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府兵都站了起來,望着元皓,等着他解釋。
元皓也不賣關子,‘玉’扇輕搖,笑道,“皇上給了將軍半年時間,要他訓練出一支無敵的軍隊,你們上午訓練的走馬樁是將軍夫人設計,訓練你們靈活度的,往後還會教你們輕功劍法……。”
隨着元皓的解說,府兵的眼睛亮了起來,眸底是一片澎湃之‘色’,無敵的軍隊,他們是無敵軍隊中的一員!
“將軍,那帳篷內到底是何物,爲何會讓人慘叫至廝?”
“那是慘叫嗎?那是幸福的叫聲!”
楚沛勾‘脣’邪魅的笑着,“裡面是大越朝第一村姑神醫特製的‘藥’浴,浸泡其中,可改善人的體質,緩解疲勞,夜裡睡上一覺,明兒就生龍活虎了,多少人想要都沒有,你們還避之唯恐不及。”
這回倒‘抽’氣聲是不加遮掩了,‘藥’浴,這個詞他們雖然不是很懂,可是‘藥’這個詞他們清楚啊,尤其是緩解疲勞,夜裡睡上一覺,明天就生龍活虎,他們都是窮苦人家出身,知道‘藥’珍貴,病了也吃不起,多少人就是因此斷送了‘性’命?
‘藥’在他們心裡是神聖的,卻是難以觸及的,他們從沒奢望自己累了破了幾層皮,就有‘藥’抹。
忽然就覺得眼角有了溼潤的感覺。
男兒流血不流淚,那淚珠,硬是被這些府兵給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容景軒也走了過來,見他們一個個神‘色’有些‘激’動,笑道,“先安心用飯吧,一會兒輪到你們,出來時,可就沒吃的了,吃飽了,吃好了,訓練優秀,將來封侯拜將,不在話下!”
“封侯拜將,不在話下!”
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嗓子,整個訓練場都沉靜在一片洶涌澎湃聲中。
“封侯拜將,不在話下!”
“封侯拜將,不在話下!”
“封侯拜將,不在話下!”
“……。”
某熟睡的郡王將軍就是被這麼給喊醒的,搖晃着腦袋,“什麼時辰了?”
“……爺,現在回王府,可能沒晚飯吃了。”
冷風顫巍巍的回道。
葉歸越猛然驚醒,從小榻上坐起來,望着冷風,“怎麼睡的這麼久?”
冷風從袖子裡掏了粒香丸,遞給葉歸越看,“這是郡王妃特地配置了給府兵們用的,屬下不知道效果,元大少爺就說點了試試,恰好爺您睡着,這不就……。”
這不就中招了麼,整整三個時辰啊,他來來回回的走,還喊幾聲郡王爺,爺都睡着,郡王妃這香丸的效果也太強了些吧?
能讓府兵們渾然忘我的睡三個時辰,養足‘精’氣神,明天以最好的狀態接受訓練,郡王妃爲了訓練這些府兵可是煞費了苦心啊!
葉歸越狠狠的瞪了冷風一眼,二話不說就出了帳篷,冷風忙拿了他的白‘玉’骨扇緊隨其後。
元皓、楚沛還有容景軒三人正往回走,瞅到葉歸越,笑道,“正打算喊你起來,一併回府呢。”
“明日訓練加倍!”
丟下這麼一句,葉歸越翻身上馬,一揚馬鞭,疾馳而去,留下元皓三人站在那裡,默默的回頭瞅着那訓練項目,有種想辭官不做的衝動。
一路狂奔回府,才下馬進府,葉總管便進來道,“郡王爺,王爺在書房,有事找您。”
葉歸越蹙了下眉頭,邁步朝外書房走去。
書房內,王爺正批閱奏摺,聽到暗衛稟告郡王爺來了,只是輕輕嗯了一聲,並未擡眸。
葉歸越推‘門’進去,徑直走到書桌前,妖冶的鳳眸掃了書桌上的奏摺,眉頭輕挑,“父王找我來是?”
王爺這才放在青‘玉’狼嚎筆,把奏摺合上,從書桌‘抽’屜拿出一個小奏摺給葉歸越,“你過幾日要離京?父王同意你出京,這件事幫父王辦好。”
葉歸越接過小奏摺,打開看了兩眼,眉頭輕挑,“金絲楠木?”
“沒錯,相王以幫太后過壽爲由,大肆徵收楠木,勞民傷財,這批楠木售賣的銀錢,即刻運送到興州一帶。”
шшш✿ttκǎ n✿CΟ 葉歸越看了看奏摺上的數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把奏摺合上道,“三日後,離京。”
鎮南王的眉頭幾不可察的蹙了下,三日,這麼急,“你打算把塵兒思兒都帶出京,皇上不會准許的。”
葉歸越臉‘色’帶着不慍之‘色’,塵兒思兒是他兒子‘女’兒,去哪兒做什麼,有他決定就成了,皇上管哪‘門’子事?
