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丫兒說罷,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滿是笑意,輕輕的眨着眼睛,慢送秋波,再加上,她溫柔的聲音,令人不僅爲之陶醉。
鳳彩兒在後氣的直哼哼,嘴裡小聲罵道:“這他媽是去廝殺嗎?簡直是去調、情去了,騷……”
本來,這般的有禮的詢問,換做任何人恐怕都會告訴她姓名了,因爲,兩方決鬥,通名報姓,本是正常不過,加上人家這麼溫柔客氣的詢問,誰又能不說?
但陶閒討人嫌之處就在此,他就偏偏不說,不但不說,還故意刺破她的虛僞,讓她下不來臺。
陶閒不愧爲爲討人嫌,的確是特殊的很。
陶閒一見她大眼睛不停的眨着,笑道:“喂,你眼睛有毛病啊?怎麼總眨來眨去的?噢噢噢,對了,我猜你小時候一定沒少被你爹揍吧,聽聞小孩子小時候一旦有了毛病,做爹的若是揍孩子,而孩子的毛病就越多越難改,你的眼睛總是眨着,看來,小時候學的毛病,你爹管你管的方法不對,肯定沒少揍你,故而,你不但沒把毛病改了,相反的,你的毛病越來越嚴重了,哎呀呀,你的眼睛不累啊?”
衆人不僅都被逗笑了,尤其是丐幫弟子,轟然大笑。
女人眨着眼睛,這乃是暗送秋波,可是陶閒裝作不懂,卻偏偏這麼說,豈能不令人啼笑皆非。
毛丫兒羞的粉面通紅,心裡這個罵,心道:“這個死小子,真他孃的討厭死了,老孃對你這般的客氣,給你暗送秋波,你這麼諷刺我,簡直討厭死了!”
毛丫兒平靜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冷笑道:“這位少俠,常言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一個人應該光明磊落,你的名字難道見不得人不成?爲何不敢報名呢?難道你怕了?”
陶閒微笑道:“我不是怕,也不是見不得人,而是因爲你們都是狗奴才的身份,不配知道我的名姓,以你們這種狗奴才的身份,若是知道了我的名字,從你們嘴裡再念叨出來,豈不弄髒了我的名字?”
毛丫兒氣的哼了一聲,道:“好!既然你不敢報名,那就證明你怕了,少說廢話,我領教領教你的高招,咱們不妨打個賭,若你三十招之內打不敗我,你就要報名,你可敢打賭嗎?”
陶閒哈哈笑道:“當然敢了,而且,我若是三十招之內,不將你上衣剝掉,那也算我敗了。”
毛丫兒氣的嚶嚀一聲,怒道:“無恥!接招!”
毛丫兒惱羞成怒,掄起小槌直奔陶閒的腦袋敲去!
毛丫兒真恨不得將陶閒的腦袋敲破,因爲陶閒太可恨,太討厭了,她從沒遇到過這種討厭的男人。
陶閒哈哈一笑,跟毛丫兒鬥在了一起,毛丫兒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竄蹦跳躍,宛如兔子一般的靈活,心裡暗自道,我就不信擋不住你三十招,只要三十招過了,我就問你名字,你打賭輸了,總不能不說了。
毛丫兒不愧爲兔使者,狡猾多謀,她定下三十招爲限,是因爲她剛纔看過陶閒的武功,自認爲,三十招還能抵擋的住,加上,她輕功高強,完全能抵擋的住三十招。
而給陶閒定下三十招的賭注,這樣一來,三十招一過,陶閒必須旅行承諾,將名姓報出來了,那她就能體面的回去了。
三十招那當然是很快就過,果然,二十八招了,還有兩招,就到了三十招了!
毛丫兒剛想施展完最後兩招贏了這賭局,但就在第二十九招的時候,就感覺後心一麻,順間不能動彈了,被陶閒制住了!
其實,陶閒要想殺了毛丫兒打敗她,別說三十招,真要是想要制住她,一招都能制住她,但陶閒生性詼諧,聞聽她三十招的賭注,就偏偏在二十九招制住她。
陶閒制住了毛丫兒,笑嘻嘻的將毛丫兒纖細的腰肢抱住了,笑道:“喂,你怎麼不動了?”
毛丫兒破口大罵道:“你混蛋!你點了我的穴道,我怎麼動?快放開我!”
陶閒悠然笑道:“還記得剛纔咱們的賭注嗎?現在不過才二十九招,是你贏了還是我贏了?”
毛丫兒被制,不敢惹陶閒,忙陪着笑臉,一雙眼睛送着秋波,溫柔的道:“你贏了還不行嗎?你的名字我不問了就是,我輸了,還不快放了我?”
