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歐陽越在院中練着劍,趙宛看了一會兒歐陽越練劍,自己也拔劍躍進了院中練了起來。‘難答花兒’、陸安、周有寧看着院中舞劍的二人,靜靜的站着,及至院中的二人停下了身形,還劍入鞘,走到他們的身旁後,五人一同的走進了裡間裡,坐下了,有僕役送進來早飯,五人圍坐在桌旁吃着早飯。吃過了早飯後,有僕役送進來茶水。五人坐着喝着茶水。一切都是寧靜的,好像不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的一樣,可是,有衙役走進來稟報說:“衙門外有兩位男人,要求見楊總管。”陸安一想:“真不知這魔威幫有多少的堂主啊?老是來挑釁。”說:“好的,我們這就出去看看的。”那衙役走出去了。五人都站起來,一同的走出去了,走到衙門外,只見迎面站着兩個男人。一個四十來歲,一臉的邪氣,絡腮鬍子,身穿着豹皮大敞,左右手分持着一對的分水刺。身材高高大大的,很有一股的威風。他身旁站着的一人,身穿着一件的灰袍,手握着一柄長劍。歐陽越問那二人說:“你們是何人?”那身穿着豹皮大敞的人說:“我是魔威幫的幫主黃夏問,你是誰?”歐陽越回答:“我是歐陽越,”陸安對着黃夏問一抱拳說:“黃幫主你好,請問來我們這兒做什麼呢?”黃夏問說:“我不明白一件事情,想來請問你們。”陸安答:“黃幫主但請說出來。”黃夏問說:“我們魔威幫一共有十二位堂主,十幾年來縱橫江湖,爲什麼轉眼之間就被你們殺了十一位呢?”陸安說:“原來黃幫主是問這件事情啊,”接着說:“俗話說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個道理,黃幫主您不懂嗎?”黃夏問說:“我不懂什麼義不義的,我只知道有利益給我,我就爲之做事的。所以,你們今天誰也逃不掉了。”陸安回答:“這麼說,黃幫主今天是來殺我們的了?”黃夏問答:“是的。”歐陽越問黃夏問:“不知黃幫主爲何一定要與六扇門做對呢?”黃夏問說:“這個,我卻不能告訴你們。”歐陽越問:“然到黃幫主不是受了韃靼的收買,裡通外國嗎?”黃夏問問歐陽越說:“你說什麼裡通外國,我不知道。”歐陽越說:“既然黃幫主死不悔改,就請動手吧!”
黃夏問說:“我是一幫之主,你是無名小輩,還是你先動手吧。”說着,將身穿的豹皮大敞脫下,扔在地上,露出裡面穿着的一身黑色的短打扮來。歐陽越也不再說什麼,手中的寒冰一挺,刺向黃夏問的胸膛之中,黃夏問左手的分水刺從裡向外撥,撥偏開了刺來的寒冰劍後,右手中的分水刺向前刺向歐陽越的心窩之中,歐陽越退身兩步,黃夏問腳下疾進,歐陽越再退時,腳尖點地,身上已縱起在空中,一劍直直的向着黃夏問的頭頂正中刺了下來,黃夏問腳步向前疾進了兩步後疾轉的轉回身來,歐陽越已落地,黃夏問右手中的分水刺向着歐陽越的心窩之中刺過來。歐陽越的身子退後了兩步後,手中的寒冰劍一揮,將那刺來的分水刺挑得偏開了,黃夏問左手中的分水刺又向着歐陽越的眉心之中刺了過來。