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閒的這種武功,後世的武功中,像慕容世家的斗轉星移,還有什麼乾坤大挪移等武功,頗似陶閒的這種武功,不過,威力比起陶閒的海納百川來那可就差了不是一點半點了,根本無法比較。
陶閒反震死五個絕頂高手,心中說不出的滋味,因爲一個人的武功能修煉到這五犬將的境界,那其實已經很不容易了,以此種武功行走江湖,除惡揚善,那將是受人敬仰的俠客。
只可惜,這些人學了一身好武功,卻用來爲非作歹,卻成了禍害地方、魚肉百姓的惡霸魔頭。
武功之道,就好似兵刃一樣,兵刃可以殺人,但照樣能用兵刃救人,就看用兵刃的人是什麼人了,是好人,兵刃就是神兵仙器,是壞人,兵刃就是兇器。
武功也是如此,練武之人是好人,就能用武功行俠仗義、警惡揚善,可若是將武功用在邪路上,就會成爲一個可怕的魔頭,危害百姓,禍害好人,還不如不會武功的好。
陶閒之所以將這五大殺手盡數擊斃,是因爲這五犬將若活在世上,必然會有許許多多的好人被害死欺辱,所以,這種惡霸魔頭,絕不能留!
陶閒施展神功,將五個高手盡數殺死,這一來,把在後觀戰的五個女子都駭的魂飛魄散!
本來,王氏姐妹還想用傳音入密的聲音告訴陶閒趕緊逃命的,現在看來,陶閒的內力是用之不竭的,是多一個殺手來殺他,他的內力就增加一倍,因爲來殺他人的內力,盡數被他吸收掉了,他等於是借別人的內力打死別人,他自己等於沒出多少內力,而且,他還吸收了不少。
所以,殺他的高手越多,他不但不會耗盡內力,反而越來越強!
王氏姐妹現在不提陶閒擔心了,她們擔心起了她們的母親,落雁仙子王嬙,也擔心浣紗仙子習莎莎、閉月仙子單嬋娟,因爲王氏姐妹隱隱感到不妙,她們覺得,恐怕就算整個十美教所有的高手聯手來殺陶閒,恐怕都不是陶閒的對手!
要是在以前,有人說陶閒的武功如何如何蓋世無敵,全天下的高手加起來也打不過他,她們一定覺得,說這話的人,吹牛都吹破了天,根本就不信。
可是現在,她們信了,以如此蓋世奇功,又怎麼能不無敵於天下呢?
王氏姐妹急忙從幾十丈外現身了,急忙叫道:“陶大哥,不要走!”
鄭丹丹和董效阻攔不住,一見王氏姐妹跳出去找陶閒,不由得暗自叫苦,但她們可不敢露面,因爲陶閒太可怕了,她們都嚇破膽子了。
不過,王氏三姐妹卻不怕,因爲她們本就是陶閒手中的俘虜,陶閒要想殺她們,她們早死多時了,既然陶閒沒殺她們,那就是不想殺她們,所以,她們卻不怕陶閒。
陶閒回過頭來,冷冷的看了看三姐妹,冷冷的道:“我已經放你們走了,你們還跟着來做什麼?”
王玉兒幽幽嘆了口氣,道:“原來,竹林七賢並沒有替你吹牛,原來你真的是天下無敵,你的神功蓋世,世上還有誰能是你的對手?”
王鵝兒道:“我原本擔心你,想給你送個信,讓你不要往前走了,因爲我娘她們在前面埋伏,現在看來,我們應該擔心的是我們的孃親,而不是你,你天下無敵,我們該擔心我娘纔對。”
王霖兒張開雙臂擋住了陶閒,哀告道:“陶哥哥,算我求求你了,你就別往前走了,我娘她們就在前面埋伏,我知道,你不會怕的,可是我們怕,你武功這麼高,、萬一我娘她們有個三長兩短,叫我們做女兒的怎麼辦?陶哥哥,就算小妹求求你了,你就高擡貴手,別殺我娘了,請你繞路走吧,求求你了。”
陶閒冷笑道:“對不起,我陶閒陶悠然一向不會知難而退,讓我繞路走辦不到,你們提前一步通知你們母親,去通知十美教主,就說我陶閒說的,讓她們立刻解散十美教,否則,別怪我陶閒翻臉無情,到時候,將十美教剷平,讓她們皆死無葬身之地!”
要是陶閒在以前說這話,三個姑娘一定以爲他是神經病,吹牛都吹的沒譜,可是現在陶閒說這話,她們卻知道,非是陶閒吹牛,而是他真有這個本領。
王玉兒幽幽嘆道:“你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們十美教創業不易,豈是你一句話解散就解散的?”
