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少天微感詫異,不解道:“你既沒有犯錯,又何罪之有呢?”
這個被稱爲東方兄之人,這時無不意味深長的看了衆人一眼,隨即毅然道:“接宗主諭令,我未能及時的趕到這裡實屬。。。。。。”
這個被稱爲東方兄之人並未把話說完,洛少天突然打斷道:“東方兄弟不必說了,難道這也有錯嗎?”話鋒一頓,接着意有所指道:“如果你有錯的話,那麼我豈不也有錯?”
這個被稱爲東方兄之人似乎並沒有想到洛少天竟然會有此一說。微一錯愣,不自然道:“宗主我。。。我。。。。。。”
“即使你真的犯了錯的話,那麼我又怎會責罰於你呢?”洛少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淡然一笑道:“更何況我不也來晚了嗎?”
這個被稱爲東方兄之人似乎還想說些什麼,想了想,猶豫道:“宗主。。。。。。”
羅少天擺了擺手,微笑道:“東方兄弟不必再說下去了,只要東方兄弟來了就好。。。”洛少天似乎忽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適時又道:“我還認爲東方兄弟不會來了呢?”
這個被稱爲東方兄之人,鄭重其事道:“既然是宗主的諭令,那麼東方滄海豈會不來呢?”原來這個被稱爲東方兄之人的大名竟然叫做東方滄海,只是他究竟是何許人也,怎麼連洛少天也會對他顯得如此的客氣有加呢?
洛少天似乎想到了什麼,意有所指道:“看來東方兄弟的“千里傳音”自是進入佳境了?”
“千里傳音”自是內家功夫的一種,它主要是通過一些諸如氣運丹田般的練氣法門以內氣將所要說的話通過某種真空形式傳遞給對方,而身旁的其他人毫不知覺。這種通過某種真空形式傳遞聲音之間的距離更是長達了千里之遙,故以纔有了“千里傳音”的稱謂。而這種“千里傳音”的功夫若非是一些武功高強的內家高手其實是很難能夠做到的,即使是一些武功高強的內家高手其實也是要通過幾年的時間才能夠完全真正掌握這種“千里傳音”的功夫的,少則幾年,多則幾十年,完全是看個人的悟性了,更何況是能夠將這種“千里傳音”的功夫練到完全的融會貫通唯心所欲呢?其實這種“千里傳音”的功夫不僅能傳更是能聽,故此洛少天才會有此一說。
東方滄海並不否認,頷首道:“宗主取笑了。。。”話鋒一頓,隨即道。“我只不過是現人現世小有成就罷了。”
洛少天並沒有再說些什麼,見狀,曾一韋不禁看了洛少天一眼,接口道:“東方兄謙虛了。。。”曾一韋隨即看了衆人一眼,再次道。“對於東方兄的“千里傳音”來說,我就佩服有加更是久仰其名啊。。。。。。”
東方滄海不禁暗暗的點了點頭,婉言道:“曾兄莫要取笑。。。”東方滄海不僅看了衆人一眼,淡然一笑接着道。“自於曾兄的“點倉劍”嘛,我雖然未能有幸親眼目睹它的鋒芒,不過我還是知道此劍的厲害之處的,實屬難得,真可謂武林之中的不傳之劍啊。。。。。。”
曾一韋暗喜,淡然一笑道:“東方兄過獎了,其實我剛纔所說並無取笑之理,更是誠懇之言。。。”曾一韋神色一稟,感嘆道。“自於我的“點倉劍”嘛,自是不堪一提。。。。。。”
“曾兄。。。。。。。”東方滄海似乎正想說些什麼,可是在看了看衆人,又看了看洛少天,特別是在看了看曾一韋之後並沒有說下去。
見狀,洛少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接口道:“既然東方兄弟已經來了,那麼我們不妨來商量一下正事吧?”
東方滄海似乎早就已經想到了,淡然自若道:“宗主請指示?”
洛少天未答,而是將視線轉向了楊億還。見狀,楊億還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麼,隨即將手中的這封信箋遞了過去,意味深長道:“你先看看這個吧?”
