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在英國玩着拼圖的媽媽,
您的女兒親眼見證了什麼叫怪物,並看着怪物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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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還你剛剛的人情,獄寺隼人。”雲雀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一如平常,只是他身上的血跡,還有剛剛的對抗告訴船越,也許,這個人,正忍受着極大的痛苦。
船越知道自己猜對了,因爲前面兩個人的背影,看上去是那麼的狼狽,少女咬着下脣,感覺鼻子微酸,這種時候,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啊,對了,這個給你。”獄寺扔給雲雀一個小包,雲雀接住攤開手,一言不發的看着獄寺。
“那是醫生夏馬爾三叉戟蚊子的解藥,也就是你的暈櫻症的解藥。”獄寺解釋道,看着雲雀的慘狀,估計被這個暈櫻症弄得很慘吧。
“暈櫻症?”船越歪了歪頭。
“恩。”朝獄寺點了一下頭,雲雀冷冷的對少女說着,“和你沒關係。”
船越努了一下嘴,不滿的嘀咕:“什麼啊,小氣。”
上樓的時候,船越眼睜睜的看着雲雀一個踉蹌,卻沒有鬆開抓着獄寺的手,船越難過的偏開頭,不管她現在是出手幫忙,或是出言安慰,都是一種對雲雀的蔑視。
忽然感覺心口處微微脹痛,自己是在同情雲雀嗎?似乎不是,船越不知道這種感情是什麼,就像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在剛剛睜開眼的時候看見雲雀在自己面前那種似乎突然安心的感覺。
船越等人剛出現,就看見棕發少年狼狽的坐在地上的一幕。
雲雀毫不猶豫的把手中的柺子擲出,而獄寺也迅速的掏出炸彈扔了過去。
“十代目,快趴下。”
爆炸引起了大範圍的煙塵,煙塵散去,船越看見的是澤田驚訝的臉。
“獄寺君,雲雀前輩,船越,太好了,你們都沒事。”沢田顯得很是欣喜。
“我來晚了。”獄寺說着,然後不出三秒就被雲雀扔到了地上。
“人情還給你了。”雲雀平淡的說道。
“毫不留情的扔了。”沢田喊出這句話的同時,船越也在心裡默默感嘆,這纔是雲雀恭彌的本性啊,其他的友好什麼的都是假象啊假象。
“沒想到一直不停有人來打擾,千種在幹嗎啊?”六道骸微揚着嘴角,語氣中沒有一絲慌亂。
船越不屑的翻了個白眼,這個傢伙,真的是太討厭了,尤其是他的那個鳳梨葉子,啊,好想吐。
“眼睛混蛋的話,他正和野獸混蛋躺在樓下睡覺。”獄寺的眼中是堅定與自信。
聽到獄寺的話,船越抽了一下嘴角,想到剛剛的場面,有看了看眼前的人,真是恐怖的戰鬥力。
“原來如此。”六道骸顯然一副料到的模樣。
“真厲害啊獄寺君!”澤田讚歎的喊道,卻換來了獄寺鬱悶而心虛的聲音:“不過不是我打倒的。”
船越注意到,雲雀已經走到前面去撿起了柺子,船越想動,想說話,但是卻發現自己除了看着什麼也做不了。
“有心理準備了嗎?”一直被雲雀揍的船越從少年的語氣中知道,雲雀已經生氣了,而且很生氣,少女似乎預見到了六道骸可悲的下場。
很久很久以後,六道骸問已經改姓雲雀的小都,那時他和雲雀的交手,她認爲誰會贏。女子放下手中的紅茶,點着脣瓣笑道:“當然是恭彌了,因爲,我沒想過他會輸啊。”
“真是可怕啊,不過現在請你不要妨礙我和彭格列。”六道骸似在嘲諷,接着偏開頭,繼續道,“再說你連站着都很吃力了,骨頭好像也斷了幾根。”
雲雀,雲雀竟然這麼慘,船越驚訝的睜大着眼睛,開什麼玩笑啊,剛剛他明明還那樣強大的打倒了那兩個人,站着都吃力?骨頭斷了好幾根?雲雀,你……
船越皺着眉看着微微弓着背的雲雀,身上的血跡格外刺眼。
突然,少女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說道:“果然啊,我最討厭鳳梨了。”
阿綱和獄寺都一夥的哎了一聲,這種時候,少女在說什麼啊?而聽到這句話的六道骸顯然也是怔了一下,然後嘴角掛起諷刺的笑,“哦呀,船越桑你還在嗎?啊,是和雲雀一起來的吧,怎麼樣,是不是要感謝我呢,把你和雲雀關在了一起。”
“感謝你打斷我兩根肋骨嗎?你這鳳梨變態,純良的外衣真是不適合你啊!”船越挑了挑眉,皮笑肉不笑的諷刺道。
“哦呀哦呀,真是不乖呢,你這樣恐怕也只有雲雀恭彌會要你了吧。”六道骸說着挑釁一般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雲雀。
“你的遺言說完了嗎?”
“遺言只有這些嗎?”
