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 看到一片火光,奇裝異服的人們,用着奇怪的招式戰鬥着。戰鬥似乎接近尾聲, 沒過一會, 一個帶着音符護額的男人問我願不願意跟他走。我對比了下敵我差距, 點了點頭。
聽說這裡叫音忍村, 首領是大蛇丸, 我是什麼什麼血繼的遺孤。還有什麼查克拉什麼的。從來都沒有聽過的東西。對,說道遺孤,我打量了下自己, 不是我自己的身體,這個只有14歲的身體到底怎麼回事!借屍還魂?地獄在哪裡?呸!無神論!雖然我提醒自己是無神論者, 但是總是抱着, 能在這個世界找到那個長舌婦的信念活着。對於查克拉, 雖然完全能背下理論,但是就是無法提煉!我想還是, 我思想的問題吧!
很神奇,這一天,我竟然看到長舌婦了!雖然頭髮長長了,眼睛也變成紅色,但是那傻子一樣的笑容, 還有詭異的回話態度!除開那一模一樣的樣貌, 即使她變小了, 我也認出了她!
什麼叫非人非妖!什麼叫阿飄!這女人真是欠打!不過她似乎忘記了一切, 而且獨自成爲阿飄, 漂流了千年。怎麼回事,她不是才死了8年嗎?難道按她說的, 她死後穿了?算了既然她不記得了,我也不想把她以前的蠢事再說一遍。現在我還是提升自己的實力,好好罩着這個女人吧!大蛇丸那雙盯着她的眼睛,都快把她戳穿了。查克拉嗎?今晚試試吧!醫療忍術,還是學點吧!
我說這長舌婦的命運真是坎坷,飄了千年沒事,剛來這什麼勞什子火影世界4年,靈魂就要崩潰了!還好,大蛇丸有些手段,不僅保住了她,還給了她一個身體。看着那熟悉的臉蛋。想起那個蠢女人的傻笑。我忍不住的掐了上去!【老早就想這麼做了!當第一次再次看見她的時候。】
再一次,一起做任務,我不得不說有些懷念,熟悉的後背交付,相互默契的配合,我有些享受這些戰鬥了。不過這個女人即使失去記憶還是那麼呱噪愛笑!天天叫着我小雞,天天讓我多笑笑。於是我惡劣的在她面前罵起了那個害死我的老女人,看着她暈乎乎的眼神!我不得不說我很開心!長舌婦!你讓我多話,老孃就多話給你聽!
不過平常,我還是那副面癱寡言樣,畢竟父親母親已經刻進了我的骨裡。
她決定離開大蛇丸,去找她嘴裡念念不忘的佐助少爺,我當然是陪着她走了。不過看到大蛇丸咬向她的時候,雖然明白這是必要的。但是想起她替我擋槍的畫面,我忍不住的用刀架住了大蛇丸。
然後爲了不破壞計劃的,也被大蛇丸咬了一口,看着她愧疚的表情,我覺得自己當年對她替我擋子彈這件事的怨氣消散了不少!【知道被救人的心裡是多麼難受了吧!長舌婦!】
回到木葉,看着她不停的耍寶,看着她圍繞着佐助不停的忙碌着。嘴裡叫着二少,心裡卻死命將他護着。這個偏執的女人,實力變差這麼多,還不忘護短嗎?要知道,被你護着的人也是有能力的。所以我狠狠的將佐助打了一頓,當然我很坦然的承認,長舌婦,哦!現在叫番茄的長舌婦天天圍着二少,讓我很不爽!
不過,長舌婦把我稱爲家人,我想,父親母親應該很不喜歡這個呱噪愛笑的小妹吧!雖然她前世也姓肖!不過,我承認我很愉悅,有一個能陪在身邊的家人。
世事無常,那次的靈魂崩潰並沒有得到治癒,這次不僅長舌婦不僅靈魂崩潰,還被吞到死神的肚子裡!這是我將兜打的鼻青臉腫問出的答案!知道答案,我覺得馬上要通知佐助,將番茄帶到音忍村去。只有在那裡,我們纔有力量救治長舌婦,木葉太束手束腳了。
結果我趕回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穿紅底黑雲的男人在暴打佐助。我想我當時是很生氣的,佐助是被長舌婦放到心尖裡疼的人,你也敢打?一個苦無丟了過去,打開他捉住佐助的手。
我趕緊上前接住佐助,而佐助似乎昏了過去。我擡頭看去,就見那男人紅着眼睛,轉着輪刃。看着那和佐助五分相似的臉龐,這就是長舌婦嘴裡罵得那個固執、悶騷、悲情的宇智波黃鼠狼?
