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劫了去,“診金我會找父王要的,老夫人安心服‘藥’,沒什麼事就不耽誤老夫人休息了。.”
說完,拉着知晚行禮,然後大步流星的出了‘門’,看着外面燦爛的陽光,知晚還懵着。
等出了‘門’,知晚就不解了,“這麼等不及走做什麼?老夫人還能吃了我啊?”
葉歸越望着知晚,白了她一眼,“以後沒事不用來‘春’暉院請安,老夫人說話很直接,你要再不走,她會要丫鬟把塵兒思兒帶去給她看了。”
“看看也沒什麼啊?”
“是沒什麼,可是她會說你我新婚燕爾,王妃要打理內院,她閒的無聊,要幫你帶塵兒思兒。”
知晚無語,老夫人會這麼奇葩麼,她是新婚燕爾,可是照顧塵兒和思兒有‘奶’娘啊,勞煩誰也不會勞煩她啊,知晚還納悶,葉歸越輕嘆一聲,道,“老夫人沒你想的那麼簡單,當年父王分了皇上一半的鐵甲衛,老夫人尋死覓活找父王要,父王沒輒,從自己暗衛裡挑了六名給她,原本六名暗衛是聽父王的,可是到老夫人手裡不足一個月,就不再聽父王的了,如今已經過去十年了,老夫人手裡的勢力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誰也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知晚驚悚的看着葉歸越,要是他不告訴她這些,她打死也想不到老夫人還有這等手段,太可怕了。
培養暗衛最重要的就是忠心,老夫人能在一個月之內就讓他們丟了對王爺的忠心,轉而投靠她,沒點厲害的手段能行嗎?而且那是十年前,聽葉歸越話裡的意思,老夫人肯定在培養自己的勢力,至於多少,他不知道,可見隱藏的有多深。
臨墨軒,姚媽媽正樂不可支的叫梅蘭秋菊幾個丫鬟把院子裡合歡樹落葉收拾乾淨,把低矮寬敞的木榻搬出來,還有撥‘浪’鼓,大東珠,‘玉’石玩具,布娃娃……把四面都圍着木欄杆的小榻堆了小半山高。
知晚邁步走過去,瞅着那三米大的木榻,眸底夾笑,“這木榻不錯,不用擔心塵兒思兒掉下來了。”
就是掉下來也不怕,木榻外圍是厚厚的地毯,給丫鬟‘奶’娘跪坐在那裡陪孩子玩的,這設計知晚很滿意,那是她想做卻沒來得及做的。
姚媽媽聽了便笑道,“王爺有心,一早就派了小廝送來,除了這個放在院子裡的,還有兩個稍小一些的在屋內,玩具更是送了一堆來。”
茯苓在一旁瞅着,雙眼晶亮,“王爺送了一堆來,皇上封小郡王小郡主的時候也賞賜了一推,都是上等‘玉’石做的呢,就剛剛小郡王吃‘奶’的功夫就摔了個‘玉’如意。”
茯苓心疼啊,那個‘玉’如意玲瓏剔透,少說也要百兩銀子呢,知晚瞧了也蹙眉了,那‘玉’石的還真不經摔,便道,“把那些容易脆了的‘玉’石玩具都收起來,回頭叫木匠銀器師父照着做一份,那些‘玉’石玩具換成銀子,拿去賑災,替這兩個小傢伙祈福。”
姚媽媽有些不捨,不過卻贊同,富貴人家小少爺小小姐出生後,的確會施粥祈福,那些玩具與其碎了,還不如置換成銀兩救濟百姓,求個好福緣。
王爺正好走到院‘門’口,聽到知晚的話,眸底閃過一抹讚賞之‘色’,有知晚這樣教養塵兒思兒,他也能稍稍放心了。
王爺沒有進院子,轉身走了。
丫鬟忙活着,小榻可不是放在大樹下就好了,還有掛上紗帳,免得落葉飄下,有蟲子嚇壞兩個孩子,旁邊還焚了香,還搬了桌椅來給知晚用,原本葉歸越是在書房看書的,瞅着知晚在院子裡愜意的看書,陪孩子玩,還哼點小曲子,甚至還脫了鞋進小榻逗兩個孩子,心裡說不出的寧靜,嘴角的笑怎麼憋也憋不下去,放下書本,也出去了。
葉歸越原是朝小榻走去的,可是路過書桌時,眉頭挑了一下,頓住腳步,拿起書桌上用鎮紙鎮着的圖紙,越看眸底越亮。
知晚瞥頭看着他,把他的表情一覽無餘,笑道,“怎麼樣,我這樣鍛鍊體格的辦法不錯吧?”
