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節 盤問張蘇二人
文興是知道自家相爺的脾氣的,雖說平時看起來有些迂腐,可是一旦狠下心來也是個乾脆的主。
得到命令文興便將一干人都帶了下去。
而文之山則站起看了司徒靜,又囑咐道:“棋兒司徒小姐可是司徒大將軍的掌上明珠,你定要好好的照料千萬不能再出什麼閃失了。一會兒爲父還要去趟大將軍府向大將軍解釋此次的事情。眼下你陪爲父去趟西苑與佛堂。”
“是!”司棋點了點頭,吩咐了綠柳幾句便帶着春桃一起跟着文之山去了景苑。而凌炎身爲一個男子不方便在內院中走來走去,便留在棋院之內保護司徒靜等人的安全。。。
進了景苑,文之山也不用下人通報便徑直走進主屋,挑簾走了進去,司棋緊隨其後走了進去。
“相爺,您終於來看妾身了!”正躺在牀上養傷的蘇氏一見文之山來了,立即撐身下牀,媚眼瞟向文之山喜悅這情溢於言表,可當她看到走進來的司棋時,頓時僵在那兒,一時之間不知要說什麼纔好!
司棋微微一笑說道:“怎麼蘇氏,還不長記性見了本公主不行禮下跪嗎?”
蘇氏一聽便看向了文之山,嬌滴滴的說了一聲:“相爺,妾身。。。”
“棋兒如今貴爲公主,別說是你就連本相出得行禮!還愣着做什麼趕快行禮!”文之山自從從杜嬤嬤的嘴裡得知當年的實情後,便對這蘇氏一分情面也講不起來了,如今留着他只是因爲皇上的旨意,要穩住道富的心。
蘇氏萬萬沒想到,以前還算是寵愛自己的文之山竟然這樣對自己,竟然讓自己給一個傻子下跪。有心不跪可是那文司棋確實是被封了公主,那二十大板打的傷還在,可疼的狠呢。
委屈的看了看文之山見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咬咬牙撩裙下跪口中說道:“蘇氏見過筱靜公主千歲!”
司棋冷哼一聲看都不看一眼說了一聲:“起來吧!”說着便徑直走到主座前,與文之山對面而坐。
蘇氏起身後便站在一側,一旁的春桃看得出來:她心裡可是十分的不爽呢?
文之山臉色Y沉看着蘇氏問道:“蘇氏本相問你,你可曾出過景苑,與什麼人有過接觸沒有?”
蘇氏聽他這樣一問便納悶的問道:“相爺,公主她罰我禁足,而我身上又被打了板子一直都在牀上養傷,哪裡出得院門半步呢。相爺如此問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文之山點點頭說道:“不錯。本相來此正是有事要問你。剛剛棋兒與畫兒的茶裡被人投毒,幸虧發現有及時纔沒有出事,而司徒將軍家的小姐卻誤飲中了毒,剛剛搭救過來!”
“相爺,您懷疑是妾身做了此事?”蘇氏不敢相相信的看着文之山,用手指着自已的鼻子說道:“相爺,眼下妾身這個情況怎麼可能出院投毒?這,這是哪個不長眼的小人這樣誣衊我。相爺您要替妾身做主呀!”
說着便哭哭啼啼的要撲向文之山。
文之冊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冷冷的看向蘇氏,那眼神把蘇氏嚇了一跳:“蘇氏,本相問你,茶房中的劉嫂可是你的陪嫁?”
蘇氏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說道:“沒錯那劉嫂是妾身的陪嫁,前些年因爲得罪了夫人被髮落到茶房的!相爺,您問這個。。。。,難道是查出是那劉嫂下的毒?哎呀,相爺冤枉呀,這些日子以來臣妾根本沒見那劉嫂,怎麼會唆使她毒呢?這一定是有人陷害妾身。”
“陷害?蘇氏,本公主與父親不會輕易的懷疑任何一個人,可是如今那劉嫂不見了蹤影,而她是你的陪嫁,你要如何洗清你的嫌疑呢。”司棋冷笑着看着蘇氏,看着她眼中的憤恨與失望,還有疑惑,微微一笑又說道:“這樣吧,如果你能有辦法找到那劉嫂,與她在衆人面前對質,那我們就相信你,如何?”
蘇氏一聽這話便使勁的點點頭說道:“好好,公主,相爺我現在就去找,現在就去!”說着起身就要往外面跑。
司棋眉頭一皺說道:“站住!誰讓你走的,本公主只是叫你說出劉嫂的下落,自會有人去將她找回。你,快些說出她的下落吧!”
蘇氏一聽急忙搖搖頭焦急的說道:“公主,妾身哪裡知道她的下落呀。妾身自從被您禁足,便一直呆在這個院子,那劉嫂也從來沒來過景苑。我,我上哪兒去找她呀!”