他似乎很驚訝,我對他的幻術無效!我抱着佐助跳開了兩步,觀察了下佐助的傷勢,雙臂被折斷了,腦內的查克拉混亂不已。是月讀嗎?長舌婦要是知道佐助被打成這樣,應該會很生氣的吧!所以我現在替長舌婦教訓一下,我想她會很開心的。所以我將佐助丟給隨後出現的□□人,追向逃跑的黃鼠狼。
用太刀擋下削下來的鮫肌,接力一拳揍向了站在一邊一動不動的黃鼠狼,他沒有躲開,硬生生的捱了這一拳,雖然我沒有省力,但是也不至於吐這麼多血吧!看來身體真的很差!這血也是剛纔一直憋着,現在趁機吐了出來。
怕把他打死,我嘖了一聲,這次就放過他算了。
等綱手回來,治好佐助,我和佐助就帶着長舌婦的身體叛逃了。聽說還派出一個小隊來追,特別是那個黃毛小鬼還真追了上來,佐助陰着臉和他打了一架。打昏了他,我們繼續扛着長舌婦走了。可能是有我的幫助,我們很快的就回到了音忍村。大蛇丸挺到了我們回來。但是他放棄佐助,選擇了我做容器。我看了看懷裡抱着的番茄,交給了佐助。挺了挺腰桿,面無表情的跟大蛇丸走了。佐助應該會照顧好番茄那個長舌婦的。
不死轉生術的過程挺難受的。就像小號的衣服被擠進了一個大號的人。施術後,被白肉包裹的我失去了意識。不過很快我發現,我能打破這些白肉,重新走出來。而這個時候大蛇丸反而被包裹住。我嘗試的消除一些白肉,竟然成功了。看來我不是幻術免疫,而是可以毀滅精神嗎?
於是,晚上趁大蛇丸睡覺的時候,我出來重新掌握身體,和佐助商量長舌婦的問題。佐助那孩子被他哥刺激後,腦子好像又有點不清楚,連帶得對長舌婦也是又愛又恨。倒是兜一直對長舌婦抱有濃烈的興趣,所以多次的接觸下,這傢伙竟然同意幫助我們,因爲他不想讓好的實驗器材消失。不管目的是什麼!現在會醫療,會封印的兜是必不可少的。
想起當初封印長舌婦的黃鼠狼,我找兜要了治兔子眼的藥。要知道,以前我答應過長舌婦,不讓宇智波的悲劇像劇情一樣重演的。首先還是保住那黃鼠狼的命吧!所以每次我都趁着晚上給那黃鼠狼送藥!黃鼠狼也很識相的找出跟靈魂封印相關的卷軸秘術給我。
對方是個面癱少話的,我也是個面癱寡言的。所以我們見面的話根本不多。
我對他說的最多的話就是:“藥!二少很好!”
他對我說的最多的話就是:“嗯!這是卷軸!”
基本上是碰面就走。對於黃鼠狼這個人,對於他對組織的絕對服從我很能理解。因爲我也是一個組織要我死,我就死去的人。至於親人反叛?我想了想從小就把我往黨組織拉的父母。這事怎麼也不會發生在我身上!不過我和黃鼠狼都有個共同點,那就是固執,一條道認了,就一定要走黑。我的目標的是入黨還有家人陪着,他的目標是世界和平外加弟弟活着。
所以我明白對於這種一棍子打不出個屁來的人,像長舌婦那樣說教是完全沒有的。如果是我直接一棍子打昏了扛着走人,廢話個什麼勁!
不過我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之快。長舌婦醒了,身體也穩定了,我很高興,突然想起黃鼠狼的藥得送了,摸了摸長舌婦的腦袋後,去給黃鼠狼送藥!結果來了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霹靂扒拉一堆廢話,不過我倒是明白了,長舌婦的昏迷是這女人陰的。等接過那滿滿一瓶的、原封不動的藥瓶時。我覺得心裡是火上加了一把火的燒着。首先這個陰了長舌婦的女人就不用繼續活了。然後這個主動尋死,讓我差點任務失敗的黃鼠狼,現在你是別想死了,起碼別死在我前面!
挖了兔子眼,打昏了黃鼠狼,用精神毀滅阻礙老兔子眼部查克拉的聚集。勉勉強強的扛着人逃回了音忍村。找到兜,將黃鼠狼還有兔子眼交給一直想做融合實驗的兜。這傢伙,換長舌婦的話就是一科學變態狂。什麼都想融合!長舌婦的細胞,在他手裡拽了很久。他老早就想試試合成六道仙人了!
至於黃鼠狼在術後是死是活?反正有兜在,出結果了也是兜擔着。就讓那個愛弟弟的哥哥,爲弟弟的眼睛做一次實驗,獻身一下!我想他也是願意的!
