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手電筒齊齊照射過去,看清了這石棺的情況,石棺上面居然刻着字,大家湊過去仔細看這些字,畢命兩師兄弟是看的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曾毅直接無語道:“媽媽的,篆體字,還是他媽的小篆,真是夠能耐的啊。”
“你認得?”二人齊齊發怔的看向曾毅。
“我認得個屁。”曾毅直接罵道,他又不是什麼考古學家,怎麼可能認識這些,不過他也不笨,拿出了手機來,咔咔把這些都拍了下來。
“帶回去留着研究,走了。”曾毅扭頭便去找下一間墓室。
“喂,你不想打開棺木來看看嗎?”畢命問道。
曾毅擺手道:“不了,打擾亡者英靈可不好,你們要是喜歡,你們自己打開吧。”
曾毅是不想去打擾亡者,但是這兩個人可不幹,直接拿鐵鍬開始撬石棺,不過這兩個人使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打開來,最後二人累的都虛脫了。
“不行了,這什麼做的,怎麼就撬不開呢。”二人鬱悶不已。
而這時候曾毅也很鬱悶,因爲他居然找不到離開的出口,這讓他無奈,不過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有一處地方忽略了,那就是那口棺木。
按照這墓室的規格,這應該是也是個陪葬室,這棺木中的想來是殉葬者。
曾毅走到了石棺前,圍着他仔細查看,終於是在石棺的一頭髮現了一個旋轉按鈕,他旋轉了一下。
咔咔!
機關觸動,沉悶的聲音響起,是從石棺內發出的。
三人嚇了一跳,急忙躲開來,怎麼也撬不開的石棺蓋居然緩緩的挪動開來,慢慢的一點點向三人展現內裡的神秘面紗。
終於石棺再也不動了,三人這纔敢慢慢的靠近,衝內燈光一照,三人都是一愣的,這居然是個空棺木。
棺木內沒有屍體,有的只是一個木匣子。
畢命這傢伙膽子賊大,伸手便去拿木匣,曾毅是想組織都不成,然後結果悲劇了,三人的腳下一空,直接掉了下去。
“我靠你祖宗十八代。”曾毅忍不住破口大罵,他努力穩住身形,但是這滑道太陡了,根本就穩不住身形。
咚!
最先的畢命落地,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然後畢凡直接砸在他身上,曾毅早就瞅準了機會,一個翻身,穩穩的落地,沒有像他們一樣落地。
“哎呦,壓死我了。”畢命叫死了,畢凡急忙從他身上爬起來。
“這是哪裡啊?”三人都相安無事,畢命追問道。
燈光照去,居然有三條甬道,裡面都黑洞洞的,這甬道好像是特意爲他們準備的一般。
曾毅去洞口試探一下有沒有空氣流通,但是手上什麼都感覺不到,於是無奈道:“叫你別亂動東西,你偏偏亂動,這下好了,你說怎麼走。”
畢命尷尬的看着這裡的一切,不知道如何是好。
曾毅突然伸手衝他招招,畢命一怔的:“你幹嘛啊?”
“廢話少說,木匣子拿來,說不定那裡面有什麼重要指示。”曾毅索要道。
畢命有些不捨,畢凡忙勸說道:“師兄,保命要緊。”
一聽這樣,畢命無可奈何,只能把木匣交給了曾毅。
曾毅拿過了木匣,仔細看了看,從木匣上看不出什麼玄機來,最後打開了木匣來。
嗖!
突然一道厲芒掃出,直刺曾毅。
曾毅心頭一驚的,下意識的頭一偏。
啪!
一道鋼針一般的東西扎入了牆壁內,曾毅三人扭頭看着這暗器,心頭都是一驚的,曾毅更是後背滲出了不少冷汗。
“好可怕的機關,要不是我反應快,只怕現在已經被釘死了。”曾毅心有餘悸道。
畢命和畢凡也是點點頭,然後畢命拿手電照着木匣內問道:“設置這麼可怕的機關,裡面一定有好東西。”
三人看向了木匣內,結果叫三人大爲失色,這木匣內什麼好東西都沒放,就放了一支珠釵。
這女人差頭髮的東西怎麼需要這麼狠的機關守護?
這實在是叫人想不透,曾毅無奈搖頭,把木匣還給了畢命,搖頭苦笑道:“看樣子這墓主生前是個情種啊。”
畢凡也是無奈苦笑,畢命則無所謂道:“不怕,這好歹是古董,很值錢的。”
曾毅直接翻了個白眼,就算是古董,那也得有命出去換錢才成。
曾毅看了看這三個甬道,取出了手機來,打開了指南針,確定了一下方位,道:“要不我們試試去西邊的甬道好不好?”
“爲什麼要去西邊?我看去這東邊的不錯。”畢命指着反方向道。
畢凡見他們意見向左,問道:“曾毅,你爲什麼想去西邊看看?”
曾毅道:“因爲我總覺得這墓主人是咱們國家的人,這的一切都有太多的中土氣息了,向西應該是嚮往故土纔對。”
畢凡想了想深以爲然的點點頭,畢命卻道:“纔不,向東好,那地方面朝大海。”
曾毅見他堅持自己的想法,便道:“那好,大陸朝天各走一邊,我走了,你們自己決定吧。”
曾毅直接鑽西邊的甬道了,畢命罵罵咧咧的也鑽東邊的去了,就留下畢凡左右爲難,最後他居然沒有走東邊,而是跟上了曾毅。
曾毅見他跟來,一愣的,問道:“你不跟着你師兄,跟着我幹嘛?”
“我覺得跟着你活命的機率比較大。”
一句話暴漏了這傢伙鬼精鬼精的,曾毅笑而不語,看樣子二人的師兄弟關係並不是十分融洽。
二人在甬道內走着,很快便走迎來了石室,二人合力推開了石門,石室的門打開的那一剎那,一道光線射入了二人的眼中。
居然是燈光,這讓二人都是一驚的,二人瞬間有些失明,很快便適應下來,隨後發現這不是燈光,而是夜明珠的光線,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新的甬道在二人面前展露了真顏。
在甬道的兩側牆壁上,居然畫滿了壁畫,壁畫很炫麗,顏色至今沒有脫落。
畢凡進入看見這一切,詫異道:“這怎麼可能,就算是再好的保持技術,也不可能叫這裡的壁畫一成不變,你看這的壁畫就好像嶄新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