歐陽越再一退身,手中的寒冰劍再次揮動,將這刺來的分水刺又挑偏開了,黃夏問雙手的分水刺一收攏來,雙雙刺向歐陽越的胸膛之中,歐陽越一退身再一偏身,讓過了,手中的寒冰劍向下斬向黃夏問持分水刺的雙手,黃夏問疾收回雙手,身子微偏,向着歐陽越的腰間刺出一刺,歐陽越的身子一閃,就避了過去了。黃夏問追進歐陽越的身前,向着歐陽越的胸膛刺出一刺,歐陽越一退身,手中的劍一揮,將那一刺磕得偏開了,手中劍一進,刺向黃夏問的心窩之中,黃夏問一退身,手中刺挑那劍,將那劍挑得偏開了後,另一手中的刺一進,刺向歐陽越的腰中,歐陽越一退身,手中劍一甩,將那刺來的一刺磕得偏開後,手中劍直進,刺向黃夏問的心窩,黃夏問雙刺挑上寒冰劍,將寒冰劍挑得偏開了後,雙手中的分水刺疾進,刺向歐陽越的胸膛,歐陽越身子一退,再一揮劍,將那刺來的一雙分水刺磕得偏開了,黃夏問一縱身上了空中,雙刺直直向着歐陽越的頭頂之上刺了下來。歐陽越向前疾進了兩步後,一轉身,那黃夏問已落下了,歐陽越手中的寒冰劍向着黃夏問的腰中刺了過去,黃夏問的身子退後了一步,手中刺挑向寒冰劍,將寒冰劍挑得偏開了後,身子疾進,手中刺刺向歐陽越的胸膛,歐陽越一退身,再一偏身,劍斬下向黃夏問的雙手,黃夏問的身子偏開了,歐陽越腳步一進,手中劍向着黃夏問的左腰眼中刺去,黃夏問的身子一轉,左手分水刺一甩,將寒冰劍磕得偏開了。
陸安問那身穿着一件的灰袍的男人說:“閣下又是誰呢?”那人回答:“我是魔威幫的堂主屈從。”陸安問:“你是同你們幫主一同來殺人的嗎?”屈從答:“是的。”陸安說:“既如此,你就動手吧?”屈從不答話,揮手中的長劍向着陸安的咽喉之中斬去,陸安揮手中的鋼骨扇向着那長劍磕去,將那長劍磕偏了。屈從一收劍,再一劍刺向陸安的胸膛,陸安的身子一退,手中的鋼骨扇一揮,將長劍再次的碰偏了後,身子疾進,手中的鋼骨扇向着屈從的心窩之中點了過去。屈從的身子一退,再一偏,手中劍斬向陸安持扇的手腕,陸安的腳步向後一退,手一轉,手中扇向着屈從的腰中點去,屈從向着自己的另一側移動了兩步後,身子一轉,手中劍隨身轉,向着陸安的腰中斬去,陸安手中的鋼骨扇向着那長劍磕去,將那長劍磕得偏開了。身上縱上了空中,手中的鋼骨扇展開了,向着屈從的頭頂插了下去,屈從向着前方疾進了兩步後,陸安在他的身後落地了,屈從疾轉回身來,陸安手中的扇子已向着屈從的咽喉之中插去了。屈從一退身,手中劍挑向
鋼骨扇,將鋼骨扇挑得偏開了後,再一放劍,刺向陸安的心窩,陸安一退身,再一偏身,手中的鋼骨扇磕上了長劍,將長劍磕得偏開了,屈從收劍,劍在手中一轉,向着陸安的腰中刺來,陸安的身子向着另一側偏了一步,身子一個旋轉,手中的鋼骨扇向着屈從的腰間劃了過去,屈從的身子一退,揮手中的長劍將那鋼骨扇打得向下一沉,屈從縱身躍上了空中,手中的長劍橫着從空中斬下向陸安的頭頂。陸安向着自己的右側偏了兩步後,屈從落下了,揮手中的長劍刺向陸安的腰間,陸安手中的鋼骨扇一甩,磕在那長劍之上,將那長劍磕得偏開了去。
