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輕過,捲起了片片黃葉。曹智駐紮軍營的山谷景色怡人,曹智拉着任紅昌的手漫步走回營帳,任紅昌羞澀的任由曹智牽着手。站崗衛兵看了,心裡直發毛,原來咱們將軍好“男風(同性戀)”啊!趕緊伸手蹭了蹭自己的粗臉皮,心道:“還好咱長的奶奶不親,爺爺不愛。”
曹智沒注意到他們奇怪的眼神,心想:“如果不是軍務繁忙,山谷又駐紮着軍隊,這裡倒是談戀愛的好去處。”曹智一路走來,爲景物所染,突然冒出這可笑的想法。
回到自己的營帳,任紅昌乖順的挨曹智旁坐下,柔聲道:“又爲樂將軍他們擔心呢?”
曹智經任紅昌一提,皺眉“嗯”了一聲道:“也不知他們怎樣,連個信也不傳回來,真是叫人擔心,唉。。。。。。”
任紅昌挨近了些曹智,溫柔的用小手摩擦着曹智手掌的老繭,細聲道:“奴家不能爲你分憂什麼,你們男人的大事我也不懂,但我會爲樂將軍他們祈福,保佑他們平安歸來。”
簡單的一句話,雖說夾雜着封建迷信的可笑,但現在聽在曹智耳裡,是多麼的窩心。愛情有時就是這麼簡單。
曹智緊了緊任紅昌柔嫩的小手,低頭一看,任紅昌彎彎的睫毛下兩顆明珠似的眼睛也正默默的注視着他。營帳內的氣氛突然變得好浪漫。任紅昌睫毛彎彎,眼睛一眨一眨的,眼神濛濛笑,弄得曹智的心砰砰亂跳,靈魂快要出竅。曹智放開緊握任紅昌嫩手的大掌,把手繞過任紅昌的後背,搭在了任紅昌另一邊的香肩上。任紅昌這時又對着曹智微微一笑,曹智立時覺得營帳內的溫度在升高。雖說隔着任紅昌所穿的士兵粗布衣服,但曹智依然感覺到了那美麗香肩的潤滑。任紅昌又擺出一副,任君採摘的表情,曹智本來抵禦誘惑的能力就差,正要低頭吻上那嬌豔欲滴的櫻脣,突然就聽帳外來報,“報。。。。。。啓稟將軍,李將軍回來了!”
曹智一聽連忙用手一撐几案從席上彈了起來,衝着衛兵問:";哪個回來了?";
衛兵擡頭看了一眼曹智繼續恭敬的答道:";稟將軍,是李典李將軍回來了,馬已過山外第一崗哨.";
";好,備馬,我即刻去";曹智邊說邊往帳外行去。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轉身朝任紅昌抱歉一笑。女人比男人敏感,任紅昌一覺有人闖入,早以站起身,羞紅着臉站立在軍帳一角,像是在盡她侍衛的本分。這時任紅昌發現了曹智在看她,擡頭向曹智輕輕點首,示意他快去.
曹智看着任紅昌越發撫魅的臉龐,越看越喜歡,今天又多發現她一個優點,那就是善解人意,欣喜的喝了一聲:";走了。";轉身快步離開了軍帳.留下任紅昌一人俘像聯篇.
曹智縱馬快行,在軍營門口迎到了李典一行.照理他大可以等李典到他的軍帳中彙報軍情,但曹智心急知道樂進此行的情況,他的大帳在山谷腹地,他嫌擔擱時間,所以親自拍馬迎了出來.也真難爲他,突然從璇旎氣氛中拔身而出,拋下佳人。這就是男人,男人永遠需要爲理想而活。
";兄弟可回來了,樂進他們呢?";曹智一見李典還未等他行禮,就急問.
";大哥莫急,樂進他們一切安好.";李典、樂進從洛陽跟曹智到現在,相處的越來越好,曹智爲人慷慨、仗義,李典等又都是xing情中人,曹智有意不要讓他們有主碑之分,所以他們幾人之間都以兄弟相稱,曹智比李典、樂進大上幾日,於是李典、樂進都對曹智、夏侯淵以";大哥";相稱。
李典邊說邊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遞給曹智道:";進弟派人帶了信回來,他有事擔擱了,請大哥過目.";
曹智";恩";了一聲,急忙接過一看,這是一件“雙鯉魚”式的信扎,這代表這封信極度機密,曹智急忙拆開封緘來看。
李典看曹智專心的在看書信,接下來的話只好等一等,牽馬等在一旁。
曹智認真的讀着樂進的來信,表情也隨着信的內容,一會兒憂,一會兒喜的.
