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下電話, 拉開窗簾,明媚的陽光大片大片的灑進,金色鋪滿牆壁和地面, 船越微笑的看着外面碧藍的天, 抻了個懶腰, 走到病牀旁, “早上好, 藍波。”
“小都小姐不去上課可以麼?”
摸了摸一平的頭,船越笑着說道:“當然沒事啦,我之前請了一週的假呢, 對了,一平, 我們去吃東西吧, 想吃什麼?”
叮叮叮~~叮叮~叮叮
等穿越把手機拿出來的時候屏幕已經一片漆黑, 啊嘞,沒電了嗎?算了, 不用在意,這樣想着的船越抱起一平走出病房。
雲雀面無表情的放下手機,又掃了掃進出的學生,身上的氣壓越發的低了。
“啊,今天的雲雀前輩身上的殺氣格外重啊, 都怪reborn, 幹嘛今天非要我來上學啊。”阿綱不願去回想早晨那個可怕的眼神, 難道昨天的那一戰令雲雀前輩那麼不爽嗎?
“好好準備上課, 阿綱。”踹了阿綱一腳, reborn壓了壓帽檐,無視掉阿綱那張不滿的表情, 想到昨天收到的消息,呵呵,似乎孤傲的浮雲也有了羈絆了呢。
船越坐在一旁,單手撐着下頜,淡淡的說着:“所以說,你們昨天的戰鬥就那樣結束了?”
“是啊,哈哈。”山本簡直不能更加樂觀。
船越簡直無力吐槽什麼了,恭彌還真是2到家了啊,還有今晚居然還有戰鬥,這還能不能完事了啊?
羅馬裡奧拿下山本眼上的眼罩,說道;“再有幾天就可以摘掉眼罩了。”
“是嗎?謝了,大叔。”山本十分有禮貌的道着謝,卻令羅馬裡奧一噎,“大叔?”
船越看着一旁的某人,強忍着笑,感覺自己都要憋出內傷了。
“喂”
“這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羅馬裡奧看向一旁的笹川了平。
“我每天早上都有鍛鍊和喝牛奶。”白髮少年舉着拳頭,活力十足的喊着。
“喂”
“每天早上啊。”
“喂!”
終於衆人的注意力都轉到一旁的獄寺身上了。
“爲什麼只有我被包成這樣啊!!”
“噗哈哈哈,哈哈,獄寺,哈哈,你現在這個造型超適合你的哦,哈哈,呵哈哈!”
“不準笑啊,混蛋女人。”獄寺頭上的井字越來越多,那個大叔絕對是故意的,竟然把自己全身都包滿了繃帶。
“有什麼辦法,明明全身都是擦傷還擅自取掉繃帶。”
“是你討厭我吧,啊,好痛!!”
“獄寺你是來賣蠢的嗎?哈哈。”
“不要生氣啦,獄寺。”
“極限的掙脫吧!!”
“先把我解開啊啊啊啊!!”
吃過午飯,似乎在不知不覺間就過完了下午,夕陽西下,明月高懸。
“喲,沢田,reborn。”開到推門而進的來年個人,船越打着招呼。
“船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阿綱看到突然出現在這裡的少女表示十分驚訝,少女不是應該在英國麼?
