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白黨是是20世紀20-40年代的上海俚語,指的是上海地區一羣糾黨並以色相行騙,白飲白食騙財騙色的青少年,多屬男性。”曾毅如是解釋道。
趙福一驚的,叫道:“他們是團伙作案啊,咱們惹不起啊。”
曾毅白了這傢伙一眼,冷笑道:“不見得,我說的拆白黨不過是過去的說法,現在我們管這種吃軟飯騙女人的錢財的叫小白臉,可不見得就會糾結成羣的作案,看,他要走了,走,跟上他。”
趙福有些猶豫,但是見到曾毅跟着出去了,他也只好硬着頭皮追上去。
追出酒吧,便見那小子正攬着美女的柳腰要上一輛奔馳車,曾毅沒有廢話,上去就一把摁住了要打開的車門,咧嘴冷笑起來:“小子,白玩了我嫂子就想開溜,你這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趙福在一旁聽到這話,好懸沒氣的背過去,被玩了自己媳婦這種事情,怎麼就和麪子扯到了一起?
小白臉見到曾毅質問,臉色頓時一白的,而他的女伴一聽說玩了別的女人,當即臉就冷了下來,衝着小白臉就吼道:“張德,你居然敢揹着我偷腥,告訴你,咱們玩完了。”
女人拉開車門就上車,張德一見不行,連忙要拉開車門上車解釋,但是卻被曾毅一把給抓住了手腕。
奔馳車一下子衝了出去,甩給三人一堆尾氣。
“咳咳,好大的火氣啊。”曾毅嘿嘿笑着揮手驅散尾氣,拿眼冷冷看向手裡的張德。
“給老子放手。”張德好事被攪和了,目光冷厲的瞪向曾毅。
曾毅嘿嘿乾笑着,手上慢慢的加力,力氣大的叫張德的手腕被捏的劇痛無比,疼的他慘叫起來:“混蛋,別捏了,快放手,放手啊。”
曾毅怎麼可能聽他的話,張德沒辦法,只好奮起右腳來衝着曾毅的下面就踢去。
這一腳陰毒無比,曾毅是看的明明白白,心中惱火無比,這拆白黨果然不是什麼好鳥,當即身子一側,同時一腳側踢而去。
咚!
張德的身子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痛苦的蜷縮叫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爲什麼這麼對你?”曾毅冷笑一聲,目光衝趙福瞥去,趙福此刻也是火氣被打了出來,上去一腳踩在張德的胸膛上,怒吼道:“你睡了我媳婦,居然不知道我們是誰,老子打死你。”
“哎呦……”張德被打的抱頭求饒。
你說這小子捱揍就捱揍吧,居然拿手捂着一張臉,深怕別人把他的臉給踢壞了似的。
曾毅冷笑道:“趙福,照他臉踢,這是他的軟肋。”
這話一出口,張德立馬求饒起來:“大哥,不要打我的臉,我還要靠臉吃飯,求求你不要啊,這樣吧,玩你媳婦是我不對,我賠錢了事可好,你要多少錢我都給。”
“這可是你說。”曾毅笑着答應,不過趙福可不答應,還要踢人,曾毅一把將他拉開,道:“好了,你踢死他也改變不了事實,倒不如得些實際的好處。”
“媽的,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惡氣。”趙福憤憤不平的罵道,同時還不忘踹了張德一腳,可憐的張德就只剩下慘嚎的份。
曾毅是半點也不會同情這個張德的,蹲下身來,衝他咧嘴冷笑道:“我問你,張小藝進了一批假檀木佛珠,這事你知道不知道?”
“我不知道。”張德眼神一邊的,當即矢口否認。
曾毅瞧的分明,這傢伙說話時眼神閃爍不定,這分明就是做賊心虛,要說和他沒關係,那才見鬼了。
“哦?和你沒關係嗎?那好,趙福,咱們把這小子交給警察去,相信警察會給咱們查的分分明明的。”曾毅說着拍着張德的腮幫,冷笑道:“到了警局,你小子騙良家婦女那些事情可都要曝光了,到時候坐牢了也別忘了我們的好啊。”
“不要,我不要去坐牢。”張德嚇的面無血色,懇請道:“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哦?你錯哪了?”曾毅反問道。
“檀木佛珠和我有關係,但這不是我的主意,是他的媳婦張小藝叫這麼做的。”
“什麼?”趙福一聽這話,當即怒不可言,就要再踢人。
張德嚇的立馬叫道:“是真的,她說你很有錢,但是錢都藏着不給她,想着用這個法子把你的錢都套出來,得錢都撈夠了,然後跟我遠走高飛。”
“你說的都是真的?”趙福大怒,一把揪起了這混球,目眥欲裂的質問道。
張德早已經嚇破了膽子,哪還敢胡言亂語,連連點頭道:“是真的,張小藝她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女人,不然我也不會一勾就上手了,二位大哥,我什麼都說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媽的八字的,老子廢了你。”趙福揪着就要扔出去,曾毅一見不好,急忙拉住了人,把張德給解救下來,道:“彆氣了,爲了一個賤人把自己的終生都奉獻給牢獄,不值得,你還有大把的年華,再娶個好媳婦便是了。”
趙福是個理智的人,若不是被憤怒衝昏了頭,也絕對不會做出瘋狂的舉動來,很快他便被曾毅勸住了,他揪着張德的衣領喝道:“走,帶我去找那賤貨。”
張德哪敢不錯,帶着二人去了約定好的酒店。
門鈴響起,張小藝就着了一件單薄到露骨的睡裙來開門,原本他還當是張德來了,滿心的歡喜,就想一開門就撲入對方懷裡,可是一開門便見到門口站着兩個煞神,而她滿心等候的張德已經成了一隻臭蟲,任人宰割。
張小藝被人捉姦在酒店,嚇的是立馬就要把門關上,但是擋不住趙福的推搡,門砰一聲被撞開了,她也因爲巨大的推力,整個人後仰跌倒在地。
“賤人,你還敢關門,我打不死你的。”趙福這次是真的惱火了,衝上去對着張小藝就是一腳踢去。
張小藝可不是善茬,被踢了一腳,腦子頓時清醒了過來,立馬爬起來撒潑,雙手十指照着趙福的臉上就撓去:“死鬼,你居然敢踢我,老孃撓死你……”
趙福見她還敢動手,更是怒不可言,立馬還手,二人頓時扭打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