從外書房出來,葉歸越便回了臨墨軒,此時天‘色’已經很晚了,鄭媽媽瞧見他回來,笑道,“郡王爺總算是回來了,郡王妃還等着你用飯呢。”
葉歸越的臉‘色’一瞬間大好,昂首闊步的邁進‘門’,走到珠簾處,就見到張開的窗戶下,知晚正坐在小墩上,手裡拿着美人扇,輕輕的扇着,嘴裡還哼着小曲子。
不遠處,鳥獸銅爐裡薰香嫋嫋。
他的腳步忽然就輕緩了,生怕擾了這一刻的寧靜。
正要伸手撥動珠簾,就聽到某‘女’開口了,是對着搖籃裡兩個孩子說的,還捏着他們的小鼻子,“以後你當了皇帝,一定改革知道嗎?朝九晚五,看看現在都什麼時辰了,你們那不着調的郡王爹還不知道在哪裡,還不許我先吃,娘會不會被活活餓死啊?”
瞬時間,那點溫馨感就煙消雲散了,嘴角還猛的‘抽’‘抽’,他還納悶呢,她今天竟然等他吃飯,猜測是不是有事求他,沒想到竟然是姚媽媽不許她先吃。
聽到腳步聲,知晚回頭瞅見葉歸越進屋,臉‘色’有些黑,不由得輕撫額頭,她是夠能毀氣氛的,忙丟了塵兒思兒,起身給葉歸越倒了杯茶,“相公這時辰纔回來,訓練府兵很辛苦?”
在知晚看來,有元皓和楚沛他們被奴役,他去‘露’個臉,最高領導講個話,鼓舞一下士氣,給他們畫幾個封侯拜相的大餅就差不多了,會早早的回來,結果偏事與願違。
“你餓了?”
“……嗯。”
“爲什麼不先吃?”
“……姚媽媽不許。”
“……。”
某郡王差點噴血,這‘女’人要不要這麼實誠,就不會說兩句好聽的哄哄他嗎?
知晚翻着白眼望着他,“都聽到我抱怨了,還故意‘誘’‘惑’我撒謊,我是實誠人!”
外面,姚媽媽領着茯苓幾個端飯菜進來,聽到知晚那句實誠人,嘴角猛然一‘抽’,腦子裡不期然的想起在大街上,濃妝‘豔’抹,粗俗鄙陋的定遠侯府四姑娘一口一個夫君,硬生生的把一個橫遍京都的紈絝郡王給嚇跑了,還有郡王妃騙人的時候,茯苓想,郡王妃要是實誠人的話,實誠這個詞是不是就變壞了?
葉歸越也被知晚給打敗了,伸手捏着知晚的臉皮,“又變厚實了不少。”
知晚滿臉通紅,一把拍掉他的手,轉身去淨手,然後上桌吃飯。
要不是姚媽媽在一旁咳嗽,知晚纔不會給他夾菜,姚媽媽真的想拿木棍瞧她的腦袋了,明知道這幾日郡王爺心情不舒坦,郡王妃非但不上道,還火上澆油,這不是讓郡王爺更加的討厭小王爺嗎,雖然有了一雙兒‘女’傍身,不擔心郡王妃的位子被人給搶了,可郡王爺始終是夫婿啊,琴瑟和鳴,相敬如賓不好嗎?
姚媽媽就是想讓知晚藉着吃飯的時候殷勤一些,讓葉歸越高興了,連帶看塵兒也順眼些,哪知道知晚就跟榆木疙瘩似地,怎麼教都不會,還比不上茯苓,姚媽媽嘆息一聲,轉身走了,還吩咐茯苓和白芍,把小搖籃擡出來。
知晚哪裡不知道姚媽媽的心思啊,只是她做不來,相敬如賓,敬着敬着就相敬如冰了,再說了,她和葉歸越兩個,能跟尋常夫妻一樣麼,尋常夫妻成親五天,就有了這麼大一雙兒‘女’麼?
等屋子裡只剩下兩人時,知晚就鬆了一口氣,葉歸越好笑的看着她,“你怕姚媽媽嗎?”
知晚翻了個白眼,“不是怕,是尊敬好不好,她照顧了我十幾年,待我如親‘女’兒,她說的話,還是有道理的話,我就算不聽,也要做做面子吧,倒是你,昨天進宮一趟,塵兒就封了親王,你今兒又降了一級,你惹皇上了?”
葉歸越吃着菜,神情不變,“不要打爲夫的主意。”
“……我能打你什麼主意啊?”
知晚神情飄忽,伸手夾菜,眼角卻是瞄着葉歸越,“皇上要你上朝,那我們離京去永州的事怎麼辦?”
