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司湛北還是很專一的。不管是電話還是微信,她的備註,都一樣。
“哦,我最不喜歡欠人情,是想給你發個紅包,把奶茶錢還給你。”
司湛北表情尷尬的說道。
“你和我算的這麼清楚做什麼?”
初瑞雪有些無奈,司湛北對她,也太見外了吧。好歹他們現在還是夫妻,一杯奶茶,也要算的這麼清楚麼?
“我司湛北從來不佔女人便宜。”
這話,初瑞雪還真的無法反駁。
“那我給你商量件事情,怎麼樣?”
“什麼事情?”司湛北微微挑眉,狐疑的看在旁邊的女人。
雖然剛纔她才把他惹生氣,但是現在看到她一臉乖巧的站在他身邊,司湛北覺得心裡的怒火,好像一瞬間,就消失殆盡了。
“你能不能,把我的備註改了?老巫婆多難聽啊,我也不老。”
初瑞雪委屈巴巴的抿嘴。
“你的眼睛,倒是挺厲害的。那你要改成什麼?”
司湛北電話裡對她的備註,就是老巫婆。新婚之夜,那羣小女生說她老女人,結果初瑞雪發燒了,迷迷糊糊的時候,還朝他撒嬌,說自己不老。
司湛北覺得很可愛,就把備註給她改成了老巫婆,覺得比老女人,要好聽一點。想不到,她似乎對他的這個暱稱,不怎麼滿意呢。
“隨便吧,改我名字也可以。但是不要這個。”
初瑞雪很堅定的看在司湛北,不看到也就算了,現在既然他覺得欠了奶茶的情誼,那自然是要好好利用了。
“膚淺。我覺得這個備註和那後。”
“是嗎,那我把你改成糟老頭,你喜歡嗎?”
初瑞雪有些無奈,這麼昧着良心的話,司湛北是怎麼說出來的?
“可以,你高興就好。”
司湛北淡定的點點頭。
所以他的意思,是不打算改備註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奇怪的聲音,從初瑞雪肚子裡傳了出來。
“開飯。”
司湛北一吩咐,高明立馬就讓人把菜給端上了桌。
餐桌上擺着兩幅碗筷,他今天,要留下來吃飯?
初瑞雪心裡雖然很疑惑,覺得他今天有些飯反常,但是肚子是真的餓了,本來剛纔在遊樂園就沒有怎麼吃,加上司湛北迴來又做了運動,小傢伙早就開始抗議了。
大約是真的累了,初瑞雪很快就把一碗飯見底了。
想到司湛北剛纔看她肚子的眼神,初瑞雪依依不捨的把碗筷給放下了。
“再添一碗過來。”
“不用了,我吃好了。”初瑞雪連忙拒絕。
“嗯,那碗是給孩子的,他說他還想吃一點。”
司湛北一本正經的迴應。看她吃的意猶未盡,明明就還很餓,不過又不好意思再吃的樣子,怎麼那麼可愛?
該死,他到底怎麼了,爲什麼最近,總是莫名其妙,覺得她可愛。明明她就是一個歹毒的女人,一次次傷害小晚,興風作浪,還害得爺爺住院,對他也不關心。而且今天還揹着他,和別的男人約會!哪裡可愛了!
司湛北一下生氣的站了起來,大步朝書房走了過去。
“切,神經病。”
初瑞雪有點委屈,司湛北是不是精分,上一秒還溫柔似水,她根本話都來不及說,哪裡又惹他生氣了?
“少奶奶,您別這麼說北少,他大約是累了。”
高明在一旁堆笑。
“是夠累的,來回奔波,怎麼不累呢。”
初瑞雪含蓄的揶揄道,遊走在她和夜小晚身邊,是夠累的。他是不是以爲自己是皇上?然後初瑞雪就是那個被打入冷宮的皇后?
“是啊,我們這次去美國,真的是花了好多心思,才把合作給挽回了。您也別怪北少今天生氣,畢竟要不是丁澤凱,北少也不用親自去美國找戴維斯他們了。”
“什麼,你們去美國了?”
初瑞雪愣了一下,她一直以爲,司湛北這些天,都在夜小晚那裡。
“可不是嗎,我們今天可是纔回國的。北少就立馬來找你,連公司都沒有去,本來他是約好了股東開會的。”
高明這麼說,初瑞雪也反應過來。
“那他爲什麼,忽然來遊樂園,你們找人跟蹤我?”
“當然不是了,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北少接了一個電話。”
一聽這話,初瑞雪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這麼看來,很明顯是有人故意挑撥她和司湛北的關係,幸好等等走的及時,不然要是被司湛北看到,初瑞雪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收場。
“你們去美國,除了你和他,還有沒有別人?”
初瑞雪假裝若無其事的問道,要是直接問夜小晚,高明肯定會笑話她吧?
“就我和北少,還帶了幾個信得過的保鏢,您放心,沒有什麼女人。”
高明也識趣的迴應,看少奶奶故作不在意的樣子,可是那略帶閃躲的小眼神,高明看得清清楚楚。
“哦,是嗎?”
“是啊,您說現在,要是有杯冰咖啡的話,北少肯定會很高興的。”
初瑞雪想了想,便給司湛北現磨了一杯咖啡,又加了點冰,給司湛北端了過去。
剛到門口,書房的門就打開了。
“湛北,我給你泡了……”
“小晚有事,我要馬上過去,回來再說。”
司湛北低頭看了眼她手裡的咖啡,就急匆匆的朝外面走去。
初瑞雪失落的站在原地,她真的太自作多情了,司湛北不帶夜小晚去,不代表,他不想她。
現在天色漸晚,也是時候,去溫柔鄉了。
司湛北趕到夜小晚新住所的時候,發現她正坐在角落哭。
一看到司湛北,夜小晚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把他抱住。
“湛北,你怎麼纔來啊,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
夜小晚用紅腫的眼睛看着司湛北。
“出什麼事情了?”
“我也不知道,我剛纔點了一個外賣,結果一打開,裡面居然,嗚嗚嗚。”
夜小晚話都還沒有說完,就傷心的哭了起來,還渾身發抖,似乎很害怕。
“你別哭,裡面到底是什麼?”
司湛北溫柔的問道,可是夜小晚還是害怕的緊緊的抱住他,不挺的抽搐。司湛北只能無奈的看向旁邊的保鏢。
“回北少,都是屬下的錯,我們太大意了,沒想到,裡面居然是一條眼鏡蛇。”
“什麼,眼鏡蛇?到底怎麼回事?”司湛北瞬間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