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曾一韋,甚至連洛少天都微一愣然,似乎連他也並沒有想到東方滄海竟然會有此一說,無不異樣的看向了東方滄海,神色一秉道:“東方兄弟有何高見?”
周兆雄似乎很感興趣,見洛少天話聲方落,立即接口道:“東方兄請說?”
周兆雄的話剛剛說完,曾一韋的聲音接着傳了過來,更是迫不及待道:“有什麼話東方兄不妨直說?”顯然曾一韋已經等不下去了。
東方滄海似乎正在思考着什麼,無不若有說思了起來,就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中,緩緩開口道:“對於這首詩來說,其實我有一些自己的看法,不知諸位是否認同。。。。。。”話鋒一頓,似乎已經想到了什麼,這時更是意味深長的看向了衆人,於是開口接着說了下去。“正如同剛纔佗兄所說,既然莆大俠是病故的,那麼莆大俠又怎會在病故之後留有遺恨呢?可是諸位不妨想一想,如果這首詩所說的內容是否真實?雖然我不敢妄加揣測,可是也不排除認同這首詩的看法啊,如果一切屬實的話,那麼我想也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這時竟然有人不禁的發出了一聲差異,更是驚覺的發出了疑問:“什麼可能?”
“有什麼可能?”一人隨聲,附和道。“東方兄快說下去吧?”
“到底有什麼可能呢?”此聲方落,彼聲又起。“東方兄你就快點說吧?”
“其實這個可能就是。。。。。。”就在衆人此起彼落的噪雜聲中,一個聲音猶如醍醐灌頂晴天霹靂般忽然傳了過來。“莆大俠很有可能就是被人害死的!”顯然發出這聲清晰洪亮般聲音的人正是東方滄海了。
東方滄海的話剛出口,只見這時楊億還的臉頰上忽然流出了兩行清淚,很顯然這句話對她的觸動很大,再次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中。
這時衆人竟然異口同聲,驚訝道:“這怎麼可能?”
東方滄海似乎早就已經想到了衆人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所以說他現在很是坦然,只是他始料未及的是,洛少天竟然有些不滿的看向了他。
洛少天星眉一皺,身有抖動,毅然道:“東方兄弟言之過甚了。。。”這時洛少天竟然無不嘆息了一聲,感嘆道。“我師兄於二十七年前分明就是病故的,他又怎麼可能是被人害死的呢?”
東方滄海自覺言失偏頗,可是他並未打消自己的這種看法,既然如此,他卻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一句可能的話,竟然險些將自己成爲了衆矢之的。雖然在他看來自己的想法無不道理,甚至事情的真相很有可能正是如此。即使不然,也斷然不會是自己的無中生有妄自悱惻。雖然直到目前爲止他也不敢斷定這四句無名詩中所說的內容到底是真是假?可是對於一件無法預知真相的事情來說,他想或許只有用“可能”來解釋纔是最好的答案,所以說他毅然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可能。只是他所說的這種“可能”真的會是事情真相的“可能”嗎?至少在他看來這四句無名詩上所說的內容絕對不會是無中生有胡說八道甚至是惡意中傷那麼簡單的。更何況他確實是已經從這四句無名詩中看出了些許端倪,雖然衆人的反應是如此的一致,而他也曾動搖過,可是最終還是堅定了自己的看法以及立場,因爲他堅信事情的真相絕對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的。
東方滄海暗下決心,業已小心翼翼開口道:“宗主我。。。。。。”
洛少天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麼,眼中無不閃過了一絲異樣的光芒。隨即淡然道:“東方兄弟還有話要說?”
東方滄海並不否認,點頭道:“是的宗主。。。。。。”
洛少天似乎很是在意,神色一秉道:“說吧?”
“宗主。。。”東方滄海似乎正在強忍着什麼,顯得有些不安道。“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羅少天突然正色道:“講。。。”話鋒一頓,隨即揚聲補充道。“我之所以召集大家前來,主要就是想看看大家對此事的看法?你不必有所顧慮,有什麼話,儘管說就是了?”
雖然洛少天對東方滄海說不必有所顧慮,而且示意他有什麼話儘管說就是了,只是他知道這句話並非是洛少天的心裡話,只是他已經從表情上看了出來。
東方滄海似乎很爲難,沉思有頃,暗暗吸了一口氣,似乎喝出去了,忽然沉聲道:“既然宗主已經這麼說了,那麼我也就不必有所顧慮了。。。”話鋒一轉,無不鄭重其事接口道。“其實不瞞大家說,早在二十七年前,也就是在莆大俠病故之前,我就曾有幸見過莆大俠一面。可是那時的莆大俠並非像是已經身染了重病,甚至連一點染病的跡象也沒有。既然如此,那麼我實在是很難想象到底何來的莆大俠病故之說呢?”
話畢,現場一片譁然。
曾一韋似乎很感興趣,忙不失佚接口道:“就在莆大俠病故之前,東方兄真的是已經見過了莆大俠本人嗎?”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自話中所傳達透露出來的那種懷疑之情自是不言而喻。
東方滄海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異色,隨即淡然一笑道:“其實早在二十七年前我不僅有幸親眼見到了莆大俠本人,更是有幸親眼目睹了他的“天罡八式”。。。“說到這裡東方滄海似乎已經想到了什麼,好像已經回到了二十七年前,無不讚揚道:“真是“人如其劍,劍如其人”啊?若說莆大俠是病故身亡的話,恕我實在是難以相信!”
洛少天微微一愣,若有所思接口道:“其實我能夠完全理解東方兄弟現在的心情。。。”說到這裡,洛少天更是感慨了一聲,接着道。“只不過東方兄弟未能知道事情的真相,這也難怪會有此一說了。。。。。。”
東方滄海警覺道:“宗主請說?”
洛少天故作沉思狀,無不搖了搖頭,接着意味深長的道:“其實東方兄弟有所不知,我師兄所染的重病甚是異常,更是奇怪之極,時而好,時而壞,好時與常人一般,壞時則與瘋人無疑,看來東方兄弟見到我師兄的時候很有可能是在他的惡疾未發作之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