船越和雲雀一齊開口,令在場的人都吃驚了一下。
“kufufufu,你們兩個還真是默契啊,話也真令我驚訝,沒辦法,就從你們開始收拾吧。”
說着六道骸揮了一下手中的三叉戟,剛想朝船越攻去,就被雲雀抵擋住,眼中是滿滿的桀驁:“你在幹嘛?你的對手明明是我。”
“哦啊,英雄救美嗎?還真是噁心啊。”六道骸說着向後退了一步,右眼中的數字由六變爲四。
“從你開始吧,雲雀恭彌,一瞬間就結束了。”
三叉戟與柺子相碰撞,清脆的聲音令在場的人聽得清清楚楚,但兩人的動作卻快的令人看不清楚。
“你的一瞬是指多久?”武器相抵,雲雀的語調中是滿滿的嘲諷。
“果然很強啊,雲雀前輩。”
“骸,你可別小看這些人。,他們比你想象中成長的還要快。”reborn說着,視線稍移,不遠處的少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兩個戰鬥的人,而立於身側的手則是緊緊握成拳。
“原來如此,似乎是這樣,要是他沒受傷的話或許就勢均力敵了。”六道骸的話剛說完,雲雀的腳步就頓了一下,然後蹲了下來,左肩上的傷口裂開,鮮血然後了整個左肩膀,
“雲雀!”
“雲雀前輩!”
少年彷彿沒聽到一般,輕輕的喘息着。
“真是浪費時間,讓我們快點結束吧。”說着六道骸眼中的數字變爲一,房間中突然出現一大片櫻花樹,濃濃密密,美麗的眩目。
“櫻花?”
“雲雀患上了見到櫻花就不能動彈的暈櫻症,夏馬爾之前對雲雀使用了三叉戟蚊子。”reborn面無表情地解釋道,一旁的船越拳頭卻是握的更加緊了。
【“這是你暈櫻症的解藥】。少女突然明白了爲什麼雲雀不肯告訴自己了,這是你的驕傲嗎?雲雀。
“再次跪下來吧,kufufufu。”在船越的角度來看,此時的六道骸表情格外的欠揍。
雲雀向前傾了一下身子,船越不由自主的喊出:“雲雀!”
然後就看到雲雀的柺子重重的抽在了六道骸身上,一絲血跡順着骸的嘴角流出。
“哈哈,你太天真了,夏馬爾已經給我雲雀的解藥了。”獄寺舉着一個名爲內用藥的袋子洋洋自得道。
似乎在一瞬之間,雲雀就衝了上去,雙手交叉,幾乎是用盡全力的一擊,準確的命中六道骸,後者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打敗了。”阿綱興奮地說道。
“切,那傢伙把功勞全都搶走了。”獄寺不滿的偏頭努着嘴。
船越卻沒有在意他們的談話,而是徑直的小跑到了雲雀的身邊,腳步還沒站穩,雲雀就重重的倒了下來。
“雲雀!”
其他人聽到少女的喊聲也全都跑過去。
“雲雀前輩!沒事嗎?”
“這傢伙是在戰鬥途中無意識的作戰,看來輸了一次是相當不甘心啊。”reborn一邊走這一邊解釋道。
將少年的頭放在自己膝蓋上,調整了一個姿勢,能讓雲雀躺得舒服一點,船越看向不遠處的六道骸,眼中是一閃而過的狠辣。
二中人看着船越讓雲雀躺在自己的腿上,都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對了,要快點把大家送去醫院。”阿綱突然想到。
“不用擔心,彭格列優秀的醫療隊正趕往這邊來。”reborn安慰道。
“不需要醫療隊,因爲不會再有生存者,再見吧。”六道骸高舉着手中銀色的槍,指着阿綱。
船越也將雲雀往自己的身後移去,眼睛看着六道骸的動作。
“砰!”在衆人驚訝的視線中,六道骸開槍自殺了。
船越低下頭,死在思考着什麼,總感覺,不會就這樣結束,而且,這個人,真的會自殺嗎?
另一旁突然傳來動靜,碧洋琪強撐起身體,看向阿綱等人說道:“終於打倒骸了啊,能借下你的肩膀嗎?隼人。”
“真麼辦法啊,只,只限今天啊。”獄寺似乎很不情願的走過去,但船越知道,他的內心一定是很開心的。
“不要過去,獄寺君!”阿綱大喊出聲,然後碧洋琪竟然出手攻擊了獄寺。
“你在幹嘛?”跌坐在地上的獄寺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的姐姐。
“啊,我怎麼會?”碧洋琪似乎也很疑惑。
“出現了,六道骸!”阿綱抱着頭喊道。
碧洋琪擡起頭,擋風鏡下的右眼中,一個六字很是顯眼,“kufufufu,又見面了啊,我還有必須要做的事,所以又從地獄那邊啊!”
阿綱等人完全愣住的看着突然出現的少女一個利落的手刀,粉發女子就失去意識。
船越抱着癱軟在自己懷中的女子,淡淡的說了一句:“抱歉,碧洋琪。”
然後朝愣住的衆人說道:“我感覺還是迅速下手比較好呢,還有,抱歉了呢,獄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