葉歸越‘抽’了下嘴角,望着知晚,“這些是不錯,可是你讓他們去挑煤炭就不合適了吧?”
知晚呲牙,“怎麼不合適,挑水背沙包挑煤炭有區別嗎?我這是盡最大可能利用勞動力,再說了,那些煤炭都是用來給他們泡‘藥’浴用的,每天只要他們跑一趟。”
冷風站在一旁,聽得眼角直‘抽’,郡王妃是把人用到極致了,跑步去煤礦山,一人挑一擔煤炭回營,三千人,那就是三千擔啊……
知晚把思兒放下,拿了個撥‘浪’鼓給她,然後起身,吩咐冷風道,“你去找我表哥蘇昂,告訴他,以後蘇家在京都的‘藥’鋪專‘門’供應我,每月的‘藥’材不會低於五千兩。”
冷風‘腿’一軟,差點沒趴下,直勾勾的瞅着葉歸越,沒辦法,郡王妃這樣大手筆,他可架不住,葉歸越擺擺手,“你去吧。”
等冷風一走,葉歸越就好笑的看着知晚,“你不是很怕人知道你會醫術的事,怎麼這般高調了?”
知晚勾‘脣’一笑,比牡丹還要嫵媚,“以前是以前,我以爲能一直低調下去,現在我第一村姑的身份人盡皆知了,非千金不醫的消息也傳開了,我還怎麼低調,再說了,夫君是郡王,兒子‘女’兒不是郡王就是郡主,王爺也高看我三分,皇上對我也讚賞有加,我還怎麼低調,既然低調不了,那就高調到底。”
啪啪啪!
鼓掌聲傳來,知晚瞥頭望去,就見元皓和楚沛拍着手進來,俊朗的臉在陽光下格外的耀眼,兩人也都望着知晚,尤其是楚沛,上下打量知晚,“第一村姑果然是名不虛傳啊,只要給你錢,不用娶你,你都會揍的我分不清東南西北,我可是一直想見你一面呢,沒想到早就見上了。”
楚沛和元皓是葉歸越的好友,經常來臨墨軒,說話無狀也都習慣了,其實楚夫人要替楚家大少爺求娶第一村姑的事,當時在京都引爲笑談,所以聽着楚沛這麼說,那些丫鬟婆子都捂嘴偷笑,郡王妃果然霸氣,村姑身份,無依無靠,就敢這樣揚言,揍一個世家少爺,還揍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楚沛和元皓兩個上前,直接無視葉歸越,走到小榻邊,居高臨下的瞅着兩個推着大東珠玩的塵兒思兒,假咳了下嗓子,才行禮道,“給小郡王小郡主請安。”
說完,纔給葉歸越請安,“給小郡王他爹請安。”
知晚滿臉黑線,這兩人絕對是故意磕磣葉歸越的,兒子爵位比爹高,還是剛出生沒多久的兒子,傳出去丟人啊!
不過某郡王氣量大,不與兩人一般見識,坐在搖椅上,悠哉的晃着,“有事找我?”
楚沛瞥了知晚一眼,才道,“方纔進院‘門’,聽到郡王妃的高調之言,頓覺豪氣干雲,五體投地……。”
“……說人話!”
