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節 憐月與憐星
“司棋,你確定這樣可以嗎?”凌月站在忘憂樓前看着那牌匾問向司棋。
如今的司棋與凌月已經變化成另一種模樣,模樣都是傾國傾城,而身上則是多一份風塵的氣息。這些都是凌月空上小妖幻化出來的。
司棋手中執着一把輕巧的小扇,聽凌月問她便將小扇擋在嘴邊微微一笑,一雙大眼四下流情的看了一眼四周說道:“趙毅清這個血屍就是個精蟲,不可能不吃腥。你我打扮成這樣他如果還不上勾的話,我跟你姓。”
凌月撇了她一眼,輕哼一聲玉手一擡放在鬢邊,嘴有一掀頓時顛倒
衆生:“跟我姓,你別忘了你早就是炎的人,跟我的姓那是遲早的事,換點別的,這個不行。”
“好呀,如果不成的話,那我幫你說服你孃親讓她同意你與岳陽的事情怎麼樣?”司棋嬌笑一聲看了她一眼。
凌月點點頭:“好!不過,文司棋,你今天打扮成這個*模樣,不怕凌炎過後整治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凌炎看着好說話,可他的心計是我們兄妹三人中最爲深沉的,到時別說我不幫你。”
聽到她提到凌炎,司棋的後脊樑就發涼,低頭看着自己的這身打扮心中也開始犯嘀咕:整得跟一個煙花女子似的,凌炎知道後不收拾自己纔怪。
“月,那你呢,你不也是同意這個辦法了嗎?你就不怕岳陽生氣?”司棋看着凌月,心中算計着要怎麼樣瞞過凌炎。
聽了她的話,凌月也想了一會兒說道:“這還不是你**的,這樣,今天的事情只有咱們四人知道,如果誰出去的話,本姑娘要她好看。”
“我同意。回頭給毅楷與老竹子打一劑預防針,別讓他們亂說。”司棋點點頭表示同意。
凌月點點頭又看向了周圍。
“趙公來了,姑娘們快出來迎客啊!”就在這時,忘憂樓裡的老媽媽高叫一聲,接着五六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便迎了出來。
凌月撇撇嘴說道:“司棋,這些姑娘比你的萬花樓裡的怎麼樣?”
司棋不以爲意的說道:“容貌氣質差遠了。別說了,趙毅清來啦,咱們也得準備上場了!”說着,便拉了凌月的衣袖看向趙毅清的那邊。
那趙毅清因爲護衛艇爲越來越高,模樣也與常人無異,只不過他仍然喜歡穿一身紅衣,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死之前沒有成親的緣故讓他心生遺憾呢?
而司棋的注意力很快從他的身上轉移,在人羣中搜索。奇怪爲什麼沒有發現文司琴。
“月,你有沒有看到文司琴?難道她真的不在乎趙毅清的所作所爲嗎?”
凌月也看向了人羣,之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左手掐決嘴中唸唸有詞,不一會看着人羣中的某個地方,露出一抹冷笑。
“偷偷摸摸的,如果不是陽都給的術法還真沒辦法找到她。”
司棋一聽便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輕聲的問道:“發現了什麼?”
凌月點點頭說道:“那隻蛾精帶着文司琴就藏在人羣當中,看那架勢是想跟着進入忘憂樓。嗯,果真不是一家人,那文司琴長得可是比你差遠了,怎麼這麼醜?”
司棋一聽便無奈的搖搖頭:淩氏兄妹審判有問題,那文司琴的容貌雖說比不上自己,可怎麼說也是大家閨秀,讓凌月這樣一說就跟個醜八怪似的。
不過眼下也不是與她較真的時候,司棋拍拍凌月的肩說道:“下面可是要看你的能耐了,咱們先進去接近趙毅清,讓那個文司琴在外面急一會兒,能做到嗎?”
“客官,您擎好吧,一切交給奴家便是!”凌月拋給司棋一個媚眼,而後便輕舞着那把小摺扇,拉着司棋進入忘憂樓……
“趙媽媽,樓裡的可來了什麼好貨色沒有,怎麼看來看去都是這幾個?”趙毅清將眼前的這幾個姑娘看來看去,愣是沒有看上眼的。
那些姑娘們一聽本來不樂意,可被趙毅清那雙陰邪的眼睛一看立即嚇得不敢吭聲了。
那老媽媽也算是個精明人,急忙說道上:“約,趙公子瞧您說的,這幾個姑娘難道您看不上眼嗎?呵呵,您別惱,媽媽記得今個是您來的日子,早就給您預備下了,您等着,啊!”說着,那老媽子便轉身給身後的幾個姑娘使了個眼色說道:“姑娘們,伺候好趙公子,可不敢怠慢了,知道嗎?”
那些姑娘急忙點頭稱是。
那媽媽走出包間,一邊皺眉一邊對身旁的人說道:“新買來的那個小妮子還不肯出來接*嗎?”
“媽媽,您是不知道那丫頭倔得狠,咱們什麼招都使了,愣是不答應。剛剛,自己一頭撞死了!”身邊的夥計說道。
“什麼,爲什麼不早說?”“媽媽是纔剛的事情,您一直在屋裡招呼趙公子,沒容空啊!”
