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想法子逃出花樓

既然她已經在西謨,就說明,比在邊疆不知有希望了千百萬倍。

至於如何能讓君無弦等人發現她就被藏身於這個花樓里人,勢必要搞些吸引人的大動作的。

她的腦子飛速的動着。

記得曾有一回,同顧遜之逛街市之時,她便與他經過了此花樓。

那個時候……

姜瑾開始回憶着點點的片段:

“來呀爺,快上來呀”

對。那些風塵女子是站在一橫欄前,約莫是二樓的位置,對着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招手拉客的。

她當時也因爲避諱,所以走的飛快,只是匆匆瞟了一眼。

所以,如果她也能夠同那些風塵女,去二樓的走道上,對着底下人來人往的街市上叫喊,定然會引起注意的。

不過,須得等到相識的人從此邊路過。

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姜瑾心中按捺不住的興奮與喜悅。

只要能離開這裡,只要能離開這裡。

她就可以,她就可以回家了啊……

嘴中有些酸楚的苦澀。

等到回去的那一刻,她等了多久?

本以爲,或許只能苟且一生,伴在仲容恪左右,在一片荒蕪之中了此餘生。

但後來君無弦的傳訊,讓她開始有了希冀,她重拾信念,決定哪怕只有一絲一毫的機會,也要回去。

只有回去了,她才能看到希望。

只有回去了,她才能將心中想要說的話,通通都告訴他。

起先,姜瑾以爲若想要救贖她離開邊疆,只有君無弦等人使計攻入軍營,或是兩地之間的交戰,使她趁此迴歸。

誰都不知道,那段難熬的日日夜夜裡,她想了有多少。

無數個回去的方式,她想了無數個。

但,卻從未想到。

僅僅在一夕之間,她再次醒來,卻發現自己,已然回到了西謨。

這彷彿是做夢一般,讓人一時難以接受,喜極而泣。

雖然姜瑾不知那黑衣人爲何會如此匆忙的將她送到西謨,但她可以肯定的是,黑衣人定然不知曉自己的母國就在西謨。

她猜測,或許是黑衣人不想讓仲容恪尋到她,所以才從涼國與邊疆之中,皆沒有選。

而是擇了就近的西謨,一花樓處,將她草草丟下賣去。

殊不知,她日思夜想的,黑衣人竟無意間了卻了她的心願,讓她回來了。

這是多麼大的烏龍啊。

姜瑾想着想着,便笑了,是苦澀酸楚的笑。

很快了,很快了。

這下,她是真的要自由了,要回去將軍府了。

只要這段日子,她能在花樓裡安分守己,默默等待街市上來往之人,看看有沒有可靠相識的,便能夠趁此逃脫了。

一步之遙,只差一步之遙。

從頂端迅速掉底端,是什麼滋味?

她微搖了搖頭,來到了銅鏡前,以梳子輕輕的打理着一頭青絲。

從現在起。她便是卿兒了。

在變回阿瑾之前,她都要小心謹慎的周旋在此。

萬不能在最後成功一刻,失了最好的機會。

此間,合須已然到了涼國與西謨的交界之處,只要再往前走幾十里路,便能到涼國都城了。

而顧遜之也是一夜的策馬馳騁,正前往邊界一地。

秘密跟蹤的北疆侍從見此,忙讓另一個回去通稟北疆王,說世子想要離開西謨,方向看樣子是朝着涼國而去的。

而剩下一個則是悄悄的跟過去。

元堇德回了納蘭府,就見叔伯納蘭王正秘密的做着什麼。

他在一旁不動聲色的竊聽着。

“記住,夫人每每傳遞過去的信件,都要截獲拿回來。本王是不會再縱容清兒了。”他說道。

那人諾了一句,遲疑着還是道:“但大小姐這段時日,也是好些日子沒有來書信了,屬下怕會不會是大小姐出了何事?”

納蘭王冷哼了一聲,“能有什麼事。夫人派心腹隨在清兒身旁,若有何事,他必回回來通報。可想而知,她是尋到了謀生之路,便不再需要我納蘭王府了。如此也好,省得爲本王丟盡顏面。”

“那若夫人起疑怎麼辦?”