“……咳,就是我們兩個想跟你們‘混’兩個酒錢。”
知晚走到葉歸越身側站着,上下打量元皓和楚沛兩個,這兩個紈絝靠譜嗎,元皓和楚沛兩個‘挺’直了背脊,朝氣蓬勃,還把‘玉’扇吧嗒一下打開,愜意的扇風。
葉歸越望着知晚,“你拿主意吧。”
知晚扯了下嘴角,“還是你拿主意吧,以前不知道塵兒思兒是你兒子‘女’兒,所以的分得有些清楚,現在你的我的以後都是塵兒思兒的,當然你拿主意了。”
知晚說的雲淡風輕,對面擺着造型的兩男在風中凌‘亂’了,什麼叫以前不知道塵兒思兒是你的兒子‘女’兒?
那兩個孩子不是她生的嗎,做孃的竟然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誰,兩人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睃着葉歸越,你到底幹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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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歸越臉慢慢的黑下去,他自然是看出來兩人眼底的探究之‘色’,忍不住一個人賞了一個大白眼,“京都的煤礦有五成歸朝廷,你們兩個一人拿一成。”
元皓和楚沛兩個互望一眼,腦‘門’上頂着個大問號,“煤礦是什麼?”
他們只聽過金礦,銀礦,銅礦,鐵礦,鹽礦等,但就是沒聽過煤礦是什麼,是他們孤陋寡聞了嗎?
冷風上前一步,替他家懶的回答的主子回道,“煤礦這個詞我們今兒也是第一次聽說,是郡王妃提出來的,郡王妃說能掙銀子,就一定能掙,兩位大可放心。”
他們當然放心了,要是煤礦是某郡王提出來的,他們纔不放心,第一村姑有多會掙銀子他們又不是沒有耳聞過,三千兩銀子就買了‘春’風樓,結果第一村姑就是郡王妃,‘春’風樓不就是郡王爺的,只怕‘春’風樓背後的老闆知道這消息能吐血。
還有她那非千金不醫的規矩,容景軒的寒症病了那麼多年,她都給治好了,又幫着籌備了別具一格的芙蓉宴,琴聲雅緻,這個‘女’人就是一團謎。
兩人在臨墨軒小坐了會兒,便要走了,沒辦法,人家今天是新婚第一天,很享受這樣的時候,他們做電燈泡,不被轟纔怪了,可是知晚會讓他們這麼輕易就走了麼?
一成煤礦是那麼好拿的?
那可是要給她當牛做馬的!
知晚可不會與他們客氣,把煤礦變成蜂窩煤,要準備的東西可是不少,還有怎麼燃燒蜂窩煤,那也是有工具的,這也能掙一筆,知晚在書桌上,唰唰的寫着,包括請多少工人,需要什麼材料,生產工具……整整寫了十張紙。
寫完,知晚就遞給了兩人,“算上今天,你們只有三天時間準備這些東西,第四天正式上工。”
元皓和楚沛兩個額頭冒汗,這也太趕了吧,就是開個小鋪子,人家也要十天半個月的時間準備呢,知晚很明確的告訴他們,她和葉歸越要出去遊玩,沒有多少時間在京都等煤礦生產,其實這些事看着繁雜,找人去辦很快的。
元皓和楚沛還能說什麼呢,他們對那無煙無毒不嗆人,還能燃燒一夜的蜂窩煤很感興趣,在他們認知裡,只有銀霜炭才能做到啊!
