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嬤嬤一聽這話,有些拿不出他這話到底是幾個意思,便盯着他瞧了瞧。
“軒少爺,若是人家小姐也心儀與你,那你……”
江鴻軒這段時日都在江府中,甚少外出,故而見陳怡寧的次數也不算少。
對陳怡寧,在這洪武國中,他算得上是最爲熟稔的一個大家閨秀了。
他從不曾往這方面想,現在聽霍嬤嬤這話,眼底閃過一抹詫異。
陳府的小姐每次前來江府,都是來見霍嬤嬤的,兩人總是相談甚歡,這怎麼就扯到他了?
就他所知,這陳小姐與詩情妹妹的關係極好,所以纔會和霍嬤嬤的關係也好。
難不成,他想錯了,那陳小姐其實是奔着他來的?
想到這,江鴻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想起自己俊俏的容貌,忍不住有些洋洋自得起來。
看來他依舊還是玉樹臨風,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大家閨秀被他吸引,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來這府上,還是打着看霍嬤嬤的名義?
霍嬤嬤對江鴻軒的性子,多少有些瞭解,見他在自己說完話後,忍不住摸自己的臉,就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
“軒少爺?”
如果不是現在洪武國京城和朝中的局勢亂糟糟的,她也不想這麼早就點破。
陳怡寧除了不是大楚人外,其他各方面都是配得上軒少爺的。yyls
都說娶妻娶賢,陳怡寧會是個賢妻。等日後祁烈太子以繼位,他是姑娘的小舅舅,親爹又是駱指揮使,這異國,與大楚其實也沒差。
江鴻軒回過神來,清了清嗓子,面容正色道:“霍嬤嬤,你這比方可不能亂打。陳怡寧終究是個大家閨秀,這話要是傳出去,那外人要如何看她?她經常往咱們這裡跑,若是有心人要說的話,都已經夠被人詬病了。這話再傳出去,那還叫人家小姐要不要活了?”
這就看上了?不然怎麼就護上了?
可,那正兒八經的樣子,似乎又不像。
“是,老奴錯了,先個軒少爺你賠個不是,回頭見着陳小姐,在給她賠不是。只是軒少爺,老奴覺得你還是回大楚爲好。橫豎這邊的事,老奴瞧着你應該也查得差不多了。咱們大楚那邊,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也不曉得。你要看不上陳小姐,剛好回去後,要是能趕在年前到,也能相看個好媳婦,等來年定親成親就是。還有,洪武國這邊的情況,還得勞煩軒少爺你和姑娘還有六爺說一聲。老奴儘量護着,若是實在沒法子,也請姑娘見諒!”
要是德宣帝真的要暖香閣,霍嬤嬤覺得,他也有的是法子,到時候怕是姑娘不想給都不行。
這裡到底是洪武國,不是大楚。
如今農家小炒被鬧的,這段時日的生意是急劇下降。上個月的盈利,是往常的一半都不到。
這個月到現在,看來還得往下降一降。
在這樣下去,遲早得關門。
偏生她沒能力解決,而軒少爺又不方便直接對上二皇子祁炎的人,更別說謝洋這些平民老百姓了。
要是姑娘在這就好了,她那麼聰慧,肯定會有法子解決的。
不,她要是在這,肯定沒人敢朝農家小炒動手的。
洪武國的德宣帝會看在她的面上,對她客氣異常,如此一來,祁炎的人又怎麼敢拿農家小炒開刀?
現在農家小炒只是個開始,就不知道接下來他們會不會對莊園下手,哎!
“給陳怡寧賠不是就算了。至於我回去是要回去,但不是現在。大楚那邊的事,有六爺和太子還有詩情妹妹和我爹他們都在,用不着我操心。現在這裡,火候還不夠,還得添一把火。估摸在等幾個月,等**燃燒到最旺的時候,就是我出手的時候。霍嬤嬤,你別急,可擦亮眼睛看着小爺我如何幫他們收拾那些王八孫子。我大楚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江鴻軒這麼久以來,可算是查清了大楚的鐵礦落入了何人之手,之後又是去了哪裡。
想到大古國也有份額,他忍不住想笑。
就不知道的德宣帝知不知道祁炎等人做的事。
那皇上是真的鑽到了錢眼裡,不管他知不知道,憑藉他這愛好,收拾祁炎還是簡單的很。
想成就大事,就要銀子作爲後盾。他且看着他們沒了最大的資金來源,如何成大事!
單憑一個吳府和其他底下人孝敬上來的,祁炎想翻身,簡直是癡人說夢。
他這段時日沒少與吳垠接觸,那人也是個機靈的,且看祁炎怎麼笑到最後。
至於現在麼,就讓他猖狂點。爬得越高,以後纔會摔得越慘,再也沒有翻身之地!
霍嬤嬤看他說到洪武國的政事,她也不是很懂,便只能搖搖頭,也懶得附和。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守好姑娘的東西,不要叫姑娘失望纔好。
連府中,連老夫人和韋氏這段時日可是愁白了頭,而連勝風和連城更是忙得腳不着地。
他家個別的東西是和皇上合作的,比如冰塊,這些倒是沒人動。
至於旁的東西,暖香閣的分店的什麼,那也是因着顏詩情和永昌帝的關係,故而也沒人動。
只是那是祁烈太子的,他連府佔得不多。
但其他連府的產業可就慘了,京城中的倒也還好,問題就出在各個地方中。
先是飯館吃死人,緊接着布莊出現縮水和以次充好的布匹,再來就是當鋪和古董鋪子出現假貨,米糧鋪子中的糧食摻了不是沙子就是不能食用的白色粉末等等。
這些事,其實都經得起推敲,等他們焦頭爛額的跟着收拾了一番後,才發現這些皆是二皇子的人的手筆,他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他連府因是祁烈太子的後盾,祁炎在針對太子的同時,自然是想先弄垮他連府先。
這段時日以來,連府的生意接連受損,而受益最大的則是吳府。
韋氏很想去江府討個解決的法子,可問題是顏詩情不在京城,至於那江東家,看起來吊兒郎當的,暗地裡又是做大事的人,像這樣的事,他們哪裡敢去麻煩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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