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電閘被曾毅給關了。
“啊,混蛋,你居然關電閘。”
門被帶上了,曾毅去開門的,發現門被反鎖了,鬱悶的只能在沙發上將就一夜……
第二天一早,曾毅是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給鬧醒的,他去開門,打哈欠問道:“是誰啊?”
門口站着一個俊秀的男人,手裡捧着一個早點盒,正準備開心的和水谷花子打招呼呢,可突然見到一個男人開門,而且還是一個穿着浴袍的陌生男人開門,當即臉色大變。
“你是誰,怎麼會在花子這裡,花子呢?”水野治也指着曾毅的鼻子質問道。
曾毅眨巴眼睛,對他問什麼壓根就沒聽明白,不過他明白一點,眼前的這個男人對自己充滿了敵意,而且這戳來的手指很沒禮貌。
“拿開你的手指。”曾毅伸手拍開水野治也的手指。
“好啊,你還敢和我動手。”水野治也誤會曾毅動手,擡腳便踹曾毅的褲襠。
“我操!”
曾毅見對方如此歹毒,破口大罵,伸手便擋,毫不客氣的衝着水野治也的腳背上狠狠砸了一下。
“啊!”水野治也痛的慘嚎一聲,他也夠狠的,居然身子一衝,直接拿頭來頂撞曾毅的胸膛。
“去你的。”
曾毅身子一讓,順帶着拉了他一把,使得水野治也整個人跌跌撞撞的飛撲出去,恰好落在了水谷花子的腳前。
“水野君,你怎麼又來了?”水谷花子詫異的伸手要拉起他人來。
水野治也面色大紅,在心儀女人面前被曾毅如此狠揍,實在是丟人的很,立馬爬起來衝着曾毅就罵道:“混蛋,我要殺了你。”
曾毅一副不怕的樣子,水谷花子見狀,急忙拉住他,勸說道:“別打,你們可能有什麼誤會。”
“好啊,你不但揹着我養野男人,還維護他,你也該打。”水野治也徹底瘋狂了,甩手就是一巴掌沖水谷花子臉上抽來。
水谷花子眼看就要被打,這時候曾毅出手了,伸手便拿住了他甩出去的右手,捏的水野治也的臉上汗水直冒,疼的直嚷嚷起來:“放手,放手啊。”
“這小子喊什麼呢?”曾毅沖水谷花子問道。
水谷花子從剛剛的狀況中回過神來,雙手抱胸冷道:“他讓你放手。”
“支那豬,快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嘛,還不放手。”
水野治也也意識到曾毅不是本國人,立馬用中文臭罵起來,曾毅本來想放開的手頓時一緊,臉色陡然變得煞氣騰騰起來。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但是你下一刻就要變成太監。”曾毅惱火無比,擡腳便衝着水野治也的下面一腳。
咚!
這一聲悶響伴隨着蛋碎的聲音,水野治也整個人蜷縮的跪倒在地,口吐白沫起來,疼的他是額頭青筋全出來了。
一旁的水谷花子驚愕的拿手捂櫻脣,她本來還想勸說別打的,可惜還是晚了一步,不過看見討厭的水野治也這模樣了,她心裡更添了一份竊喜:“打的好。”
不過打完了人,水谷花子也替曾毅捏了一把冷汗:“曾毅,你完了,他父親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曾毅衝她不解問道:“怎麼?他老子很有權勢嗎?”
“他爸是黑道社團花龍會的人,你把他廢了,這下我們警察也保不了。”水谷花子擔心道。
曾毅一聽是什麼花龍會,不以爲然道:“又不是山口組,怕個毛。”
水谷花子見狀,冷笑道:“你可真是無知無畏,雖然花龍會不大,但是我們警察都不想招惹的人物,你覺得就憑你一個人能對抗的了嗎?”
“哦,那我找找人幫忙。”說着曾毅打起電話來了。
水谷花子見了,直接搖頭,在他看來曾毅很快就是死人一個了,到一旁打電話叫起救護車來。
二人都打好了電話,曾毅問道:“你打電話給誰?”
“叫救護車啊,總不能叫這混蛋死在我這吧。”水谷花子翻了個白眼,看曾毅的眼神直如看待白癡一樣。
曾毅很是不爽她這麼瞧不起人,雙手抱胸冷酷道:“這種人死了最好。”
“我想你應該會死在他前頭。”水谷花子譏諷道。
曾毅一聽更不爽的,衝她身旁坐下,伸手強行攬住她的柳腰,道:“美女,看來你很不服氣啊,那這樣吧,咱們再打個賭如何?”
“你又想賭什麼?”水谷花子警惕道。
“就賭我會不會被花龍會亂動砍死,如果我不死,美女,就得做我的情婦,如何?”
水谷花子翻了個白眼,對於曾毅老是想打賭征服她,她真的感到厭煩。
“我賭了,我就不信花龍會是你家開的,你傷了他們會長兒子,不被砍死那纔怪了。”
“先吃早飯,吃完了再說。”曾毅打了個哈欠去換衣服。
水谷花子見曾毅這會兒還有閒情逸致吃早飯,不禁駭然這什麼人啊,難道他沒看見一個討厭鬼就在腳步噁心的吐白沫嗎?
砰!
二人正吃着早飯呢,突然間門被撞開了,花龍會的人蜂擁而至,水谷花子嚇的尖叫一聲,立馬拔槍喝道:“不許胡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花龍會的人無視水谷花子的手槍,迅速分成兩撥人,在千呼萬喚中,他們的會長水野一郎走來。
“完了。”水谷花子見到水野一郎一臉的殺氣而來,驚的拿槍的手都不穩。
“來的挺快嘛。”曾毅笑着諷刺一句。
“閉嘴,逃命要緊啊。”水谷花子雖然和曾毅打賭了,但是她可不希望真的就發生流血事件,所以立馬拉着曾毅就要衝出去。
但是卻遭到了阻攔,水谷花子心頭一緊,喝道:“警察你們也敢攔,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