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曾毅將盒子內的元青花雲龍紋玉壺春瓶取出來,此物一出,頓時驚豔了全場。
閻濤一行四人頓時成了好奇寶寶,一個個都蹲下來,戴上手套,拿出了超倍放大鏡進行鑑賞。
曾毅樂的在一旁品起紅酒來,陳光華好奇的衝閻濤問道:“怎麼樣,這件東西如何?”
閻濤一邊鑑賞,一邊喃喃道:“瓶高49.5公分。其腹部下垂穩重,順暢的流線極富情趣,看造型俊秀優美順眼喜愛。
花色澤豔麗穩定,其分水層次有濃淡之差,地釉呈卵白柔淨,胎質細膩疏鬆適中,近觀釉色細膩瑩潤寶光可人。器物總體繪畫技藝高超,畫意流暢瀟灑飄逸,龍頭二目雙睜具有神韻,嘴巴張開兇猛而不誇張,鬍鬚鬃毛雙角輕鬆飄逸自然,細脖寬胸鱗片清晰富有張力,有力的三爪張牙舞爪、騰雲駕霧、身段矯健、奮力追趕着誇張的火珠。
通體五道紋飾,常見的流暢熟練的卷草紋和仰蓮紋襯托出主題,工藝製作採取四層接胎而成,底足略有外撇,足牆內施釉而不規則,露胎處略顯自然溢出淡淡的火石紅韻,具有明顯的時代特徵和元朝時期典型風格,珍品啊,稀世珍品啊。”
陳光華聽到閻濤如此高度讚賞,立馬追問道:“不是贗品?”
“怎麼會是贗品,這絕對是真品。”閻濤立馬道。
其他三個人也齊齊點頭喜道:“是真品,如此好的元青花,是假的不就可惜了嘛。”
陳光華聽到這話,忙看向了曾毅,心裡不知道作何感想,要不是一早知道這是個一尊贗品,只怕要都聽這些專家的話去競購這東西了,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
曾毅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閻濤詢問道:“陳先生,這是您的元青花嗎?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把他捐獻給國家做研究之用?”
一聽要捐給國家,陳光華頓時就一臉不開心了,他最煩的就是這種人,張口閉口國家利益,其實說白了還不是自己想據爲己有。
“這不是我的,想要自己問去。”陳光華指了指曾毅,把難題拋給他了。
閻濤一見是曾毅,也顧不得之前是怎麼挖苦他的,立馬懇請道:“曾先生,我代表國家懇請你把這尊元青花捐獻出去。”
“No。”曾毅直接拒絕了。
“曾先生,你先別急着拒絕……”
“夠了。”陳光華立馬打斷閻濤的囉嗦,道:“鑑定好了吧,鑑定好了給出個鑑定書吧。”
陳光華髮話了,這一行四人雖然捨不得這尊元青花,但是還是得尊照辦事,出具了鑑定書,只能不甘心的離去。
人一走,陳光華衝門口呸了一口:“什麼狗屁專家,一羣白癡,一尊贗品就把你們給忽悠住了。”
隨後他又衝曾毅豎起大拇指道:“老弟,牛叉啊,這假的真的被你弄成真的了,你弄這麼逼真,到底想幹嘛?是不是打算賣誰?”
陳光華果然聰明,曾毅會心一笑道:“我打算拿來坑小日本的。”
“坑小日本,哈哈,這感情好,我一百個一萬個支持,能不能帶我去湊個熱鬧,我真想好好看看小日本上單時間的畫面,那一定非常的精彩。”
“可以呀,我正愁沒個壓軸的人來給我撐腰呢,你去多喊點保鏢,今晚我要來個興師問罪。”
“興師問罪?”陳光華一愣的。
曾毅不說,只是神秘一笑。
……
晚上,曾毅收到了王老闆的來電,催促他快點來酒店,曾毅讓他們先開席,問明瞭包廂號後,通知陳光華。
陳光華大手一揮,立馬召了二十個保鏢出現,清一色的西裝墨鏡,一行人出現在了走廊內,把來往的賓客和服務員都驚住了。
服務員立馬通知保安,不過保安不管,開玩笑,曾毅是誰呀,他可是霍思燕的好友,被霍思燕他老爸,也就是酒店第二大古董看中的年輕人,他的事情哪個保安敢管。
來來了包廂門,趙小雅要去敲門,曾毅卻拉住道:“直接踹門,別客氣。”
保鏢立馬上前來踹門,門哐噹一聲開了,趙小雅一驚的,不過隨即就恢復了鎮定,圈着曾毅的胳膊陪伴入門。
包廂內,日本來訪團此刻正和王老闆吃吃喝喝,有說有笑,猛然間被人打擾了雅興,頓時勃然大怒,幾個男老師立馬衝曾毅咆哮來:“八嘎!”
“八你老母。”陳光華大罵一句,保鏢立馬衝上去,兩個人控制一個小日本,把這些日本人全部摁在了椅子上。
曾毅拿眼掃向餐桌,頓時一愣的,他沒想到這些人中居然有這一位大美女作陪。
這位美女一身OL灰白色的職業裝,面容雍容富貴,坐在衆人之間,受到衆人的擁戴,好像地位不俗。
渡邊伢子對於突然闖入的這些人感到震驚,但是她不慌不亂,不顧保鏢的要挾,站了起來,衝曾毅喝道:“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闖入我們的包廂。”
她的中文很流利,不過曾毅和陳光華的此刻可不管這些,這兩個色友此刻完全被渡邊伢子那飽滿的身材給吸引住了。
渡邊伢子面對陳光華的調戲,怎麼會不惱火,但是表面上還是很鎮定道:“我是E罩杯,這位先生,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是不是也該回答我的問題,爲什麼要闖入我們的包廂,貌似我們和各位根本就不認識吧,更沒有仇怨吧。”
陳光華忙看向了曾毅,曾毅冷笑道:“對,我們是不認識,但是我們有仇,很大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