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國家早就在前幾年有兩個秘密組織,只是因爲某種事情,兩個組織的人員都遇難了,於是便取消。”龍英鵬笑道。
“等我讀完大學再考慮吧,至於什麼組織,我到時候會考慮的。”我回答道:“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張孽,站住!”白雪喊住我。
“咋了?大姐?”我問道。
“就問你一句,你到底進不進這個國家建立的秘密組織!”白雪嚴肅的問道。
“我不進,你能拿我怎麼樣?”我打開門立馬衝出了警局。
當我跑下一樓的時候,十幾個武警站在門口把我給包圍住,我苦笑道:“各位同志,讓下路可以不?”
“張孽!”身後傳來白雪的聲音:“你要是不進,今天就別想出公安局這個門。”
“我說你們警察做事還強迫人的。”我轉身苦悶道:“你得給我一個行得通的理由,我才能進這組織,你無緣無故讓我一個神棍進入這個神秘組織,我不服氣!”
“要理由是吧。”白雪走過來,與我四目相對,我紅着臉問道:“看着我……幹嘛?”
“你可是看過我身體的人,按照古代規矩,我和你已經是夫妻了!”白雪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
我愣了幾秒,看着眼前這個警花,有點錯愕。我那頭剛拋下王心怡,現在來了一個白雪,而且白雪還親自來跟我說,我和她是夫妻。
“不行!”我一口回絕道:“我和你不能做夫妻,普通朋友是可以的。”
“誰稀罕和你做夫妻,你佔我便宜,現在我讓你答應我一個請求,這都不行嗎?”白雪看着我的眼睛問道。
被白雪這麼四目相對,我心虛了,在別墅的時候,我是無意看到白雪的身體,如今白雪有請求,我不答應好像有點過意不去。
“現在進?”我淡淡的說道。
“你答應了?”白雪笑道。
“嗯。”我點點頭道。
“給你一年時間再玩玩吧,大學畢業後來局裡報道,龍局會安排你的。”白雪開心的說道。
“你不用上學的嗎?”我問道。
“雪姐和我是一間大學。”龍英鵬走上前笑道。
“行,沒事我就先走了,我很累的知道不?”我招招手後,擋在我面前的武警讓開一條路,剛踏出公安局的大門一步時。
身後的白雪後喊住我:“喂!”
“又幹嘛?大姐大!”我轉身不耐煩的問道。
“你的!”白雪扔過來一個翠色的玩意兒,我伸手借住一看,這不是我的玉八卦嗎?
“謝啦!”我把玉八卦戴到脖子上謝過白雪後,便往魯三廿的棺材鋪走去。
來到棺材鋪後,發現魯三廿不在棺材鋪,但是棺材鋪大門是打開的,我走進去喊道:“三叔!三叔!”
“在這!”我身後的一口棺材傳來魯三廿的聲音,接着從棺材裡坐立起來一個人,正是魯三廿。
“我去!”我嚇得後退一步,捂着胸口埋怨道:“三叔你在棺材裡面幹嘛?”
“睡午覺。”魯三廿從棺材裡爬出來回答道。
“有牀你不睡,爬進這窄小的棺材裡睡覺,你牛!”我豎起大拇指說道。
“來,拿着。”魯三廿把一張銀行卡交給我,說道:“這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
我接過銀行卡一看,這不是黃山明的那張卡嗎?當時黃山明跟着吳濤去看祖墳風水,留下幾萬在卡里,現在黃山明回湖南了,卡里的錢自然是我的。
“卡里五塊八,誰給你的卡!”魯三廿無語道。
“啥?五塊八而已?”我驚道:“靠,被黃山明耍了,他說有幾萬在裡面。”
“那老滑頭狡猾的很,我在你卡里存了兩萬,省着點花。”魯三廿對我說道。
“謝啦三叔。”我把銀行卡塞進兜裡,正要離開時,魯三廿喊住我:“你等下。”
“還有什麼事嗎?”我問道。
“跟我去見一個人。”魯三廿叼着一支菸,摸了摸鬍鬚說道。
“見誰?”我問道。
“那厲嬰的買家,老子要讓他賠損個十幾萬!”魯三廿罵道。
幾小時後,魯三廿帶着我,做高鐵去了湖南的湘潭市,下了火車後,我罵道:“三叔你個撲街千里迢迢的帶我來湘潭幹嘛?我很累的知道嗎?”
“帶你去見美女。行不?”魯三廿丟給我一瓶汽水白眼道。
出了高鐵站後,搭乘一輛計程車去往一不知名的地方,半小時過後,下了計程車,我看着頭上的大招牌自言自語道。
“步行街?”
“走吧。”魯三廿對我說道。
“三叔,深圳大把步行街,你帶着我,擠公交,擠地鐵,搭大巴坐火車,千里迢迢來這裡步行街,你有毛病是吧?”我罵道。
“別廢話,跟我來。”魯三廿踏入步行街後,在旁邊的賣花的店鋪買了一束五塊錢的熟料花,然後走向步行街內部。
步行街每天都是這麼熱鬧,不過步行街也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很多不良青年聚集在這種地方裝.逼。
走了有幾百米,這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差點就跟丟魯三廿,魯三廿最後停在一間賣女性衣服的店鋪門口。
我看着這店鋪的名字,說道:“美麗人生?”
然後看向店鋪裡面,裡面賣的都是女性的內衣和內褲,一個背對着我和魯三廿不知性別的人,正在和客人講價錢。
那女客人買了一套比基尼,離開了店鋪,魯三廿把花放在身後,然後喊了一聲:“花姐!”
我打量着這人的背影,穿着如此的漂亮,一頭短髮,看樣子是美女。
而且魯三廿還叫“他”花姐,一定是一個美女,魯三廿這麼大年紀了,還想吃鮮花,這朵鮮花我要了。
說着,我一把推開魯三廿,擋在魯三廿的臉,站在前面笑道:“您好,這位花姐。”
“你好。”這人回過頭來,我愣了三秒,大喊道:“丟雷樓某,鬼啊!”
“誒?”魯三廿把我推開,對我無語道:“這是人,他就是厲嬰的買家,對降頭術很瞭解的除靈師。”
“你媽媽媽的吻!”我看着眼前這個穿着靚麗的人,不男不女的還戴美瞳,塗口紅,一身香氣,問道:“這位前輩……是男的女的?”
“老孃你也看不出?”這人娘裡娘氣的對我笑道。
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