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節 難道這就是喜歡?
青依也隨之出現在這臥房當中。,同時,韓彰的身影也出現在屋中的‘陰’暗的角落。
司棋點點頭然後讚賞的看向這二人說道:“真沒想到。師傅與韓彰竟然未雨綢繆,想到借李三與陶二的身子爲我證明,我也沒想到師傅你們竟然想的這樣周全,還把五兒的鐲子偷走。如果不是這樣,今天這道關口我可是難過了!”
青依得意的搖搖頭說道:“這算什麼?有本仙師在怎麼會讓我徒弟受委屈。不過那候府的人也實在可恨,竟然誣衊我徒弟,哪天我非得收拾收拾他們不可!”
聽了這話,韓彰也點點頭說道:“沒錯。我早就看這候府的人不順眼,今天他們還敢這樣欺負我家小姐,我今晚就去他們家攪得‘雞’犬不寧。”
“你們別忘了,候府你們根本進不去。”就在一妖發鬼摩拳擦掌的時候,司棋冷冷的一句話,頓時給二人澆醒了:是呀,候府有結界,他們根本進不去!
說到結界,司棋又想起一件事情:“我哥哥曾說,這候府與血屍的事情有點關係可是又沒查明。這裡能有什麼事呢?韓彰,你仔細想想當年與我外公接觸的人當中,有沒有這定遠候?”
韓彰腦袋左晃右晃的想了半天還是搖搖頭:“沒有。當初,因爲我是鬼修,所以在沒有大戰的時候我很少在外面走動,所以也不知道這定遠候。不過小姐疑心,那我就去查查,或許可以查出什麼?”
司棋點點頭,一隻手‘摸’着自己的鼻子相了一會兒又說道:“查吧,也別忘了查一查當年那個堂主的事情。這個纔是重中之重!”
韓彰點點頭看着她主人不再說話。
說到血屍,文司棋就想起了凌炎,看了眼青依說道:“師傅,這倆日那姓凌的做什麼去了?怎麼沒見到他?是不是見血屍出現害怕的逃走了!”
“丫頭,你嘴就損吧!”青依不滿的搖頭看着司棋,心中爲凌炎鳴不平:炎呀炎,你說你爲了她在妖界奔‘波’,而這丫頭卻不領情,你說你值得嗎?
“那凌炎是回了他老家,找他的長輩們請教消滅血屍的方法,說到底人家這不還是爲了你,別沒良心!”雖說,凌炎沒有明確的告訴他他喜歡司棋,而青依也不看好人妖戀,可他還是忍不住爲凌炎說上幾句好話。
司棋聽青依這樣說,不勉半信半疑眯起眼睛說道:“他家中的長輩真的有消滅血屍的辦法。難道他的長輩比我外公還厲害?”
一聽這話,青依樂了。看着司棋就好像她是一隻井底之娃一樣:“丫頭,這世上道行、修爲比你外公高的人有是,只不過他們隱世不出而已。這凌炎的修行本身就不低,依我看他家中的長輩更是厲害,說不定真的有對付血屍的辦法!”
“但願如此。”司棋看似不以爲意的點點頭,可她實際上卻是很掛念凌炎,爲什麼會這樣她也說不出來,只知道這兩天沒有看到凌炎,心裡空的慌。。。
“籬陌,你真的不幫炎嗎?那血屍可是很厲害的!”在狐王的寢殿,妖后紅巾未着寸縷躺在‘牀’榻之有,而妖王籬陌則是一手攬住她的細腰一隻手滑過她細嫩的皮膚。
聽見她這樣說不免的笑笑說道:“小狐狸,我說過中我們親近的時候不準說與這無關的事情,怎麼你記不住是嗎?要不要我幫你長長記‘性’?”
“別別!”紅巾一聽急忙搖頭:笑話,她可知道籬陌這隻老狐狸所說的幫助是怎麼個幫法,那樣她不得十天半月都下不了‘牀’,炎那個孩子可還在外面等她的消息呢?
一雙‘玉’手纏住籬陌的脖勁,嬌柔的說道:“籬陌,你別這樣嗎?‘牀’弟間的事情我什麼都依着你,可你也要爲我考慮嗎?炎畢竟是我們的兒子,他有難處,你就真捨得不管她嗎?你可別忘了,當初是你讓他去人界報恩的,還說什麼歷劫。這回可好啦,竟把血屍引出來了。那血屍是什麼,那就是殭屍可是厲害的緊呢,你不怕我們的兒出事?”
籬陌滿眼柔情的看着自己的小狐狸,在她粉嫩的‘脣’上印上一‘吻’,說道:“小狐狸,炎是日後狐族的執掌者,也許還會是妖王。如果這點困難他都應付不了,那他還能做什麼?
小狐狸,你是異星,我是上界的戰神。你我生出的孩子還會差到哪兒去?放心吧,炎沒事的!”
“你少糊‘弄’我!”紅巾眼看着就被籬陌的柔情攻勢攻陷了,可最終還是保持清醒:“他是我兒子,我就不能看着他有危險而不管。籬陌,我再問你一句,你到底是管不管?如果不管,那以後別碰我,去找別的母狐狸去!”說着,這妖后竟然一扭身子,強撐着最後的一絲力氣從籬陌的懷裡逃了出來。
“你不去我去!哼,我就不信,以我的道行,再加上青依、炎還有老竹子還‘弄’不死那個屍王!”說着,紅巾便化出衣裙朝殿外走去。
“小狐狸,你又不聽話了!”籬陌的話音還沒落,紅巾便被他定住身子,然後渾身一軟便癱倒在他的懷裡。
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龐,籬陌寵溺的笑笑然後抱起她走向‘牀’榻。。。
狐族中人看着妖后最最疼愛的大兒子少主凌炎,穿着一身白衣就那麼直直的跪在妖王寢殿前,一跪就是三天三夜,都不免有些心疼了:妖王一向最疼愛這幾位少主,尤其是炎少主因爲長得像妖王,脾氣稟‘性’也最像妖王很得妖王與妖后的寵愛,今個兒是怎麼了?
炎一言不發的看着自己父母的寢宮,心中也是焦急萬分:那血屍已經開始行動,而文司棋特殊的體制則是屍王恢復修爲的最好的靈‘藥’,如果在這幾天那血屍找上司棋,老竹子與青依能保護得了她嗎?
凌炎的心中一團‘亂’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爲什麼對文司棋這樣上心。她的一顰一笑都印在他的腦海裡,即使是她對他惡語相向他也覺得有趣可愛。這種感覺是自打他出生起四百年來從未有過的,難道這就是月兒所說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