葉歸越給知晚夾菜,“爲夫答應你的事會說到做到,三日後,我們便出發去永州。”
葉歸越說完,姚媽媽就打了簾子進來,嗔了知晚一眼,纔對葉歸越道,“郡王妃離京一年,‘性’子玩野了,郡王爺別與她一般見識,小王爺小郡王年紀太小,舟車勞頓,吃不得累,要去永州見老太爺老太太也不急於這一兩年,等小少爺長大些再去也不遲。”
葉歸越望着姚媽媽一眼道,“我沒打算帶塵兒思兒去。”
姚媽媽嘴巴微張,都險些合不上了,臉頰通紅,二話不說,默默的轉了身。
知晚不樂意了,“爲什麼不帶塵兒思兒去?”
“蜜月旅行,誰成親一個月就有了孩子?”
葉歸越問的倘然,因爲這樣的事他雖然做了,但是他從沒想過,他理所應當的認爲蜜月旅行是不帶孩子的。
知晚卻是想說不敢說,你要知道後世,多少人是奉子成婚的,蜜月帶着孩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還不得追問她啊,“反正不論怎麼說,我要帶塵兒思兒一起出府,我不能留下他們在王府裡,那樣我玩都玩不高興。”
“之前塵兒思兒住在小院,你不也沒事?在王府裡,有父王和皇上看着,能有什麼危險?”
知晚再次被問的噎住,是啊,在小院都住了那麼久,安然無恙,在王府裡,有王爺看着,她憑什麼不同意,王爺那麼看中塵兒思兒,不會同意她帶出去的,只怕會連着她都去不了,別人都沒蜜月旅行,她怎麼就特立獨行?
可是,兒行千里母擔憂,反過來依然說的通啊!
知晚咬着筷子,切切的望着葉歸越,“坐馬車是顛簸了些,我們可以坐船去永州啊,一路欣賞湖光山‘色’,多有趣啊,還不用顛簸,把塵兒思兒帶上吧?”
葉歸越嘴角弧起,眸底閃過一絲笑意,“你不知道九山湖有水匪嗎?”
“……有嗎?”
“盤踞在那裡三年了,朝廷都沒人趕去圍剿,爲夫可不擅鳧水,萬一出了什麼事?”
“……沒事,我救你!”
“……萬一出什麼事,就全仰仗娘子了。”
“……別啊,還是我教你鳧水吧,不難學,一天就夠用了。”
“吃完就學。”
要不要這麼急啊?
吃飽喝足之後,知晚在院子裡溜達了一圈,葉歸越就要學鳧水了,知晚以爲是要在王府的湖裡學,這裡可沒什麼游泳池,誰想到葉歸越拉着她就進了屋子。
沒錯,她被帶到了一個大浴桶裡,足能容納下兩個人的大浴桶。
知晚滿臉黑線的回頭,要數落他拿她開刷,可是才轉身,就被抱着了,‘脣’瓣傳來溼潤觸感。
學鳧水,最後成了鴛鴦浴。
某男是吃飽了喝足了,‘精’神奕奕,某自告奮勇的教練卻差點淹死在浴桶裡,趴在那裡,用一種恨恨的目光望着葉歸越,“真遇上水匪,誰救你,我砸誰!”
葉歸越扭頭瞥了知晚一眼,“爲夫剛剛已經學會了鳧水。”
知晚牙齒磨的咯吱響,撇過頭去,重重的哼了一聲。
葉歸越漂亮的鳳眸含帶笑意,腳底輕動,隨即轉身出‘門’。
還沒出‘門’呢,身後就傳來一陣叫喚聲,“這什麼怪浴桶,水怎麼自己少了?”
知晚趴在浴桶裡,以爲浴桶漏水了,誰想沒有,納悶了好一會兒,等水少了之後,才發現,浴桶底部有個‘洞’,知晚當時就瞪圓了眼睛,迫不及待的穿好衣服出來,追到臥房。
內屋,薰香嫋嫋,紗帳輕動,俊美無鑄的美男閉眼休憩,怎麼看怎麼養眼,可是知晚顧不得欣賞,直接過去要把葉歸越拖起來。
可是拖了兩下,沒拖動後,反被拽到他的懷裡了,葉歸越一個翻身就把知晚壓在了身上,知晚憋着嘴,‘欲’哭無淚,她沒有反抗之力,不由得瞪圓了一雙杏眼。
幸好,某男早前就吃飽了,沒有把她怎麼樣,只是親了親她。
知晚把他推過去,坐直了,拿抱枕去砸他,嗔怪道,“你老實‘交’代,臨墨軒是不是有密道?”
葉歸越挑了下眉頭,“密道?娘子何以認爲王府有密道?”
知晚呲牙,“沒密道纔怪呢,偌大個王府,最不缺的就是丫鬟婆子了,浴桶雖大,丫鬟多跑幾趟就是了,你的浴桶卻設計的別具一格,我想王府還不至於奢侈到建空一層給你裝洗澡水吧?”
