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白牡丹纔不在乎,因爲十美教的女子,自從進教後,教中規定,十二歲就可以享受男女之樂了,所以,白牡丹早就不是什麼玉女了,這種在男人面前脫衣服,早就不在乎了。
但不知道爲什麼,她在陶閒面前脫衣服卻羞臊的很,其實,這就是因爲她喜歡陶閒的緣故,才感到害羞。
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面前害羞,多半是對這個男人有好感,否則,她們是不會害羞的。
白牡丹無可奈何,紅着臉,輕輕的開始脫衣服,解下了羅裙,脫下了白色褲子,裡面只穿着一個月白色的肚兜和一條寬鬆的內酷了。
“這……”白牡丹扭捏了半天,終於一咬牙,將肚兜也都脫掉了,渾身清潔溜溜的什麼都沒穿,站在了陶閒的面前。
白牡丹羞的俏臉紅的發燙,一隻手橫在胸前,捂住了胸前的春光,一隻手遮住了小腹,擋住了羞處。
陶閒絲毫沒有表示出奇怪和震驚的樣子,而是非常正經,先將蠟燭點燃了,因爲屋子內拉上了簾子,顯得有點黑。
陶閒輕輕道:“把手拿開,我看看你的毒走到什麼地方了。”
“哦……”白牡丹現在乖的就好似一隻溫柔的小貓一樣。
一個女人最溫順的時候,就是這種時候。
白牡丹羞的將手拿開,露出了最害羞的地方,她實在是太美麗,陶閒也不僅看的臉紅了,一雙手都不僅在顫抖着,他畢竟是個男人,還是血氣方剛的男人,焉能不動心?
白牡丹不愧爲花中仙子,花中魁首,不但號稱牡丹,而且,人也像牡丹一樣的嫵媚動人,婀娜多姿的嬌軀,沒有絲毫贅肉,體型完美無缺,沒有半分瑕疵,就連女人那地方,都潔白的一塵不染,找不到半根毛,可謂是美的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更恰如剛出生的嬰兒一般的純潔。
陶閒嘆了口氣,趕緊收斂住心神,其實,他也是沒辦法,不這麼做,根本無法救她們,但這麼做,他自己非常的難受,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三四個月不曾碰女人,而且,身邊全都是美女,如今,這美女又脫給他隨便的欣賞,試問,那是一種什麼滋味?
所以,陶閒寧願不欣賞上天這美麗的傑作,因爲會很難受。
但救人要緊,顧不上這麼多了。
陶閒收斂住心神,讓白牡丹站在地上,他舉着蠟燭,圍着白牡丹全身上下照了半天,也找了半天,白牡丹一聲不發,紅着臉低着頭,羞的簡直有個地縫都鑽進去,但沒有辦法,只有讓他仔細的‘欣賞’。
但陶閒那是欣賞上天美麗的傑作?而是找毒源的所在,觀察一下毒究竟走到什麼地方了,究竟都在什麼穴位上,然後才能下手救人。
經過一番診治,陶閒這才道:“還好,你體內的毒暫時沒有擴散,在你們經脈內,雖然擴散了一點,但都在腰部上,我很快就能治好你,你先平着躺在牀上。”
“哦……”
白牡丹平躺在了牀上,陶閒也上了牀,右手握住了白牡丹的左腳,白牡丹實在是忍不住了,吃吃的笑了,笑道:“好癢啊,你弄得人家好癢啊。”
陶閒板着臉道:“你忍耐一下,不要亂動,我用海納百川吸力,將你的毒吸出來,你別亂動。”
“哦……”白牡丹紅着臉,咬着櫻脣忍耐着,的確,她實在是太癢了,她的腳從沒人男人用手摸過,焉能受得了。
在那種封建年代,女人的腳是最神秘的地方,甚至比她們那地方還神秘,她們那地方,嫁給了男人後,男人會欣賞享受,不會看不見摸不到,可是她們的腳,卻從不讓男人看,就算是自己的丈夫,都很少讓人看。
可是現在,陶閒抓着她的腳,一隻手按在了她的腳心上,她豈能不癢,豈能不羞?
白牡丹拼命的忍住,陶閒一本正經的道:“忍耐一下,很快就好。”
陶閒說罷,運用海納百川的神功,右手掌心按在她腳心上,發出了一股吸力,吸入了她的體內!
白牡丹就感覺在腳心生出一股暖流,走遍了她的全身,然後,那股暖流,沿着她的經脈走入了她的體內,形成一股吸力,吸的她體內的血液都在往外流去……
白牡丹不敢運氣抵禦,只有聽之任之了,很快的,再看白牡丹身上,本來有兩道血紅的紅線,現在,小腹和後背的紅線慢慢的消退,好似退潮相似,奔她腿上退來。
很快的,那道紅線凝聚成一個紅點,到了原本射入她穴道內的地方停住了。
陶閒鬆開了她的腳心,一隻手按住了她小腿,一隻手按住了她大腿,將那道紅線左右兩端斷了,然後猛然運內力逼入白牡丹的體內,接着,就聽波的一聲響,從白牡丹小腿內側的委中穴內,射出了一股血箭,射在了幔帳上!
