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沒好氣的罵道:“叫你們脫就脫,脫完了就摟着在被窩睡覺。”
說完這些,曾毅去開了窗戶,窗戶一開,頓時寒風襲來,吹的人渾身一寒的。
曾毅腦袋衝外掃了掃,見到了下水管,急忙爬窗戶,然後抓住了下水管。
兩個小姐看的瞠目結舌,曾毅沒好氣罵道:“還愣着幹什麼,快點關窗,然後上牀睡覺。”
這時候門砰一聲撞開了,警察舉槍進來喝道:“警察,舉起手來。”
兩個小姐正在牀上假裝親熱呢,突然警察衝進來一把把他們的被子掀開,可卻不見個男人,就見兩個身材火辣的女人在,驚愕的眼睛都看直了。
“看什麼看,臭警察,沒看見過女人啊。”二女摟抱在一起,急忙拉被子到身上裹起來。
孫經理在屋內掃了掃,沒見到曾毅,詫異問道:“曾鄉長人呢?”
二女齊齊一驚的,再看看警察,頓時明白今兒這事是個局,暗道僥倖,幸好那人身手矯健,這纔沒被當場拿住。
“什麼曾鄉長,這房間裡就我們姐妹兩個,你們警察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們好不容易有機會相處,你們卻來攪局,媽的,欺負我們是拉拉,沒法律保護是不是,我告訴你,這上牀是我們的權利,你們無權干涉。”
小姐也不是吃素的,平素最恨的就是警察掃黃,這會兒逮住機會破口大罵起來。
警察被罵的臉上無光,四下翻了個遍,可就是沒見到曾毅,當他們開窗戶時,小姐們一驚的,臉色頓時大變。
警察立馬意識到不對勁,急忙開了窗戶衝下看去,但是根本就沒見到人,他們納悶的撓撓頭,對此很不解,追問道:“這房間真就你們兩個,沒個男人?”
兩個小姐裹着被子挺了挺胸脯,嫵媚的來了句:“你說有沒有男人?”
警察一怒的,呵斥道:“少他媽的和我玩,正經的,有沒有男人在這待過?”
兩個小姐對視一眼,其中一個瞄了向了垃圾桶,那裡面正好有一個用過的安全套,看樣子是清潔人員清潔的時候拉下的。
然後她鬼心思一起,裡面道:“當然有男人啦”
“那人在哪裡?”警察追問道。
小姐裡面道:“玩完我們就走了,你們看,那就是他留下的。”
看着垃圾桶內的安全套,警察頓時一喜的,人沒當場抓住,但是留下這麼一個證據也好做文章的,裡面收集證據,準備帶回去化驗。
警察問小姐做了口供,然後撤退。
孫經理送走了警察,擦了把額頭的汗水,納悶道:“怪事,我才把人送進去,怎麼警察就來了?”
“他們當然來啦,這根本就是個局。”曾毅冷不丁的在他背後出現,這一出聲嚇的孫經理一跳。
“曾鄉長,你什麼時候到我身後的。”孫經理吃驚道。
曾毅笑笑道:“從樓上下來的唄。”
原來曾毅奔來想爬下去的,可想想警察不是蠢蛋,於是就順着往上爬,遇到一個窗戶開着,於是就順着進去,然後下樓來。
孫經理看見他相安無事,指着客房,不知道怎麼說的好。
曾毅道:“屋內怎麼說?”
孫經理忙把剛剛發生的一切說了,曾毅聽後嘴角勾起邪笑。
孫經理看着不放心,忍不住問道:“曾鄉長,他們拿了你那個,你不擔心嗎?”
曾毅咯咯笑道:“孫經理,男人什麼都可以快,唯獨這牀上不能快,要是快了,小姐可不爽哦?”
孫經理腦袋一頓的,一時沒反應過來,曾毅懶得和他廢話,要他重新安排了個房間。
孫經理不敢大意,急忙安排了房間,臨走再問道:“曾鄉長,需要給你安排一下嗎?”
這口中的安排自然指的是小姐,曾毅冷笑的搖頭道:“不用了,去把我車內的行李拿來就成。”
孫經理一走,曾毅冷笑的看向了窗外,門前,警察雲集,陳嬌赫然在列,此刻正拿着那所謂的證據獰笑呢……
化驗結果要三天才出來,而且還需要曾毅的DNA匹配,這個好辦,陳嬌在孫經理給曾毅拿行李時從他衣服上摘取了,然後迅速送去化驗,想要坐實了曾毅*這件事。
不過第二天,程國標酒醒後聽到陳嬌說沒抓個現形,就拿了個安全套,氣的發火,罵他無能。
程國標心裡清楚,這所謂的DNA就算是曾毅的,也不見得能把他咋樣,人家不會來一句是和女友*留下的。
所以根本就沒辦法拿曾毅的把柄。
在辦公室想了許久,他一時間也沒好的主意對付曾毅,只好帶人去農家樂迎接曾毅和周林回鄉政府。
到了鄉政府,政府大樓的門口,一位身穿墨綠長裙,深色打*的嫵媚少婦正站在那裡,見衆人走過來,忙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地迎過來,笑盈盈地伸手招呼道:“各位領導裡面請。”
曾毅瞅見這少婦,忍不住多瞄了兩眼,想不到這窮鄉僻壤的居然有如此美豔的少婦,其美豔程度居然不亞於趙桂蘭。
當然了,從氣質上來講,她比牛萌萌和蘇秦差了一截。
周林也忍不住多瞄了這位少婦兩眼,趙傑輕輕的在他耳邊告知道:“這位是程鄉長的夫人,是教育組的組長。”
一聽是這樣,周林忍不住瞄了一眼曾毅,想到曾毅日後分管教育工作,少不了和這位美豔的少婦共事,頓時就是一陣羨慕嫉妒恨。
不過曾毅卻皺起了眉頭,程國標的夫人是教育組組長,這不是給他身邊安插給鐵桿眼線嘛。
曾毅不由摸了摸鼻尖,怎麼感覺這和蘇秦當初來縣城的待遇是一樣的。
看來這官場還真是處處透着玄機,相似中有透着不同。
周林在程國標的隨同下上了樓,步入六樓的小禮堂,人員熙熙攘攘的落座。
召開全體會議,在會議上週林宣佈了任命書,然後他就把話筒交給程國標,自己則無精打采的坐着。
昨天被灌的太狠了,這會兒還沒緩衝過來。
程國標象徵的說了兩句,然後交給曾毅致辭,以前看別人致辭,這會兒輪到自己致辭,曾毅還真有些不適應,但是不適應中有着一絲絲的得意。
咱終於也是有點實權的幹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