歐陽越使出來‘移影法’將身子化爲了一團的青影,那黃夏問竟然也不驚慌,向着這團青影一共刺出了九刺,卻沒有一刺刺中的,但黃夏問還殘存着一絲的幻想。所以,他沒有退,當這團青影之中向着他一同射出五道劍氣時,黃夏問伸手用手中的分水刺擋住了其中的兩道劍氣,可身子還是被其餘的三道劍氣洞穿了三個血洞,鮮血從血洞之中涌出來,黃夏問的身體已不能動彈了,可還是站着不願意倒下去,好象還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滅亡一樣,歐陽越用劍輕輕的一點黃夏問的身體,這樣的人,讓他站立在世間,豈不是世間的污漬嗎?所以,黃夏問的身體這在一點之下,倒了下去。重重的倒下在地上了,屍體之下瞬時間一灘的血水。
歐陽越靜靜的站着,一動也不動,劍尖斜指着地下,人站在陽光下,影子拖得老長。
趙宛拔劍,飛身挺劍,刺向屈從的左側咽喉之中,屈從正用手中的長劍擋開了陸安插來的一扇,聽見自己的左側有風聲襲來,將身子向後一退,陸安追上來,手中的鋼骨扇再次的插向屈從的咽喉之中去,屈從再次的後退,趙宛手中的銀劍已變成了銀鞭,纏向屈從的腰中去。屈從的身子躍向空中,要躲避趙宛的銀鞭,可一隻腳還是被銀鞭纏上了。被趙宛從空中扯了下來,摔倒在地上了,陸安搶上去,一扇插向屈從的咽喉,可屈從向旁邊一滾,就躲過了陸安的這一插下。趙宛卻一腳踩在了屈從的腰上,屈從揮手中的劍去斬趙宛的腿時,陸安的又一扇向着屈從的咽喉之中插下,趙宛躍開了,屈從的咽喉也被陸安的鋼骨扇插得斷了。鮮血噴濺,屈從死了。
陸安一想:“這麼說,魔威幫的一位幫主與他們的十二位堂主都已被我們除掉了,這可是一個勝利啊。”趙宛對陸安說:“師兄,這魔威幫算是徹底的被我們除掉了吧?”陸安回答說:“是的啊。”趙宛說:“我們可算是又得到了一個的勝利啊。”陸安答:“是的。”周有寧問:“韃靼還會派人來對付六扇門嗎?”陸安回答:“我想會的,不除掉我們,他們始終是進攻大明時有顧慮的。”周有寧說:“那麼,我們可還是要做好應戰的準備啊。”陸安說:“是的,我們是隨時應戰的啊。”趙宛說:“至少,近幾日可以平靜一下了呀!”說完,看着歐陽越,歐陽越見趙宛看着自己,向着趙宛一笑,趙宛對歐陽越說:“越哥,我們可以平靜幾天了。”歐陽越說:“是啊。”趙宛走到‘難答花兒’的身邊,一拉起‘難答花兒’的手說:“我們進去吧。”‘難答花兒’一點頭,二人向着衙內走進去了,歐陽越、周有寧、陸安三人也向着衙內走去。
天空中的太陽照射着中原廣大的土地,也照着韃靼的寬廣的大漠。金戈一樣的風兒吹動着無邊的青草地,將地上的青草壓得低低的,牛羊也跟着低下了頭去吃草。在烏海城的小王子殿下的行宮裡,‘都忽先爾’仍是穿着他的黃色的羊皮袍子,戴着他的羊氈帽子。坐在一張鋪墊着虎皮的椅子上面,手中持着一封的書信,信中的內容是他所料不及的。說的是江西魔威幫的最終的覆滅。‘都忽先爾’想的是:“如果不能除掉六扇門的那些人,我們韃靼怎能放心的實行我們的任何的計策呢?”所以,他從失望的心情之中振作起來,在腦海中努力的尋找着合適於繼續的去對付六扇門的人選,少頃,他的心中有了合適的人選,畢竟,他在中原的一番遊歷還是有用處的。他起身來,將椅子挪至書桌邊,展開一張白紙來,提筆在紙上寫下幾句話:“湖南十惡幫幫主餘,我韃靼小王子殿下欲除掉大明六扇門總管楊胄,請貴幫主及幫中的堂主一同爲了此事而努力,事成之後,我們的小王子殿下一定派以閣下韃靼高官厚祿,望努力完成此事。”寫完了,將這張紙裝進一隻信封裡,又將這封信捲進一隻小竹筒裡,持着這竹筒,走出了房間,從掛着的鴿籠中抓出一隻信鴿來,將這竹筒綁好在信鴿的一隻腿上面,然後將這隻信鴿放飛了,看着這隻信鴿扇動的翅膀向着遠遠的南方飛去了,消失在藍天之中。