文之山見她這樣說,微微的皺眉便又看向了司棋,而司棋也見她說的不像是假話,與文之山對視了一眼便說道:“這件事情總要查個水石出的,如今下毒之人不知所蹤,那麼蘇氏你便老實的呆在景苑之中,不得出院門半步,景苑當中所有侍候的人全部搬出去,直到查出真正的兇手,才解除你的禁足!父親,你看這可使得?”
說着,司棋又看向文之山說道。
文之山對司棋這個決定沒有什麼不妥之處,便點點頭隨後站起了身說道:“文興,將景苑中的全部帶走,調倆個靠得住的僕婦過來侍候。另外,這景苑要加設護院,不得有閃失,知道嗎?”
文興一聽這是將蘇氏監禁起來了,便點頭稱“是”!
事情吩咐完了,文之山看都不看蘇氏眼只是拂了拂衣袖,與司棋一同走出了景苑。
那蘇氏看着文之山遠去的背景,決望的跌坐在地上。。。
“妾身見過筱靜公主,見過相爺!”從景苑出來,文之山與司棋便直奔後院的佛堂,那張氏從容的先給司棋先了一禮,又向文之山問了安。
司棋上下打量那張氏,一身素服儉樸打扮頭上也只C了一隻銀簪子,看來這幾日在佛堂倒真的是清心寡慾了,可是真的如此嗎?
司棋看着這張氏:見自己與文相一起來,即使什麼虧心事也沒做也不能表現出這麼鎮靜吧。畢竟她可是一府的當家主母,被自己困在佛堂難道一點怨念也沒有?不可能,決對不可能!那這樣一來張氏這樣鎮定可就有點讓人尋味了!
司棋這樣想着便與文之坐在座位上,而那張氏則是不卑不亢的站在一邊。
“張氏夫人,剛剛本公主與四小姐司畫差點被人毒害死,你掌管相府多年可有什麼可懷疑之人嗎?”司棋慢條司理的看着張氏問道。
張氏淡淡一笑低頭說道:“回公主的話。雖說妾身掌管相府,可您也知道妾身的這個主母當的實在是有些窩囊,有時在府中連一個妾氏的身份都不如,如今又被剝了管家的權力還上哪知道是誰下的毒呢?如今相府中二夫人在管家,公主何不去問問二夫人?”
張氏這幾句放話句句抓理,竟然司棋一時的不能說她什麼。不過,她文司棋是誰,那前世可是一個輯毒女警,什麼場面沒見過。即使是今世也不一樣闖過冥界、見過冥王嗎?
微微一笑看着張氏說道:“張氏夫人這話說得不假,如今似乎這府裡的事情確實與夫人無關。可夫人還有一件事您不知道,就是下毒之人只是針對我與四小姐,二夫人也險些中了毒,可大小姐與三小姐可是安然無漾的,而蘇氏又說此事與她沒有關係,您看這又如何是好?”
“公主這是在懷疑臣妾了?”張氏凝眉看着司棋,而後笑着說道:“既然如此,那公主還問什麼,大可以直接將臣妾押至府衙。到了那裡自有會查個水落石出的。”這張氏依然是不卑不亢的回道。
司棋呵呵的笑着,站起了身走到張氏的面前說道:“夫人這是說的哪裡的話?這事可是關係到相府的顏面,怎可輕易的讓它傳出府去?如今那蘇氏已被軟禁配合查出此事,那夫人您。。。。”說着,司棋又看看文之山,見他正朝自己點頭才接着說道:“既然夫人一直在佛堂念偶佛抄經文,那不如再寫上幾日,本公主自會派人來保護夫人的安危,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再將夫人迎了出去。夫人,你意如何?”
張氏擡頭看了一眼司棋,又看看文之山淡笑道:“既然公主與相爺都是這樣意思,那臣妾豈有不尊從之理。再說,佛堂清靜,臣妾也想好好靜靜多多領悟佛法!”
司棋點點頭,似乎剛剛又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哦,對了。剛剛夫人不是說府衙裡的大人自會還人清白嗎?呵呵,夫人放心。總有那麼一天,咱們會在府衙上一見。到那時,本公主希望夫人還能像今天這樣泰然自若,觸變不驚!”
張氏聽了這話身子不由得一震,不過立即調整過來依舊是那副笑容說道:“一切都由公主說得算!”
“好,那本公與父親就不打撓夫人清修了!”說着,司棋扶起文之山看了一眼張氏,纔出了佛堂的門。
“文管家,從今日起這佛堂與景苑一樣,只換了倆個靠得住的撲婦來侍候,多加護院不得有閃失也不能讓夫人受驚,知道嗎?”一出佛堂的門,司棋在院中便大聲的吩咐道。
而那張氏一點表情也沒有,只是轉過身閉眼繼續唸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