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
叫做王陽明。
當然一旦這個人出現在榜單上面。
就肯定會出現一個巨大的可能。
那就是很多人覺得他的排名,低了。
其實這個想法是沒問題的,如果僅僅只是以境界來看的話。
秦戟個人覺得,他的境界真的,在歷史上面的排名,肯定相當的高。
甚至高到了讓其餘人都有些仰望的地步。
內聖而外王。
這句話可以說是相當清晰並且明瞭的形容了王陽明這個人。
你要說他是聖人,恐怕有些形容的過於高尚。
但你要說他距離聖人到底有多遠。
實際上恐怕。
也沒有多麼遙遠的距離。
他是一個讓人相當難以形容的存在。
甚至可以說,他的存在,讓一個時代閃爍着獨有的屬於他的光芒。
“讓我們歡迎文臣榜第六名!”
“明.文成公.......”
這時候明朝的首輔們紛紛的站了起來。
在這一刻都不約而同的有着一些興奮的感覺。
這個故意拉長的聲音彷彿就是爲他們準備的一樣。
他們真的有些興奮。
文成!諡號是文的開頭,明朝能夠獲得這個成就的人。
當真是不多。
所以各位首輔自然是覺得他們纔是最有可能的角色。
不管是楊廷和,張居正,楊士奇等人,一時之間都忍不住有些期待。
而那些皇帝們更是希望自己的麾下能夠出現一個千古的文臣。
這就代表着一個無比的燈塔啊。
重用之下,肯定是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
這樣的人才,那是真的不折不扣的寶貝啊。
“會是誰呢?”
“是我的朝代的嗎?”
“會是他嗎?”
期待。
眨眼之間的期待感就出現了。
而實際上,面前出現的這個人,卻是讓他們大跌眼睛。
嘉靖:“哦?竟然是他!沒想到啊,哈哈哈哈哈,看樣子朕的運氣是真的不錯啊。”
明孝宗朱佑樘:“王守仁!竟然是他!哈哈哈哈哈,朕的運氣也不錯啊。”
朱厚照:“嘶,王守仁,竟然會是他?啊這......”
劉瑾:“心態崩了,兄弟們。我已經傻了。”
朱厚照:“不是?劉瑾,你幹了啥?你做了什麼?”
劉瑾:“........”
這他怎麼敢說啊。
朱厚照也愣了一下。
他好像記得,雙方的確是有一點點小矛盾的。
但是這個矛盾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是不大的。
“唔,調解一下,應該差不多了。”
朱厚照心中這麼想着。
畢竟他還是很喜歡劉瑾的,所以要是雙方發生了太大的衝突。
他還真的不是很好的決斷。
不過他覺得雙方之間的過節,應該沒啥太大的問題。
李世民:“歷經三朝嗎?”
李治:“這還是相當的難得啊。”
劉邦:“王守仁,這個名字倒是還不錯。”
劉徹:“又是何等,風華絕代的人物呢?”
一時之間,衆人還真的有些忍不住遐想。
畢竟排名在不斷的前進,那麼後面的人,定然是比之前的,更加的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的。
事實也的確是如此。
或許是因爲王陽明後面成就的原因。
所以他的出生以及幼年。
頗有一種。
玄奇的感覺。
他的父親是大名鼎鼎的吏部尚書,還曾經高中過狀元。
出生在如此一個顯赫的家庭當中。
自然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
但似乎他這個人的出現,本身就帶着一點不同凡響的味道。
當然,下面的東西信與否還是看個人。
傳聞當中,王守仁是懷胎十四個月方纔生下來,他的祖母還夢到了神衣緋玉,雲中鼓吹,抱一赤子,從天而降,祖父遂爲他取名爲“雲”
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吉兆啊。
而且這個出生,和許多皇帝之類的人出生,都有着一種異曲同工之妙。
的確是讓人忍不住汗顏。
但王守仁抱着這樣的吉兆而誕生,但他似乎並沒有表現出來過於的聰穎。
相反。
他反而是顯得有些愚鈍。
其中一個很有趣的是,他五歲的時候,依舊沒有開口說話。
傳言還是後面,他的父親爲他改名,由雲變守仁。
如此方纔開口。
還真是聽起來,就有些不可思議的感覺。
但搭配上他這個人,好像又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隨後就是不斷的成長。
在這些日子裡面,發生了一件事情。
或許正是因爲這個事情,所以才讓當時尚且年幼的王守仁產生了對於兵法的重視。
嗯。
就是土木堡之變。
英宗的時候被瓦剌所俘。
這件事情對於當時任何一個聽到消息的人來說。
都是一件相當不可思議,甚至是難以置信的。
對於王守仁而言,自然也是如此。
於是對於兵法,民生,他下了大力氣進行苦讀。
並且年僅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嘗試着上書,用自己的想法,來平定農民起義。
當然,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自然沒有人會去管他。
就算是他的父親相當的顯赫,也是如此。
孩童之言,當不得真的。
十七歲。
結婚。
畢竟家境好,早點結婚生子。也是個不錯的事兒。
不過大喜日子的當天,王守仁卻沒有去洞房。
而是在廟裡和老道士靜坐了一個晚上。
而後十八歲。
經典的地方來了。
一個人,向他傳授了王守仁之前從來都沒有聽過,甚至是學習過的東西。
這件東西一進入他的耳朵裡面,就引起了他相當大的興趣。
這就是格物致知。
朱熹經典的理論。
物有表裡精粗,一草一木皆具至理。
乍一聽好像沒啥問題。
秦戟也不想對於這個理論發表任何的言論。
因爲他對於這個也是瞭解的不深,一知半解差不多。
所以沒必要去貶低亦或者是誇讚。
但總而言之,王守仁對於這些道理,是真正的深信不疑。
他是一個執着,而且較真,並且是能夠付出實際行動的人。
既然通過觀察事物的一切,能夠悟出其中的道理。
那麼沒的說。
悟就完事了。
於是王守仁對着竹子,悟了七天七夜。
很遺憾。
啥都沒有悟出來。
竹子就是竹子,你或許能夠從中體會到一些其餘的情感。
但你要說通過觀看竹子就能夠明白天地的至理。
這毫無疑問,是在扯淡。
所以王守仁毫無疑問的失敗了。
並且病倒了,而也正是因爲如此。
他對於這個所謂的格物致知,產生了極大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