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在英國的媽媽,
您在日本的女兒似乎無法面對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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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開學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日子似乎就是那樣不慍不火的過着,除了……
三人走在走廊上。
“吶吶, 小都, 我們週末去逛街吧, 我昨天剛好看到一家新來的甜品店, 看上去似乎很棒呢。”
千葉轉過身, 面對着小都和花崎,後退着。
“我隨便啊。”船越聳了聳肩,反正她一向很悠閒, “花崎呢?”
“我也可以啊,這個週末似乎沒什麼, 啊, 小心, 遠緒。”花崎話音剛落,就看見黑髮少女直接撞上了迎面走來的少年。
“啊, ”千葉輕哼一聲,然後回頭看見了,黑色的外套,紅色的袖章,漂亮的面孔, “啊, 對不起, 對不起, 雲雀前輩, 真的對不起!!”
“啊,雲雀前輩。”花崎也朝少年點了點頭。
雲雀只是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眉, 什麼也沒說的越過兩人離開。
“真的很嚇人呢,是不是,小都,誒,小都呢?!!”千葉東張西望着。
“不用再看啦,船越早就走了。”花崎嘴角帶着莫名的笑。
“走了?!真是的,都沒告訴我一聲。”千葉努了努嘴。
“好啦,我們先回班吧。”花崎可是注意到,在她們看到雲雀的那一剎那,船越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消失了,真是很有意思呢,這兩個人。
體育課上
“啊,好累啊,這個老師真狠。”船越依靠在樹上,輕輕喘息着。
“都是船越遲到了纔會這樣吧。”
“翻槓子又失敗的沢田纔沒有資格說我吧。”船越送了個白眼給同樣輕輕喘息的阿綱少年,後者瞬間臉紅起來。
“對了,你們知道嗎?聽說雲雀前輩昨天把幾個來並盛挑釁的人打到住院了呢。”山本依舊是那副好像是一切都是遊戲的樣子。
“這種事應該問……啊嘞,那個女人呢?”獄寺話還沒說完,就發現少了個人。
阿綱看着十米外正在做準備運動的某少女,抽着嘴角,“船越剛剛,是在這裡,吧?”
“似乎是呢,十代目。”獄寺也表示很不可思議。
放學後
“船越你在幹嘛?收拾那麼快?”千葉疑惑的看着動作無比敏捷的少女。
“沒什麼啊,我很正常的在收拾啊。”話說着,船越已經收拾好,朝好友們笑笑,“我先回家了,拜拜。”
“拜拜……”千葉眼看着自己話才說完,少女已經走到了班級門口。
總之,就是這樣,除了船越偶爾的反常,日子過的還是很平靜的。
“吶吶,彌生,你有沒有感覺,最近,小都的樣子似乎很奇怪呢。”千葉用書擋着臉,偏頭和身旁的銀髮少女說着。
“沒什麼吧,你想多了吧。”花崎在記錄的筆一直沒有停,眼睛都沒移開前面的黑板說道。
千葉鼓起包子臉,皺着眉,“什麼嘛,你是在敷衍我嗎?彌生,最近的小都就是很不對勁啊,似乎只要一提到雲雀前輩就會離開呢。”
花崎慢悠悠的把筆放下,笑着看向千葉,“遠緒,船越有沒有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再繼續這樣的話,就會有事了。”
千葉一臉疑惑的看着花崎,然後注意到有道無比凌厲的視線射在自己身上,僵硬的看向前方,發現教國語的松下老師面無表情的掰斷了手中的粉筆。
抖了一下,千葉連忙坐好,裝出一副認真聽課的樣子,但心裡卻在流淚,嗚嗚嗚,好慘,竟然被抓包。
而兩人口中的主角,船越也貌似專注的記着筆記,只是筆記本上出現的完全不是老師講課的內容。
走在走廊上的京子突然聽到有人在喊自己,停了下來,發現竟然是京子醬。
“阿綱君,這周星期日我可以去你家嗎?”京子甜甜的說着。
“誒?!來我家?!!!”阿綱簡直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恩,因爲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京子點了點頭,大大的眼睛彎起,顯得更加可愛。
“重、重要的事?”阿綱重複了一遍。
“喂,船越,這周星期天來阿綱家玩吧。”reborn攔住獨自一人的橘發少女。
“玩?,這種話在你口中說出來真的你點信服力都沒有哦,reborn。”船越撇了撇嘴。
“不來也可以,”reborn點了點頭,“畢竟這是每個人的自由嘛。”
“真的嗎?”船越十分不相信reborn會就這樣算了。
“我去一下接待室,找雲雀問一下你和他”reborn說着就要轉身離開。
“等一下,呵呵,reborn,你去找那傢伙幹嘛啊,”船越伸出胳膊攔在雲雀面前,嘴角抽搐着回答道,“我去,我去啦,不就是去阿綱家玩麼,我期盼好久了呢。”
“是這樣嗎?”reborn故意反問道。
“當然,我可是期盼了好久呢,能和沢田他們一起玩,呵呵。”船越眼含熱淚的說着。
“那這個眼淚是……”
“這是激動的淚水,不用介意。”船越吸了下鼻子,緊抿着脣回答道。
“那就好,到時候記得來。”reborn也不介意,反正目的達到了就好,至於過程,那種東西有什麼意義嗎?
“我知道了。”船越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點了點頭。
英國的媽媽,您的女兒再一次在惡勢力面前低下了頭,實在是太悲慘了。
草壁看着依舊面無表情的委員長,心裡嘆了口氣,怎麼會這樣呢?明明按照自己的劇本,此刻委員長應該在和委員長夫人相親相愛啊,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散發低氣壓呢?不過委員長最近的確心情很不好啊,前幾天那幾個破壞風紀的,不知道他們今年還能不能出院了?
話說回來,似乎好久沒有看到船越桑了呢,更沒有看到船越桑和委員長在一起,果然啊,是因爲船越桑不在身邊,所以委員長才這麼暴躁的嗎?
戀愛中的男人啊,唉,草壁感覺自己像個老媽子一樣,不僅要管着委員長的衣食,還要管着他的感情生活。
雲雀自然是不知道草壁的內心活動,站起身,輕倚在窗框上,看着外面的天空出神。
那天之後,自己特意去找了沢田綱吉那隻草食動物,問了那個所謂的十年火箭筒,原來真的有穿越這回事,而且還是和十年後的自己相交換,那麼,自己交換後看見的女人,果然就是那個女人的十年後了吧,那隻草食動物,真的成爲了自己的妻子。
那天說出來是一回事,雲雀只不過算是故意的噎一下少女,但真的知道是那麼一回事後,反而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