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淺蔥一拉,然後又解釋了一通,原本沒想明白的凪沙也明白過來,看向白一臉警惕。
他不會真的要殺掉她們吧?
“你們在想些什麼,”白無奈了。
這兩姑娘聰明是聰明瞭,就是喜歡瞎想。
他怎麼可能殺了她們,最多也就是讓她們失憶一下而已。
只要忘掉了這一段記憶,大家就還是朋友。
“我不要!”凪沙絲毫不給面子:“忘掉記憶什麼的,絕對不要!關於古城君的所有事情都不可能忘掉的,白學長就不用嘗試了,就算嘗試也不會有作用。”
“這算是哪門子的狗糧……”白無力望天,想不到這樣都能吃到一口狗糧。
“但是你要想好,古城那傢伙有眷獸,這代表什麼你們懂吧?”
“不就是吸血鬼……古城君是吸血鬼?!”凪沙一下子就驚叫起來,頭髮差點逆反重力衝上天際,完全是被嚇的。
就連淺蔥也被嚇了一跳。
隨後就覺得不對。
“如果古城是吸血鬼的話,怎麼可能會……”看了對面清秀到不怎麼看得出性別的臉一眼,淺蔥深吸一口氣,將話完整地說了出來:“如果古城是吸血鬼的話,應該會有吸血衝動的吧?還有性、性……”
“咳咳,我懂了,不用說了。”
淺蔥的臉已經漲得通紅,即便不斷地自我暗示將白看作是同性,但是有的話想要說出口還是很有難度的。
白也不難爲她,猜到了什麼意思之後就打斷了她的話。
不過對於這一點,他倒是有點無語。
明明今天你就差點着在曉古城手裡,爲什麼現在就好像失憶了一樣呢。
“那個的話,是因爲古城用某種方法將衝動抑制住了,所以纔沒有表現出來。”
“將衝動抑制住……”
淺蔥突然很想拍一下手。
如果白說的沒有錯的話,那她算是徹底明白了,爲什麼最近以來古城的表現都很奇怪。
暑假裡面出門就跟要被太陽曬化掉一樣有氣無力,而且時不時走着走着就流鼻血,但是開學之後就基本沒有出現過那樣的情況,特別是在某些時候表現得心如“死”水……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解釋得通了。
比之前的古城是gay的猜測還要解釋得通。
“對了,凪沙醬!”
凪沙可是有魔族恐懼症的,如果古城真的是魔族的話……
然而緊張轉過頭的淺蔥,看到的卻是一個十分冷靜,除了警惕地看向白以外沒有其他異常的凪沙。
好像一點都沒有因爲曉古城是魔族而感到恐懼。
“凪沙醬你……不害怕嗎?”
“誒?爲什麼要害怕……淺蔥醬你說古城君嗎?”
凪沙擺了擺手:“雖然一開始確實很驚訝啦,但是畢竟是古城君啊,完全沒有害怕的理由不是嗎。”
或者說如果有需要害怕的理由才更讓人高興……什麼的。
“總之,就古城君的樣子,就算是魔族也是人畜無害的魔族,完全不值得害怕。”
完全不值得……白覺得如果曉古城知道她妹妹是這麼評價他的話,很可能會哭的,不,是一定會哭的吧。
“好了,你們想知道的我也告訴你們了,所以接下來你們也要配合我一下,讓我把你們的這部分記憶暫時封印起來,如果以後古城決定告訴你們的話會自動解封的。”
他這樣一說,本來有點放鬆警惕的淺蔥和凪沙更是連連後退,同時不忘帶上亞絲塔露蒂這個柔弱的妹抖護士。
“你們啊,”
人類總是容易將敵人當作朋友,這是人類的通病。
“亞絲塔露蒂,打暈她們。”
“Accept。”
“什麼……”
手刀擡起又落下,擡起又落下,兩次之後亞絲塔露蒂手裡就多了兩個軟綿綿的身體。
然後遞向了白。
“好吧,雖然不是很專精,但是也不會出問題。應該吧……到底會不會出問題?”
最後就連他自己都拿不準了。
“算了,先放着,到時候丟給劍燧讓他幫忙解決吧,他好像很擅長這方面。”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作爲間隙的妖怪,他擅長的可不是靈魂方面,封印記憶的事情也是第一次做(特指分身),雖然有了想法和要求,但是能不能完美搞定還是未知。
又不能說是先練練手,索性還是留着拜託擅長的人解決吧。
“現在還是繼續這邊。”
將路邊監控拍攝到的畫面去掉,白盡情地享受着超大屏幕超清畫質帶來的極致奢華享受。
亞絲塔露蒂將淺蔥和凪沙放到一旁的沙發上,然後就坐到白旁邊,跟着繼續自己的看番之旅。
……
“奇怪……”
望着遠處的戰場,明亮的雙眼下意識掃向周圍,卻沒有發現任何與直覺相符的蹊蹺之處,那月也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最近太累導致產生了錯覺。
“果然還是覺得有問題。”
想到那張白留下來的字條,她就忍不住想要打人。
以爲被綁架了就不用寫報告了嗎?
少年你還是太年輕了。
這樣一想,那月的心情和鬥志都出現了小幅度的上揚,看了看發現那邊的戰況比較麻煩,至於那個耍蛇的則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總之現在正是她登場解決麻煩的時刻。
“納拉克維拉,有點麻煩啊。”
不過雖然戒律之鎖不怎麼能用,但是其他的手段她還是有的,反正這裡也已經毀到這種程度,也不在意再被魔彈炸一遍了。
等一下。
“爲什麼會……難道說……”
想到了什麼,那月身體未動,身影卻從高處消失,不知去了哪裡。
……
另一邊曉古城等人陷入了苦戰。
“這些機器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不僅會自動恢復,而且還會越打越強,這樣下去根本沒有辦法破壞掉它們。”
哪怕現在給她一撮加爾德修的毛髮加上幾毫升血液,她都可以嘗試使用詛咒的方式讓其暫時失去意識,然後處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