那老媽子一聽頓時頭有倆個大,這要是找不到人這趙公子還不得吃了自己啊!
“媽媽,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難處?”正當,這老媽子急得團團轉的時候,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隨後倆個打扮得十分妖豔的、有着絕色姿容的姑娘出現在她的面前。其中一個姑娘手中輕搖着摺扇,一陣香味撲鼻讓人聞了好不舒服。
這媽媽立即笑着迎上來說道:“姑娘,這來得可真是及時,裡面的趙公子可是等着呢,姑娘請吧!”
這倆個女孩正是變幻了容貌的司棋與凌月,這二人對視了一眼微微一笑隨着那老媽進了包間。
“趙公子,您瞧瞧!這可是媽媽我費盡心思找來的,全東來國也找不到如此美貌的了。”老媽子將司棋與凌月推到趙毅清的身邊。
那趙毅清一見眼睛都看直了,眼睛也變成了紅色看來是有些把持不住了。
“好好。果然是絕色佳人,趙媽媽有賞。二位姑娘怎麼稱呼啊?”趙毅清一手一個將二人拉進懷中。
趙媽媽一聽傻眼了,這二位姑娘叫什麼名了,自己怎麼忘了。
凌月咯咯一笑,嬌嬌滴滴的說道:“趙公子,奴家憐月。這個是妹妹憐星。”
趙毅清聽了哈哈大笑連叫了幾聲好,眼睛掃了一眼站着的其他幾位姑娘說道:“都站在這兒什麼,都滾出去別掃了本公子的興致,出去出去!”
那些人聽那敢還在這兒呆着呀,急忙轉身出了包間,那老媽子還貼心的將門關好。
見此,司棋朝凌月使了一個眼色。
凌月會心的點點頭,拿起桌上的倆支酒杯,一杯遞到趙毅清的眼前,眉目含情,媚聲說道:“趙公子,奴家敬您一杯!”
這一聲把趙毅清的骨頭都酥掉了,舉着酒杯看着凌月如同傻了一般說道:“妙人兒,本公子陪你飲了這杯酒。”
凌月嫣然一笑,眼中柔光射出,把趙毅清都看呆了,二話不說便把杯中酒飲盡了。
司棋見此如法炮製又敬了一杯酒,那趙毅清又喝了。來來回回,不到柱香的功夫,這趙毅清喝了一壺酒。不僅如此,在凌月與司棋的哄騙下又接連喝了好幾壺。
他們在屋子裡喝得痛快,包間外面的人聽得可是倆樣了:這包間風景點傳出的聲音簡直不能入耳了,即使這是**,就連那些姑娘們聽了都面紅耳赤的了,一些*客甚至想偷偷看上一眼,裡面倒底玩的是什麼花樣。
一夜過後,趙毅清心滿意足的走了,而這忘憂樓裡的憐月與憐星倆位姑娘是破天荒的被趙毅清**過後活下來的人。
不僅如此,趙毅清以往的規矩是第半個月來這忘憂樓一次,而這次過後,趙毅清幾乎是夜夜來此,直至第二日太陽高掛才離開。外界都傳說,這憐月與憐星倆位姑娘定是妖精……
“趙公子,奴家敬您一杯!”這一日趙毅清照例在憐月與憐星的房間喝酒,沒想到又進來一位花枝招展的姑娘,模樣風情皆不在憐月憐星之下。
凌月與司棋對看一眼明瞭的笑笑,而趙毅清則哈哈大笑,輕拍着凌月的肩說道:“妙人兒,這又是唱得哪出啊?”
那新近來的姑娘不等凌月說話,便媚笑着上前將一杯酒遞到趙毅清的面前說道:“趙公子,我是忘憂樓裡的姑娘名翠蓮,與憐月兩位姐姐素來交好。奴家仰幕趙公子已久,所以求了倆位姐姐讓奴家一起伺候趙公子。”
“哈哈,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吧。來妙人兒,哈哈……”趙毅清是**上腦,對於美女根本就是來者不拒,一把將那自稱是翠蓮姑娘攬在懷中盡情**,而司棋與凌月則是冷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
“二位姐姐,這大白天的趙公子也不會來咱們忘憂樓,不如咱們姐妹三人出去走走怎麼樣?”趙毅清前腳剛走沒多久,那個叫翠蓮的姑娘便來到凌月與司棋的面前。
凌月傲然的笑笑說道:“出去走走?好啊,這些日子悶在這裡也實在無趣的狠,妹妹,咱們就出去走走吧?”這話是對着司棋說的。
司棋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那翠蓮眼中一抹寒光稍縱即逝,嬌笑着做出一請的手勢:“那,倆位姐姐,請吧!”
司棋與凌月對看一眼,一起走出忘憂樓坐上了爲樓裡爲她們精心準備的馬車。
這一路不知走了多遠,那個翠蓮才讓車伕停下,給了她幾錠銀子便將車伕打發走了,而自己則是指着方的一處涼亭說道:“二位姐姐,這裡風景甚好,咱們便在此賞賞風景可好?”
司棋四下張望了一下,發現這是郊外的一外山腳下,翠蓮所指的那座涼亭則處於半山腰。
這裡地處僻靜,半天也不見一個人影,倒還真是殺人越貨的絕佳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