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文……你什麼時候有喜歡的姑娘了?”林行心中納悶,難道是走在街上和哪個姑娘偶遇瞭然後一見鍾情?
“沒……我說就是好奇問問。”秦雙文吞吞吐吐,怎麼看都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啊!
孫皓司摟着秦雙文的肩膀:“價錢好說啊,你是林行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八折,成功後一次性繳清五千!”
“我這是親情價了兄弟,這對我來說都是虧本買賣,你是不知道,我接別人的單子都是一萬起步的。”孫皓司的眼神十分誠懇,要不是林行當初聽說關於窮半仙的傳聞,知道價錢,否則也同樣信了。
“其實他在學校接單是五百起步的……”林行一針見血
孫皓司這傢伙還真是見錢眼開,秦雙文的錢都想宰。
“師兄,打斷別人買賣不太地道吧?”孫皓司恨恨地說道。
林行:“……別叫我師兄。”
有這麼個見錢眼開的師弟是件丟臉的事情。
“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林行沒和孫皓司繼續鬧下去,沉着臉指着牆上的鐘表說道。
孫皓司拿出手機說道:“我打個電話試試吧,沒準是真的睡過頭了。”
邊說着孫皓司就已經播出了電話號。
“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嘟嘟--”
孫皓司放下了手機,不好的預感涌上了心頭:“院長沒接電話。”
林行皺了皺眉頭,這麼大的事兒院長怎麼會遲到?
這時一個老婦人匆匆忙忙地跑進了銀行,看到林行後三兩步走了過來:“林行,快,跟我去領東西。”
滿頭銀絲的老太太神色慌張,因爲一直急着趕路臉色十分蒼白,說完話後還在不停地喘氣。
“王奶奶,怎麼是你……院長呢?!”林行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老太正是王清源的妻子。
老太太拉着林行走到了櫃檯前對着服務人員說道:“叫你們的經理出來,我要領走兩年前存在這裡的東西。”
老太太即便是神色匆忙,但是那份身上自帶的氣質倒不像是鬧事的,這樣銀行的服務人員不敢怠慢,匆匆往後臺走去。
孫皓司知道肯定是出大事兒了,也趕緊跑向前去。
“奶奶你先跟我講講院長怎麼了?爲什麼今天不是院長過來?”林行對秦雙文使了個眼色,秦雙文走出門神情警惕。
他要爲林行排除任何危險。
說起這事兒老太太就是眼中帶淚:“老王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誰,今天早上出門後就一直沒回來,後來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去普京銀行給你取一樣東西,說是這件東西的見證人當時留了兩個人的名字,他生怕自己哪天突然沒了好有人能把這東西取出來。可他……”
說到這兒老太太抹了把眼淚聲音變得哽咽了起來。
林行的心臟忽然間漏了一拍,上下脣片開始不停地打顫,強壓下心中的猜測問道:“那……院長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老王他……現在已經重傷昏迷入院了,現在是什麼情況還不知道。”
轟!
林行的大腦一片空白,身子晃了晃,孫皓司在後面趕忙托住林行。
“奶奶,東西不取了,我們走。”現在沒有什麼事情比院長的生命重要。
而且林行有種預感,若是取了這東西后面的危險性只會更大。
老師你到底給我留了什麼東西啊……
沒想到老太太卻一把拉住了林行:“林行,今天這東西你必須得取。老王跟我說威脅他的那幫人已經知道東西在普京銀行了,他多少知道那幫人,以他們的能力一定會從普京銀行提前把東西取走的!”
“他們?他們到底是誰?”
就在這時銀行的經理走了出來:“不知道是哪位先生要取東西?”
“取?還是不取?”孫皓司在一旁說道。
林行擡頭看了眼老太太,他知道這是院長的想法。
但是林行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或許這個東西是個定時**。
那些人到底是誰?爲什麼會挑在今天才出現?不管怎麼看待,林行目前唯一能肯定的事情那就是--這件事情一直都有人在跟蹤!
“先生,請問您還取東西嗎?”銀行經理並沒有出現任何急躁,仍舊耐心地等着林行答覆。
老太太也沒說話,所有的決定權都還在林行的身上。
“取。”林行咬了咬牙,這既然是王院長的意志,那麼自己就沒有什麼可以猶豫的!