李典等曹智看信的工夫,夏侯淵和曹仁也趕了過來,他們也得到了李典回營的消息.曹仁、曹洪兄弟一聽說曹智舉義旗,招兵買馬討伐董卓後,馬上表示了支持,曹仁甚至要拿出家資來支持曹智的義舉.本來曹智和他們議定,讓他們帶一部分人先往陳留的,後因碰上黃誠等黑山軍來踩盤一事,曹智覺得此事大有文章,就讓他們暫緩行程,以觀其。.
曹仁一聽說此事後,也覺得茲事體大,恐曹家有失,所以乾脆搬到曹智的軍營.
夏侯淵、曹仁是步行來的,看曹智在專心看書信,便沒打擾.李典剛要行禮,夏侯淵向他作了禁聲的手式,然後三人低聲交流着.真到曹智";哼";了聲,自語道:";真被我猜中了.";說完曹智擡頭也看到了夏侯淵和曹仁.曹智恭手向他們行禮,道:";兩位兄長也來了,正好一起看看樂進的來信。";說完,曹智上前,把信遞給了夏侯淵。夏侯淵接過信往曹仁這邊移了移,和曹仁一起看起信來。
李典趁空趕緊上前向曹智繼續未完的彙報,其實他要說的,樂進的信上基本都有。
信上的大意是說,此去丹陽證實了沙裡狗的三千黑山軍的確駐紮在丹陽郡治所廬江城外,未有攻城跡象,好像丹陽守軍和着黑山軍有一定的默契。本來樂進的偵查工作進行頗爲順利,大致搞清楚了這支黑山軍的人數、武器裝備、戰鬥力等曹智交代的事情。樂進正想留下幾個人繼續觀察黑山軍的動向,自己先行趕回時,在丹陽太守府門前,一個參與過譙縣雜樹林戰鬥的虎衛,認出了剛進入太守府的那個傢伙就是譙縣雜樹林溜掉的那個黃誠。這黃誠不是黑山軍頭目嗎?怎麼會隨意出入太守府呢?這個意外的發現,立時引起了樂進的興趣,當即樂進決定先不走了,開始關注起這丹陽太守府。太守府防衛頗爲嚴密,樂進好不容易派人混進太守府當雜役,又費了一番周折,總於打探出這黃誠原先一直是丹陽太守周欣的二管家。府裡的僕衆也不知最近這黃誠去了哪裡,只知看到他最近幾日剛回,回來就進了老爺的書房,出來後又出去了。之後黃誠頻繁往來於太守府和黑山軍營地。過了幾日,黃誠還帶了個相貌粗魯的黑臉傢伙入了太守府。看黃誠對他的恭敬程度,和這黑臉傢伙前呼後擁的流氓作風,樂進估計這傢伙就是沙裡狗。沙裡狗緊太守府見了誰,談了些什麼內容,樂進無法探知,但只從沙裡狗從太守府回黑山軍營地後,第二日黑山軍就開拔了,行進的方向正是譙縣。
樂進在瞭解了情況後,事情越來越如曹智預料的那樣,立即給曹智修書一封,稟明情況,自己帶人尾隨黑山軍而行。這時就體現出他對情報工作的天賦來,他給曹智的書信中只寫明事情的大概,而對黑山軍的具體行進路線由另兩人口述帶回,並且準備沿途分批派人回來報告黑山軍的動向。
曹智聽完李典的彙報,見了兩撥帶信、傳話的虎衛。這時夏侯淵、曹仁也已讀罷樂進的密函,臉色都不好看。曹智對他們揮手道:“走,回營再說。”曹智指的營自然是他的大帳,一行人一路行來,已忍不住展開了討論,從黑山軍沙裡狗討論到丹陽太守周欣。大家都搞不明白這一官一匪怎麼會攪和在一起,又怎會把矛頭指向了譙縣的曹家。曹智也詢問了曹仁和夏侯淵,我們曹家和他們兩方有無瓜葛,得到的答案是肯定沒有,曹仁在腦海中甚至翻閱了祖宗十八代,也沒聽說和這倆個人物有關係。一路說着,很快到了曹智的大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