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英國的媽媽,
您在日本的女兒大腦已經完全不能冷靜的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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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一點,都醬。”紅髮少年柔聲安撫道。
船越皺着眉,滿臉的煩躁, 手不自覺的抓住少年的衣袖, 焦急的說着:“這種事怎麼冷靜啊, 你也說句話啊, 原石。”
都醬, 你臉上這樣焦急的表情,只是因爲傳出我們的謠言嗎?還是說,你是不想讓雲雀恭彌誤會呢。
“我, 確實是被雲雀君打傷了。”原石臉上重新掛起笑容,卻沒有剛剛的自信。
“這算是草食動物的羣聚嗎?咬死你們哦。”如果說有先聞其聲再見其人的事, 那麼雲雀恭彌絕對是這方面的代表。
“雲雀!!”船越臉噌的一下子就紅了,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爲什麼現在看着雲雀會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雲雀君,又見面了呢。”原石當然不會錯過少女臉上的緋紅與不自然的神色, 壓下心中的苦澀感,原石的臉上依舊是僞裝得很好的笑容。
“哼,草食動物,這次絕對要咬死你。”雲雀本來就很是不爽,看到了這個人, 他更加的不爽了。
“誒?雲雀前輩要和原石會長打起來嗎?”阿綱小聲的驚呼着, 該不會真是狗血的三角關係吧。
雲雀霎時抽出柺子揮過去, 而也就是這一瞬間, 原石的手緊握成拳, 眼神專注,但揮到一半的柺子卻被攔下。
“快住手啊, 雲雀。”船越雙手夾住鋼拐,嚴肅的說着,“你剛剛纔揍了原石,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任性啊!”
【“真是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任性啊,恭彌。”】
雲雀的瞳孔驀地睜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女,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般勾了一下嘴角,收回柺子。
“草食動物,到接待室來,我有事找你。”
船越呆愣的看着只留下背影的雲雀,他剛剛,說什麼?
“哼,終於要出手了嗎?”在無人看見的地方,reborn壓了壓帽檐,似在自言自語。
衆人似乎都被剛剛發生的事情驚呆了,眨着眼不知所措。
“船越,雲雀前輩找你呢,你快去啊。”
船越感覺有人輕輕推了自己一下,回頭就看見銀髮少女依舊是一副溫柔的模樣,“可是,原石他還有,”船越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沢田他們會照顧好他的,而且他看上去沒什麼事不是麼?”
“那我就去了,真不知道雲雀那傢伙在搞什麼鬼?”船越一邊小聲嘟噥着一邊擡腿朝着接待室走去。
“都醬……”原石看着突然橫在自己身前的手臂愣了一下,眼中是一閃而過的冷冽。
“原石君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啊,初次見面,我是船越的朋友,我叫花崎彌生,請多指教。”花崎不着痕跡的收回手,語氣溫和。
“請多多指教。”原石微微頷首,似乎也不甚在意。
真是的,雲雀那傢伙是腦子不正常嗎?幹嘛非要自己來接待室找他?
咚咚!
“雲雀,我進來了。”船越剛進到接待室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等反應過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沙發上,而云雀恭彌,正壓在自己身上。
“委員長,你這是什麼意思?”船越臉上是明顯的不悅,被一個男人這樣壓在身下,少女感覺自己的憤怒值正在狂飆。
“草食動物,你甩了我?還有三角關係?恩?”雲雀的聲音危險而性感,竟令船越不由自主的紅了臉。
船越偏開頭,試着掙扎一下,但手腕被死死扣住,完全掙脫不開,而腿也被雲雀壓住,絲毫不能挪動,意識到兩人現在的姿勢有多曖昧,少女的臉更紅了。
“那不是我傳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出來了那樣的謠言。”船越感覺到雲雀溫熱的呼吸鋪灑在自己的脖頸處,蘇蘇麻麻的,不禁抿了一下脣,輕皺着眉頭繼續道,“況且,你不是風紀委員長嗎?這些謠言你還搞不定那你也…”
雲雀看着那張喋喋不休的嘴感到很是不耐,附身吻住,將少女所有的話都堵在口中。
“唔唔…唔…”
船越努力掙扎着,但因爲整個身子都被雲雀壓住,絲毫不能反擊。
啊,好疼。船越要不是不能說話絕對會破口大罵,這傢伙是有病吧,沒事居然咬人,而且還咬的這麼狠,疼死了。
少年一點一點吸吮着少女的脣瓣以及上面流出的血液,血的味道令雲雀更加的粗暴,探入少女的口腔,毫不留情的強迫着少女的舌頭同他纏繞。
羞憤感充滿少女的整個內心,感覺到自己口中那個靈活而討厭的物體,少女直接咬了下去。
“嘶。”雲雀離開少女的脣,鬆開手坐到一邊,捂着嘴看着少女。
船越在雲雀鬆開的一剎那就從沙發上翻下,直接退到牆壁處,雙手捏住自己的衣領處,藍紫色的眼中氤氳着水汽,紅脣微腫,還有一絲血跡流下,看着少女誘人的樣子,雲雀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雲雀恭彌,你發情也要看一下對象場合可以嗎?我原本以爲你只是中二,沒想到你還是變態。”儘管身子還在微微的顫抖着,但船越扔嘴巴不饒人的瞪着沒有任何反應的雲雀,“原以爲十年後的你是個禽獸,沒想到你從十年前就是了啊。”
被十年後的他佔便宜,又被十年前的他佔便宜,雲雀恭彌你當本姑娘好欺負是吧?!!