“你命人模仿清兒的字跡,給夫人回信,讓她安心。”納蘭王言完,便負手走了。

元堇德這時候見他朝着自己的方向過來,左右也避不開。

便裝作什麼也不知曉的,方進府一般。

他對着那還沒偏頭瞧見他的納蘭王,喊了聲:“叔伯。”

納蘭王偏頭,鬍鬚微動,老眉凝着朝着他過去,道:“堇徳啊,找叔伯有何事啊。”

元堇德笑道:“也沒事,不過是恰好見到叔伯,想着給叔伯問安。”

“還是你懂事啊,唉。”

“應該的叔伯。”

納蘭王想到了什麼似的,疑慮了一瞬,問道:“堇徳啊,叔伯怎麼見你,近日時常往外跑。可是那外頭,有什麼吸引你的?”

元堇德的神色慌張了一瞬,隨即靈光一現,撓了撓頭道:“也沒什麼。就是,就是前幾日上街市之時,偶然救了個姑娘。她便知恩,時不時邀我出去走走。叔伯知道的,堇徳一向不會拒絕人,便想着,走走就走走吧。”

“哦,是這樣啊。叔伯明白,年輕人嘛。”他重重的拍了兩下其臂膀,便徑直從其身旁繞過,離開了。

元堇德鬆了口氣,好險。

若是被叔伯知曉,他是在同王侯等人密謀姜大小姐之事,定然不會放任他如此的。

他也知自己只是個王家小公子,不該着手這些事情。

但他畢竟是放心不下姜瑾。

他承認,方過及冠之年,還不通情事。

但隱隱的,那顆心,就這麼開竇了。

元堇德想着,面上劃過一抹可疑的紅霞,他輕擡手臂遮掩。

“……不可,不可動妄念。”

他搖了搖頭,回了房。

早朝,君無弦身形修長,立於朝堂之上。

尉遲夜從一旁緩緩出來時,見到此番,有些驚詫。

他還未坐下龍椅,便聲先開口,道:“王侯的風寒可是痊癒了?”

待坐穩後,他攏了攏袖口。

“勞皇上關心。微臣已然痊癒。”君無弦身着朝服,俊逸脫塵的面容依舊溫潤淡然。

“嗯,甚好。這段時日,朕沒有了王侯,可是勞心的很啊。朕也很想讓王侯儘快上朝,能夠爲朕出謀劃策。”

尉遲夜身子後仰,啓聲問道:“近日邊疆事態如何。”

這時,負責駐守邊境的西謨將士,所歸兵部尚書管轄的霍大人,手持立牌,回之,“皇上,近日邊境將士來報,說那邊疆大王仲容恪,在前不久曾帶人策馬離開,前往涼國。在昨夜之時,驟然迴歸。看似很是着急的模樣。”

“哦?竟有此事……”他立即道:“快些同朕具體說來。”

霍大人正了正色,回道:“老臣認爲,此番太過突然。邊疆之主爲何會前往涼國數日?又爲何驟然趕回來。”

另一旁的姜懷站了出來,道:“皇上,老臣覺得此事不妙啊。”

“如何不妙?!”尉遲夜身子坐直,凝重問道。

“這……皇上請細想。邊疆與涼國自來沒有過往,且均無互犯過。近日,又是涼國與我西謨事端畢出之風頭,而恰恰此時,涼皇卻邀仲容恪前去,皇上以爲,他打的是何主意。”他話裡話外無不在暗示着。

“大將軍怎麼知曉是涼皇所邀,而不是邊疆之主仲容恪前去呢?莫非大將軍有暗中探查過。”與之對立的朱大人擺着個老面挑釁道。

尉遲夜當即就阻攔道:“哎,朱大人不急。讓大將軍把話說完。”

姜懷並沒有理會,只是兀自道:“既然仲容恪去了涼國,且一待就是數日。必然使涼皇知曉,邀進宮中好生款待。現這事態如此風盛,說涼皇沒有別有用心,有誰信。”