“恩,昨天就回來了,不過一直呆在藍波這裡。”船越看着阿綱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是這樣啊。”
“你媽媽怎麼樣了?”reborn跳到船越面前問道。
“啊,沒有事呢,謝謝關心,reborn。”看着reborn一副毫不意外的樣子,船越在內心嘆了口氣,這個人才是大魔王吧。
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的樣子,reborn看着躺在病牀上的藍波說道:“白天的時候曾經恢復過意識的樣子,聽說大吵大嚷了一番啊。”
“是啊,那時候我和一平都出去了,剛好奈奈阿姨來了,聽說藍波吵着要吃烏冬呢。”說到這裡,船越不自覺的輕揚嘴角。
“太好了,稍稍放心了。”阿綱一副安心的樣子。
“但是還需要好好靜養的樣子。”船越補充道。
“這樣啊。”
一直安安靜靜的藍波突然出聲:“白癡綱吉,哈哈,笨蛋綱,傻瓜阿綱,廢柴綱。”
“噗。”船越十分不厚道的笑了出來,而阿綱則滿頭黑線,“真…真的是夢話吧。”
“僅僅是夢話就將你影響到此,你還遠遠不足啊。”reborn搖了搖頭,但下一秒就因爲藍波的話頭上爆出井字。
“額哈哈哈,reborn從今天開始就是本大人的奴僕了。”
“就算是夢話也不可饒恕,確確實實讓你閉嘴。”reborn的眼神立刻就變了。
阿綱連忙伸手握住那個標有10t大錘子,解釋道:“喂,reborn,那只是夢話吧。”
“那是夢話誒,reborn你不要太暴力。”船越也伸手抵住,藍波真是勇氣可嘉啊,說出了她一直想說沒有說出的話啊!
“船越,藍波大人要那個蛋糕,笨蛋,蠢材,快付賬。”
船越的眉毛挑了挑,朝reborn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微笑,“reborn,用我再給你換個武器麼?”
“只是夢話啊,船越你不要衝動。”阿綱感覺自己簡直不能更忙,真是的,藍波你爲什麼就不能安靜的睡覺呢?
“反對暴力,藍波需要安靜。”一平跳過來抱住了船越。
“呵咻咻,馬尾巴腦袋。”
船越眼看着一平的眼睛眯起,嘴角下撇,然後衝向了藍波。
“不行啊,一平!”
“被牛頂了。”頭上頂着個打包的藍波仍舊在說夢話。
“就算是說夢話也不可原諒。”一平氣沖沖的環着手臂坐在椅子上。
船越看着藍波,深深的明白了一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船越回家換件衣服吧,之後的戰鬥你也要去看的吧,畢竟,雲雀也會來。”
“恩。”看了看身上薄薄的連衣裙,船越想到半夜略低的溫度,點頭應道。
晚上的溫度的確比白天低,清涼的風打在胳膊上令船越不禁打了個寒顫,腳下的不法漸漸加快。
敏銳地感覺到身後有了人,而且……
船越直接向左邊跳去,同時蹲下身子就是一個橫掃,卻在看清來人的長相是愣了一下,“什麼,哈,你幹嘛啊,恭彌。”
“草食動物,你今天逃課。”也許是因爲燈光的原因,原本冰冷的鋼拐看上去竟有幾分柔和。
“喂喂,不帶這樣的,我明明請了一週的假啊。”船越擺着手後退了兩步。
“狡辯,咬殺。”
“我真的沒啊,恭彌。”船越簡直欲哭無淚,她到哪去說理啊?!
沉默半晌,雲雀突然冒出一句:“你的電話怎麼回事?”
“電話?什麼事也沒有啊,啊,我電話沒電了。”對於雲雀沒頭沒腦來的這麼一句,船越歪了歪頭,然後像是想是想起什麼一般,左手攏成拳敲在右手掌心,“難道,今天早上那個電話,是你打的啊?”
“恩。”雲雀看着少女面無表情的說道。
“恭彌居然給我打電話,是什麼事啊?”
“催你來上課。”
船越瞬間石化,果然,他不該對這個人抱有期待,希望能從他嘴裡聽到一句好話的自己簡直是蠢到家了,這個不破壞氣氛會死星人!
船越努了努嘴,抱怨道:“好啦,我明天就回去上課啦,真是的。”
“你現在要幹嘛?”