京城六扇門的總衙之中裡間裡,依然是琵琶聲動,棋子定落,這是怎樣的一幅場影呢?這是一幅情定中原的場景,這是一幅幸福祥和的場景。趙宛手中的琵琶琴音不斷的連續着,門外的夏蟬在輕聲的唱和着,樹上停歇的小鳥在輕聲的唱和着。輕風不停的拂弄着樹枝,枝條在輕輕的搖擺着,象不屈的生命,象隨波逐流的樹葉兒,在生命的河流裡靜靜的徜徉着。不知要被生命之河的水流帶向何方。
圍棋盤上不斷落下的棋子說明了什麼呢?是黑與白的戰爭嗎?是智慧的鬥爭嗎?是天與地的永別嗎?都不是,是水與火的互濟,是天與地的交融,是日與夜的配合,是神與魔的通達。
圍棋與琵琶琴音的融合,男人與女人的搭配,水與火的互濟,這世間的一切不是本來完美嗎?可有些人不是這樣的認爲的,就如天空中火紅的太陽驅不盡人心底的冷,就如縷縷的輕
風除不掉世人心中的一團烈火。
所以,有衙役進來稟報:“有兩位男人前來求見楊總管了。”陸安知道:“這樣的戰鬥是不會停止的,”所以,陸安昂首對衙役說:“我們一會兒就出去,”衙役回答了一聲:“好的。”就轉身出去了。五人站起身來,一同的走出去了,走出了衙外,只見有兩位男人站立在衙外,只見這兩人,一人身穿着一件皁袍,手握着一把的長劍;一人身穿着一件的紅袍,手握着一柄的鐵鉞。歐陽越用劍指着二人問道:“你們是誰?”那身穿着一件皁袍的男人答:“我是十惡幫的堂主項雲。”那身穿着一件紅袍的男人說:“我是十惡幫的堂主祝與。”歐陽越問項雲:“我們與你們十惡幫有仇嗎?”項雲回答:“沒有,”歐陽越問:“那你們爲什麼來找我們的麻煩呢?”項雲回答:“我們只聽我們幫主的命令,其它的事情不管。”歐陽越說:“好啊,這樣說就沒話說了,你出招吧。”
項雲也不答話,手中的長劍直挺,刺向歐陽越的胸膛,歐陽越的身子退後了兩步後,手中的寒冰劍一挑,將項雲的長劍挑偏了後,手中劍一直,刺向項雲的胸膛,項雲退後兩步,身子一偏,手中劍斬向歐陽越持劍的手腕,歐陽越的身子兩步退後,手中劍向着項雲的腰中刺去,項雲的身子向着另一側偏移了兩步,歐陽越的劍跟着他的身子移動,仍是向着他的腰中刺去,項雲手中的劍一甩,將寒冰劍磕得偏開了,歐陽越收劍,再一放手,手中劍向着項雲的肩頭刺去,項雲偏身一步,身子一轉,手中劍向着歐陽越的寒冰劍磕去,二劍相碰沒有激起火花,卻各自的彈開了。歐陽越手中的劍一轉,向着項雲的胸膛之中刺去,項雲的身子向後一退,再一偏,手中劍斜斜的擋住了寒冰劍。歐陽越收劍,再一劍刺向項雲的咽喉之中,項雲的身子後退一步,再手中的長劍一擋,擋偏了歐陽越的寒冰劍,歐陽越縱身躍上了空中後,手中寒冰劍直直的向着項雲的頭頂刺了下來。項雲向着前方進了兩步後,驀地轉身來,迎向已落下了的歐陽越,歐陽越的劍起,又刺向項雲的腰間去了,項雲退身兩步後,手中的長劍一挑,將歐陽越的寒冰劍挑得偏了。