他沉了沉面色,點了點頭,“大將軍所言有理啊。”

看來涼國是有心要再犯了。

這一次一次的平戰,使西謨與其安和了幾載,現如今卻又要兵戎相見。

若那涼國皇帝有心拉攏邊疆,那麼他西謨的處境怕是不妙。

禮部尚書忽然站出來,道:“皇上,西謨既與邊疆早已和親,想必不會助紂爲虐,黑白不分。”

幾個大臣們聞言,皆搖擺不定,意見不一,紛紛底下相悖着。

這時,君無弦輕笑了一聲,吸引了衆臣的視線,頓時停止了爭論。

“王侯你,爲何會發笑啊。”尉遲夜問道。

“回皇上,微臣不是有意的,請皇上恕罪。”他面上帶着淺淺的笑意。

繼續道:“微臣只是久病後上朝,尚能看見衆臣因我西謨之事而紛紛上心,且誠摯忠尓,此景此態,實乃我西謨之興盛矣。”

“原來王侯是這個意思,朕赦免你無罪。好了,你們也不必再爭論了。朕倒是想聽聽王侯,有何話說。”他加重了字眼道。

姜懷在一旁神色無異。

他知曉君無弦乃是爲了緩和氣氛,爲了接下來所言而故意如此。

“皇上。微臣以爲,邊疆既與我西謨和親,雖,沒有按照正確的流程所來。但經過頭一回的談解,也可看出。那邊疆大王對姜懷大將軍的嫡女,甚是喜愛。”君無弦言完,斂了斂心神,一雙寬大的袖口滑下。

此話出口,衆臣們紛紛向納蘭王投去議論鄙夷的目光,像是在責怪他教女無方,纔出了這等荒謬之事,弄得朝廷動向一片動盪。

不僅找不到那罪魁禍首納蘭清如,還白白犧牲搭進去一個將相之女,可惜不已。

君無弦徐徐再道:“由此和親爲由,邊疆定然不敢公然與涼國聯手製衡西謨。但……”

他纖長的眉入雲鬢,如深潭一般的眼眸凝了凝。

“王侯但說無妨。”尉遲夜聽着,正色道。

“但,邊疆之主仲容恪前去涼國,一待多日,也着實可疑。若他全然沒有不友之意,便不會前去赴宴。”他抿了抿薄脣,一身朝服襯得他愈加的清潤。

“那依王侯所見,此事該如何走向?”

“微臣斗膽覲諫。邊疆雖打着與西謨和親之由暫且休戰,和睦友國。然涼國若是有機可趁,犯我西謨。以此事所料想,邊疆之主仲容恪,必會取兩邊之好,或亦坐立收漁翁之利。”

君無弦言畢,衆大臣紛紛恍然了意,緩緩點着頭。

“王侯此話,是想說,那邊疆之主仲容恪雖面上同我西謨交好。但暗地裡,卻也同時幫着涼國。若涼國真的戰起了,邊疆當可趁此兩不相幫,表面功夫適當做做。待兩敗俱傷時,再趁此坐享漁夫之利。”尚書令一言道破。

尉遲夜的眉頭深鎖,這確實是個麻煩。

“那可有提防之策?”他蹙眉道。

君無弦悄然與姜懷側眼對了對,再若無事事的移開。

“微臣建議。北疆。”

一言既出,尉遲夜反倒不解,“西謨已然同北疆友誼長存。王侯所言之意,朕不明白。”

“讓世子,久居西謨。”他微擡眼,誠懇道。

“王侯所言,可是想讓世子在西謨爲人質?”尚書令結舌。

這,這……

大臣們紛紛說不出話來。

尉遲夜也是有些爲難,驀地,他開口道:“北疆國實力不遜於我西謨,北疆王也是個極好面子之人。若讓世人知曉,他的兒子在朕這裡做人質留於西謨,定然面上無光彩。”

君無弦緩緩搖頭,道:“微臣是想讓世子,心甘情願的留下。”

心甘情願?