“回家啊,等一下要看你們的戰鬥,我想換套衣服。”說着一陣風吹過,船越抖了一下。
看着少女身上那件布料明顯過薄的裙子,雲雀皺了皺眉,“蠢死了。”
剛想反駁什麼的船越就感到一件衣服扔到了自己頭上。
鼓着包子臉拿下那件制服,船越心想,要是雲雀能拿着這件衣服慢悠悠的披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微笑的對自己說一句:“彆着涼了,都。”呃呃呃,重重的搖了幾下頭,還是現在這樣的雲雀看上去比較正常。
“那是什麼蠢表情。”雲雀依舊毒舌。
船越卻沒在意,只是緊了緊身上的制服,快走兩步走到雲雀的身邊,“恭彌,加油哦。”
雲雀沒有回答,但腳步卻是不自覺的放慢。
換好衣服的船越走下樓,看着似乎自己進房間換衣服之前是什麼姿勢現在還是什麼姿勢的雲雀抽了一下嘴角。
“恭彌,該去學校了吧。”船越十分懷疑剛剛邀請雲雀進家裡來坐一坐的想法是不是錯的。
“恩。”
船越不知道,這是她在少年失去消息之前最後一次和少年兩個人單獨在一起。
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了學校,包括船越很討厭的那個黃毛,聽着那句沒有了船越簡直要笑出來,人家那麼看重的東西,對你二藍竟然是像垃圾一樣的東西嗎?恭彌。
無奈的嘆了口氣,船越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不過絕對是非常無奈的,看着在前面講着大空戰規則的切爾貝羅,船越十分想吐槽既然你們都這樣了那之前那些守護者戰還有什麼意義啊摔!
望着衆人離去的背影,船越突然沒有來得感到一陣心慌。
“恭彌。”
聽到少女的呼喊,雲雀停下腳步轉過身,眼神尋問着。
咬了咬脣,最後還是化作一個微笑,“等你回來。”
雲雀愣了一下,從口袋裡掏出什麼走向船越,把手中的東西交給少女,雲雀利落的轉身走向自己昨天戰鬥的地方。
呆呆的望着手中酒紅色的緞帶,船越竟莫名的笑了笑,敵人變成了戀人,雲雀你果然早就暗戀我吧,少女心中揚起粉色的泡泡。
突然全員的表情都不對了,阿綱焦急的問着:“怎麼回事?”
切爾貝羅解釋道:解釋道“剛纔守護者全員被注射了暗藏在表內的毒藥,被稱爲death heater的該毒會瞬間麻痹神經,中毒者連站起來都會十分困難,”
“恭彌!!”看着雲雀單手撐着鐵架,劉海遮擋住表情,船越的心一抽一抽的,那麼驕傲的人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並且貫穿全身的燒灼般的疼痛會逐漸加強,30分鐘後喪命。”切爾貝羅沒有情緒一般的介紹着。
“喪命!”巴吉爾驚呼,船越更是想都沒想直接掏出了短刀攻上去,卻在下一秒被一把來福槍壓住。
“別衝動啊可樂!”
“可樂尼羅說得對,別衝動,船越,雲雀也不想看你這副樣子的。”
船越咬着脣一言不發的看着reborn,久久看向大屏幕,剛好少年這時候也擡起頭,倨傲的眼神令船越垂下眼瞼,默默地收回了手中的刀聽着切爾貝羅繼續解釋道。
“那麼,最後一條,戰鬥後禁止一切無關者的外部干涉,特殊單也包括在內。”
“瞭解。”
船越不難的移開頭,最後半句明顯就是在針對他們的,突然感到眼前一陣灰塵,回過神來後沢田已經躺在一片碎石之中了。
“沢田!!!”
“好卑鄙啊,Xanxus!”巴吉爾直接衝了出去,聚着武器。
“啊,難道他發射特殊單還要我等嗎?”Xanxus 臉上的表情十分不屑。
“少瞧不起人,你以爲我是誰。”
這是第一次,船越覺得reborn真是帥爆了,下一秒,碎石就被震開,阿綱的身形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