銀霜炭二兩銀子一斤,尋常人根本用不起。
等元皓和楚沛走了之後,臨墨軒來客了,大房三房四房幾位姑娘來瞅她們的小郡王小郡主侄兒侄‘女’。
九位姑娘,奼紫嫣紅,環佩叮噹,模樣俏麗,真是秀‘色’可餐,叫人目不轉睛。
王府除了思兒之外,就一位郡主,王妃所出,名喚葉嬌衾。
今兒她穿着一身桃紅‘色’繡蝴蝶裙裳,瓜子型臉蛋,白嫩如‘玉’,淡抹胭脂,兩腮紅潤如瓊‘花’,白裡透紅,秀眉彎蹙,似畫非畫,雙眸流盼生輝,頭上簪着金步搖,隨着走動,搖搖輕晃,白皙皓腕上戴着一個‘乳’白‘色’的‘玉’鐲,溫潤的羊脂‘玉’散發這一種淡淡的光輝,與她的裝扮相得益彰。
其餘幾位姑娘比她稍差些,但也不遑多讓,如同牡丹和芍‘藥’一樣,各有風情。
幾位姑娘上前,圍坐在小榻周圍的地毯上,睜圓了一雙靈動的眸子,帶着審度和打量。
塵兒用腳踹大東珠,正好滾到四房葉冉衾跟前,葉冉衾有些咋舌,這也太奢侈了吧,把大東珠當玩具完,忍不住感慨道,“小郡王雖然長的像大哥,可他還這麼小,王爺和皇上怎麼就那麼的寶貝他呢,封他做郡王,還在大哥之上。”
葉冉衾,四房嫡‘女’,是四太太捧在手心裡的疼的,即便如此,在她的認知裡,要想得到四老爺也就是她爹的疼愛,那是要撒嬌,獻殷勤,哄得爹高興,爹纔會給她買禮物疼她的,一不順心,說錯了什麼話,爹就會把臉拉的老長,娘會在一旁趕緊的打圓場的,小郡王和小郡主兩個會什麼?
還在吃‘奶’,還不會說話,一個不小心就會‘尿’人一身,除了模樣可愛些外,沒覺得跟平常小孩有什麼區別啊,爲何王爺和皇上就那麼的喜歡他們呢,要是她也能學會就好了。
幾位姑娘把小榻圍着,卻不敢大聲說話,因爲思兒眯着雙眼,趟那裡睡着了,‘春’香拿了個小紗巾幫她蓋住肚臍,塵兒還在那裡蹬腳,咯咯的笑着,還流着口水,瞅的知晚直翻白眼,這小子不會好‘色’吧?
外面小丫鬟進來稟告道,“郡王爺郡王妃,懷王、懷王妃,江信侯,江信侯夫人來了。”
丫鬟說的比較大聲,九位姑娘趕緊站了起來,整理好裙襬,迎上去。
院‘門’口,懷王懷王妃走在前面,江信侯,江信侯夫人走在後面,臉上都掛着溫和的笑。
他們四個是葉歸越的姑父姑母,侄兒娶郡王妃時,他們都來道賀了,生兒之喜當然也得來了,只是沒想到時間隔的這麼的緊迫,一夕之間啊,就多了兩個孩子,還是郡王郡主,皇上王爺寵愛至極,他們不來能行嗎?
親情不走動,再濃也淡了,不然怎麼會有遠親不如近鄰這句話?
其次,江信侯可是對那煤礦很感興趣,能讓稅收多二十倍,那就是個香餑餑,那麼大一塊,就算小郡王嘴邊掉點渣渣,也夠侯府上下活一年了。
兩人送來的禮很豐厚,知晚都不好意思了,叫白芍把之前準備的化妝品拿了兩盒子來回送懷王妃和江信侯夫人,兩人聽白芍的介紹,說能美白去皺,還能防衰老,當時就喜不自勝。
茶盡半杯,懷王妃才道明來意,“方纔來的路上,聽江信侯說起煤礦,那東西聽着新奇,侄媳信心十足那東西能掙銀子,我倒是想入股。”
沒有問可不可以,就是想,而且直接從懷裡掏出來一張五千兩的銀子擱在桌子上,那態度知晚看的蹙眉,有種被人‘逼’迫的感覺,好歹她同意了,說入股多少才掏錢吧?
葉歸越端着茶水啜着,眼睛都沒瞥一眼銀票,喝了兩口後,把茶盞擱下才道,“父王已經去找皇上了,以後大越朝的煤礦只有塵兒有開採售賣權,以父王專攬獨斷的‘性’子,京都之外的煤礦,絕不許外人‘插’手,你們要入股,去找父王談吧。”
去找王爺談,懷王和江信侯互望一眼,連連搖頭,鎮南王去找皇上商議煤礦,勢必鬥個你來我去,最後旗鼓相當,五五平分,他們去找王爺要,不是讓王爺比皇上少了嗎,王爺會答應纔怪呢。
忻州是塵兒思兒的封地,他們也不能‘插’手,只有京都這一塊了,兩人後悔拿了五千兩出來了,五千兩都足夠他們買下那些山頭了,可是葉歸越下面的話讓他們麪皮直‘抽’,“本郡王缺你們那點錢入股嗎?”
