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賠錢來。”地攤老闆這時候吵的急眼了,居然伸手衝江筱雨的懷裡抓來。
老闆見沒有吃到豆腐,反倒便宜了曾毅,氣就不打一處來,嚷嚷道:“三八,快點賠錢,不然拉你去見官。”
“你……”江筱雨氣急,就要開罵,曾毅伸手攔住,衝老闆邪氣凜然笑道:“老闆,見官是吧,我們求之不得,就讓文物局的人來好好的鑑定一下你這所謂的都冬青釉是個什麼貨色。”
“你……少唬人,我這可是真品。”老闆有些心虛的爭辯幾句。
曾毅諷刺挖苦道:“老闆,大家都是同行,敞開天窗說亮話吧,你欺負一個才入行的女人是不是有些過頭了,而且還敢對人家毛手毛腳的,你信不信我們告你性騷擾,請你吃幾天牢飯。”
“你胡說八道,我沒有。”老闆被曾毅說的心虛的額頭直冒冷汗,嚇的手裡拿着的瓷瓶都拿不穩,手指一個勁的顫抖起來。
“少廢話,我姐馬上就來了,她是刑警,你就等着被抓吧。”江筱雨立馬趾高氣昂起來,曾毅瞥了她一眼,暗道還真是懂得狐假虎威。
“啊?不要,我不要去坐牢,求求二位了。”老闆急忙把瓷瓶放在地上,雙手合十衝曾毅兩人作揖懇請道。
江筱雨哼哼冷笑,不打算放過道:“現在知道錯了白搭,我們……”
“閉嘴。”曾毅突然衝她冷冷一喝,江筱雨頓時被吼住了,拿眼直瞪曾毅,最後憤憤不平的叫道:“你幹嘛?”
“閉嘴,這事我來處理,你少插嘴。”曾毅冷冷衝她一喝,江筱雨還要表達不滿,可是曾毅身上此刻散發出一股霸氣,讓她居然生不出反抗之心,只能在一旁憤憤不平的生氣,主動權交託到了曾毅的手裡。
曾毅衝地攤老闆道:“這事本來就是我們不對在先,但是你訛詐也不對,要不咱們互不追究如何?”
曾毅居然衝地攤老闆說出服軟的話,這讓江筱雨很是吃驚,很是不滿,一個勁的拿美眸瞪向曾毅,而曾毅呢?
他根本就直接無視之,懶得理會這個無理取鬧的女人的抗議。
老闆一聽曾毅如此客氣,忙擦着額頭冷汗點頭如蔥倒道:“這樣好,這樣最好。”
曾毅滿意的點點頭,衝着圍觀者喊道:“都散了吧,沒什麼好瞧的了。”
大家見事情這麼不了了之了,也都是意興闌珊的散去。
曾毅也擡腳衝店鋪走回去,江筱雨見他這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急忙兩步追了上去,吼道:“曾毅,你什麼意思,居然幫着外人欺負我。”
曾毅沒有理會,而是快步走回了店鋪,小夥計見曾毅回來,道了聲拜拜迅速離去。
江筱雨見曾毅居然不理會自己,氣的急忙衝上來,張開雙臂攔在了曾毅的面前。
曾毅急忙剎住腳,二人的身子就差點來了一個三貼,這曖昧可想而知。
曾毅急忙退了一步,皺起眉頭看向她:“你想幹什麼,讓開。”
“就不讓開,今兒要不把話說清楚了,我纏你到死。”江筱雨憤憤不平的瞪着曾毅,眼眶都已經泛紅了,看的出來,她覺得自己受了很大委屈,對於曾毅這麼不痛不癢的處理方式很是不滿意。
曾毅白了她一眼,冷冷道:“你覺得我處理的方式錯了?”
“對,大錯特錯,這種人渣就該被抓進牢裡讓他吃吃苦頭。”江筱雨憤憤不平的咬牙道。
曾毅翻了個白眼,徐徐道:“還記得我剛剛對那老闆說的話嗎?”
“什麼話?”
“我說既然雙方都有錯,那咱們就互相不追究,這話你聽進去沒。”
“我有錯?”江筱雨指着自己的鼻子,氣呼呼叫道:“我有什麼錯,是他訛詐我好不,我根本就沒把他的瓷器弄壞好不。”
“但是你不尊重人呀,就這點,人家尋你晦氣,你就沒話說。”曾毅說道。
曾毅也知道這麼說有些不近人情,但是他不這麼說不行,因爲當時的場面,如果處理不當,嘿嘿,只怕不是單獨對付一個地攤老闆了,那是要和整個擺地攤的老闆們作對。
別看這些攤販都是獨立的,但是他們要是聯起手來,絕對的可怕。
這就好像是同仇敵愾一般,外人絕對不能欺負自家人一般,今兒要是吧事情鬧大了,事情絕對的不好收場。
“我怎麼就不尊重人了?”江筱雨氣急,她是真的被弄糊塗了,同時心裡頭無限的委屈。
曾毅點出道:“你想入古玩這行的話,那就必須守這個圈子內的規矩,就如看攤販的古董,你絕對不能從人家攤販上跨過去,因爲那是不尊重人,你都不尊重人了,人家也沒必要對你客氣,自然是要狠狠敲你一筆了。”
“這是什麼破規矩,我不遵守。”江筱雨氣呼呼的雙手抱胸,拿眼狠狠瞪着曾毅。
曾毅無奈攤手道:“你不願意遵守,那我問你,你們娛樂圈的規則,你是不是也可以不遵守?如果你可以不尊重你的粉絲,那你還混的下去嗎?”
這話問到了七寸處,江筱雨被問的一時間啞口無言。
曾毅繼續道:“如果你不尊重我們這的每一個老闆,我們只會對你厭惡,要麼就不做你的生意,要麼嘿嘿,就是敲詐你,盡叫你打眼,江筱雨,今兒這事我是在幫你知道不知道,如果那地攤老闆真的被拿入了監獄,嘿嘿,以後你就在我們圈內出大名了,不說你以後別想掏到好東西,就是那些老千騙子也會盯上你,不把你騙財偏色,騙的一無所有,纔不會罷休。”
“這是什麼邏輯,我和那人的衝突礙其他人什麼事情,還有騙子怎麼會盯上我。”江筱雨聽的越來越迷糊起來。
曾毅見這就是個糊塗蛋,未免她以後怎麼死的都不清楚,便道:“看來你壓根就不懂古玩行內的規矩,那今兒我就好好的對你說教說教,免得你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