雲雀自己也不知道剛剛爲什麼會吻上去,大概只是因爲她太吵了,又或者因爲只是想吻了,不過少女惡狠狠的語氣沒有影響少年捕捉關鍵信息,十年後?
【“委員長夫人還請手下留情啊。”
“十年前的你還差得遠呢,真想把我當初被你揍的全都揍回來。”
“這時的你終究是個小鬼啊,恭彌。”】
橘黃色的長髮,藍紫色的眼睛,陌生而熟悉的臉,相似的語氣。
“哇喔,草食動物你很不錯呢,在未來。”
“哈?你有病嗎?”面對雲雀突然而來的一句話,船越翻了個白眼。
雲雀動作迅速的移動到少女的身邊,在少女攻擊的前一秒把少女面朝下的壓在牆上,“既然是我的東西,還是蓋個章比較好。”
完全沒聽明白雲雀是什麼意思的船越突然感到脖子上一陣痠麻,這傢伙在幹嘛啊?!
“喂,你這混蛋…”船越捂着脖子,氣急敗壞的說,這傢伙還上癮了是吧,但還沒說完,下巴就被雲雀捏起,“給我離那個紅頭髮的遠一點,你是我的。”
愣了幾秒,船越重重的打掉捏着自己下巴的那隻手,沒好氣的說着:“你有病吧,誰,誰誰是你的啊,發情你也給我看對象啊!”
“初吻?”雲雀眼中的玩味表露無遺。
“才才纔不是呢,開什麼玩笑,雲雀恭彌,還有不要轉移話題啊!”船越只是下意識的反駁回去,然後仔細想了想,就算不算那幾次和雲雀的偶然觸碰,初吻也給了十年後的雲雀了啊,這樣想着,船越突然感到自己臉上的溫度在急劇升高。
“呵。”雲雀並不在意少女的說辭,少女臉上的表情加上剛剛的反應,絕對是初吻,而且,似乎在少女無意識的時候,初吻就已經給了自己呢。
“回去上課,曠課的話是違反風紀的。”少年的聲音中帶着淡淡的喜悅,很可惜少女卻沒有聽出來。
聽着雲雀的話,船越恨不得撲上去一口咬死這傢伙,開什麼玩笑啊,明明是你自己讓我來的,佔完我的便宜之後就讓我回去上課嗎?你丫不是禽獸,你是禽獸不如啊。
“委員長,如果我說不呢。”船越勾着嘴角,語氣中的挑釁顯而易見。
“哦~”雲雀一動未動,只是發出一個簡單的音節。
“你要是讓我揍一頓,我就回去上課。”
“哇喔,在挑釁嗎?我可以揍到你不能來上課的哦,草食動物。”
三分鐘後,船越明白了什麼叫不作死就不會死。
嘴脣好痛,啊,雲雀那傢伙,是吻上癮了嗎?好想殺了他啊!
渾身無力的靠在沙發上,船越周身散發着怨氣,憤怒而不甘心的瞪着已經開始翻看文件的雲雀恭彌。
“你還不走嗎?”
你以爲我不想走啊,但是嘴脣變成這個樣子怎麼出去啊,那麼多人都知道我是來你這裡了,她們會怎麼想啊?!總不能說是蚊子咬的吧?船越在心裡咆哮着。
“剛好,既然你不走的話,把這些文件處理了吧。”雲雀說着把手中的筆放下,看向一直怨恨的盯着自己的少女。
“憑什,我,那個,我幹了,你幹什麼呢?”船越剛想反駁,但意識到對方實在太過強大,還是默默的把反駁的話嚥了回去。
“我要休息一下。”雲雀打了個哈欠,說的理所當然。
雲雀你敢再過分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