陶閒冷冷的道:“那百姓呢?那所有無辜的人呢?人生下來,再長這麼大,難道就容易嗎?同樣是人生父母養的,爲什麼要給你們十美教的野心毒婦做奴才,被你們欺壓迫害?國家已經腐敗透頂,貪官污吏的氣百姓已經受的夠多了,現在,不但要被官府欺壓,還要被你們這些黑幫邪教欺壓,你們創教不易,難道百姓活着就容易?”
“這……”王玉兒無言可對,因爲陶閒的話有道理。
人都是人生父母養的,憑什麼要受人欺辱?給別人做奴才?
受封建統治帝王的氣沒有辦法,因爲誰讓人家有權利,誰讓人家是皇帝,掌握生殺大權,百姓敢怒不敢言,可是,你十美教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要騎在別人頭上作威作福?
十美教創教不易,難道百姓活着就容易?
所以,道理在陶閒這邊,任何人講道理,都無法說服陶閒,因爲他有道理,真理在他這邊。
王鵝兒嘆道:“就算我們姐妹求你好嗎?念在咱們一場朋友的份上,你就放我們十美教一馬,放我母親一馬吧……”
陶閒冷笑道:“朋友?我跟你們什麼時候交的朋友?而且,我放你們母親一馬,放十美教一馬,她們難道肯放過我嗎?既然她們一定要殺我,那對不起,這是她們自找的,我這人就這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而且,我陶閒從不走回頭路,讓我們避開你們的母親,根本不可能,你們走吧,我不想殺你們!”
“你……”
“你混蛋!”王霖兒氣的柳眉倒豎,伸手就去打陶閒,陶閒這次沒客氣,將王霖兒雙手擒住,使勁的推到了一邊,怒道:“你別無理取鬧!”
“嗚嗚嗚……”王霖兒委屈的哭了,哭道:“你欺負人!”
陶閒望着淚眼汪汪的三姐妹,不僅心軟了下來,幽幽嘆了口氣,道:“你不要哭了,現在,我給你們一點時間,速去送個信給你們的母親,就說,不要再阻攔我的去路,不要再跟我做作對,以後做事收斂點,只要別勾結胡人,企圖顛覆華夏,只要別爲非作歹,能善待百姓,別異想天開的稱霸江湖,若她們能做到,好好的經商,教導一些女子強身健體,別爲非作歹,十美教存在,我就當看不見,希望她們能將十美教導入正途,創建一個能替女子謀福,教導女人強身健體的門派,這我並不反對,現在,去給你們母親送個信,望她們好自爲之,我只能做到此了,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去吧,去送信吧。”
王玉兒嘆道:“也只好如此了。”
王鵝兒道:“不過,恐怕我們去了也白去,只會惹她們大怒,她們是不會聽我們的……”
王霖兒擦了擦淚水,道:“唉……不管怎樣,咱們盡力而爲!”
陶閒臉上露出了笑意,微笑道:“這樣纔是好孩子,你們的母親犯了錯,做女兒的,一定要勸她們改過,這纔是做女兒應該做的事情,而不是助紂爲虐,讓她們錯上加錯,這樣,只會害了你們的母親,我果然沒看錯你們,你們的確是好孩子。”
王霖兒破涕爲笑,嗔道:“你纔是孩子呢,人家都十八歲啦!”
陶閒道:“那你知道我多大了?”
王霖兒道:“你能有多大,頂多也就二十歲罷了。”
陶閒微笑着搖搖頭,道:“你錯了,我今年二十八歲。”
王霖兒道:“這倒看不出來,看你樣子,頂多十八九歲的樣子,跟個少年一樣。”
陶閒苦笑道:“唉……都奔三十的人了,還少年?老了……老了……”
王玉兒微笑道:“二十八歲就說老了,是不是太早點了?哈,還別說,真看不出你二十八歲了,看來,正應了那句話。”
陶閒問道:“那句話?”
王玉兒吃吃笑道:“沒心沒肺的豬,永遠都年輕!”
陶閒苦笑道:“我是豬?我沒心沒肺?也許吧……喂,你們兩個,還躲在暗處做什麼?都出來吧。”
其實,陶閒早就知道後面有人跟着他,他也早就料到肯定是王氏姐妹,所以不去理會。
鄭丹丹和董效彼此一看,鄭丹丹苦笑道:“還躲着做什麼,出去吧。”
鄭丹丹走了出來,道:“陶閒,你要怎樣?要殺就殺!”
董效道:“我們不怕!”
陶閒搖搖頭,道:“我好端端的殺你們做什麼?我知道,你們是浣紗仙子的姐妹,關係要好,請你們隨着她們姐妹去,就把我說的話轉達,我會晚一點再趕路,給你們離開的時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