“怎麼個心甘情願法?”

“自世子來我西謨,爲祝公主生辰之後。世子他,便主動提出要久留於我國。皇上可知,世子是爲了什麼?”君無弦的眼眸波瀾一瞬,如漆黑的深潭不見底。

衆大臣也紛紛猜想,不知是什麼個情況,也想不到那方面。

尉遲夜也一時答不出來,只認爲或許是到了別國,便想多玩玩一段日子,畢竟那世子看起來也是個紈絝的。

在殿上一片紛紛皆無答案時,君無弦一語驚人,“是爲了那,姜家嫡女,姜瑾。”

此言擲下,大臣皆低呼,立即想了起來。

話說許久之前,世子初來西謨之時,曾在公主的生辰宴上,對那姜懷大將軍的嫡女,當面表露了心意,還因此提出要久留於此,並書信一封告知了北疆王。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尚書令摸着鬍鬚道。

“但是,這同留下世子有何干系呢?”兵部尚書詢問。

君無弦清越一笑,道:“大人有所不知。自姜大小姐受人陷害,和親去了邊疆過後。世子他便傷心欲絕,回了北疆國,再也沒踏進西謨半步。”

納蘭王訕汕,恨不得自己鑽個洞爬進去,再也受不了同臣眼光的凌遲與鄙夷和嘲諷了。

“怪不得啊!”一名大臣低呼,道:“我就說,前段日子,這世子好好的在西謨,怎的就憑空失蹤了呢?那北疆的侍從前來,也並未找尋到就回去了。想是,世子跟後回了母國了吧。”

“正是如此。”君無弦緩和道。

“這樣啊……”

“是啊是啊,我就說……”

底下再次一片譁然。

尉遲夜眼神動了動,問道:“但這姜家嫡女已經嫁去了邊疆,朕還有何理由讓世子心甘情願的留在我西謨。表面鞏固友誼,實則爲人質呢?”

這時候,君無弦收斂了神色,改爲嚴謹,稟道:“微臣,有一事啓奏皇上。”

“快些道來。”

他收了收袖,啓聲蹙眉道:“不瞞皇上。姜大小姐先前還未被人陷害,和親去邊疆之時,同微臣的關係甚好。但一直以來,姜小姐在邊疆都沒有傳信給微臣報平安,想是處境不佳。但就在昨夜……”

尉遲夜的眼皮子跳動了一瞬。

諸位大臣也是乾眼的看着他,屏氣凝神的聽着他的下文。

而姜懷則是平瀾無異。

“昨夜,微臣的屬下忽然收到一封信。說是信,倒不如說是一張白卷。”君無弦緩緩從袖口,將那張以生薑寫的字卷,拿了出來。

“快給朕呈上來!”尉遲夜急急的側顏看了公公一眼。

李公公忙點頭哈腰的疾步下去,將白卷接過,放到了他手中。

“這,怎麼一片空白?”他左右翻了翻,分明就是一張白卷。

君無弦緩聲道:“請皇上燭火相映,上面的字跡自然會漸漸顯現出來。”

尉遲夜覺得十分怪異,還隱隱約約聞見了一股姜味。

他眼神示意,李公公便將燭火拿了過來,按照其吩咐,放在白卷的下方相映。

只見,一片空白之上,上頭竟緩緩的顯現了幾行小字!

尉遲夜有些駭然一瞬,道:“這,這是什麼術法,竟這般神奇!”

他仔細定睛一看,見到上頭所寫的字時,惶然震驚。

諸位大臣各個探着脖子,想要一探究竟,那上面到底寫了什麼。

緩緩放下白卷,公公早已將火燭拿走。

尉遲夜神情複雜不已,久久未能言。

君無弦趁此道:“此乃姜小姐以生薑作筆墨繪之。看上去似沒有一絲色彩,但通過這燭火烤制後,便能漸漸呈現其痕跡來。”

而姜,又代表着姜瑾。

尉遲夜聽他如此道來,心中讚賞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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