歐陽越的身子一旋,到了項雲的左側,手中劍向着項雲的左腰眼中刺去,項雲的身子向着另一側一步偏移後,身子一轉,劍隨身轉,磕上了歐陽越的寒冰劍,將歐陽越的寒冰劍磕偏了,歐陽越縱身飛躍上了空中後,一劍向着項雲的頭頂之中劈了下來,項雲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前方進了兩步後,歐陽越在他的身後落地了,項雲轉回身來,一劍向着歐陽越的胸膛刺了過去,歐陽越揮寒冰劍,將刺來的長劍磕得偏開了,再手起一劍,向着項雲的心窩刺去,項雲退身一步,手中長劍揮起,將那刺來的寒冰劍磕偏了後,飛身縱起至空中,一劍橫橫向着歐陽越的頭頂劈了下來,歐陽越向着自己的右側偏移了兩步後,項雲的身體落下了,歐陽越手中的寒冰劍向着項雲的腰中刺去,項雲的身子偏移了兩步後,手中的長劍一甩,將歐陽越刺來的寒冰劍磕偏了。
陸安與祝與戰在了一起。祝與手中的鐵鉞向着陸安的胸膛之中刺了過去,陸安揮手中的鋼骨扇磕向刺來的鐵鉞,那鐵鉞被磕偏了,祝與一收手中的鐵鉞,再一展鐵鉞,向着陸安的腰中刺去,陸安身子一退,手中的鋼骨扇向着祝與的鐵鉞磕去,將那刺來的一鉞磕得偏開了後,身子疾進,手中的鐵鉞直直的戳向祝與的咽喉之中,祝與的身子向後退了兩步後,手中的鐵鉞疾揮過去,將那戳來的一扇磕得偏開了。陸安一收手中的扇子,驀地展開手中的鋼骨扇後,身子一旋,向着祝與的腰中切去,祝與的身子一偏,讓過了切來的一扇。身子縱上了空中,一鉞橫橫向着陸安的頭頂之中橫着斬了下來。陸安的身子向着自己的右側偏移了兩步後,祝與落地了,手中的鐵鉞向着陸安的腰中刺去,陸安身子一偏,手中的鋼骨扇一揮,將那刺來的鐵鉞磕得偏開了。
歐陽越使開了‘移影法’將身子化爲了一團的青影,項雲看不懂眼前的一團青影,但沒有忘記向着這團青影之中連連的刺出長劍,但沒有一劍能刺中這團青影的,項雲不知該怎麼辦好了,可是,這團青影之中向着項雲同時的射出了五道劍氣,項雲面對着這同時射來的五道劍氣,疾揮劍擋去,擋住了其中的一道劍氣,可是身上已中了四道的劍氣,四個血洞之中涌出了鮮血來了,身子重重的向後倒了下去。歐陽越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屍體,一動也不動的站立着。
祝與和陸安的戰鬥還有什麼意義呢?趙宛已奮起了,飛身挺劍刺向祝與的咽喉之中,祝與雖然正面和陸安交鋒,但他的聽覺還是很敏銳的,所以,他的身子一退,躲開了趙宛刺來的一劍。趙宛的劍隨着祝與的身子而動,划向他的肋中,祝與側身讓過了趙宛的一劍,可是,他突然發覺陸安不見了,陸安到哪裡去了呢?陸安不是一直在祝與的面前的嗎?不是,陸安已轉到了祝與的身後了。所以,祝與聽見了自己的身後的一陣疾風。他疾將自己的身子向着自己的右側一步偏移後,趙宛的銀鞭還是向着他捲來了,他將自己的身子縱上空中,可銀鞭還是纏住了他的雙腳,將他從空中拖下來了,他摔在地上了。陸安的鋼骨扇向着他的頸中插來。他向着自己的左側一滾,那插下來的一扇沒有插中他。可趙宛會容許他隨便的滾動嗎?所以,趙宛手中的銀鞭一緊,祝與的身子不能再隨意的滾動了,陸安的一扇深深的切入了祝與的咽喉之中,祝與的命喪了半條,趙宛的手一抖,手中的銀鞭成了銀劍後,一劍深深的刺入了地上祝與的心窩之中,祝與的命全玩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