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一聽這罵聲,臉色陡然一沉,見過蠢的,可沒見過這麼蠢到家的女人,撥開人羣走進去喝道:“誰說王友生進專項小組是託了楚建國的光。”
曾毅一步步走到了趙小翠的身前,氣勢迫人的很,趙小翠見到來人,結巴質問道:“你誰啊,我家的事用得着你管嗎?”
“放開我。”王友生擺脫開鄰里的架住,拉了拉扯亂的衣服,急忙掏出煙來遞上:“曾毅,你可算是來了。”
曾毅揮手拒絕遞來的煙,衝着趙小翠雙眼冒火的瞪着,一字一頓的問道:“嫂子,在你看來友生進縣委辦工作,再進專項經濟小組都是楚建國幫的忙?”
“這還能有假,他親口和我說的。”趙小翠也不知道害臊,直接嚷嚷起來。
鄰里不少人鄙夷的看向這女人,曾毅更是鄙夷的很,掃了一眼怒不可言的王友生,替他感到悲哀不已。
“嫂子,你太沒政治頭腦了,市委辦裡塞人是他一個小小的統計局局長能辦到的嗎?另外,我是這次專項小組的副組長,我可以明確的和你說聲,這次的人員配額完全是注重能力考覈,經過縣常委會議決定的,他一個小小的統計局局長,能有什麼本事左右常委的決議,他連遞個名都不配。”
曾毅說完這話,一腳踩上了旁邊的一個小板凳。
咔嚓!
板凳被曾毅一腳踩爆了,這一嚇驚的趙小翠渾身一哆嗦的,她惶恐的看向曾毅,身子不自覺的往人羣中縮。
趙小翠心裡覺得空落落的,原本她以爲自己賣身討好了統計局局長楚建國,自以爲攀上了高枝,丈夫工作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可以做個悠哉的官太太。
可曾毅說的一切都叫她徹底傻眼了,她不信的叫道:“不,你騙我,你們騙我,他不可能騙我的。”
曾毅蔑笑的看着這個蠢的一塌糊塗的女人,損道:“看樣子你還真是蠢的無可救藥,你現在打電話給你相好,好好問問他有沒有權利左右縣長用人,他要是說一句能,我頭立馬剁給你。”
趙小翠被震住了,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曾毅還不放過她,繼續鄙視道:“哭,就知道哭,你剛剛不是很囂張嗎,不是對友生頤指氣使嘛,我告訴你,要不是你去和楚建國勾三搭四,友生早升遷了,就因爲你這個賤人,他才被人排擠到現在,你也不好好想想,自己有個多麼照顧你顏面的丈夫,你倒好,還敢鬧騰,我告訴你,我們爺們辦事用不着你們女人自作聰明,你現在嚐到自己小聰明的惡果了吧。”
鄰里此刻都知道這蠢女人被人睡了還洋洋得意,紛紛覺得噁心,厭惡的躲開她。
趙小翠無人可依靠,嚇的直後退,縮到了餐桌上,一屁股跌坐下來,緊張的尖叫道:“你想幹什麼,你別過來,不然我要叫人了。”
“我想幹什麼,我纔不想幹什麼,你這種女人我嫌你髒。”曾毅一臉厭惡的唾棄趙小翠。
趙小翠一臉的頹然,不知所措,王友生也過不下去了,開口道:“明天就去辦離婚。”
說完王友生轉身就走,曾毅蔑視的掃了這蠢女人一眼,跟着出去了。
王友生心裡發悶,去喝悶酒,和曾毅訴說着這些年的苦悶。
趙小翠原本也是個好姑娘,可婚後沒多久,一次同學會她就變了,同學嫁的好,讓她心理不平衡,就想着丈夫出人頭地賺大錢,後來楚建國對她上心了,一勾搭就成了。
自詡能幫丈夫牢固地位的她開始在家作威作福,殊不知王友生顧全她的顏面,這才一忍到底,可沒成想這女人蠢到了極點,被楚建國騙到這份上,簡直和灌了迷魂湯似的。
曾毅見他喝醉了,送去賓館將就一晚上,回家發現對門門居然沒關。
曾毅心裡納悶,跟着進去,只見浴室的門突然拉開,走出個裹着浴巾的美婦人來。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曾毅忍不住吟道,眼睛直瞄過去。
“啊!你怎麼進來的。”蘇秦緊張的急忙捂住胸口,她沒料到曾毅居然這麼大膽。
曾毅努力吞了口口水,眼睛發直的解釋道:“我看見你大門沒關,還以爲你遭賊了呢,沒有就好。”
說完曾毅溜走了,再不走可就要出洋相了。
蘇秦呆呆看了看房門,這纔想到自己喝的迷迷糊糊,門都沒關嚴實,這風一吹就給開了。
回味曾毅尷尬臉紅的傻眼,忍俊不禁的噗嗤笑出聲來……
喝了酒的曾毅有些把持不住,衝進了洗手間釋放了無數的子孫,這纔好轉起來。
“咚咚……”
有人敲門,曾毅納悶這麼晚了是誰,去開門一看,居然是蘇秦,蘇秦此刻換了睡裙,睡裙是真絲的,白色的,很漂亮,吊帶式的露出魅力的香肩,衣領口呼之欲出的白嫩看的曾毅一陣傻眼。
裙下玉腿呈現,秀氣纖細,曾毅看的鼻子有些發酸,傻笑起來。
“笑什麼笑,給你送點醒酒湯,趁熱喝下。”
“誒。”
曾毅急忙去拿碗,這還是蘇秦第一次參觀曾毅的家,忍不住拿蔥玉手指捂起鼻尖來。
男人的屋內太糟糕了,髒衣服一堆,都開始發着酸臭味。
蘇秦大致掃了下屋內,瞅見了牆壁上自己的畫像,臉羞紅一下,忍不住讚道:“臭小子,這你自己畫的,手藝不賴啊。”
曾毅得意道:“那是當然啦,不是和你吹哦,我最拿手的是人體藝術畫,保證是活靈活現,哎呀,蘇姐,你打我幹嘛?”
蘇秦酡紅着俏臉呸道:“你們男人就沒個正經,有空YY,不能收拾收拾下屋子,瞧着髒的。”
蘇秦說着主動收拾起衣服來,髒衣服一股腦的翻出來,裝袋拿回去清洗了。
曾毅看着收拾完走人這才發現,急忙喊道:“蘇姐,你給我留條內褲,不然我明天沒法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