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是這樣用的嗎?許傾心心裡默默的吐槽了一句。
逍遙帶着許傾心晃了很久,幾乎是逛了很久,將整個山頂都給逛了一圈,環境倒是很不錯,青山綠水的,很難想象,在這樣美麗的環境之外,是大雪覆蓋的高山。
看着看着不小心就晃到了一個樓閣前面。
“你進去裡面拿一件東西出來。”逍遙說道。
裡面的東西?
許傾心從外面看進去,裡面黑漆漆的,哪裡像是有東西的樣子,困惑的看了逍遙一眼,對方淡淡一笑:“怎麼?”
“我也膽子小。”這一次,許傾心的話是千真萬確的膽子小。
“是嗎。”逍遙一點都不將她所謂的膽子小當做一回事,見許傾心站在門口,直接一腳過去,將她踢了進去。
許傾心想要回頭的時候,卻見門已經關了起來。
得了,在這裡被人關起來了。
那麼邪門的地方,真像是電視劇裡纔會有的畫面,還是個古裝劇呢,要不是自己身上還帶着現代人的設備,她都會以爲自己穿越了呢。
對了,她好像帶了手機在身上的,越是在這個時候,就越是體現出人類的文明是多麼的難能可貴。
摸了摸口袋。
許傾心石化,她居然忘記了,自己之前害怕手機丟了,將它交給傅斯年保管,現在肯定還在那個傢伙的身上。
“記住,找不到東西你就不可以出來。”逍遙的聲音在門口傳了進來。
許傾心想着,不就是 拿東西出去,隨便拿一個不就好了,可是當她轉過頭尋找的時候,她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誰說這裡面有東西可以拿的?你讓他進來,我保證不打死他。”空空如也的房間,不要說桌凳,就是一塊石頭都沒有,乾淨的連手在地上摸一下都是乾淨的,連灰塵都沒有的地方,居然要求拿東西出去。
拿空氣可以嗎?
許傾心朝着外面喊了一嗓子。
逍遙在外面回答:“你有本事可以兜出空氣來的話,也是允許範圍。”
許傾心環視了一圈,隨後放棄了這個主意,拜託,這裡面什麼都沒有,請問能夠拿什麼裝?
“我不想和你們開玩笑了。”許傾心重新回到門邊,衝着門口喊道:“我要出去。”
“我剛纔不是和你開玩笑,進了這一道門,你若是不帶點東西出來,你就沒有辦法出來,就算是我,想要開門將你放出來的話,也是做不到的。”逍遙在門口說道。
許傾心狠狠的朝着門上一踹,心裡尋思着,能夠直接將門給踹倒,那就最好了,就算踹不倒,那也算是給人一個自己很不好惹的假象。
外面沒有任何聲音。
許傾心只好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不過所看到的也是一樣,屋內什麼都沒有,看得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要找什麼東西呀。
實在是沒有辦法找到,只好隨便找了一個地方蹲了下來,蹲着蹲着又覺得腳有些酸,乾脆坐下來。將自己的雙腿給攤開,這樣比起之前就舒服了很多。
坐着坐着又覺得很不舒服,乾脆躺下來,反正身上已經很髒了,再髒一點也沒有關係。
沒有任何聲音的情況下,許傾心自己都覺得這樣的畫面很令人覺得尷尬,乾脆盯着房頂說道:“我現在算是知道了,這些人是想要將我給悶死,我就不如你們的意,我先睡一覺,不管你是誰在暗中裝神弄鬼。”
也許是真的累了,直接就是閉上眼睛就睡着了。
外面的逍遙盯着許傾心看了許久,確定人家是真的睡着了,她簡直是哭笑不得,這心得有多大,纔會在這裡睡着。
反正她也只是將人送到這裡來,以後的事情就不管她的事情。
說完,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卻見到站在她身後的傅斯年,這個男人,她明明看出來,這是一隻殭屍,怎麼的他可以進來?
這個陣法,不是隻可以進人的嗎?
“你……”
“不用驚訝,你的陣法困不住我,我的妻子進展的順利嗎?”傅斯年問了一句。
妻子?
逍遙還在被傅斯年嚇唬的狀態,有些反應不過來,誰纔是所謂的妻子,下一刻,傅斯年已經將手機拿出來,屏幕上有許傾心的照片。
“是她啊,在裡面睡覺呢。”
睡覺?
傅斯年皺眉:“她是來取東西的,你讓她睡覺?”
不怒而威,逍遙覺得自己要被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男人給嚇唬死了,不知道他哪裡來的氣勢,連她都不敢靠近半步。
“我,我,你是誰啊,你管我是怎麼樣處理的?”
氣勢全無,傅斯年沒有多少心情等待她解釋,直接朝着裡面闖,這樣的強盜行爲,將逍遙給嚇得不輕,她攔在他的面前:“你幹什麼?”
“將人送到我的面前,我就不闖進去。”傅斯年停下腳步,但是臉色卻很不好看。
“你說什麼?憑什麼干涉我的決定,我告訴你,要是那個女人拿不到任何東西,她根本就走不出來,就算是我想要放她都不行,既然你能夠找到這裡來,你就應該這個道理。”逍遙最討厭不守規矩的人,眼下的這個男人就是這樣的人,這如何能夠不讓她氣的不行。
傅斯年瞪着她。
只是那麼一眼,就讓逍遙覺得整個人都在漸漸的陷入冰凍之中,由此可見,這個男人多麼的可怕,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似乎察覺到了一些什麼。
在她的房間裡,放了一個東西,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留下來的,和這個東西一起留下來的,還有一句話,大意就是這個東西的主人總有一天會回來找它,那個時候,就是它真正發揮作用的時候。
逍遙一直都不理解,這是什麼原因,不就是一件破首飾而已,居然還有真正發揮作用的一天?想想就覺得不符合常理。
於是,幾百年過去,她已經是第十二代了,這個人現在算是出現了?
可是那個房間是怎麼回事?
逍遙搞不清楚也不敢去問傅斯年,生怕問到一句不妥當的問題,對方又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