陶閒哈哈笑道:“這只是剛纔的賭注之一,我還有一個賭注,我說我贏了,就脫掉你的上衣,現在,該履行賭注的時候了。”
“啊……別……臭不要臉的……不準動我!救命啊……”
毛丫兒又羞又臊,急忙喊救命,但誰敢上來救她?她被陶閒制住了,上來救她,勢必投鼠忌器,先傷了她。
更何況,鳳彩兒巴不得她也受辱,這樣丟臉的不只是她一個,那她就不必再擡不起頭來了。
而白燈使者麻燈,作爲九燈使者之一,一向都愛壓住十二蓮花使者,十二蓮花使者越是丟人現眼,那九燈使者則越是顯得比蓮花使者高貴。
麻燈假裝看不見,而且他也知道,上去也白給,只是白白丟人罷了,還不如不去管,反正丟人的不是九燈使者,而是十二蓮花使者。
陶閒不去理會兔使者,非常溫柔的給毛丫兒寬衣解帶,甚至連毛丫兒的肚兜都解開了,然後在毛丫兒那聳峙的山峰上使勁的捏了一把,這纔將毛丫兒的穴道解開,在毛丫兒的×股上踢了一腳,笑道:“你的身材不怎麼樣,並不能迷倒我,哎呀呀,你多少天沒洗澡了,你的那玩意臭死了,弄髒了我的手,我還要洗洗手,呸呸呸,髒死了,臭死了,真後悔摸你那玩意,咦,噁心死了,嘔……”
陶閒故意裝作嘔吐的樣子,不停的搓着手,彷彿剛纔摸她胸的手的確是弄髒了似的,毛丫兒簡直都要氣瘋了,真要被陶閒活活的氣死了。
世上居然有這種男人,剝了她的衣服,捏了她的胸,賺了便宜後,還在那裡賣乖,嘴上還說這種話,女人若不生氣,那根本就不是女人了。
毛丫兒羞臊無比,又氣又怒,索性的是,已是日暮,她又跟陶閒面對面,丐幫弟子和拜火教的弟子看到的只是她光滑的後背,不能看到前面。
現在不是拼命的時候,而是先穿好衣服的時候。
毛丫兒急忙一骨碌身坐了起來,將鼓槌扔在了地上,忙將衣服重新穿好,掩住了明媚的春光,咬着牙罵道:“你……你……你混蛋!老孃早晚將你碎屍萬段,你……你等着……”
毛丫兒紅着臉狼狽的逃了回去,她可不像鳳彩兒那麼不識時務,吃了虧,立刻逃走了。
毛丫兒做夢都沒想到,她沒有像鳳彩兒那樣的撒潑,如此的識趣,陶閒還這麼的羞辱她,這真的是太失策了,早知道這個結果,她根本就不上去了。
陶閒可真壞透了,其實,他早就看透了毛丫兒的目地,故意戳破她虛僞的面具,讓她也丟人現眼,這就是陶閒被人稱爲討人嫌的地方,因爲他總是不給僞君子留面子,包括女人中的僞君子也不例外。
他是故意的戲耍這些邪教的胡女,給她們一點顏色瞧瞧,讓她們畏懼。
陶閒壞就壞在這裡,不但戲耍了人,還故意的將被戲耍人的虛僞面具戳破,讓其下不來臺,沒有臉見人,而且,最氣人的,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簡直都能將人活活的氣死。
陶閒悠然笑道:“喂,小兔子,你以爲我憐香惜玉,只要你識時務,不死纏爛打,對我拋媚眼,擠眉弄眼的施展美人計,我就不收拾你了,不羞辱你了,對不對?哈哈,你想錯了,老子平生最討厭僞君子,討厭你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更何況,你以爲你自己很漂亮嗎?其實,你長的並不好看,一點都不能吸引我,尤其是你那兩顆大門牙,簡直更令人噁心,不過,你要想跟我親親嘴,那也行,你必須先自己拔掉那兩顆難看的門牙再說,哈哈哈哈……”
毛丫兒氣的蹦了起來,指着陶閒罵道:“王八蛋!混蛋!老孃沒見過你這種討厭的男人,你究竟敢不敢報名?我看你是沒種報名,死男人,臭不要臉的!”
毛丫兒罵了半天,但始終也不知道陶閒究竟叫什麼名字,罵了半天都不不能指名道姓的罵她。
陶閒哈哈笑道:“聽人說,打是親,罵是愛,你罵我就是愛上了我,喂,你剛纔是不是很享受啊?喂,咱們到沒人的地方,我再給你寬衣解帶,我聽聞,你們胡邦的女子都是很不要臉的,只要彼此對了眼,通常在野外之下就那個那個了……”
毛丫兒氣的渾身顫抖,一推麻燈,嗔道:“喂,我們姐妹都被人欺負了,你還不上?難道你怕了不成?”
鳳彩兒悠悠道:“麻大哥不是怕了,他是想找個美女決鬥,常言道,異性相吸嘛,只可惜,他們那邊沒有美女。”
“我看不是吧,麻使者肯定怕不是對手。”
“那裡的話,麻哥哥那是這種膽小如鼠的人呢?”
“我看,若是麻哥哥怕了,咱們不妨大家一起上,栽了就栽了……”
兩個女子一唱一和,慫恿着麻燈也上去丟一番臉纔開心。
拜火邪教的人一向是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尤其是五旗、九燈、十二蓮花等使者之間,更是明爭暗鬥,都想自己的一派壓倒對方,博得主人的寵愛和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