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
這是江筱冉吐的第N次水了,她已經漱了很多次口了,可是依舊覺得嘴巴內有着曾毅的臭腳丫味道。
曾毅揉着腳丫,拿眼直瞪她,不過心裡倒是有些異樣的歡喜,好像偷吃得逞的歡愉。
“看什麼看,你個死人,叫你放手你不放手,這下遭罪了吧,怎麼就沒把你的臭腳給咬斷了。”江筱雨拿芊芊玉指戳起了曾毅的腦門來。
“嘔……”提到臭腳,江筱冉再度嘔吐不止,一瞬間臉都慘白起來,曾毅瞅着哈哈大笑的拍擂臺的地板:“我要是腳沒了,你姐肯定也跟着陪葬,嘿嘿。”
“混蛋。”江筱冉氣呼呼的拿眼瞪去,指着他鼻子罵道:“我叫你對我妹始亂終棄,我叫你噁心我,我打不死你。”
江筱冉就要撲上來,曾毅急忙喊道:“誰對你妹始亂終棄了,聽她忽悠你呢,就算是始亂終棄,我也是對你嘛,我纔不會對這個笨女人動情。”
“什麼,你居然小瞧我。”
“你居然對我有想法,看打。”
曾毅無意中捅了馬蜂窩了,二女齊齊撲上來對他拳打腳踢……
在簽訂了無數的不平等條約後,二女才宣告主權勝利,曾毅是又好氣又好笑的看着二女在那歡呼雀躍,伸手喊道:“喂喂,先別急着高興,誰扶我一把啊。”
“去死,鬼才願意扶你這個色狼。”二女齊齊丟來白眼,異口同聲的呸道。
曾毅搖頭一嘆,自己站起身來,衝她們道:“好了,事情都說清楚了,你們姐妹兩個,我可是誰都沒亂來,以後別找我麻煩啦,不然我真就做出點出格的事情來了哦。”
到了會所門口,下車,保安很是詫異的看向曾毅,任誰都知道,那輛不起眼的奔馳車是老闆娘的,可是車上走下來一個年輕小夥子,其貌不揚的,任誰都聯想到了一個詞——包養。
富婆對男人的包養,可是不應該啊,就曾毅這樣貌,不咋樣啊,有的保安都覺得自己比他強。
可是事實卻是曾毅被老闆娘看中了,留給了一衆保安望其項背的身影。
服務小姐早就得到柳英的交代,見到曾毅來訪,立馬帶着他上電梯,進入電梯,服務員小姐直衝曾毅拋來媚眼,那眼神懾人的,直迷的曾毅心中七上八下。
服務小姐對曾毅沒有對自己毛手毛腳也是感到意外,要知道,她如此打扮爲客人服務,就沒見過有哪個男人不動心的,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曾毅這樣的正人君子。
曾毅要是知道對方心裡在想他是正人君子,不知道心裡該作何感想。
叮!
電梯門打開了,曾毅就要出去,豈料一個人冒冒失失的先闖入了,差點把服務小姐給撞到了,曾毅看的不禁眉頭一皺,就想訓斥這人一下,擡眼一見居然是白明這小子,微微一詫的,忙問道:“出什麼事情了,看你急的一頭汗的。”
“啊?”白明一驚一詐的,待看清是曾毅後,忙道:“是曾哥你啊,太好了,快跟我去場子內,有人來鬧事。”
白明拉着要出電梯的曾毅,把服務小姐趕了出去,曾毅看着就要關上門的電梯喊道:“我還要去見英姐呢。”
“辦公室見不着英姐,她在場子內呢,快跟我走吧。”
“哦。”曾毅一聽這樣,也就隨他關上了電梯門。
下了地下一層,曾毅此時此刻才明白,爲什麼偌大的會所,不在地下建立停車場了,感情就是爲了這賭場騰出空間的。
推開紅木門,嘈雜聲不絕於耳。
骰子聲,撲克聲,老虎機,等等,混雜着叫喊聲,憤怒咆哮聲,嘆息聲,等等各種情緒聲音傳入了曾毅的耳中。
曾毅看着面前佔地數千平米的賭場,他有種陷入瘋狂的感覺,看着一張張的賭桌,他竟然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似乎天生就是該來這的人。
當然了,這是人之常情,是人都會被此情此景感染,賭場就是個充滿魔力的地方,是個人都會感到心馳神往。
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男男女女們,在這裡穿梭不停,有的坐在*前,有的圍在賭大小的桌前吶喊着,有的在賭轉盤,有的則在賭……
很多很多人,這裡有內地老闆,也有港澳來的遊客,甚至一些小有名氣的明星政要也在這盡情呼喊參賭。
除此之外,便是着裝彬彬有禮的荷官,賭具在他們手下利索的運轉着,在走到上,是穿行不息的侍應生,豔麗女郎,有的穿着豔麗的旗袍,有的穿着兔女郎裝,在四周則是身高馬大的保鏢,正拿着對講機彙報這裡的一切。
“這個賭場,和澳門的相比,不妨多讓吧。”白明笑盈盈問道。
“我沒去過澳門,不過我想知道你怎麼會開這麼大的賭場,這是內地誒,是犯法的。”曾毅有種眩暈的感覺,實在是太震撼人心了。
“你真以爲內地就沒賭場了,是人就需要消遣,賭是最好的消遣手段之一,英姐旗下一共有九處會所,其中八處是在沿海城市,而這一處,其實是弄的一處養生會所,這的規模其實算小的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玩一把?”
白明接過了兔女郎奉上的一疊籌碼,揚了揚,問道。
曾毅想了想,搖頭道:“別開玩笑了,辦正事要緊,英姐呢。”
白明急忙拍拍自己的額頭:“差點忘了正事了,快跟我去監控室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