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可見一夜戰況如何激烈。
第二天一早,二人還在酣睡,突然手機吵醒了他,牛萌萌不好意思的在他臉頰上親吻一口,然後拿起手機接通。
這一接聽電話,她的臉色瞬間難看下來,失聲質問道:“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曾毅聽到這話也失去了睡意,擡眼看向她。
牛萌萌嗯了一會兒電話,說了句儘快趕回去,便掛斷了電話。
曾毅問道:“怎麼了這是,一臉不開心。”
曾毅一聽笑了,伸手在她臉頰上點了點,捏出個弧度來,勸說道:“他咋樣纔不管你事情呢,你苦惱什麼呢。”
“我不是苦惱,是煩,又要回去看人臉色了。”牛萌萌輕輕一嘆,她和人丈夫是老夫少妻,最怕的是逢年過節的見長輩,每每都要被人擠兌的不行。
曾毅見她不開心,索性伸手一撈,將她壓在了身下,開始胡亂的親吻起來。
牛萌萌本想推開的,可想想幹嘛要推開,索性和曾毅滾在了一起。
說好的早回去,牛萌萌直到下午纔回去。
曾毅回家後才知道蘇秦也請假回家了,對於蘇秦也突然走了,這讓曾毅有些納悶,怎麼牛萌萌家出事她也走了?
二女都走,這小年夜的,曾毅有些發悶,畢竟家裡冷冷清清的,好沒意思。
倒是下班後,趙桂蘭上門來了,提着不少年貨。
曾毅開門一見是她,歡喜的急忙迎進門:“桂蘭姐,過年你還記得我,真好。”
趙桂蘭被說的臉有些發紅,把東西放下,說道:“這不過年了,得串串門嘛,我馬上要去省城陪兒子,這些年貨就當賠禮啦,你可別怪我年三十不陪你哦。”
曾毅苦笑起來,感情是這樣,搖搖頭鬱悶道:“過年了都回家了,我倒成孤家寡人了,好無聊啊。”
趙桂蘭見曾毅一臉落寞,伸手摸摸他臉頰,安撫道:“好啦,我答應你,一回來就滿足你好不好?”
曾毅無奈點點頭道:“我沒事,你還要開車,路上小心點。”
趙桂蘭被曾毅送出門,看見對門緊閉,想起了什麼,問道:“曾毅,蘇秦縣長和牛萌萌縣長她們怎麼一起請假回家了,這麼做惹來不少非議。”
曾毅皺了皺眉頭,道:“過年請個假就有人說三道四,這些人是心理不平衡啊,有本事自己也當縣長,也請假早點回家。”
趙桂蘭笑了笑,道:“也是,都是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的,不用理會。”
曾毅沒再多說什麼,而是送趙桂蘭上車。
曾毅無聊,打了個電話給江墨卿,得知她已經北上了。
“曾毅,我見到白梅姐,她問你過年回來不。”江墨卿問道。
江墨卿再道:“要不你北上吧,一家人在一起過個年吧。”
曾毅還真有心思飛不過,但是眼下不是時候,回道:“不了,現在不是時候。”
江墨卿明白,曾毅眼下的一舉一動可都在有心人眼裡,鬧不好就被人挖出和畢家的關係,再挖就是他那些女人了,這對他仕途發展可不好。
再溫存了一會兒,曾毅訴說了一個人過年的苦悶,江墨卿說了一句等着,然後曾毅就收到了一條彩信。
江墨卿居然拍了張裸照過來,嬌媚的撅起性感紅脣示愛,曾毅看的一陣激動,衝電話喊道:“你個小妖精,想刺激死我啊。”
江墨卿咯咯笑道:“你不也是大灰狼嘛,那張畫畫的可真好啊,害的我夜裡都沒睡好。”
“嘿嘿……”提到畫作,曾毅一陣興奮,好江墨卿扯皮起來,各種葷段子脫口而出,一點都不怕美女不好意思。
江墨卿也不怕騷了,都發裸照了,還矜持那就是做作,和曾毅使勁曖昧溫存。
不知不覺電話打了一個小時了,江墨卿手機都快沒電了,二人這才結束了通話。
曾毅仰頭倒在牀上感慨道:“好無聊的過年啊。”
這邊無聊,劉子政這邊卻是寒冬臘月的淒涼。
他權衡了一下利害衝突,在拜訪了牛萌萌後,終於是下定主意要離婚。
這一提出來,他老婆不甘心了,叫罵着,吵着,罵他是白眼狼,大過年的鬧的親戚上門都不好意思。
陳嬌氣的更是上門討個說法。
劉子政本就鬧的不愉快,這個婚難離啊,見到陳嬌更是上門來討說法,氣的拍桌子罵道:“你個賤人,要不是你和程國標有一腿,做出那些桑德桑行的醜事,我用得着和你姐離嗎?”
這一嗓子喉出來,劉子政舒服了,憋了兩天的火氣終於是吐出來了。
而陳嬌兩姐妹則是一愣的,他愛人皺起眉頭問道:“你說什麼,你要離婚怪我妹妹什麼事兒。”
劉子政見她還懵懂不知的,索性全盤托出,指着陳嬌的鼻子罵道:“你問問你的好妹妹她這些年在百里鄉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醜事,這一樁樁一件件要是抖出來,別說是保她,我也得更着受牽連。”
陳嬌被罵的面無血色,她是警察,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幹了多少違法亂紀的事情,嘴皮子動動,強辯一句:“我是我,我姐是我姐,你不能爲了自己就罔顧我姐,這個婚不能離。”
“不離是吧,那你給我個光明的仕途,我告訴你陳嬌,你沒那本事,你要有我**都可以。”劉子政被惹毛了,連這種粗俗不堪的話都說出來了。
陳嬌被罵的臉色很精彩,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最後強忍怒氣道:“你怕什麼,我們做的事情沒人知道,上次紀委不是派人來嘛,還不是被我們料理的乾乾淨淨,這年頭想要發財就得大膽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