看領隊老師,見他並沒有動作,雲忍那邊的帶隊上忍也沒反應,看來下忍之間的爭鬥他們上忍不會輕易插手。鼬和遙的眼睛也看了過來,我們小組的三個人很快的對看了一眼,達成了共識,先不要動看看情況再說。
我們這邊還沒什麼動作,雲忍那邊已經鬨笑了起來,其中有一個還一邊笑一邊說。
“這麼瞪着眼睛幹什麼,這位小朋友自己沒站穩差點摔了一跤,可是不是我們搞的鬼。”
說着他還站了起來,走到森永面前,好象要拍拍他的肩膀似的伸出了手。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剛剛說了一聲“小……”,就看見幾支千本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不到半米的距離裡向森永和拉着他的我猛射去。
我甚至沒現這幾支千本究竟是怎麼射出來的。
一聲慘叫響起,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到森永和我猛身上,只見他們倆好端端的站在那裡,身上一個窟窿也沒有,就連搞偷襲的那個雲忍也是一臉迷惑不解的樣子。
好一會兒大家才反應過來,想起剛纔的慘叫聲似乎還在兩人的身後,這才現五支千本都插在一個剛纔正背對着我們埋頭吃飯的背上,這人已經轉過身來,他的同伴都站了起來,是一羣霧忍。
僵局很快被一個甜甜的聲音打破了,一色音夢悠悠然走了過來,學着剛纔那雲忍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的說。
“小朋友,以後玩千本的時候可要瞄準了哦。”
我突然想起了在木葉大門我的那隻握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