這一刻,葉歸越不得不佩服知晚的聰慧了,就從一個浴桶就能推測出來這麼多,望着知晚那雙清澈凌真的雙眸,帶着探究之‘色’,葉歸越知道她對密道感興趣,也就不瞞着她了,“王府的確有密道,除了父王鐵叔外,就只有我知曉,浴室就是密道的一個入口,能不能進去,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知晚差點氣‘抽’過去,眸底帶着極大的鄙夷,“不就是一個密道,我又不是沒見過,至於這樣藏着掖着,還要我自己找嗎?”
葉歸越眉頭一挑,“定遠侯府也有密道?”
知晚嘴角一顫,撇過臉去,定遠侯府有沒有密道她怎麼知道,她說的密道是古裝劇裡,各種各樣的密道,她見過不知道多少呢,“你忘記蓮‘花’臺了,那就是機關術,同樣適用密道的,什麼密道能瞞的過本郡王妃?”
“這麼有信心能開啓浴室的密道?”
“當然!天底下就沒有我不會的!”
“爲夫看天底下最會吹牛皮的是娘子你吧?”
“……你少瞧不起人,你給我等着,我這就去破了密道!”
說完,知晚就下了‘牀’,穿了鞋子便出了‘門’,那樣子,大有不破了密道入口不罷休的架勢。
葉歸越望了眼房‘門’,搖頭輕笑,拿起書本繼續瞧着,他相信知晚的本事,可是她太小瞧鎮南王府了。
知晚在浴室翻箱倒櫃,只要是個‘花’瓶,她就搖搖晃晃轉轉的,動靜還鬧的很大,惹的茯苓和白芍都去看着她,不知道她做什麼,你說要是清掃屋子吧,你好歹手裡拿個抹布吧,要說不是,偏什麼地兒都‘摸’到了。
知晚對找到密道是信心十足,怕密道的事人盡皆知,把白芍和茯苓都喊了出去,繼續找。
很快。
一刻鐘過去了。
兩刻鐘過去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
知晚那十足的信心就這樣被磨滅了,牙齒咯吱咯吱的響,氣呼呼的回了臥室。
葉歸越翻着兵書,瞥了知晚一眼,“找到密室入口了?”
知晚的氣焰頓時滅了一半,她敢肯定,浴室的拐落,只要手能碰到的地方,她都‘摸’過檢查過,無一遺漏!
知晚服軟了,她太小瞧了古人的智慧,“密室入口在哪兒?”
“房樑上。”
“……。”
“爲什麼?爲什麼在房樑上?”知晚暴走了。
“……放在下面會被丫鬟發現。”
“……。”
(以下重複一千字,明天替換上,見諒,今天寫了一萬,差點吐血。)
很快。
一刻鐘過去了。
兩刻鐘過去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
知晚那十足的信心就這樣被磨滅了,牙齒咯吱咯吱的響,氣呼呼的回了臥室。
葉歸越翻着兵書,瞥了知晚一眼,“找到密室入口了?”
知晚的氣焰頓時滅了一半,她敢肯定,浴室的拐落,只要手能碰到的地方,她都‘摸’過檢查過,無一遺漏!
知晚服軟了,她太小瞧了古人的智慧,“密室入口在哪兒?”
“房樑上。”
“……。”
“爲什麼?爲什麼在房樑上?”知晚暴走了。
“……放在下面會被丫鬟發現。”
“……。”
很快。
一刻鐘過去了。
兩刻鐘過去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
知晚那十足的信心就這樣被磨滅了,牙齒咯吱咯吱的響,氣呼呼的回了臥室。
葉歸越翻着兵書,瞥了知晚一眼,“找到密室入口了?”
知晚的氣焰頓時滅了一半,她敢肯定,浴室的拐落,只要手能碰到的地方,她都‘摸’過檢查過,無一遺漏!
知晚服軟了,她太小瞧了古人的智慧,“密室入口在哪兒?”
“房樑上。”
“……。”
“爲什麼?爲什麼在房樑上?”知晚暴走了。
“……放在下面會被丫鬟發現。”
“……。”
很快。
一刻鐘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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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晚服軟了,她太小瞧了古人的智慧,“密室入口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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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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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晚服軟了,她太小瞧了古人的智慧,“密室入口在哪兒?”
“房樑上。”
“……。”
“爲什麼?爲什麼在房樑上?”知晚暴走了。
“……放在下面會被丫鬟發現。”
“……。”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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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歸越翻着兵書,瞥了知晚一眼,“找到密室入口了?”
知晚的氣焰頓時滅了一半,她敢肯定,浴室的拐落,只要手能碰到的地方,她都‘摸’過檢查過,無一遺漏!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