“好的先生,請跟我來。”林行點了點頭,不過又說道:“在這之前,我想先打個電話。”
獲得了允許後,林行撥通了張燕的電話:“幫我個忙,給我派二十個保鏢,到普京銀行。”
張燕聽出林行話中的凝重,頓了頓後纔回道:“好的,你的命可別丟了。”
林行一定是出大事兒了,否則以他的性子絕不會來麻煩自己要二十個保鏢。
雖然張燕不知道林性子正在經歷着什麼,但是她絕不能讓林行這麼輕易就陷入危險。
林行掛斷電話後對經理點了點頭,三人一同向着接待室走去。
“先生,是這樣的。關於殷緒先生兩年前存的東西除了您本人以外還需要一個見證人才能領取。”
老太太站了出來:“我就是見證人,我的名字叫李英慧。”
經理低頭對一旁的櫃員低聲了交談兩句後,櫃員走了出去。
“您稍等,這件事情我們還得需要覈實一下。您們可以先喝口茶,稍安勿躁。”經理也看得出這不是件小事情。
林行點了點頭,端起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果然還是院長泡的茶纔好喝啊。
林行深吸了一口氣,既然現在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就絕不能放棄。
“師兄,你要穩住啊,你要是穩不住師弟我可就先溜了。”孫皓司在一旁打趣道。
林行咧了咧嘴,笑容有些蒼白無力。
要是想跑在剛纔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你就該跑了吧?
沒過多久,那名櫃員再次走了回來。
不過這次走出來的時候多出來了一個黑色的皮箱。
還有一封未開封的信件。
“林先生,信息已經覈實,您可以拿走您的東西了,這信封裡是皮箱的密碼,您可以先驗證一下是否被動過。”
林行點了點頭,一切都沒問題。
林行拎着皮箱,卻沒有走出普京銀行。
孫皓司看出了林行的擔心,開口說道:“去學校。不要小看清航,那裡比警察局都安全。”
林行心領神會,清航可是一羣富家子弟的大學,要說清航沒什麼過硬的背景林行可不信。
孫皓司和林行向外走去,而這時候二十多名保鏢已經來到了門前。
“林總!”二十多人齊齊喊道,爲林行開闢出了一條道路。
銀行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尋思這是哪的大老闆取個錢竟然弄出這麼大的陣仗。
“你們二十個人負責把王奶奶送去醫院,一定要保護好王奶奶的安全,隨後我再過去。”林行不太適合去指揮這麼多人,不過現在情況緊急,也不由得多想了。
“是!林總。”
老太太看着站在眼前的林行,無法重合之前所遇見的林行聯繫到一起。
這就是那個去自己家裡吃飯看起來憨厚老實不太願意說話的林行?
“你們給我留一輛車,秦雙文你和我們一起走。”林行安排完又轉身對老太太說道:“王奶奶,你先過去,我們放下東西后就跟着您一起過去。”
“好、好,孩子辛苦你了。”老太太心頭感動,老王能有這麼個關心自己的學生,也沒白瞎他教了一輩子的書。
送走老太太后,林行和孫皓司對視了一眼,一同坐上了車。
車子緩緩發動,向着清航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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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的金髮男子一隻手拿着信封,一隻手舉着紅酒杯,站在二十五層樓的落地窗前做出擁抱世界的動作。
“長官,看起來你的心情不錯。”身後一名身材妖嬈紅髮碧眼的女子雙手穿過代號名爲‘長官’男子的雙肩,高聳的胸脯頂在了男人的背後。
“哦~親愛的奧莎莉爾,我現在可不想做。”
奧莎莉爾伸出小丁舌在男子的耳後舔了一下,帶着醉人的香水味問道:“那你要是告訴我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我或許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你真是個小騒貨,不過告訴你倒是無妨。那個天才Mr殷.還記得吧?”
“當然,他可是我們當中的叛徒我又怎麼會不記得?”
“對對,就是他,他給他的學生留下了些好東西。可是對我們來說可是一件糟糕的事情。”長官晃着手中的信件,帶着驕傲。
“他認爲天衣無縫可是又能怎麼樣呢?他所有保護的、最重要的東西可是已經在我手裡了。”
“Mr殷.你是逃不出公會的。而你的學生,也不過是個在舞臺上供我們娛樂的小丑。”長官把信封的一角對準一旁瑩瑩燭火上,火焰如毒蛇般順着信件的一角開始拼命上延。
“‘計劃’的代碼我就收下了。”長官最後送掉了手上的信封,燃燒殆盡的火光掉落的還有撲簌的灰渣。
長官轉身把手中的紅酒倒進了女人的胸脯裡,狠狠地啃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