東方滄海微感不解,這時已然伸出手將這封信箋接了過來,並且小心翼翼的將這封信箋打了開來,深怕打擾了什麼似的。觸目之下微一錯愣,隨即開始默唸了起來:“飛鶴仙去留遺恨,恩仇未泯我生還。世人皆識僞君子,唯獨我殺真小人!”東方滄海像是在自言自語,更像是在對衆人說道。
默唸之後,東方滄海已經將這封信箋遞還到了楊億還的手中。楊億還伸手接過,這時有意無意的看了東方滄海一眼,似乎想要在他的臉上找到什麼東西是的,只見這時東方滄海的臉上竟然是不作任何表情的,或許只有洛少天心裡清楚,對於一件棘手的事情來說,找東方滄海或許比找十幾個高手都管用,至於何種原因他自是不能明說。
洛少天端詳了片刻,表情淡然道:“東方兄弟對此怎麼看?”
東方滄海神色一稟,猶豫道:“宗主我。。。。。。”
洛少天斷然接口道:“沒關係的,你怎麼想的就怎麼說吧?”
東方滄海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衆人,想了想,冒然道:“我想先聽聽諸位的想法?”
佗封看了衆人一眼,當先說道:“這封信箋所寫的內容是真是假,雖然直到目前爲止尚無定斷,不過在我看來這多半是不實之言,更何況諸位皆知其實一代“劍神”莆大俠早就已經於二十七年前病故了,既然莆大俠是病故的,那麼莆大俠又怎會在病故之後留有遺恨呢?更何況是信中所指的什麼諸如“恩仇未泯”“僞君子”“假小人”之類的話呢?這完全是無稽之談,因此諸位完全沒必要將這封信箋上所說的內容放在心上,更沒必要爲此大傷腦筋。”
佗封話聲方落,周兆雄立即接口道:“其實我的想法與佗兄一樣,只不過。。。。。。”說到這裡周兆雄並沒有說下去,突然住口不言了起來。
見狀,東方滄海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麼,忙追問了一句:“不過什麼?周兄你就快說吧,不要在賣關子了?”
時周兆雄很是疑慮的看了衆人一眼,更是疑慮重重說道:“其實我在想寫作此詩的人一定是別有寓意的,至少此人一定不會是無緣無故就寫作此詩的?”
東方滄海淡淡的點了點頭,贊同道:“周兄所言極是。。。。。。”看來東方滄海是贊同了周兆雄的看法。
周兆胸同樣也淡然的點了點頭 ,可是他並沒有在說些什麼。這時站在一旁的曾一韋業已開口道:當務之急我們不是要討論此詩的真假,而是要找到寫作此詩的這個人,我想只要找到了寫作此詩的這個人,到時無論這首詩所說的內容是真是假也就自有定論了,那麼我們現在又何必自尋煩惱呢?”
這是衆人竟然異口同聲,贊同道:“曾兄所言極是。。。。。。”
語畢,更是有人讚揚道:“曾兄所言真是一針見血句句在理啊。。。。。。”
曾一韋大喜,更是喜上眉梢,擺手道:“哪裡。。。哪裡。。。。。。”
這時洛少天不禁遊目四顧了起來,最後目光竟然落到了先前那個被成爲張兄之人的身上,似有期盼道:“張兄弟來說說看?”
其實這個被稱爲張兄之人早就已經有話要說了,這時聽洛少天這麼一說,更是揚聲道:“雖然曾兄的說法不無道理,可是我卻不敢認同。。。。。。”
曾一韋不以爲然,似乎早已想到了他會有此一說似的,剛要開口,業已聽的洛少天接口道:“有何不同的看法,張兄弟請說便是了?”
這個被稱爲張兄之人不禁的看了洛少天一眼,似乎已經得到了某種肯定,接着暗暗的吸了一口氣,再次揚聲道:“既然曾兄已經說了,當務之急並非是討論此詩的真假,那麼我倒要問曾兄了,難道此詩還有真假之分不成?”
曾一韋尚未作答,這個被稱爲張兄之人業已接着說道:“既然這首詩所說的內容是假的,那麼這首詩又怎會有真假之分呢?我既然敢拿自己的這顆項上人頭作爲擔保,那麼我也敢毫不猶豫的肯定這首詩所說的內容一定是假的。。。”話聲方落,突然義正言辭大聲道:“胡說八道,不足爲據!”
曾一韋似乎正想說些什麼,可是未待他開口,眼見東方滄海神色凝重,心中一動,忙不失佚,立即道:“此言差矣。。。。。。”
“此言差矣?”這個被稱爲張兄之人不禁重複了一句,顯然他並沒有想到這時竟然有人會有此一說,很顯然對方並不贊同他的看法,一向自翊清高的曾一偉又豈能接受不同的意見呢,更何況是一向與他並無宿怨甚至是有點交情的東方滄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