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節 司書失蹤
自從那日起,司書與司棋的關係更加惡化,她不像司琴懂得避司棋的鋒芒,專門與司棋對着幹,有時還找司畫的麻煩。
司棋因爲處處想着文之山的話,要顧忌他的面子,所以一些無關痛癢的事也就算了,即使司書做得再過分,也只是喝斥幾句了事,可越這樣那司書越得寸進遲。
“你,你憑什麼打我!”司書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司棋,左手撫着自己的半邊臉頰。
司棋輕蔑的看了看她,然後又看向還在委屈的司畫說道:“爲什麼打你?你自己心知肚明還要我再說出來嗎?”
文司書憤恨的看着司棋又看看司畫恨恨的說道:“我做錯了什麼,讓你這樣看不上我?你又憑什麼總是護着她,難道你忘了,當初你還癡傻時,她是怎麼欺侮你的難道你都忘了,現在幾句好話就把你糊弄了,文司棋你也是愚蠢的可以了!”
司畫聽她這樣挑撥離間,有些心慌的看向司棋:以前是有許多的地方做的不對,可是現在她是真心實意的與司棋在一起,不爲其他因爲司棋也是真心實意的對她好。
“二姐姐,我……”司畫一時的不知道要說什麼,眼巴巴的看着司棋。
司棋不由得冷笑,看着司書說道:“你也說我過去癡傻,既然癡傻哪裡還記得過去的事情,記得誰都對我做了什麼?我看的只是我病好了之後的事情。
沒錯,畫兒以前或許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可自從我病好之好畫兒乖七懂事,處處以我爲重,那我爲什麼不能給自己的妹妹一個機會呢。比如說你,如果你也同畫兒一樣真心改過,我一定也處處的維護好不讓你受半分的委屈。可惜,文司書你天姿還是差了畫兒一籌,根本不懂這個道理!”
司書一聽小臉立即變了顏色,指着文司棋說道:“你幫她可也得有個理由,憑不問青紅皁白就打我?我,我要找父親評理!”說着,便要往書房的方向走。
“你儘管去!我倒看看父親是如何處置多次勾*姐妹夫婚夫婿的女兒的!”就在司書轉身的時候,司棋冷冷的說道。
這句話的效果是毋庸置疑的,司書剛剛擡起的那隻腳先是猶豫了一會兒,然後落在了原地。
司棋冷笑道:“文司書,別怪我沒提醒你,當初大姐姐的婚事是如何泡湯的,別以爲父親與我不知道。還有,你多次讓你身邊的小丫頭送書信給榮祿王府的二公子,想邀他出來。可惜啊,這二公子是一個癡情的種子不像那個寧王世子,他早把你寫給他的書信給畫兒看了。
如果不是我怕傷了姐妹的合氣,讓父親生氣傷心,早就讓畫兒告訴父親了。如今你還想惡人先告狀?好啊,你去啊。看看到時父親是判你禁足,還是責備於我?”
聽了這話的文司書一動不動,好久才僵硬的轉過身子,看着司棋與司畫愣是一句話說不出來:她們什麼都知道了。怪不得司畫這個小蹄子怒氣衝衝的來找自己,原來那個二公子什麼都告訴她了。如果這件事情讓父親知道了,自己的下場會是怎麼樣的呢?
司棋看着一動不動的司書,冷哼一聲便拉着司畫的手離開了書院,其間還聽到司畫說道:“二姐姐,難道就這樣算了?三姐姐實在是太欺侮人了!”
“好了,剛剛二姐姐已經教訓她了,你還想怎麼樣?以後她斷不會去找二公子了,你放心吧……”司棋也輕聲的說道。
司書一時的怔愣:這個文司畫怎麼就能得到司棋的庇護呢?就像是一母同胞一樣。原來她不也經常欺侮司棋呢,可爲什麼司棋還這樣對她好呢,難道真的是因司畫乖巧懂事,聽司棋的話嗎?
想到這兒文司畫用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臉頰,又向她孃親曾經住的景苑,好半天也回過神來往文司琴的琴院而去……
“小姐,不好了!”就當司棋與司畫一起繡花聊天的時候,春桃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說道。
司棋不由得皺了眉頭說道:“什麼事,如此慌張!有什麼話慢慢說!”說着,便放下手中的針線看着春桃。
這春桃爲人機靈,不是什麼大事她斷不會如此的。
春桃粗喘着氣說道:“小姐,奴婢聽劉姨娘說,三小姐出去了大半天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而且派人出去找過也未見蹤影,相爺與大公子邊已經派人找了幾次了,現在急得團團轉呢!”
“什麼,有這樣的事?”司棋不等春桃把話說完便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司畫便說道:“三小姐出去時沒有人阻攔她嗎。父親早就有了命令,沒有他的允許,府中的女眷不可隨意出府,怎麼還讓她出去呢?”
春桃搖着頭說道:“這個奴婢也不知道呀!二小姐,您要不要出去看看?”
司棋點了點頭,二話不說就往外走,司畫緊緊的跟在她身後。
“父親,哥哥可是有了消息?”一進書房,便看見文之山緊皺着雙眉坐在那兒,而旁邊的文子清也是一臉凝重的樣子,不用多說:這文司書還是沒有找回來。
司棋又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劉氏說道:“二夫人,父親有令沒有他的允許,府中女眷不得走出相府半步,爲何卻讓司書出去了呢?”
劉氏夫人一聽急忙說道:“二小姐,妾身已經吩咐門禁不得放行,尤其是幾位小姐。可是今天守門的門禁卻說二姑娘是拿着相爺的手書,說是特批她出府的。
門禁們也見過相爺的字體,更何況上面還有印章,所以也沒想那麼多,就放行了!”
司棋一聽便疑惑的看向了文之山:不令有手書還有印章,這應該不會有假啊,以司書的能耐是不可能能模仿出文之山的字體的。
文之山無力的搖搖頭說道:“本相併爲曾經書兒手書。這其中肯定有假!”
“可不是父親給的手書,又是誰能模仿父親的筆跡呢?”司棋始終覺得這裡面有蹊蹺。
可文子清這時卻說話了:“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畫兒,現在眼看着要天黑了,如果遇到了血屍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