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夫也被逗笑了,說道:“你這傷有點嚴重,不過還好沒有傷到什麼,我開個藥,內服外用一週我保你恢復如初,以後老了也絕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大夫,真的嗎,那太謝謝你了。”江墨卿一聽感激不已。
她最擔心的就是曾毅因爲自己拖累造成什麼永久性損傷,也幸好遇到這位大夫,這才免去了一番擔心。
大夫開了藥,囑託道:“記得用藥,別亂停,要用滿一週。”
江墨卿點頭道:“我會盯着他吃藥的。”
對此,曾毅無奈的癟癟嘴,這還沒發生關係呢,倒先成了管家婆了。
“蔣主任,蔣主任,我求求你了,你先給我兒子開刀吧,醫藥費的事情我們一定想辦法。”
外面突然傳來哭號的懇求聲。
曾毅和江墨卿齊齊一愣的,面前的大夫聽到這哭號聲,哀嘆一聲:“造孽啊。”
“咋了?”曾毅不解問道。
大夫指了指面前的空位置,道:“不瞞二位,這位蔣主任的醫術還是有的,外面那位夫人的兒子右小腿生了骨瘤,得做手術切除,但是這手術風險很大,全醫院就只有蔣主任能做,但是這個蔣主任他,哎……”
後面的話不用說了,手術風險高,相應的費用想來也一定很高,想來病患一時間拿不出這麼多錢來,這個手術才拖了下來。
大夫繼續無奈道:“如果再不做手術,那孩子就只能截肢治療了,可憐的孩子,才那麼點大就要受這份罪。”
曾毅聽到大夫的話,拍拍他手背安撫道:“大夫,你是個有良心的好大夫,不像某些人。”
說完這些曾毅起身,衝江墨卿使了個顏色,江墨卿會意陪同出來圍觀。
只見走廊上堆滿了人,一個少婦正趴在地上拽着蔣雲飛的腳懇請道。
這少婦也算是美豔動人,此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懇求着,花容失色的讓人看的辛酸。
蔣雲飛被拽的不耐煩,甩有甩不掉,索性蹲下來拉人,衝她耳邊小聲道:“我早說過,沒錢陪我一晚上也好,你是想救你兒子的腿還是保自己清白,早點拿主意吧,別再拉着我。”
這位少婦聽到這話,羞憤的臉色發白,銀牙緊咬下嘴脣,嘴脣都被咬破了。
這話說的很小,一般人根本就聽不見,但是曾毅卻因爲是練武的,耳聰目明,聽力比常人好很多,立馬就聽見這話了,頓時大怒的撥開人:“媽的八字,國家就是因爲有你這種大夫纔會鬧那麼多的醫患關係,我打不死你這種色鬼。”
曾毅撥開人羣,衝上去照着這蔣雲飛的屁股就是一腳。
蔣雲飛整個人頓時被踢飛出去,衆人急忙讓開,只見這混蛋就好像一個飛天蛤蟆一般的撲向了地上。
蔣雲飛被踢的重重摔在地上,急忙爬起來,惱火的罵道:“誰他媽的踢我。”
曾毅扶起了地上的少婦,目光陰森的瞪過去,高聲喝道:“你爺爺我踢的。”
“有是你小子,我打不死你的。”蔣雲飛四下找東西,瞅見清潔工人手裡的拖把,一把搶了過去,掄起照着曾毅的腦門就砸來。
“小心。”少婦和江墨卿齊齊一驚的呼喊道。
曾毅右手一拿,便拿住了砸下來的拖把,目光陰沉的瞪着蔣雲飛,這人此刻一臉的猙獰,哪裡還有半分醫生的樣子,整個就和禽獸沒兩樣。
蔣雲飛拉扯着手裡的拖把,企圖拉回來,但是曾毅的手就好像鉗子一樣拿住了拖把,任他如何用勁都白搭。
曾毅見他用出了吃奶的勁,突然嘴角邪氣一笑,手一鬆開。
咚!
蔣雲飛整個人後仰摔下去,摔的四腳朝天,好不狼狽。
“哈哈……”在場不少人都笑話起來。
曾毅指着地上的蔣雲飛怒斥道:“小子,天下就沒你這麼無恥的人了,人家不過是求你做手術,你不做也就罷了,還逼迫人家*,有你這樣的嗎,大家說說,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該不該打?”
“該打,這種畜生就該打死。”羣衆是極易被煽動的,所謂痛打落水狗就是如此,頓時圍觀的十個有八個指指點點要打人。
“你們要幹什麼,我告訴你們這是在醫院,你們別亂來。”蔣雲飛急忙爬起來,眼瞅羣情激奮,下意識的就後撤。
大夫瞧見這樣,感慨道:“小夥子,何必呢,蔣雲飛是結婚的人,再怎麼樣都不可能和你女友在一起的。”
曾毅在一旁摟着惶恐不安的江墨卿,掃了一眼地上下身還在不斷腐蝕,眼看就無用的蔣雲飛,感慨道:“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蔣雲飛被送進了重症監護費,不用多問,做太監是肯定的,只是可憐了那孩子還需要他做手術。
孩子的母親站在病房外,淚眼婆娑,她在爲自己的孩子哭泣。
江墨卿看着這位母親心酸不已,喊道:“咱們幫幫她吧。”
曾毅點點頭,問道:“你有好主意不?”
江墨卿想了想,道:“我打電話去臺裡,讓他們下來採訪,來個愛心救助播出,治療費肯定不成問題,就是不知道這主刀的大夫……”
曾毅想了想,道:“這裡是地級市,我不信省裡沒別的技術高超的大夫可以做這個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