陶閒擦了擦冷汗,然後雙手開始在白牡丹的躺着的身體上來回的遊走不定,摸在了白牡丹身體上的幾乎每一個地方,白牡丹就感覺體內一股暖暖的氣流流動着,漸漸的,到了她的會×穴,然後,沿着她那最羞人的女性部位上,發出一股腥臭的氣體,滋的一聲,從那個地方排了出來。
登時,房間內一股子腥臭味,有一股淡淡的紅色霧體噴了出來。
白牡丹羞的閉上了眼睛,簡直都沒臉見人了,這也太羞人了,這就跟在他面前放了個臭屁相似,而且,還是在那個地方放出來的臭氣,這該多羞臊人。
但陶閒好像沒看到一樣,將她翻了個身,原本仰面朝天躺着,變成了趴在了牀上,然後,陶閒又開始用手在白牡丹後背來回的遊走撫摸着,接着,在白牡丹的×股內,又噴出了一股臭氣。
陶閒這才趕緊離開了牀,嘆道:“好了,你沒事了,毒已經全都解了,毒氣也都排出體外了,穿好衣服吧。”
“哦……”
白牡丹羞臊的慢慢的穿好了衣服,自己偷偷的看了看身上,果然,小腹上的紅血線不見了,消失的無影無蹤,當然,她背後自己看不見,不過,她也知道,背後也沒事了。
白牡丹害羞的穿好了衣服,紅着臉道:“陶大哥,謝謝你……”
陶閒微笑道:“謝我什麼?”
白牡丹道:“謝謝你救了我的命。”
陶閒道:“你錯了,咱們兩不相欠,你也報答過我了,換句話說,咱們是彼此交換了條件。”
白牡丹愕然道:“什麼叫交換了條件,什麼叫報答過了?”
陶閒笑道:“你脫了衣服讓我欣賞你,這就是報答過我了,所以,咱們兩不相欠,誰都不欠誰,所以,你不用感謝我,因爲你不欠我的。”
白牡丹羞的嚶嚀一聲,嗔道:“你討厭,你壞死啦。”
白牡丹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感激的很,她早就聽聞陶閒做什麼事都收取報酬的,她更聽說,陶閒收取報酬,就是不想別人報答他,那報酬就是報答他。
當然,他收取的報酬,是任何人都願意付出的,也是有能力給予的,甚至讓別人覺得,根本沒給他什麼報酬,還是虧欠他的。
例如,他受被害人家屬的一文錢,替被害人家屬將殺害他們家人的強盜殺死,這樣的報酬,豈不是太輕了些?
但陶閒就這樣做過,事後,他不承認他對別人有恩,只說是利益的交換,兩不虧欠,誰都不必感謝誰。
可是,別人雖然給了他報酬,但別人心裡卻知道,給予他的遠遠不夠,他也不是要什麼報酬,只是他怪的不想別人對他感恩,這就是他的爲人。
現在,陶閒還是如此,白牡丹謝他,表示感謝,可是他卻不承認對她有恩,說她脫了衣服讓他欣賞一番,等於是交換條件,所以,大家兩不相欠,不必感謝他。
可是,白牡丹又焉能不感激他?
脫衣服讓他治療,乃是理所應當的,本是她自願的,也是爲了救命,迫不得已的辦法,這根本不算什麼報答,可是,他卻將這當作了酬勞,將對她的恩情簡單的收回。
白牡丹心中感激的很,因爲他的要求太簡單了,這酬勞跟你不算什麼酬勞。
陶閒道:“所以,以後呢,不要覺得欠我什麼,你不欠我什麼,咱們兩不相欠,還有,你體內的蠱毒,時間還不到,必須等你體內的蠱毒母蟲復甦的時候才能開始,你什麼時候該吃解藥?”
白牡丹道:“還有二十天左右。”
陶閒道:“當離着毒發還有七八天的時候,我才能給你治,現在是無濟於事的,當然了,我也不是白給你治的,你要付出代價才行,我這人從不免費幫人的。”
白牡丹忍住笑,輕輕道:“你要什麼酬勞,儘管說吧,就算要……我……也行……”
白牡丹說完,俏臉通紅,又羞臊的低下了頭。
這意思非常的明顯不過,意思就是說,你就算要我陪你睡覺我也願意。
陶閒微笑道:“報酬嘛很簡單,你要給我做幾天的好飯給我吃,我就給你治毒,當然了,要是你做飯的手藝太差,那我只有想別的辦法了。”
白牡丹吃吃的笑了,因爲這酬勞太簡單了,這又算什麼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