缺錢這個字,用在誰身上都不會用到他身上,人家沒錢了,可以仗着免死金牌去打劫皇上的小金庫,還有這麼些年,皇上的賞賜,就他一個郡王都抵得上京都所有親王了,他會缺錢?
江信侯夫人眸底稍黯,像是下定決心似的一扭繡帕,哭窮道,“郡王爺自是不缺錢了,可是你兩個姑父姑母缺銀子啊,侯爺忙於政務,我又不擅經營,再這樣下去,府裡只怕會坐吃山空,難得你和侄兒媳會鑽營,姑母手裡還有些餘錢就放在你這裡,掙點分紅過日子。”
知晚聽得咋舌,嘴角扯了又扯,葉歸越也是一臉的不耐煩,偏‘門’外大太太三太太四太太都擠了進來,開玩笑,‘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大姑‘奶’‘奶’二姑‘奶’‘奶’都出嫁多少年了,還來王府佔便宜,當她們都是死人啊,再說了,她們兩個沒少從老夫人那裡哄東西回去,現在又來哄郡王爺郡王妃來,還要不要臉皮了?
大太太進‘門’便笑道,“瞧兩位姑‘奶’‘奶’這話說的,你們可是賢名遠播,打理內院可是出了名的,還來越兒和知晚跟前哭窮,那我們幾個做嬸孃的還不得哭死啊?”
她雖然沒聽說過煤礦是什麼東西,可是凡是跟礦字沾邊的就沒有不掙錢的,金礦,銀礦,鐵礦,鹽礦,都是一本萬利,都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有的山吃的醃菜饅頭,有的山吃的燕窩鮑魚,指的的便是有礦的山,郡王爺打小到大,就沒見他吃過虧,他搶回來的礦,能差的了,金礦銀礦他都沒想去搶呢!
四太太接話道,“大嫂說的對,那煤礦我也感興趣,越兒,你可是四嬸瞧着長大的,四嬸也沒求過你別的事,這回煤礦,說什麼你也得讓四嬸兒分一杯羹。”
知晚坐在那裡,眼皮直跳,五位夫人都要分煤礦,還有王妃,知晚不信她會袖手旁觀,已經給了兩成給元皓和楚沛了,她們六個分餘下三成,她和葉歸越兩個專‘門’給她們做嫁衣裳?
這樣的事,知晚可不會做的,可要是不答應,回頭元皓和楚沛持有一成股的事傳揚開來,她們還不得數落他們胳膊肘往外拐啊,話得先說明白了,“幾位姑母嬸子來的太晚了,在你們來之前,元府大少爺和楚府大少爺來找爺,要了兩成股去,原本皇上就分了一半走,我和相公也只有三成了,幾位嬸子姑母要分,你們說分多少合適?”
屋子裡瞬間落針可聞,江信侯沒想到還有人比他先來,更沒想到葉歸越這麼大方,一給就是兩成,餘下三成,他們這麼多人怎麼分?
最少知晚和葉歸越也要佔一兩成吧?人家辛苦搶回來的東西,自己不要,全分給別人,傻啊!
知晚也知道這些人不好得罪了,便想了個輒,把分給皇上的那一半拿出來後,餘下的做十成,元皓和楚沛佔三成,那一成算是賠補他們的,餘下七成,他們佔四成,餘下三成她們平分,要就要,不要就算了。
基本上是兩人分一成,雖然有些不滿意,也算是有了半成,懷王妃問道,“怎麼入股呢?”
“一人五千兩。”
知晚說的乾脆,懷王妃臉上的笑當時就僵硬了,屋子裡其餘人臉‘色’都有些難看,果然是第一村姑,要錢不要命,五千兩銀子,那些黑乎乎的煤礦都能全買下來了,現在卻只佔了半成,準確的說是半成的半成,誰心裡舒坦?RS