雖然,我對黃鼠狼的固執有很深刻的認識。但是對這傢伙在術後就用月讀,讀到一片的人行爲,我發現自己連長舌婦都能抵抗的自制力消失的很快。這就是所謂討厭自己的人,必定就是最瞭解自己的自己嗎?
將他壓在地上,直接用精神毀滅掐斷他的眼部查克拉。不同於老兔子,這黃鼠狼的攻擊力基本就是精神攻擊,所以我的能力完全是他的剋星。而對於這個脾氣又臭又硬的黃鼠狼。我覺得在他想做什麼的時候,直接打昏扛走。免得氣死自己。
從月讀中醒來的長舌婦似乎很生氣,她直接用木遁捆了黃鼠狼,我覺得這樣也好,免得看的讓人生氣。
不過在長舌婦召喚回佐助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佐助不愧是黃鼠狼他弟,氣人的功夫都是純天然的!長舌婦被氣跑了,看到鼬的佐助直接和他哥槓了起來。我拉開還在月讀中醉生夢死的兜給那兩兄弟讓出場子!
打吧!打吧!直到世界和平!【我到底怎麼了!只從遇到那隻黃鼠狼後,思想似乎太活躍了!】發現自己最近的不正常,我默唸着【面癱,寡言,面癱,寡言】
寫輪眼的戰鬥其實很無聊,就旁觀者而言。從一開始一動不動的拼眼睛,拼月讀,到三三兩兩的丟大苦無,動刀術。然後就是冒出了一個佐須之男。在佐助使用麒麟前將他壓到在地。剛動完手術的黃鼠狼在經歷大戰後已經搖搖欲墜了,但他執着的搖搖晃晃的走向佐助,伸出顫抖的手,戳了戳完全不能動彈的佐助的額頭,勾起嘴角說道:“佐助,也變強了啊!”
我覺得那笑容很礙眼,母親最後一次和我見面的時候笑了,肖笑最後一次和我說話的時候笑了。這種親人在面前笑後消失的感覺很不好!我第一次覺得,自己不是遵從長舌婦的願望不讓他死,而是自己這時真的不想讓他死!
叫醒了兜,扛着他和用眼過度,雙眼流血的黃鼠狼一起扛到了剛剛使用不久的手術室。看着黑着臉兜快速的治療黃鼠狼的眼睛。任誰被月讀,然後看到剛完成的作品又被破壞成這樣,臉色都好看不到哪裡去的!
接着,我用醫療忍術維持佐助眼睛的狀態,等兜完成手術。這次花費了很長時間。當我再次把佐助遞過去的時候,兜笑的很陰險,雖然陰沉的聲音掩蓋不住那疲憊,“姬大人,我可以實驗嗎?”
“……嗯!”我點點頭。我想就算我不答應,兜也是會做的!這傢伙快被氣瘋了。
佐助先醒來,複雜的看了睡在一邊的鼬很長時間,離開了,我想他是去追長舌婦了。雖然他面對長舌婦的態度一直很彆扭,但是他離不開長舌婦!我該說長舌婦又成功的洗腦了一個人嗎?
我坐在黃鼠狼的牀邊,心情很複雜,因爲他昏迷前要求我將他的眼睛移植給佐助。看着這張永久面癱的臉,看着那挺直的鼻樑,想起他對佐助的近乎變態的鞭策。
我突然想起那個面癱的父親,沒有笑容,沒有軟語,永遠是那肅殺的氣質,筆直的身軀。但是每次吃飯都會往我碗裡一板一眼的夾着肉塊,往母親的碗裡夾着母親最愛吃的魚肉。不知道父親臨死前是不是很可惜沒有對着我和母親笑一笑呢?或者他也很想睜眼看看我和母親!
突然覺得眼眶有些熱,有些滾熱的東西滑了下來,我摸了摸臉頰,這是眼淚嗎?父親死的時候,我沒哭,母親死的時候,我也沒哭,肖笑死的時候,我還是沒哭。爲什麼現在我哭了!
“別哭了!”一雙手摸上了我的臉頰,很多老繭,摸起來很不舒服,但是很輕柔的擦去我臉頰淚,將我抱進懷裡,我很好奇這個男人這麼快就醒了,但是接下來我就知道我錯了,“佐助!別哭了!”
“……”我想,肖姬我兩輩子第一次的哭泣竟然被這麼烏龍發現,而且這麼烏龍的被安慰,很想罵人,但是我不想招來太多的人發現我現在的窘境。於是我狠狠的朝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狠狠的。不知道是想咬住哭噎聲音,但是真的想咬這個抱着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