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級別的大人都這樣子的嗎?那看來是我們境界太淺無法理解。”
克萊德和凱瑟琳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都充滿了詭異感,但是既然林宇已經答應了聽他們說,所以接下來兩人還是原原本本的跟林宇講了前因後果。
前因後果就算是這倆人光撿着重要的設定長話短說都用掉了大部分的時間,等他們講完日頭已經正上三竿了
“也就是說……扭曲叢林裡有着一個自治領,旗下有幾個小鎮,多年前被橫行的魔物給消滅了,而你們的城鎮是最後一個聚居區,你們是城主的子女,現在想衝出魔物的包圍圈逃出去求援?”林宇總結了一下克萊德兩人所訴說的前因後果。
克萊德點了點頭,雖然說的很簡單,但的確就是這個事實。
總的來說,扭曲叢林的北部山區,是一個光輝王國新任領主約德·特里的領地,全稱特里自治領,這是十幾年前纔開闢出來的領地,由於發展時間不長外加探索力度不夠,所以特里自治領的佔地面積並不算大,跟蘭斯特自治領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而又由於整個領地完全處於山區,並沒法發展大型的聚居型城市和大型的集合工業區,外加農業也跟不上,所以特里自治領的城鎮完全是分別建在不同的山谷溝道中,規模也不是很大,充其量和希望鎮一個檔次,最多就是比希望鎮略大點。
而在三年前,特里自治領原領主約德在探險時死在了扭曲叢林中,所以由他的兒子,當時已經五十多歲的諾爾·特里成爲了克里自治領新的領主。
所以說約德老爺子你都七十歲了還特麼去鑽扭曲叢林是嗎?
在諾爾成爲領主後,便大刀闊斧的頒佈了一系列改革措施,他宣佈特里自治領不再隸屬於光輝王國皇室,而是成爲了單獨的一個領地,或者說一個小國家。
恕我直言,稍微腦子正常點的人都不會這麼做的。
在這之後好景不長,扭曲叢林不知道爲什麼爆發出了一陣魔物潮,而特里自治領的中心位置則是首當其衝的成爲了魔物潮爆發的中心。
隨着時間的推移,原本還算OK的特里自治領緩緩地消亡了,只剩下了現在僅有的幾座被魔物封鎖起來的小城鎮,克萊德和凱瑟琳便是其中一個城鎮的城主和副城主,也是死於魔物潮的領主諾爾的子女。
隨着特里自治領通向外界的一條路被完全封死,外界也就逐漸失去了特里自治領的消息。倒也奇怪,本來是完全可以用魔導通訊聯繫的,但是在魔物潮爆發之後整個扭曲叢林地區的魔導通訊就完全斷掉了。
而新一代光輝王國地圖也認爲特里自治領已經全滅,所以並不再將其標註在地圖上。
這也就是地圖上爲什麼扭曲叢林附近會有一片沒有領地的空白區的原因。
而在多年的封鎖後,克萊德終於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強行闖出扭曲叢林,去外界的蘭斯特自治領甚至直接去帝都找陛下尋求支援。
看來那條廢棄道路就是原來連接特里自治領和外界的唯一通路啊。
林宇聽完整段故事後沉思了一會,正當克萊德兩人充滿期望的看着他的時候,他才默默擡起頭說道:“恕我直言……你們都搞獨立鬧自治了還指望皇帝會出兵救你們腦子就有點坑了啊……”
克萊德和凱瑟琳:“……”
這怎麼還諷刺上了呢?!
但沒等他們說話林宇就話鋒一轉:“不過嘛……雖然說我和我的伴……夥伴也幹不了太多事,但是既然你們求我了,那我就跟你們走一趟吧,也算是回饋一下你們昨天晚上借我卷軸的情義。”
話說完,他就這麼把刀往肩上一抗,自顧自的向着一個方向走去。
片刻後他退了回來:“你們那領地是在哪個方向,怎麼走來着?”
克萊德愣神指了個方向,而林宇則是懶得走在前面,直接一拍克萊德的肩膀,前面帶路去吧。
一行人走在崎嶇的山路上,已經變成林宇忠實粉絲的三名護衛自覺的肩負起了幫林宇他們擡擔架的工作,這也正好,兩個人擡擔架,另外一個人揹着他們昏迷的同伴,人員利用的十分充足,而林宇和夢影則是跟着他們走在隊伍最後面。
克萊德和凱瑟琳正在用他們自以爲十分小的聲音嚼着耳朵。
“哥,你說他到底靠譜嗎?”
克萊德也內心糾結:“不知道啊,不過他剛纔砍的那幾刀都是實打實的威力,我覺得就算不靠譜能救我們領地的也只能是他了。”
“是他是他是他就是他,我們的朋友小哪吒……”
兩人當即一驚並回頭望去,只見林宇唱着歌抱着他的刀從後面追了上來,夢影則是快步跟在他後面。
“大人,您這是……”克萊德愕然。
林宇直接無視了他繼續唱:“混天綾護着他,軒轅箭滿弓拉……”
能從ED唱到OP你還真是神奇啊!
克萊德和凱瑟琳:“……”
王者大人您裝了這麼久禮貌終於決定放飛自我了嗎?話說那歌是什麼啊,怎麼感覺……有點好聽呢?
林宇做這事的原因不爲別的,主要是因爲他們說悄悄話的聲音也是略大,林宇走在隊伍後面都能聽到,於是這會逮着機會果斷上前噁心了他們一把,在看到他們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之後林宇才舒坦了起來,樂呵呵的說道:“我找上來可不只是爲了唱歌,現在說正事吧,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
克萊德聽到林宇打算說正事,臉上的抽搐表情連忙被他消了下去,變成了認真地樣子,開始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
“沒有不對勁的地方啊……”
克萊德甚至開始懷疑這個王者大佬在演自己。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視而不見……
林宇搖了搖頭:“你啊,乃義務,看看前面那棵樹的樹根位置。”
克萊德連忙走上前去,看到了樹根上刻着的一個記號。
片刻後,他纔將信將疑的擡起頭:“我們……一直在兜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